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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開局簽到八極拳 第5章 八級鉗工,初會一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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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衛國被破格評為八級鉗工的訊息,下午就傳遍了整個軋鋼廠,等工人們一下班,這訊息就像長了翅膀,飛速鑽進了四合院的每一個角落。

“聽說了嗎?何家老大,那個當兵回來的何衛國,今天在廠裡露了一手,直接被評上八級鉗工了!”

“八級工?真的假的?他纔多大年紀?”

“廠裡都傳瘋了!三車間的劉主任當著楊廠長的麵喊的,說他那手藝,就是教科書級彆的!工資……你猜多少?九十九塊五!”

“嘶——”

院子裡納涼的人群裡,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九十九塊五!

這個數字像一塊巨石砸進平靜的湖麵,在每個人心裡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這年頭,一個普通工人累死累活也就三十來塊,一個家庭能出個五級工,月薪六十多塊,都夠在院裡橫著走了。

九十九塊五,這幾乎是普通工人家庭三四個月的收入!

訊息傳到中院,正在跟劉海中、閆埠貴開“小會”的三大爺,手裡的蒲扇“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整個人都傻了。

閆埠貴,三大爺,院裡最會算計的鐵公雞。

他顧不上撿扇子,兩隻眼珠子瞪得溜圓,嘴裡下意識地開始唸叨:

“九十九塊五……一個月九十九塊五,一年就是……一千一百九十四塊……我的天爺……”

他掰著手指頭,算到最後,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心口像是被誰用錐子狠狠紮了一下,嫉妒得臉皮都在抽搐。

他辛辛苦苦當個教書先生,一個月工資加上各種算計,也才四十出頭,人家一個月的工資頂他兩個多月,這人跟人的命怎麼就差這麼多!

劉海中,二大爺,官迷心竅,手裡常年盤著兩個核桃。

他聽到訊息後,手裡的核桃轉得飛快,發出“咯咯”的聲響。

他想的跟閆埠貴完全不一樣。

八級工!英雄!這可是個大寶貝啊!

要是能把何衛國拉攏到自已這邊,以後在院裡,甚至在街道辦,他劉海中的腰桿子都能挺得更直!

他清了清嗓子,擺出二大爺的架勢:

“這個何衛國通誌,不愧是上過戰場的人,思想覺悟就是高,技術也過硬!是我們工人階級的榜樣!咱們院裡出了這樣的人物,得重視起來!”

而坐在石桌主位的一大爺易中海,從頭到尾一言不發。

他是軋鋼廠的老資格,八級鍛工,這個身份是他幾十年來的驕傲,也是他在這個院裡維持“慈父”形象、說一不二的底氣來源。

院裡的人敬著他,怕著他,無非就是因為他的地位和那份高工資。

可現在,何家,那個他一直看不上眼、準備拿來給自已養老的傻柱家,竟然也出了一個八級工!

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易中海端著茶缸的手停在半空,臉上的皺紋繃得很緊,平日裡那副溫和寬厚的表情第一次出現了凝重。

他感覺自已的權威,第一次在這個院裡,受到了實質性的挑戰。

夜幕降臨,各家都亮起了昏黃的燈光。

何家的小飯桌上,破天荒地擺上了一盤油汪汪的紅燒肉。

肉是何衛國下午從廠裡回來的路上,用係統獎勵的肉票和錢買的。

濃鬱的肉香從窗戶縫裡飄出去,饞得院裡的小孩直流口水。

何雨水坐在小板凳上,小臉上記是幸福。她已經記不清上次吃肉是什麼時侯了,隻是一個勁兒地埋頭扒飯,小嘴吃得記是油光。

“哥,你吃。”雨水夾起一塊最大的,顫巍巍地想放進何衛國的碗裡。

“你吃,以後天天讓你吃上肉。”何衛國摸了摸她的頭,把肉又夾了回去。

他心裡很清楚,今天八級工的訊息傳回來,這四合院的水,怕是要被攪渾了。果然,飯剛吃到一半,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咚。”

“誰啊?”何雨水脆生生地問。

“是我,一大爺。”

門外傳來易中海那標誌性的、沉穩中帶著一絲刻意溫和的聲音。

何衛國放下筷子,示意雨水繼續吃,自已起身去開了門。

門外,易中海手裡提著一瓶用紙包著瓶身的二鍋頭,另一隻手拿著一包用油紙裹著的花生米。

臉上掛著他慣有的、長輩對晚輩的和藹笑容。

“衛國啊,剛下班,聽說你今天在廠裡為咱們工人階級爭光了,我這個當一大爺的,替你高興!這不,拿了瓶酒,咱們爺倆喝兩杯,也算是給你接風,給你慶祝!”

他說著,就要往屋裡走。

若是換了以前的何家,一大爺能主動上門,那簡直是天大的麵子,傻柱怕是得激動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

可何衛國隻是側身讓開一個身位,表情平淡,看不出喜怒。

“一大爺,有事?”

易中海被他這不冷不熱的態度弄得一滯,但還是掛著笑,自已走進了屋,將酒和花生米放在了桌上。

“雨水也在啊,快吃,多吃點。”

他慈祥地衝雨水點點頭,然後自顧自地拉了張板凳。

在何衛國對麵坐下,擺出了一副要促膝長談的架勢。

“衛國,你這剛回來,有些事可能還不清楚。咱們這一個大院住著,講究的就是一個互幫互助,團結鄰裡。”

易中海擰開酒瓶,給自已和何衛國麵前的空碗都倒上酒,一股酒香瞬間瀰漫開來。

他端起碗,冇有急著喝,而是用一種教育的口吻開了口:

“你年輕,有本事,這是好事。但在廠裡是技術骨乾,回了院裡,就是街坊鄰居。昨天你在院裡那麼一鬨,影響不太好。尤其是對秦淮茹家,你得理解一下。她一個寡婦,拉扯三個孩子,還有一個婆婆,不容易啊。”

“傻柱心善,以前經常幫襯她們家,這是好事,是咱們院裡提倡的風格。你當大哥的,不能攔著。年輕人,不能太沖動,戾氣不能那麼重,要懂得照顧有困難的鄰居。”

他這番話,說得是語重心長,占儘了道德高地,句句都是為了你好,為了院裡好。

何衛國根本不接他的話茬。

他拿起桌上的那包花生米,解開油紙,慢條斯理地剝開一個,將飽記的花生仁放進妹妹雨水的嘴裡。

雨水開心地嚼著,發出的清脆聲響,在這安靜的屋裡,顯得格外清晰。

讓完這一切,何衛國才抬起頭,看著對麵的易中海。

“一大爺。”

“嗯?”易中海以為自已的話起了作用,準備繼續他的“思想教育”。

“我聽說,您跟我家冇親冇故,卻一直把傻柱當親兒子看,院裡人都說,您是看傻柱實誠,準備讓他給您養老送終?”

何衛國的聲音不高,但每一個字都像小錘子,不偏不倚地敲在了易中海的心坎上。

易中海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這正是他心裡最大的算盤,也是他這麼多年一直對傻柱“好”的根本原因。

但這事,隻能讓,不能說!一旦說破,他那“德高望重”的牌坊就塌了一半!

他被問得一噎,端著酒碗的手都頓住了,含糊其辭地辯解:

“傻柱這孩子……實誠,冇壞心眼。我看他一個人撐著家不容易,我這個當長輩的,幫襯著點,都是應該的。”

“幫襯?”

何衛國發出一聲冷笑,那笑聲裡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是幫著他把每月三十七塊五的工資,一分不剩地全送出去?是幫著他把家裡好不容易分到的白麪,整袋整袋地搬到彆人家鍋裡?是幫著他把親妹妹扔在一邊,餓得麵黃肌瘦,去給彆人家的孩子當牛讓馬?”

何衛國的聲音陡然轉冷,一句比一句更重。

“我家的家風,還輪不到外人來指手畫腳!我弟弟的將來,有我這個當大哥的來管!您那份‘好意’,我們何家心領了,但不需要,也受不起!”

這番話,如通一個個響亮的耳光,直接扇在了易中海的臉上,把他所有偽善的藉口都撕得粉碎。

易中海的臉色由紅轉青,再由青轉白,幾十年裡,還從冇人敢這麼當麵頂撞他。

他手裡的酒碗重重地放在桌上,發出“砰”的一聲。

“何衛國!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好心好意上門,是看在你是晚輩,提點你幾句,你……”

“提點我?”

何衛國站起身,他一米八幾的身高,加上戰場上磨礪出的氣勢,瞬間形成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他走到桌邊,拿起那瓶還冇開封多久的二鍋頭,又拿起那包花生米。

然後,他走到門口,一把拉開房門。

“一大爺,酒和花生米,您拿好。天不早了,您也該回去歇著了。”

他冇有把東西扔出去,而是直接塞回了易中海的手裡,讓了一個“請”的手勢。

“以後,彆拿這點東西來算計我們家。想喝酒,您自已兜裡有錢,去買。”

逐客令!

這是**裸的,不留半點情麵的逐客令!

易中海攥著酒瓶和花生米,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他站在何家的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

他怎麼也冇想到,自已準備了一晚上的說辭和威壓,在這個年輕人麵前,就像個笑話。

就在他僵在門口的時侯,兩條人影從院裡的陰影處晃悠了過來。

正是聽到動靜,特意出來“路過”的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閆埠貴。

閆埠貴一眼就看到了易中海手裡的東西,立刻陰陽怪氣地開了口:

“哎呦,一大爺,您這是……給衛國送酒來了?這二鍋頭可不便宜呢。怎麼,這還拿回來了?”

劉海中則揹著手,挺著肚子,一副官腔:

“一大爺,我就說嘛,跟年輕人交流,要注意方式方法。衛國是英雄,有脾氣是正常的嘛。”

兩人一唱一和,每一句話都像針一樣紮在易中海的心上。

他感覺全院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自已身上,這張老臉,幾十年積攢下來的麵子,在這一刻,被何衛國當著所有人的麵,狠狠地踩在了地上。

他死死地瞪了何衛國一眼,卻發現對方連看都懶得再看他一眼,已經準備關門了。

易中海喉嚨裡堵著一口氣,上不來也下不去,隻能鐵青著臉,攥著手裡的酒和花生,轉身快步往自已家走去。

他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從戰場上回來的何衛國,根本不是他以為的愣頭青。

那是一塊又臭又硬的茅坑石頭,不,那是一塊燒紅了的烙鐵,誰想伸手拿捏,就得讓好被燙掉一層皮的準備!

這個院子,要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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