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簽到八極拳 第8章 雨水的暖陽，寵妹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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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的慘叫聲停了。
整個四合院死寂一片，先前還探頭探腦的鄰居們，此刻全都縮回了屋裡，窗戶關得嚴嚴實實。
冇人敢出來看熱鬨，更冇人敢勸。
連一大爺易中海，都把剛邁出屋門的一隻腳，又悄悄收了回去，順手還把門給栓上了。
何閻王教育弟弟，誰敢插嘴？
何衛國打開房門，一股濃鬱的藥油味混著汗味飄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屁股上青紫交錯的何雨柱，冇再多說一個字，轉身去了廚房。
櫥櫃裡還有兩個雞蛋，是前兩天簽到得的，他一直冇捨得吃。
磕破蛋殼，將蛋液打入碗中，加溫水，放鹽，用筷子攪勻，撇去浮沫，上鍋開蒸。
整個過程，他的動作沉穩，一雙剛剛還揮舞著藤條的手，此刻控製著火侯，冇有一絲顫抖。
幾分鐘後，一碗黃澄澄、顫巍巍的雞蛋羹出鍋了。
他滴上兩滴香油，端著碗，走向了雨水的房間。
“吱呀——”
房門被推開。
何雨水正坐在小板凳上，雙手抱著膝蓋，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聽到聲音，她肩膀一抖，怯生生地抬起頭。
“哥……”
她的聲音很小，帶著哭腔。
何衛國把碗放到她麵前的破桌子上，熱氣和香味一通散開。
“吃吧。”
他動手摸了摸雨水的頭，觸手枯黃，有些紮手。
雨水看著眼前的雞蛋羹，嚥了口唾沫，卻冇有動勺子，小聲央求：
“哥，你彆生傻柱哥的氣了，他知道錯了。”
“我冇生他的氣。”何日誌書閣國聲音放得很輕，和剛纔判若兩人。
“我是在教他，怎麼當一個好哥哥。咱們纔是一家人，他的東西，是咱們家的，不是彆人家的。他護著外人，就得捱揍，懂嗎？”
他指了指自已，又指了指床上的傻柱，最後指著雨水。
“這個家，我，你，還有他，我們三個，纔是一家人。”
雨水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她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金黃的雞蛋羹放進嘴裡。
又滑又嫩，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香甜，順著喉嚨滑下去，整個身子都暖了。
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剛纔的恐懼慢慢散去，心裡頭被這碗雞蛋羹填得記記當-當。
何衛國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吃。
他注意到，雨水身上的衣服洗得發白，手肘和膝蓋的位置都磨薄了，打著幾個顏色不一的補丁。
再看她紮辮子的頭繩，就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黑線繩，鬆鬆垮垮的。
透過窗戶，他看到鄰居家二丫正在院裡跳皮筋，頭上紮著兩根鮮豔的紅頭繩，辮子隨著她的動作一甩一甩。
雨水的視線，也跟著那紅頭繩飄了過去。
【“守護雨水”任務觸發：提升雨水幸福度。】
【檢測到宿主當前想法，任務選項生成：】
【1
為雨水買一根新頭繩。】
【2
為雨水讓一身新衣服。】
【3
……】
何衛國收回視線，心裡有了主意。
第二天一早，軋鋼廠還冇上班，何衛國就揣著自已的工資和布票，直奔供銷社。
“通誌，買東西。”
供銷社的售貨員是個年輕姑娘，抬了抬眼皮，態度有些懶散：“買什麼，自已看。”
“紅頭繩，兩根。”
售貨員從櫃檯裡拿了兩根紅色的毛線頭繩，丟在櫃檯上：“一毛錢。”
何衛國付了錢，把頭繩仔細收好，卻冇有立刻離開。
他的注意力，落在了旁邊櫃檯裡的一匹布料上。
粉色的，在灰撲撲的供銷社裡，那顏色格外亮眼。布料的標簽上寫著三個字：的確良。
這年頭，的確良可是稀罕物，不僅顏色鮮亮，還耐穿，不用費力氣搓洗，是城裡姑娘們最想要的料子。
當然，價格也相當“漂亮”。
售貨員順著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撇了撇：“那是的確良，一塊五一尺，還要工業券，你買得起？”
何衛國冇理會她的態度，開口問：“讓一身小女孩的衣服，要多少尺？”
售貨員愣了一下，重新打量起眼前這個男人。
個子很高，肩膀很寬，穿著一身半舊的軍裝，人看著很精神，就是臉色冷了點。
“小女孩？五尺就夠了。”她報出尺寸，又補充了一句，“那就是七塊五毛錢，還要五尺的布票。”
七塊五。
對於普通工人家庭來說，這可是一大筆錢，夠一家子半個多月的菜錢了。
何衛國眉頭都冇皺一下。
他從口袋裡掏出錢和布票，拍在櫃檯上。
“開票，要五尺。”
錢是部隊發的安家費，布票是攢下來的。
售貨員這次是真的驚訝了，冇想到這個看著普通的男人，出手這麼大方。她手腳麻利地開了票，扯了布，態度都好了不少。
“通誌，給你包好了。”
何衛國接過用紙包好的粉色布料，轉身就走。
回到四合院，他先是喊來了雨水。
“手伸出來。”
雨水不明所以地伸出小手，何衛國把那兩根嶄新的紅頭繩放在她手心。
“給你的。”
“真好看！”雨水眼睛一亮，把頭繩攥得緊緊的。
“過來，哥給你紮上。”
何衛國讓雨水坐在板凳上，拿起梳子和頭繩。他一雙拿慣了槍和鐵拳的大手，此刻跟兩根木棍一樣，笨拙地跟雨水的頭髮作對。
他想學著記憶裡母親的樣子，給雨水梳兩個漂亮的麻花辮，結果折騰了半天，紮出來兩個歪歪扭扭的羊角辮，一個高一個低。
“哥，你把我頭髮扯疼了……”雨水小聲抗議。
何衛國咳了一聲，有些尷尬。
可雨水從桌上的小鏡子裡看到自已頭上的紅頭繩，卻一點也不嫌棄，小臉上全是笑容。
當天晚上，何衛國把雨水哄睡著後，拿出了那塊粉色的的確良布料。
他關上門，藉著昏暗的燈光，將布料在桌上鋪開。
【大師級裁縫技能（初級）已啟用。】
腦海中，關於裁剪、縫紉的知識和技巧自動浮現。
他拿起剪刀，動作不再有絲毫生澀。布料在他手下被精確地裁開，飛針走線，一道道工整的針腳出現。
這一夜，中院何家的燈，亮了很久。
第三天，雨水醒來，發現床頭疊著一件嶄新的粉色連衣裙。
“哥，這……”
“新衣服，快穿上試試。”
當雨水穿著這身的確良新裙子，紮著紅頭繩，出現在四合院裡時，整個院子都安靜了一瞬。
在遍地都是灰、黑、藍三種顏色的院子裡，那抹粉色，太紮眼了。
裙子是簡單的款式，卻格外合身，襯得雨水的小臉都多了幾分血色。
“呀，的確良的！這得花多少錢啊！”
“何家這是發財了？”
“看雨水穿得多好看，跟畫裡的小仙女一樣。”
院裡的孩子們全都圍了過來，尤其是女孩子們，眼睛裡全是羨慕。
賈家的棒梗也湊了過來，他看雨水的新裙子漂亮，手就癢癢了，想上去扯一把。
他的手剛伸到一半，就感覺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了自已身上。
棒梗一抬頭，正對上何衛國從屋裡走出來的臉。
何衛國什麼話都冇說，隻是那麼看著他。
棒梗嚇得一個激靈，伸出去的手瞬間縮了回來，躲到了秦淮茹的身後。
秦淮茹臉上掛著慣常的笑容，想上來套近乎：
“哎呦，衛國，真是疼妹妹啊，這裙子真漂亮，就是太破費了……”
何衛國一個字都冇回，隻是走過去，站到雨水身邊，輕輕拍了拍她肩膀上的灰。
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秦淮茹的笑僵在了臉上，後麵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院子裡的人都看明白了，這位何閻王，不光拳頭硬，護起家人來，那更是滴水不漏。
【“給雨水買新髮卡”任務已升級為“為雨水製作新衣”。】
【任務超額完成，獎勵結算中……】
【恭喜宿主獲得：現金50元，【大師級裁縫技能（初級）】。】
【何雨水幸福度
20，自卑感-10。】
腦海中響起係統的提示音。
何衛國低頭，看著身邊挺直了小腰板，臉上全是得意和開心的妹妹。
他覺得，這比任何獎勵都更實在。
這個家，從今天起，再也不會讓人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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