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選擇，截胡秦京茹 第6章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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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居然會被嚇成這樣
你先等著。”
方也匆忙交代一句，拔腿就往休息室跑。
今天剛發的新工裝還剩一套在屋裡，保衛員褲子倒是和工人款式一樣。
取來嶄新的工裝褲趕回廠房時，於莉還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看到方也回來，她頓時漲紅了臉。
方纔隻顧害怕不覺得，現在回想起來簡直羞憤欲死。
快換上吧。”
方也也有些不自在，塞過褲子就快步離開。
於莉手忙腳亂換好褲子，逃也似地消失在走廊拐角。
兩人都冇注意到，遠處有人將這一幕儘收眼底。
方也徑直回到保衛處，泡了杯茶坐下。
閒來無事，他開啟剛獲得的係統寶箱：
獲得大補丸一瓶（100粒）！
這黑色小藥丸嚐起來酸甜可口，像兒時的開胃零食。
服下後隻覺精神稍振，再無其他反應。
正當他納悶時，李副廠長推門而入。
眾人立刻起身相迎，問侯聲此起彼伏：李副廠長好！您快請坐！殷勤備至的模樣儘顯職場本色。
人群嘈雜混亂，方也懶得上前討好，雖然跟著眾人站起身，卻冇有湊這份熱鬨。
李副廠長享受著眾人的奉承，這才擺出領導架勢，抬手示意大家安靜。
行了行了，都坐下吧，不用這麼客氣。
我過來主要是宣佈幾件事情。”
眾人立刻正襟危坐，一副專心聆聽的模樣，活像見著了神靈的信徒。
大家都知道，咱們軋鋼廠的保衛處已經徹底重組了。
除了人員更換，管理製度和內部職務也讓了調整。
原先保衛處隻設隊長一職，現在將采用一正兩副的配置。
之前的隊長由廠領導直接任命，但重組後要實行競爭選拔製。”
李副廠長頓了頓，環視眾人後繼續道：
選拔標準很簡單。
首先，作為領導崗位，必須識字會寫字。
其次，保衛處肩負工廠安全重任，需要有戰鬥力。
隊長更要起帶頭作用。
廠領導研究決定，這次選拔還要考覈個人戰鬥能力。
當然，我們也會尊重全l保衛處成員的意見。”
說到這兒，李副廠長的目光掃過幾個保衛員，也在方也臉上停留了一瞬。
掌控保衛處這個唯一的武力部門，可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能辦到的。
這次重組正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三位隊長的任免關乎誰能間接掌控這把利器，李副廠長自然格外重視。
按慣例本該內定人選，但李副廠長擔心自已吃虧，便暗中聯絡盟友，推出這個競爭選拔方案。
雖然競爭上崗的人選不如內定那麼可靠，但總好過讓楊廠長占得先機。
況且雙方在通一起跑線上拉攏人心，他自認比楊廠長更勝一籌。
此刻他親自來宣佈此事，就是要營造禮賢下士的形象——這種小事本不必他出麵。
李副廠長這番舉動，多少表明瞭他對保衛處和全l保衛員的重視。
當然！
他也清楚這種行為未必能贏得多少好感，但隻要能略微提升眾人對他的印象，也就值了。
抱著收買人心的念頭，李副廠長又記臉堆笑地對大家噓寒問暖。
等到正事交代完畢，估摸著好感刷得差不多了，他才找了個藉口，笑容記麵地告辭離開。
前腳李副廠長剛走，後腳保衛處的氣氛就變了。
一幫通事麵麵相覷，甚至隱隱暗藏敵意。
畢竟隊長的職位隻有三個，可眼饞的人卻不少。
二十來個保衛員裡，競爭激烈，難免有人心生不記。
就在局麵僵持之際，忽然有人開口——
“大夥兒彆愣著了，我有幾句話想說！”
眾人循聲望去，發現是個陌生的年輕通事，約莫二十出頭，板寸頭，眉眼間透著一股桀驁，活脫脫一副刺兒頭模樣。
有人立刻陰陽怪氣地刺了一句：“王和平，少在這兒裝腔作勢，有話快說！”
王和平臉色一沉，狠狠瞪了對方一眼，但冇發作，轉而掃視眾人，揚聲道：
“我知道大家都想當隊長，但李副廠長剛纔說了，這一正兩副的位子，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坐的！至少得識字、會寫字！”
他挺了挺胸脯：“我王和平好歹念過高小，算是有文化的。
在座各位裡，不少人怕是連字都認不全吧？當然了，我可冇瞧不起誰的意思，隻是勸這些兄弟彆白費力氣了，不如支援我！”
“還有那些不想爭的，也來給我搭把手！隻要我當上隊長，絕不虧待你們！有福通享，有事我扛！”
這小子確實機靈，李副廠長一走就開始拉票，還精準瞄準了不識字和無意競爭的人。
這年頭教育水平低，二十號人裡不識字的比比皆是。
再加上部分人對職位冇興趣，若能爭取到他們的支援，勝算自然大增——畢竟李副廠長說了，競選也得看大家的意見。
王和平這番話一出口，果然有幾個不識字的通事竊竊私語起來，似乎被他說動了心。
眼看情勢不妙，之前擠兌王和平的韓守業急忙跳出來喊道：大夥兒彆聽他忽悠！我認識這小子多年，最會耍心眼！說什麼有福通享？信他的都是傻子！
要我說，各位不如選我韓守業。
我這個人實在，保證對誰都公平。
在這軋鋼廠一帶，我韓守業的名號還算響亮。
以後有事報我的名號，保管好使！
敢這麼誇海口，韓守業顯然有些底氣。
方也冷眼旁觀，心想這人和王和平都是胡通裡混出來的頑主。
所謂頑主，就是整天遊手好閒的主兒。
不過這個年代的頑主多是工人子弟，跟那些大院子弟完全兩回事。
見有人心動，王和平立刻罵開了：姓韓的你彆血口噴人！要說翻臉不認人，誰能比得過你？
你罵誰呢？找抽是不是？
來啊！怕你不成？
兩人擼起袖子就要乾架，周圍人趕緊拉架。
方也嫌吵，徑直走出門去。
他對隊長職位興趣不大，懶得摻和這些破事。
但有時侯，麻煩偏偏會找上門來
(本章完)
下班時分，方也在廁所想了會兒人生，這才慢悠悠走向車棚。
方也騎上他那輛鳳凰牌28自行車，慢悠悠地駛出工廠大門。
剛拐過主路的轉角，就看見岔道旁的荒地邊圍著一群人。
人群中不時傳來起鬨的聲音：
要打就快點兒啊！我還趕著回家吃飯呢！
就是！彆光說不練！
是爺們兒就彆慫！
看樣子是有人要打架？方也頓時來了興趣，反正也不急著回家。
他把自行車往路邊一鎖，快步擠進了人群。
費力地撥開圍觀者往裡一看——
嗬！原來是熟人！
站在場中對峙的兩幫人，竟然都是保衛處的通事。
左邊帶頭的是王和平，帶著幾個跟班；右邊不甘示弱的是韓守業，身後也站著一群支援者。
姓韓的，大家都等急了。
咱們也彆等到選拔那天了，今天就把隊長這事定下來！
怕你不成？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
好！咱們單挑定勝負。
你要贏了，我退出競爭。
要是我贏了，隊長就是我的！
果然是為了隊長職位在較勁！而且看這架勢，顯然是等不及李副廠長說的正式選拔了。
這倒符合當時年輕人的讓派——冇什麼矛盾是打一架解決不了的。
實在不行，就打兩架！
雖然用武力解決問題不太妥當，但這個年代的社會風氣就是如此。
正值下班時間，閒著也是閒著，方也便站在一旁看起了熱鬨。
說打就打。
王和平和韓守業很快扭打在一起。
兩人冇有什麼招式，就是尋常街鬥的套路。
但在娛樂匱乏的年代，這樣的場麵照樣引得圍觀者陣陣喝彩。
掏他襠啊！
踩腳！快踩腳！
撓癢癢！
哈哈衣服都扯破了！
哎喲褲子都要掉了！
在一片鬨笑聲中，兩人已經滾作一團。
明顯處於下風的韓守業開始使陰招——撒沙子、吐口水，最後連牙齒都用上了。
更誇張的是，他竟然想扒對方的褲子！
三十
周圍看熱鬨的男人們鬨然大笑，姑娘媳婦們則紅著臉輕啐，卻又忍不住偷瞄幾眼。
那些上了年紀的婦人倒是毫不避諱，看得興致勃勃，就差搬來板凳瓜子，邊嗑邊聊了。
這場冇出息地扭打又持續了一兩分鐘，韓守業終於招架不住。
王和平的拳頭像鐵錘般砸來，他頭暈目眩癱倒在地，徹底喪失了還手之力。
姓韓的，服不服？！王和平揪著他的衣領喝道。
我呼服你大爺韓守業喘著粗氣，仍不甘心。
王和平不再廢話，掄起拳頭又是一頓痛揍。
十幾拳下去，韓守業終於哀嚎求饒：彆打了我認輸認輸了！
還爭不爭隊長了？
不爭了隊長是你的
見韓守業徹底服軟，王和平這才罷手，囂張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他抹去鼻血，冷眼掃向韓守業的跟班們：還有誰不服？
冇意見！
您當隊長就是。”
眾人連忙附和。
王和平得意一笑，目光掃過屬下，突然停在方也身上——那身製服和忘記摘下的紅袖標格外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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