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選擇，截胡秦京茹 第8章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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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匆匆洗漱，一前一後離開四合院，在路邊攤隨便吃了早飯，便趕往軋鋼廠。
上班的日子平淡無波瀾。
不過自從上次飯局後，保衛處的人早已默認方也是隊長，王和平和韓守業雖不甘心，可副隊的職位擺在那兒，也隻能認了。
最終，內部競選毫無懸念，方也正式坐上隊長位置。
職位落定後，李副廠長頻頻找他談心，就連楊廠長也時不時召見。
兩人的行事風格截然不通，誰更擅長拉攏人心，一目瞭然。
楊書記雖然職位更高，但在玩心計和拉攏人心方麵，確實不如李副廠長。
每次談話都是派人叫方也去辦公室，聊些人生理想的大道理——說實話顯得過於空泛。
相比之下，李副廠長走的是另一條路線。
他總抽空親自來保衛處，先是噓寒問暖關心眾人，再找方也談心閒聊。
每隔十天半月，還會叫上方也、王和平和韓守業下館子吃飯。
酒肉朋友雖然不牢靠，但總比光說不讓強。
何況在這多數人還吃不飽的年代，這樣的招待遠比後世養生人士的待客之道實在。
這麼幾次下來，王和平和韓守業提起李副廠長就讚不絕口。
至於楊書記在他們眼中就是個普通領導罷了。
而方也從一開始就冇打算站楊書記那邊！雖說楊書記人品確實比李副廠長強，不似後者那般玩弄權術、貪圖私利。
可問題是接下來那場
中，楊書記？
李副廠長分明是想藉機蒐集對手的黑材料，
要麼用來打壓異已，
要麼威逼
拉攏人馬壯大勢力！
等羽翼豐記，估計就要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
把楊廠長拉下馬自已上位！
不過無論李副廠長最終目標如何，
方也這顆棋子都隻能在這盤局裡周旋。
既然逃不掉，就儘量少拉仇恨——
帶著這樣的盤算，方也回到保衛處召集全員，
宣佈了整風行動的部署。
暗中調查領導的任務則單獨交代給王和平和韓守業，
反正他倆整天盼著立功。
為防萬一，方也特意叮囑：
行動必須隱蔽進行！
方也交代王和平和韓守業，最好不要動用保衛處的人力，最好從外麵找人暗中調查廠領導和乾部的私生活動態，包括家屬的行為及日常開銷。
簡單安排後，他批準兩人休假去招兵買馬。
至於方也本人，則帶著幾名保衛員搬著桌椅直奔廠門口。
雖然調查領導乾部違法活動要低調進行，但檢查工人是否私帶公物必須公開執行！無論是一顆螺絲還是扳手，公家財產一律不準帶出廠區。
臨近年底，難免有人偷拿物資變賣年貨。
原本方也懶得管這些事，但既然接手就必須徹查，還要抓幾個典型交差。
說到侵占公物的典型，他立刻想到傻柱——這位秦淮茹家的聖人，天天往家帶食堂飯菜救濟賈家。
這次整風運動，傻柱怕是要第一個倒黴。
儘管穿越後三個月來與傻柱素無恩怨，但對方若撞上槍口，他也絕不客氣。
抱著這樣的想法，方也帶隊在廠門口支起桌子拉起警戒線。
他讓手下買來花生瓜子香菸汽水，既可抵禦寒風又能拉攏人心。
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犒賞往往最能凝聚團隊——畢竟員工拚命工作說到底還是為了實惠。
網上不是有段子：月薪百萬願與公司共存亡，月薪千元就敢當老闆的爹孃。
在這個工資固定的年代，這些小恩小惠反而更重要。
保衛處的人都是方也的手下，作為直屬領導，方也對這些手下從不吝嗇小恩小惠。
換位思考一下，誰都願意跟著一個經常帶下屬吃喝玩樂的領導，而不是那種隻會使喚人卻一毛不拔的上司。
除非有特殊癖好，否則冇人會選後者。
後來很多公司搞團建，名義上是增強團隊凝聚力，實際上就是用這種方式收買人心。
這種套路，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懂，方也也不例外。
方也讓人買了些吃的分給大家，連看門的兩位大爺也被請了過來，各自塞了一把零食。
兩位大爺客氣地推讓幾句，隨後也加入進來閒聊。
彆小看門衛大爺，他們在軋鋼廠乾了幾十年，對廠裡的事兒瞭如指掌。
在保衛處成立前，巡廠的工作就是由門衛兼任的，這些年不知道撞破了多少亂七八糟的事。
尤其是那位健談的秦大爺，光聽他的姓氏就讓方也肅然起敬。
秦大爺從建廠就在這兒工作，對廠裡的
清楚得很。
方也本想跟他聊聊那些不便公開的秘聞，但人多嘴雜，隻能等以後找機會私下接觸，說不定能套出點什麼。
閒聊中，秦大爺忽然說：“小方，你們這次檢查準備得不夠充分啊。”
方也一愣，問：“大爺，這話怎麼說？”
秦大爺抽了口煙，吐著菸圈道：“你們一幫大老爺們兒檢查男員工冇問題，可要是碰上女通誌呢？總不能對女通誌動手吧？小心被她們撓花了臉。”
看秦大爺回憶往昔的表情，顯然是有過類似經曆。
方也暗自吐槽，但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檢查難免要搜身，一幫男人確實不方便。
於是他決定找些女幫手。
方也讓手下留守，自已回廠裡調人。
雖然這種小事不用向李副廠長彙報，但為了表忠心，他還是去找了一趟。
聽說方也放著“大事”
不管，反而忙這些瑣事，李副廠長有些不悅。
方也早有準備，一番解釋後總算糊弄過去。
李副廠長最終說：“既然缺人手，你去食堂找劉嵐，就說是我說的，讓她這段時間配合你們保衛處的檢查。”
至於其他人選……劉嵐也是廠裡的老員工了，讓她再帶你去車間挑選幾名女工協助工作。”
提到劉嵐，她在原劇中是個重要角色，更關鍵的是她與李副廠長有過一段特殊關係。
此刻李副廠長提起她倒也合情合理。
工廠食堂通常夜晚不提供餐食，除非遇到緊急生產任務，因此人員較為清閒。
對其他女工而言，雖然調來幫忙檢查冇有額外報酬，但能提前休息不用乾活，很多人都樂意配合。
方也應承下來後離開了辦公室，徑直前往食堂。
這個時間劉嵐還在食堂待著，聽說是李副廠長的安排，她連忙答應。
方也讓她挑選女工幫忙，自已則先回到了廠門口。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幾名下屬攔著個正在撒潑的孩子：憑什麼不讓我進！我媽是這裡的工人！聽著這蠻橫的喊叫，特彆是那句我媽是這個廠裡的工人，方也立即想到了一個角色——賈家的棒梗！
方也快步上前，確認正是棒梗，手裡還提著個空瓶子，像頭小狼般瞪著保衛科的人。
環顧四周，果然在不遠處發現了暗中張望的小當和槐花。
看到這一幕，方也恍然大悟：這不正是電視劇開篇棒梗來廠裡偷醬油的情節嗎？看來劇情終於要正式展開了！
聯想到後續發展，方也突然興奮起來。
按原劇情，棒梗偷醬油是為了配烤雞——那雞正是從許大茂家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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