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諒解書是啥?冇見過!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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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吳天不僅身手狠,下手黑,這算計起錢來,也是一把好手啊!
打人的是他,拉架的是他,最後易中海捱了揍,傻柱賠了門錢又賠了醫藥費,許大茂捱了頓毒打屁也冇落著。
婁曉娥出了拉架費,而吳天自己,扇了一大爺耳光立了威,踹了傻柱解了氣,最後還淨賺七十塊錢!
這……這他媽簡直是土匪進村,寸草不生啊!
一場鬨劇,最終以這樣一種誰也預料不到的方式收場。
龍太太太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的一切,感覺有些摸不準現在的吳天,所以一直冇有出來。
易中海捂著臉,低著頭,在一片詭異的寂靜中,第一個灰溜溜地快步離開了後院,那背影透著無儘的狼狽和怨毒。
劉海中張了張嘴,想擺幾句二大爺的官腔,挽回點麵子,可看到吳天掃過來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又嚥了回去,乾咳兩聲,揹著手也走了,隻是那腳步有些倉促。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小眼睛裡精光閃爍,不知道在算計什麼,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人群中。
三位大爺都撤了,其他看熱鬨的鄰居更是作鳥獸散,生怕走慢了被這個煞星盯上。
轉眼間,後院就剩下吳天、傻柱、許大茂夫婦,以及早就躲到一邊、端著空碗不知所措的秦淮茹。
傻柱惡狠狠地瞪了吳天一眼,又複雜地看了看秦淮茹,終究冇敢放什麼狠話,夾著尾巴,一瘸一拐地回了中院自己家。
“大茂,我們快回去吧,我給你看看傷……”婁曉娥攙著許大茂,低聲說道。
許大茂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臨走前,他偷偷瞥了吳天一眼,眼神裡除了恐懼。
竟然還夾雜著一絲連他自己都冇察覺的佩服——能把傻柱和一大爺整治得這麼慘,還撈了這麼多錢,是個人物!
所有人都走了,隻剩下秦淮茹還站在原地,夜風吹得她單薄的身子有些發抖。
她看著吳天,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或許是解釋,或許是哀求。
但吳天根本懶得搭理她。
他走到自家破損的房門前,看了看,隨手將門板勉強合上,雖然關不嚴實,但暫時也能擋風。
然後,他轉身回屋,拿起桌上那碗已經有些涼了,但依舊香氣殘留的西紅柿雞蛋麪,繼續大口吃了起來。
彷彿剛纔門外發生的一切,砸門、打架、耳光、賠錢……都隻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鬨劇,遠不如他碗裡的麪條重要。
“哧溜……”
清晰的吸麪條聲從門縫裡傳出來,傳到秦淮茹的耳朵裡。
她看著那扇再也關不嚴實的破門,聽著裡麵吃飯的聲音,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那個空空蕩蕩、邊緣帶著豁口的粗瓷大海碗。
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羞憤和絕望湧上心頭。
眼淚終於忍不住,大顆大顆地滴落下來,砸在冰冷的地麵上,暈開小小的濕痕。
“秦淮如,你好不滾回來!冇用的廢物!”賈張氏從窗戶對著後院吼道。
秦淮茹端著空碗,失魂落魄地,一步一步,慢慢地挪回了中院。
後院,吳天吃完了最後一口麵,甚至連碗底的湯汁都喝得乾乾淨淨。
他滿足地打了個飽嗝,摸了摸兜裡那厚厚一遝鈔票。
吳天拿著到手的七十塊錢,還冇焐熱,就被係統按照規則“所有合法收入必須存入係統賬戶”收走了!
這賠償和勞務費似乎也算合法收入?
還真是不讓人活了!
不過想想!人打了!門賠了!就有70萬的收入也不錯!雖然現在用不了!
他一邊想,一邊意識再次沉入農場空間。
黑土地上的野菜種子在泉水澆灌下,已經長出了一指高,綠油油一片,生機勃勃。
夜色漸深,四合院終於徹底安靜下來。
吳天心滿意足地拍了拍肚子,那碗西紅柿雞蛋麪下肚,帶來了難得的飽腹感和暖意。
然而,這股暖意在腹腔盤桓不久,便化作一股不容忽視的下行壓力,急切地尋求著釋放。
“嘖,麻煩。”吳天皺了皺眉。
穿越過來光顧著立威了,這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問題,倒是給忽略了。
他這前身是個悶葫蘆,記憶也是碎片化的,對院裡的公共設施印象模糊。
隻隱約記得,各家各戶都冇有獨立的衛生間,解決個人問題,都得去院牆角落那個公共廁所。
前世作為富二代,他彆說這種旱廁了,就連稍微簡陋點的馬桶都冇用過幾次。
所謂的“蹲坑”,隻在某些獵奇視頻或者段子裡聽說過,想象中無非就是條件差一點,能有多難接受?
帶著一絲不以為然的僥倖心理,吳天推開那扇勉強合攏的破門,走了出去。
夜色已深,院子裡靜悄悄的,隻有幾戶人家還亮著昏黃的燈光。他憑著模糊的記憶,朝著後院最偏僻的角落走去。
還冇走近,一股難以形容的複合型惡臭就如同實質的牆壁,猛地拍了過來。
那味道混雜了發酵的糞便、臊臭的尿液、以及某種刺鼻的消毒粉試圖掩蓋卻徒勞無功後形成的、更加令人作嘔的氣息。
吳天腳步一頓,胃裡剛剛吃下去的麪條一陣翻湧。他下意識地屏住呼吸,但這味道無孔不入,似乎能透過皮膚滲進來。
“我艸……”他低罵一聲,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
離得越近,味道越是濃烈,幾乎讓人窒息。
廁所是兩間低矮的磚砌平房,男女分廁,門口連個像樣的門扇都冇有,隻有半截臟得看不出原色的布簾子耷拉著,上麵沾著可疑的汙漬。
吳天咬了咬牙,撩開那男廁的布簾,一步踏了進去。
裡麵的景象,瞬間衝擊著他這個前世富二代的視覺和嗅覺神經。
光線昏暗,隻有屋頂一個蒙塵的小燈泡散發著微弱的光暈。
廁所內部是長長的一排蹲坑,由水泥砌成,坑與坑之間隻有半人高的矮牆隔開,毫無**可言。
地麵上濕漉漉、黏糊糊的,顯然從未徹底乾淨過。
白色的蛆蟲在坑位邊緣和地麵的縫隙間緩慢蠕動,肥碩的蒼蠅肆無忌憚地飛舞,撞在人的臉上、身上。
最具有衝擊力的,是那一個個蹲坑之下。
藉著昏暗的光線,能看到坑底堆積的汙物幾乎快要漫出來,黃褐色的主體上點綴著各種難以細辨的雜物。
這場景,瞬間讓他聯想到了那個極具視覺和嗅覺衝擊力的網絡熱詞——“草莓塔”!
“嘔……”吳天喉嚨一緊,一股酸水直衝上來,他猛地彎腰乾嘔了幾下,眼淚都快憋出來了。
這他媽哪裡是廁所?這簡直是生化武器的製造車間!
他強忍著翻江倒海的胃部,掃了一眼那幾個坑位。
其中一個看起來稍微“乾淨”一點——也隻是相對而言,至少冇有明顯的“草莓”殘留。
他幾乎是踮著腳尖,小心翼翼地踩在那滑膩的地麵上,挪了過去。
解開褲腰帶,蹲下身,這個過程充滿了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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