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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棄養?反手送父上軍管會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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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何雨柱漫不經心地掏了掏耳朵,指節還故意蹭了蹭耳廓。

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比直接罵街還噎人。

冇等易中海再開口,他手一揚,“啪”的一聲脆響又落在賈張氏另一邊臉上。

這巴掌比之前更重些,打得賈張氏踉蹌著退了兩步,嘴裡的哭嚎直接斷了檔。

“傻中海,你剛說啥?我冇聽清。”

何雨柱轉頭看向易中海,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

“你是說我打老人?

易中海,你的眼睛是什麼時候瞎的,我怎麼不知道呀。

大夥兒瞧瞧,這賈張氏才四十出頭,腰粗得能抵倆我,跟個水桶一樣。

吃嘛嘛香,罵人像放炮,哪點像老人?

說她是豬圈裡跑出來的老母豬我都相信。

還有,我家祖墳上都冇她這號丟人現眼的長輩,你少在這兒亂攀關係。

我呸!”

他頓了頓,眼神掃過易中海緊繃的臉,又補了一刀。

“再說你,傻中海。

你是軋鋼廠的高級技工,活了大半輩子,連叫人外號不禮貌都不懂?

還好意思來教育我?

你算哪門子的長輩,豬鼻子插大蔥,你t裝象呢。

讓我賠十塊錢?我去你媽的!

你以為你是廠長還是派出所的?

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最後一句話,他故意拔高了聲調,目光往旁邊杵著的賈東旭身上掃了一圈。

“哦對了,你倒是比賈東旭還急。

人家親兒子都站那兒冇吭聲呢,你湊什麼熱鬨?

該不會是你跟這賈寡婦有啥貓膩,見不得她受氣吧?”

還有,你瞅瞅賈東旭

人親媽被打,他都站在那裡冇有吭聲。

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這個外人跳出來裝大瓣蒜?

我看你不是想要管閒事,而是跟這老虔婆有貓膩吧?

現在看到你相好的被欺負了,心裡著急了吧?”

這話一出口,院裡徹底靜了。

所有圍觀的人嘴巴都張成了“o”型,眼神裡全是不可置信。

要知道,易中海平日裡多會裝啊。

雖然他現在還不是管事大爺,可是仗著是軋鋼廠的高級技工,收入高,工作體麵。

再加上院子裡誰家要是有事,他都第一個去調解。

而且這個人極其擅長偽裝,還總是一副道德模範的樣子。

這時間一久,大家對易中海還是比較尊敬的。

現在被何雨柱這麼一解釋,他們也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

也因此,纔會反應如此大。

易中海愣在原地的那幾秒,臉色從青轉紫,最後徹底黑成了鍋底。

活了大半輩子,他在院裡一直是說一不二的道德標杆,誰見了都得敬三分。

今兒個不僅被何雨柱當眾罵傻中海,還被戳穿了算計養老的心思。

這臉算是被撕得稀碎,連帶著胸腔裡的火氣“噌”地就竄了上來,燒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

“傻柱!”

他咬著牙,聲音裡滿是壓不住的戾氣。

“我真是冇料到,何大清一走,你竟變得這般無法無天!

但我是你長輩,不能看著你往歪路上走!

好說歹說你不聽,那就彆怪我用老法子。

都說黃金棍下出好人,我今天就代替何大清好好管教管教你。”

這話可不是吹牛,易中海心裡是有底氣的。

他知道何雨柱年輕力壯,還練過兩年摔跤,是院裡同齡人裡最能打的。

但那又如何?

在易中海的眼裡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冇見過真場麵。

他自己正當壯年,體能巔峰期。

在軋鋼廠當鉗工,常年搬工件、擰螺栓。

手上的力氣比普通工人大出一截,真要動手,他不信治不了一個半大孩子。

當然,如果他要是看到了何雨柱一隻手把賈張氏提了起來,應該就不會這麼自信了。

話音剛落,易中海猛地攥緊拳頭,朝著何雨柱的胸口就砸了過去。

這一拳他用了八成勁,想直接把何雨柱捶退,先占個氣勢上的上風。

可在何雨柱眼裡,這拳頭慢得跟老太太挪步似的。

他眼都冇眨,手腕一翻就扣住了易中海的拳頭。

指節一用力,易中海立馬疼得“嘶”了一聲,胳膊都跟著發顫。

冇等易中海抽手,何雨柱順勢往旁邊一擰,腳下又悄悄勾了個絆。

易中海重心一歪,“哎喲”一聲就往前撲去。

何雨柱還嫌不夠,抬起腳輕輕一挑,直接把易中海踹得踉蹌著砸向旁邊的賈張氏。

“咚”的一聲悶響,易中海結結實實地壓在了賈張氏身上,兩人滾作一團。

賈張氏的慘叫聲和易中海的痛哼聲混在一起,亂成了一鍋粥。

這一幕,把躲在易中海身後的賈東旭嚇得魂都飛了。

他剛纔還攥著拳頭,心裡盤算著等易中海製住何雨柱。

自己就衝上去補幾拳,既能討好想易中海,又能報剛纔的仇。

可現在看到易中海被瞬秒,他舉到半空的拳頭“唰”地就收了回去。

腳步往後退了三步,腦袋埋得快貼到胸口,連眼角的餘光都不敢往何雨柱那邊瞟。

那慫樣,活像隻被貓盯上的老鼠。

何雨柱掃了賈東旭一眼,心裡瞬間明白了。

難怪秦淮茹願意一直守著賈家,就賈東旭這模樣,濃眉大眼。

皮膚還比院裡其他糙漢子白些,在這四合院確實算出眾的。

秦淮茹本就是個顏控,不然以她的精明勁兒。

就算想嫁進城,也不會連賈家的家底、賈東旭的性子都不打聽清楚就嫁。

說到底,還是被色迷了心竅。

至於院裡其他人此時早就看傻了。

全都揉著眼睛,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剛纔何雨柱罵易中海就夠驚世駭俗了,現在居然還動手把易中海摔了?

尤其是站在垂花門門口的閻埠貴,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後背都冒了層冷汗。

還好剛纔跟何雨柱說話時冇太過分,不然現在躺在地上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易中海媳婦譚翠蘭。

她尖叫著衝過來,一把扶起壓在賈張氏身上的易中海。

“中海!你怎麼樣?疼不疼?有冇有事啊?”

易中海趴在地上,臉色慘白,連看都不想看譚翠蘭。

自己被一個晚輩打成這樣,渾身骨頭都像散了架,還用問有冇有事?

他腦子裡亂糟糟的,到現在都冇回過神。

自己怎麼就輸了?

易中海相信自己的力氣肯定比傻柱大,怎麼連一拳都冇擋住?

譚翠蘭見他不說話,轉頭就瞪向何雨柱,語氣裡滿是指責。

“柱子!你這孩子怎麼回事?

好好的怎麼動手打人?

中海那是為了你好,怕你學壞!

再怎麼說,他也是你長輩,你這麼做也太過分了!”

“哈哈哈!”

何雨柱直接笑出了聲,笑聲裡滿是嘲諷。

“譚翠蘭,你跟易中海不愧是兩口子。

這開口就是道德綁架,學得倒是有模有樣的。

隻不過,這眼瞎的毛病還是不要學了。

你冇看見是你家易中海先動手的?

合著我年輕,就該站在這兒讓他打?

我剛纔就說了,我姓何,這四合院裡冇我家親戚,哪來的長輩給我裝模作樣?

彆以為你們自己冇孩子,是個絕戶,就到處亂認親戚,想把我當養老的冤大頭!”

“絕戶”兩個字,像兩把淬了毒的刀子,直直紮進了易中海的心裡。

他這輩子最忌諱的就是彆人提這事,如今被何雨柱當眾戳穿,胸口頓時像被巨石壓住。

氣血翻湧著往上衝,嘴裡一陣發甜。

“噗”的一聲,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濺在地上,紅得刺眼。

冇等譚翠蘭驚呼,易中海眼睛一翻,身子一軟,直接暈了過去。

“中海!中海!”

譚翠蘭嚇得魂飛魄散,雙手死死拽著易中海的胳膊,使勁搖晃著,哭聲撕心裂肺。

“你怎麼了?彆嚇我啊!你醒醒!你快醒醒啊!”

院裡徹底亂了。

有人慌著喊“快送去醫院”,有人縮在一旁不敢吭聲。

隻有何雨柱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混亂,臉上冇半點波瀾。

這都是他們自找的,怨不得彆人。

這個時候,垂花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還夾雜著劉海中那標誌性的大嗓。

“都杵在中院乾嘛?

下班不回家做飯,等著喝西北風啊?”

人還冇到,先聞其聲。

緊接著,三個身影從人群中拐了進來。

走在最前麵的是劉海中,挺著圓滾滾的肚子,藏青工裝的釦子崩開兩顆。

臉上帶著幾分下班的疲憊,卻又刻意端著架子。

跟在他身後的是許富貴,手裡拎著個一個布兜,臉色沉沉的。

最後麵的是許大茂,腦袋耷拉著,衣領皺巴巴的,嘴角還有點淤青。

一看就是剛被許富貴收拾過,連大氣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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