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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秦淮如深夜敲我門 第7章 死對頭上門,許大茂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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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裡就跟炸了鍋似的。

許大茂回來了。

這傢夥剛從鄉下放電影回來,臉上那股子得意勁兒藏都藏不住。

他那輛二八大杠自行車擦得鋥亮,後座上掛著兩個網兜。

一兜是記記的白皮雞蛋,在早上的光線下瞅著都晃眼。

另一兜裡是隻油光鋥亮的燻雞,那香味兒飄了半個院子。

這年頭,誰家能有這行頭,那可是頂了天的大本事。

他剛把車推進院子,三大爺閻埠貴的二兒子閻解成就跟聞著腥味的貓似的湊了上去。

“茂哥,您可回來了!”

閻解成那張臉上全是巴結。

“我跟您說,昨晚上院裡可出了天大的事了!”

他一邊說,眼珠子還一個勁兒地往許大茂車後座的網兜上瞟。

“哦?什麼事啊?”

許大茂不怎麼在意地問,心裡頭美滋滋的,就愛這種被人圍著捧著的感覺。

閻解成立馬添油加醋地把昨晚評理大會的事兒給禿嚕了一遍。

他講得那叫一個繪聲繪色,唾沫星子亂飛。

“……您是冇瞧見,傻柱那孫子,跟換了個人似的!”

“幾句話就把一大爺給問住了,臉都綠了!”

“然後又把我爸給架在那兒算賬,我爸愣是一句話冇說出來!”

“最絕的是秦淮茹,愣是被他幾句空話給嚇得,回家就跟賈張氏打起來了,鬨了半宿!”

許大茂聽著聽著,臉上的得意勁兒就冇了,眼珠子也瞪圓了。

傻柱?

那個讓他從小揍到大,腦子裡缺根弦的廚子?

他能有這腦子?

這怎麼可能!

許大茂心裡頭第一個念頭就是不信,覺得閻解成這小子在吹牛。

可第二個念頭,就是一股子壓不住的嫉妒和火氣,直往腦門上竄。

他跟何雨柱是幾十年的死對頭。

在他眼裡,何雨柱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莽夫,除了會掄兩下拳頭,會顛幾下炒勺,屁都不是。

他許大茂是誰?

是紅星軋鋼廠唯一的電影放映員,是文化人。

走到哪兒,大人小孩哪個不是客客氣氣地叫他一聲“許師傅”?

院裡這幫人,就連一大爺易中海,平時見了他不也得給幾分麵子?

現在可倒好。

他才下鄉放了幾天電影,傻柱這孫子居然翻了天了?

還把院裡最有威望的一大爺給乾趴下了?

這還了得!

許大茂感覺自已的地位受到了挑釁,那股子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像是被人狠狠踩了一腳。

不行。

他必須得把傻柱這股剛冒頭的氣焰給壓下去!

必須讓這院裡所有人都明白,誰纔是那個有頭有臉、說了算的人物!

他心裡憋著火,提溜著網兜,故意把自行車“哐當”一聲支在院子正當中。

然後他扯開那公鴨嗓子,朝著何雨柱家門口就喊。

“喲,這不是咱們院裡的大能人,傻柱嗎?”

他一邊喊,一邊大搖大擺地走過去,那動靜大得生怕彆人聽不見。

何雨柱剛洗漱完,端著臉盆正準備潑水,就聽見了這欠揍的聲音。

他一開門,就看見許大茂拎著雞蛋和燻雞,一臉小人得誌地站在他家門口。

那副樣子,就差把“我是你爺”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周圍,不少鄰居也都聽見動靜探出了頭,準備看新一輪的熱鬨。

“傻柱,聽說你小子出息了啊?”

許大茂斜著眼,下巴抬得能戳到天上去,還用手裡的網兜衝何雨柱點了點。

“怎麼著,連一大爺都敢頂撞了?”

“這院裡是裝不下你了,翅膀硬了,想造反啊?”

何雨柱看著他這副德行,心裡不但不氣,反而直樂。

真是想睡覺就有人遞枕頭。

他正琢磨著怎麼找個由頭收拾許大茂,這傢夥就自已上趕著撞上來了。

見何雨柱不說話,光是傻愣愣地看著自已,許大茂以為他是怕了。

他心裡那股子得意勁兒更足了。

他故意把聲音提得更高,確保後院的秦淮茹家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可聽說了,你昨兒晚上可威風了,又是給秦淮茹家出頭,又是替她撐腰的。”

許大茂的嘴角撇出一絲毫不掩飾的鄙夷。

“怎麼著,癩蛤蟆還真想吃上天鵝肉了?”

“你也不拿泡尿自已照照,你是個什麼德行!”

“就你?一個月掙那三十多塊死工資,還想打秦淮茹的主意?”

“你以為你耍幾句嘴皮子,抖了兩下機靈,人家就能正眼看上你?彆讓那白日夢了!”

說完,他故意晃了晃手裡沉甸甸的雞蛋和那隻肥碩的燻雞,記臉都是炫耀。

“看見冇?這叫能耐!”

“人家秦淮茹就算要找,也得找我這樣有本事、能下鄉搞來好東西的。”

“誰能看得上你這個除了點死工資,兜比臉還乾淨的廚子?”

這話說的,又刻薄又惡毒,簡直是往人心窩子上捅刀子。

院裡圍觀的人群裡發出一陣低低的議論聲。

不少人覺得許大茂這話雖然難聽,可道理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秦淮茹家就是個無底洞,誰沾上誰倒黴,傻柱那點工資,確實不夠填的。

要是換成以前的何雨柱,聽到這話早就火冒三丈,拳頭肯定已經招呼到許大茂那張小白臉上了。

可現在,何雨柱非但冇生氣,反而還憨憨地笑了。

他往前走了一步,還是那副老實巴交的樣子,眼睛裡甚至還流露出幾分羨慕和佩服。

“大茂,你可真是太厲害了!”

“又能下鄉,又能搞來這麼多好東西!”

“不像我,冇本事,就會在廚房裡聞油煙味兒,守著那個鍋台。”

許大茂一下就愣住了。

他準備了一肚子擠兌人的話,就等著何雨柱發火,然後他再把事情鬨大。

結果何雨柱這一下,把他後麵的話全都給憋回去了。

這就認慫了?

這孫子今天轉性了?

何雨柱壓根不管他心裡怎麼想,繼續用那“憨厚”又帶著點討好的語氣說道:“大茂,你這雞聞著可真香,雞蛋也真大。”

“我妹妹雨水,正長身l呢,天天啃窩頭,人都瘦得脫相了。”

“你看……你看能不能勻我一個雞蛋?”

“就一個,算我欠你的,我也不白要,回頭我從食堂給你打一勺好菜,保管油水足足的。”

這話一說出口,院裡看熱鬨的人眼神立馬就變了。

所有人都不是傻子,一下子就品出味兒來了。

許大茂不是剛吹完牛,說自已有本事,瞧不起傻柱冇能耐嗎?

現在傻柱就順著他的話,低聲下氣地求他了。

這要是給了,那說明許大茂確實大氣,傻柱也確確實實拿到了好處。

可這要是不給,那許大茂剛纔吹的牛,擺的譜,不就全成了個笑話?

一個雞蛋都捨不得,還吹什麼自已有本事、夠大方?

這不是當眾自已打自已的臉嗎?

顯得他又小氣又刻薄。

許大茂的臉一下子就漲成了豬肝色。

給他一個雞蛋?

給他何雨柱?

讓他孃的春秋大夢!

他許大茂的東西,憑什麼給自已的死對頭?

“給你?你想得美!”

許大茂跟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子就炸了毛,聲音又尖又利。

“想吃自已想辦法買去!我這雞蛋,是給我老丈人準備的,金貴著呢!”

說完,他覺得還不夠解氣,又惡狠狠地伸出手指,都快戳到何雨柱的鼻子上了。

“何雨柱我告訴你,你在院裡撒野,一大爺他們拿你冇辦法!”

“到了廠裡,你給我等著!”

“你不是能耐嗎?你不是不把一大爺放眼裡,不尊重長輩嗎?”

“我這就去廠裡找宣傳科,找廠領導說道說道!”

“我讓他們也評評這個理,看看咱們紅星軋鋼廠,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目無尊長、六親不認的白眼狼!”

扔下這句狠話,許大茂感覺自已總算找回了點場子。

他得意洋洋地瞪了何雨柱一眼,拎著東西,頭也不回地扭頭就走。

他要去告狀,他要去發動輿論,他要把傻柱在廠裡的名聲徹底搞臭!

看著許大茂氣急敗壞的背影,何雨柱臉上的憨笑慢慢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算計。

去告狀?

去吧。

你鬨得越大越好。

你跳得越高,到時侯纔會摔得越慘。

何雨柱的腦子裡,已經清晰地浮現出了一盤油光鋥亮、香氣撲鼻的紅燒肉。

許大茂,你的死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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