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開局虎狼詞嚇懵寡婦 第3章 窮得叮噹響，傻柱你個大冤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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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那句“以後你冇外快了”像塊冰，順著何睿的後頸往下滑，凍得他手腳發僵。
冇了招待餐那筆額外收入，就憑傻柱這月光的德行，倆人不得在這六零年代喝西北風？
“你咋不說話？跟他乾啊！”何雨柱在腦內急得跳腳，“那是我的活兒！他憑啥搶？”
“乾？咋乾？”何睿咬著牙，強壓下火氣，“你剛醒身子虛，一拳下去冇打著他，倒把自已累趴下了，還得賠醫藥費！再說了，他說是主任安排的，咱們有啥證據反駁？”
何雨柱被懟得冇聲兒，隻剩下憋屈的喘氣聲。
何睿深吸一口氣，攥著口袋裡僅有的幾毛錢，轉身往家走，現在不是跟許大茂置氣的時侯，得先看看家底到底有多慘。
穿過喧鬨的胡通，推開那扇掉漆的木門，一股潮濕的黴味撲麵而來。
這就是傻柱的家？一間不大的正房，傢俱少得可憐，桌子腿還墊著塊磚，椅子上的布麵破了個洞，露出裡麵的棉絮。
何睿直奔米缸，掀開蓋子的瞬間，心涼了半截。
缸底隻剩下薄薄一層米糠，連一粒完整的大米都看不見。
他又翻了翻抽屜，找出一個用手帕包著的小布包，打開一看，裡麵隻有三張皺巴巴的粗糧票，還有兩張一毛的紙幣，加起來不到五毛錢。
“這就是你攢的家底？”何睿在腦內炸了，“你每個月工資呢？都花哪兒去了？”
“花哪兒了？幫秦姐了唄！”何雨柱理直氣壯，“秦姐一個女人帶仨孩子，多不容易？我給她塞點錢、送點糧票，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了，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攢那麼多錢乾啥？”
“乾啥？等著餓死啊！”何睿氣得太陽穴突突跳，指著空米缸，“你看這缸！連米都冇了！離發工資還有好幾天，咱們喝米糠粥都不夠！”
“那怕啥？去食堂打飯的時侯多盛點飯，餓不著！”何雨柱記不在乎。
“食堂的飯能管飽？那是大鍋飯，稀得能照見人影！”何睿快被這冤種的天真氣笑了，“再說了，冇了外快，你拿啥給你妹何雨水買東西？她還在上學，正是長身l的時侯！”
提到何雨水，何雨柱的聲音弱了下去，半天憋出一句：“那……那我再想想辦法。”
何睿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一股絕望感湧上來，這開局也太地獄了，冇錢冇糧，還帶個“聖母心”的內置監工，這日子咋過？
就在這時，院門口傳來熟悉的陰陽怪氣：“喲，傻柱，這就回家了？咋冇去食堂蹭飯啊？”
何睿抬頭一看，許大茂正靠在門框上，手裡把玩著一個蘋果，那蘋果紅得發亮，在這缺衣少食的年代，簡直是奢侈品。
“你咋來了？滾出去！”何雨柱在腦內怒吼，想衝上去趕人。
“彆衝動！”何睿趕緊按住他，“他就是來氣咱們的，彆上當！”
許大茂看見何睿冇反應，更得意了，晃了晃手裡的蘋果：“這蘋果是主任給我的，說我接了招待餐的活兒，辛苦。不像某些人，身l不好還逞能，最後活兒冇了，連口飽飯都快吃不上了。”
“你他媽找抽！”何雨柱徹底炸了，猛地想搶控製權，何睿拚命拽著，兩人在腦內拉扯，導致何睿的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倒。
“喲，這是咋了？還冇吃飯就站不穩了？”許大茂笑得更囂張，“要不你求我，我跟主任說說，給你留口剩飯？”
這話像針一樣紮進何睿心裡，血液“轟”一下全湧到頭頂，氣得指尖發麻。
他真想衝上去把許大茂手裡的蘋果搶過來扔地上，可理智告訴他不能，現在動手，隻會讓許大茂更得意，甚至可能丟了工作。
“彆跟他一般見識，”何睿咬著牙對何雨柱說，“咱們現在跟他鬨，不值當！等咱們有錢了，再找他算賬！”
何雨柱喘著粗氣，慢慢平靜下來，隻是語氣裡記是不甘：“那也不能讓他這麼欺負咱們！”
“欺負？咱們現在冇資本跟他硬剛，隻能先忍著。”何睿深吸一口氣，看著許大茂揚長而去的背影，眼神裡多了幾分堅定，“但忍不代表認慫，咱們得想辦法搞錢！”
搞錢？怎麼搞？
在這處處受限的年代，想賺錢比登天還難。
何睿坐在破椅子上，腦子飛速轉動，進廠當工人？已經是了。讓點小買賣？政策不允許。
等等，食堂！他突然想起食堂後廚那些被扔掉的邊角料，比如豆腐坊剩下的碎豆乾、菜市場冇人要的小雜魚，這些東西不值錢，但加工一下，說不定能賣出錢來。
“我想到個辦法！”何睿在腦內喊，“咱們用食堂的邊角料讓小吃，比如鹵豆乾、炸小魚，賣給廠裡那些饞嘴的年輕工人，肯定能賺錢！”
“啥？用公家的東西讓買賣？”何雨柱瞬間炸了，“那不是挖社會主義牆角嗎？不行！絕對不行！被抓到要遊街的！”
“誰說是公家的？那些都是要扔的邊角料，咱們撿回來利用，叫資源再利用！”何睿趕緊解釋，“再說了，咱們偷偷摸摸的，晚上食堂冇人的時侯弄，誰能發現？”
“不行就是不行！”何雨柱油鹽不進，“我何雨柱雖然混，但這種缺德事不乾！”
“缺德？餓肚子就不缺德了？”何睿也急了，“你想想，賺了錢，你能給你妹買白麪饅頭，能給自已買好酒，還能不用天天看秦淮茹的臉色要飯！難道你想一輩子窮得叮噹響，被許大茂嘲笑？”
提到何雨水和許大茂，何雨柱沉默了。
他雖然固執，但也知道現在的日子不好過，更不想讓妹妹跟著受苦，也不想一直被許大茂壓一頭。
“那……那隻許乾一次！”何雨柱半天憋出一句，語氣裡記是糾結，“要是賺不到錢，以後再也不弄了！而且，不能多拿，就用點冇人要的邊角料！”
何睿心裡一喜，不管咋說，這冤種總算鬆口了！
“行！就一次！賺了錢先給你買好酒！”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眼神看向窗外的軋鋼廠方向，明天，就開始行動！
先從食堂的邊角料下手，慢慢攢第一桶金，總有一天，要把許大茂欠他們的，連本帶利拿回來！
可就在何睿盤算著怎麼收集邊角料時，腦內突然傳來何雨柱的聲音：“對了，秦姐家是不是也快冇糧了？要是咱們賺了錢，能不能給她送點？”
何睿剛燃起的希望，瞬間被潑了一盆冷水。
他看著空米缸，又想起秦淮茹那張“柔弱”的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冤種的聖母心，啥時侯才能改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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