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勝天半子 第31章 賈東旭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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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是週三。
自從齊偉借錢給何雨柱，秦淮茹就像狗屁膏藥似的，抓住一切機會往他身邊湊。
弄得齊偉比在半島戰場還緊張，隻要進了院子，就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生怕一個不小心，被秦淮茹壁咚了。
還是廠裡好啊，身邊都是精壯小夥，三個女內勤也和假小子差不多，冇事就喜歡跟大家一起練齊偉十八手。
力氣雖然小了點，但踢襠、插眼一瞄一個準，抓捕迪特差點火候，自保問題不大。
齊偉正在辦公室看檔案，王戰和熊哲敲門進來。
“科長，一二食堂的情況調查清楚了。”熊哲遞上一份調查彙總。
齊偉簡單翻了翻，和三食堂相比，這兩個食堂不算嚴重，違規帶飯盒的次數少了一半。
“謄抄一份送給工作組，再告訴包組長，保衛科的意見是按照情節嚴重性，分彆拘留一、三、五天。”
“為保證工人午飯不受影響，可以交叉執行，確保其中一個食堂正常運轉。”
三把火都燒完了，這兩個食堂的廚師又是有點分寸的，小懲大誡就差不多了。
“是。”熊哲轉身離開。
齊偉看向王戰，“車間工人也調查完了？”
“科長，冇查完，不過……發現了些新情況。”
齊偉挑挑眉，王戰可是很少說話吞吞吐吐，今天有點奇怪。
“查到什麼了，直接說。”
“是”，王戰下意識打個立正。
“這幾天，一組隊員分彆監視五人，冇發現他們偷帶鋼錠，但昨晚他們幾乎同時離開家，隊員們尾隨跟蹤，看到他們在東直門彙合，一路向東走，最後進入一個廢棄大院。”
“經隊員抵近觀察，確認是地下賭博窩點。”
“人數不少，大部分是軋鋼廠員工，其他人……隊員不認識。”
齊偉聽完，和王戰一起，陷入沉默。
這特麼都什麼事兒啊，他隻想有頭有尾的把偷盜鋼錠案處理完，怎麼又牽出賭博案了。
抓賭窩，說老實話，功勞肯定比偷鋼錠帶飯盒大的多，但得考慮影響。
就像包組長說的，現在是軋鋼廠公私合營的關鍵時期，首要任務是保證工廠穩定。
雖然王戰冇明說，但齊偉清楚，那些隊員不認識的，肯定也是軋鋼廠的人，這賭窩就是軋鋼廠員工組織的內部“娛樂室”。
保衛科要是全體出動，把這幫賭徒一網打儘，那軋鋼廠可真要在區裡掛號，市裡揚名了，弄不好一機部都能聽到風聲。
但不查也不行，保衛科就是吃這碗飯、乾這個活的。
保衛科不查，萬一哪天賭窩被派出所端了，齊偉是要受牽連的，最起碼是工作不認真，嚴重點就是屍位素餐、玩忽職守。
那還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吧。
“繼續監視，摸清賭場營業時間，統計參與人數並確認身份，人手不足就抽調其他組隊員幫忙。”
“偷盜鋼錠那五個，繼續盯著，再去他們家附近的廢品收購站問問。”
“記著，寧可跟丟，也彆暴露。”
齊偉掏出煙，扔給王戰一支，又問道：“他們是哪個車間的，能不能從工友身上打開缺口。”
“四到八車間各一人，分彆是袁勁鬆、王維富、張明宇、賈東旭和李大偉。”
“工友這裡我們打聽過，這五人和工友接觸不多，他們和師傅關係好，平時經常受到特殊優待，不怎麼搭理其他學徒工、初級工。”
王戰後麵說的什麼，齊偉根本冇聽清，腦子裡隻有一個名字——賈東旭。
他到底住進了怎樣一個神奇院子啊。
小學老師閻埠貴，吃拿卡要、敲詐家長，還曾和八大衚衕有生意來往。
食堂大廚何雨柱，一週帶兩次飯盒，甚至花心思精心擺盤。
當代林平之、大院話事人易中海，滿口仁義道德，背地全是小九九。
後院佟小英老太太，人脈廣、算計多、手段高。
哦，差點忘了每天對他圍追堵截的陸地坦克秦淮茹。
齊偉以為，區區三進院，能出四個人才加一個“老祖宗”已是極限，萬萬冇想到，還有賈東旭這個小白臉。
怪不得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
賈家三傑，果然各有手段。
張小花除了撒潑打滾、混淆是非的常規武器，還熟練掌握亡靈召喚術必殺技。
秦淮茹自學茶藝，已臻大師之境。
人前裝可憐，人後女流氓，這是齊偉的切身體會。
賈東旭一個三級學徒工，月收入不過22塊錢，養家餬口已是勉強，冇想到竟能自給自足，以偷養賭，真特麼是個小天才！
這下不光工作組頭疼，齊偉也要成為受害者了。
不用想都知道，一旦保衛科收網，賈東旭被抓，院裡肯定又會掀起巨大風浪。
易中海倒還好說，辟邪劍譜都冇練到家，殺傷力可以忽略不計。
張小花也不在話下，前一秒變身亡靈法師，一秒後齊偉就能給她扣個宣傳封建迷信的帽子。
根據51年頒佈的條例，張小花有望喜提三年刑期。
關鍵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的秦淮茹，絕對能把齊偉弄的焦頭爛額。
對付秦淮茹的辦法，不是冇有，而且簡單至極，娶個老婆就能把她克得死死的。
說白了，秦淮茹那套，隻能用來對付男人，碰到潑辣點的女人，一點脾氣冇有。
當眾對撕，人設直接崩得渣都不剩，忍氣吞聲，以後彆想再糾纏齊偉。
可偏偏這個辦法，齊偉做不到。
他不是不想娶老婆，但不能娶毫無助力的老婆。
現在四九城什麼女人好嫁？從高到低依次是**、大學生、中專生、女工人，再往後就冇什麼區彆了，漂亮、勤快、孝順、好生養，看個人喜好。
賈東旭娶秦淮茹，看中的就是相貌、身材。
至於秦淮茹是農村人、農村戶口，重要嗎？
按照現行法律規定，老百姓有自由遷徙、落戶的權利。
也就是說，農村人隨時可以進城，要是能找到工作，或者自己主動放棄土地，搖身一變就是四九城戶口。
這也是極為短暫的“城鄉平等”時期。
**，齊偉上輩子娶過了，人不能兩次掉進同一個坑裡。
大學生、中專生說簡單點就是乾部身份，但齊偉需要的是互補，不是雷同。
工人更不行，彆看受尊敬，要啥冇啥，提供不了半點助力。
至於地方文工團、紡織女工，雖然既漂亮工作又體麵，卻是所有男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存在，因為很多是八大衚衕人員下崗再就業。
而且查都查不出來，婦聯要求對她們的過往嚴格保密，稍微不小心就會“中獎”。
對於找什麼樣的妻子，齊偉心裡大致有數，隻是現在還冇遇到。
所以，秦淮茹這兒，隻能他自己硬抗了。
“賈……東旭，唉。”齊偉歎口氣，將手裡香菸狠狠掐滅。
“怎麼？科長認識他？”王戰很怕齊偉提出什麼不合規定的要求。
“認識，他和我住一個院。”齊偉拍拍王戰肩膀，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你該怎麼做怎麼做，我隻是感慨，院裡奇葩太多。”
“當科長不到半個月，何雨柱被處理了，閻埠貴、賈東旭正在調查期間。”
“估計鄰居們要把我當成洪水猛獸了。”
齊偉還是往輕了說的，他懷疑在鄰居口中，自己會變成“災星下凡”、“衰神降世”級彆的存在。
“呃……科長您忙，我先出去了。”王戰尷尬的撓撓頭，想開解科長幾句又不知說什麼好，隻能迅速起身走人。
整整一天，齊偉冇收到一個好訊息。
王戰上午給他添堵，徐浩也不遑多讓，下午跑過來訴苦。
“科長，新生棉織廠那邊，調查不順利。”
“有幾個女工肯定瞭解閻家花店倒閉的內情，表情特彆不自然，但就是不肯告訴我們。”
“您清楚，那些人是上麵重點關注的，咱們除了心平氣和問話，啥都不能做，稍微板下臉，棉織廠婦聯的人都在旁邊使勁咳嗽。”
“一點手段不能上，光問話有個屁用啊。”徐浩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可是聽說了，三組已經辦完食堂案子，一組王戰那邊也有重大進展，正忙著從其他組抽調人手。
二組最早接到任務，進度卻是最慢的。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彆急。”齊偉把徐浩按在椅子上坐下。
“首先你得確定，女工是不是真掌握了什麼情況不肯交代。”
“確定，有兩個女工是我親自問的，絕對有問題。”徐浩激動的想站起來，屁股剛離開椅子，被齊偉雙手按肩壓了回去。
“那就好。”
“你們問話冇用，可以讓棉織廠婦聯去問。”
“選個嫌疑最大的女工，告訴婦聯，這人一定隱瞞了重要資訊。”
“要相信婦聯的同誌，她們可是從全市挑出來的精兵悍將，對付女人，比你們強多了。”
徐浩猛然驚醒，連連點頭，“科長，我明白了，先攻開一個缺口，再以點破麵，不怕其他人不交代。”
“嗯，如果有需要，讓趙小蘭再給你開個對接棉織廠婦聯的公函。”齊偉隨口說道。
“好，科長您放心，三天，不，兩天之內，我們組肯定把閻家花店倒閉的事兒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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