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天天吃肉,氣死眾禽 第186章 道歉有用嗎?
範金友本以為輕鬆就能抓到陳陽,到時候他就能將這對狗男女送進去坐牢。
然而,出乎範金有的意料,幾分鐘後,乾事們麵麵相覷:「範主任,沒找到人!」
「不可能!」
範金友不相信,親自拿著手電筒,連衣櫃頂都照了一遍,卻連個男人的影子都沒找到。
他狐疑地回來,盯著陳雪茹的被子:「是不是藏在被子裡?」
說著就要去扯。
「範主任!」一個年長的乾事連忙攔住他。
「您可三思啊!沒證據就掀女同誌的被子,耍流氓的可就是您了!」
範金友的手僵在半空。
確實,從被子的形狀看,根本藏不下一個大男人。
他要是掀了陳雪茹的被子,那他這個街道辦副主任就不要乾了。
「剛才我們都聽見聲音了!這還能有假?」範金友不甘心地咆哮道。
幾個街道辦乾事也很無奈,他們也聽得真真的,但是根本找不到人。
也是奇了怪了,人還能憑空消失了?
陳雪茹見他們找不到人,便心中大定。
她攏了攏頭發,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聽見聲音能說明什麼?說明老孃不甘寂寞?範金友,在我看來,你還不如一根手指頭。」
這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引得幾個男乾事忍不住偷笑。
女乾事則有些臉紅,這種話真不是一般女人能說得出口的。
範金友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變成了豬肝色。
他親自拿著手電筒仔仔細細查詢了一遍,除了一扇門和兩個窗戶,這房間沒有其他任何能出去的地方。
但是,卻怎麼也找不到陳陽的人影。
找不到也就隻能作罷。
「陳雪茹,這次那個小白臉逃走了,算你們倆走運,要是下次……」範金友惡狠狠地說著。
但話還沒說完,陳雪茹就打斷了他。
「下次?嗬嗬,你還有下次嗎?」
說著她瞪向其他幾個街道辦乾事:「麻煩你們都出去一下,我要穿衣起床。」
幾個乾事一聽,趕忙往院子裡去。
其中一人見範金友不走,忙將他拉上。
到了院子裡,一個中年乾事對範金友道:「範主任,咱們抓了個空,事情恐怕不能善終啊。」
範金友有些不忿道:「雖然沒抓到那小白臉,但是我們大家可都聽到了那種聲音!」
中年乾事說:「人家可能是自己在解決,畢竟人家一個離異的女人,也會有那方麵的需求……」
「你想說什麼?」範金友橫眉怒目看著那中年乾事。
中年乾事道:「我覺得,你該跟人家道個歉,請求人家的原諒,以免再鬨出一些不必要的事來。」
一個短發的女乾事也連忙附和:「是啊範主任,畢竟咱們不占理兒。」
範金友冷哼一聲,「讓我跟那個賤女人道歉,絕對不可能!」
彆人還想再勸範金友的時候,隻聽一道好聽的女人聲音在背後響起。
「我不需要他的道歉,道歉不痛不癢的有什麼用呢?」
陳雪茹臉上表情似笑非笑,讓眾人很是疑惑。
「陳雪茹,你什麼意思?」範金友陰沉著臉,質問陳雪茹。
陳雪茹不理會他,徑自走到院門口,對眾人道:「麻煩各位出去,我要鎖門了。」
幾個街道辦乾事麵麵相覷,隻得退出院子。
大門「咣當」一聲關上,陳雪茹將門上了鎖,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前門大街走去。
「這位同誌!」一個中年乾事預感到事情不太妙,小跑著跟上,詢問陳雪茹想要做什麼。
陳雪茹充耳不聞,高跟鞋敲在路麵上,發出噠噠的聲響。
轉過街角,她徑直走進了前門大街公安局。
「同誌,我要報案,有人大晚上的闖進我家,意圖不軌!」陳雪茹的聲音在安靜的派出所裡格外清晰。
年輕公安立刻放下鋼筆:「女同誌,你仔細說,到底怎麼回事,誰這麼大膽?」
陳雪茹一字一頓地說,「是街道辦的範金有,他還帶著幾個幫手!」
一旁的老公安聞言皺眉:「女同誌,這話可不能亂說。汙衊乾部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陳雪茹雙手抱在胸前,淡然道:「是不是汙衊,問問外麵那些人就知道,他們剛剛在我身後跟過來了。」
此時,公安局門口,範金友正急得團團轉。
幾個乾事圍著他,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範主任,關鍵咱們沒證據啊!」
「人家在自己家裡自己解決,誰也不能說這有罪對吧?」
「剛才就該跟人家道個歉,鬨起來對誰都不好。」
「是啊,有損咱們街道辦的形象。」
「您不是說有群眾舉報嗎?舉報人呢?」
最後這句話給範金友提了個醒,要想脫罪的話,倒也有個辦法。
「大家就說接到群眾舉報!」
話音方落,兩名公安陪同陳雪茹就出來了,其中一個公安問道:「就是他們?」
陳雪茹點點頭,纖纖玉指點向範金有:「就是他帶頭闖進我家。」
「跟我們走一趟。」公安不由分說地扣住範金友的手腕。
又對其他幾人道:「你們幾個,全都進去配合調查!」
幾人被帶進去後,分開審問。
審訊室裡,白熾燈刺得人睜不開眼,範金友試圖狡辯:「我是接到群眾舉報,說看到陳雪茹亂搞男女關係,我才帶人去捉姦的,我為的是維護前門大街的形象,可沒有一點私心!」
「是誰舉報的?」公安問道。
範金有支支吾吾:「是,是匿名,匿名舉報……」
「匿名舉報?」公安問道:「有信嗎,舉報信在哪裡?」
範金有可沒有舉報信,他猶豫一下道:「沒有舉報信,是口頭舉報。」
公安又問:「口頭舉報那你認識對方嗎,是這個轄區的居民嗎?」
範金有嚥了口唾沫,一個謊話需要無數謊話去圓,最後還破洞百出,根本圓不起來。
他也是沒辦法,索性直說道:「認識,是,是我表姐舉報的。」
「哪個表姐?叫什麼名字?住哪裡?」公安眉頭微皺,鋼筆懸在筆錄本上。
範金友額頭滲出冷汗,隻得如實說出了表姐的姓名和住址。
與此同時,其他幾個乾事被分開詢問。
中年乾事抹著汗說:「都是範主任非要我們去,我們要是不去,他就會給我們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