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天天吃肉,氣死眾禽 第219章 鬼門十三針驚呆眾人
「爸,這是陳陽,來看您了。」婁曉娥輕聲說道。
婁振華微微睜開眼睛,目光落在陳陽身上時,明顯怔了一下。
這個年輕人的相貌氣質確實出眾,站在那兒就讓人眼前一亮。
「伯父好。」陳陽恭敬地問候。
婁振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隨即又閉上了眼睛。
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女兒女婿找來的一個小廚子,沒必要太過客套。
陳陽倒也並未在意婁半城的態度,畢竟這人曾是叱吒風雲的商業大佬,見慣了各種人和世麵,對自己冷淡也很正常。
陳陽的目光被那位老中醫的針法吸引住了。
隻見老者手持金針,正往婁振華頭頂的穴位刺去,手法嫻熟但似乎有些偏差。
「這是鬼門十三針吧?」陳陽突然開口,「您的第七針位置偏了。」
此話一出,房間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
老中醫的手停在半空,詫異地看向陳陽。
婁振華也猛地睜開眼睛,看向陳陽的眼神裡自帶一股上位者的威壓。
婁曉娥暗暗咬住了嘴唇,站在門口的許大茂也瞪大了眼睛。
陳陽這話無異於對韋老爺子的醫術提出質疑。
「你怎麼知道這是鬼門十三針?」老中醫沉聲問道,語氣中聽不出情緒。
許大茂趕緊上前,臉上堆滿笑容:「韋老先生,您彆介意,這是我鄰居陳陽,他是軋鋼廠的炊事員,不懂醫術,就是隨口一說!」
婁曉娥也尷尬地拉了拉陳陽的袖子,小聲道:「陳陽,這位是咱們四九城有名的『韋一趟』韋老先生,醫術高明得很。」
韋一趟,這個名號在四九城的中醫圈子裡可是響當當的。
據說他出診看病往往一次針灸就能治好病,因此得了「一趟」的美譽。
解放前多少達官顯貴排隊請他看病,如今卻被一個毛頭小子當眾質疑,這簡直是天大的冒犯。
陳陽卻神色如常:「韋老,恕我直言,鬼門十三針第七針應在百會穴旁開一寸處,您剛才刺的位置偏了幾毫,這樣不僅療效減半,還可能引起頭暈的副作用。」
韋一趟的眼睛眯了起來,他放下金針,仔細打量著陳陽:「小夥子,能認出鬼門十三針的人不多,能指出錯誤的更是鳳毛麟角。你師承何人?」
「自己亂學的,不值一提。」陳陽謙虛地說,「不過我看婁伯父麵色發青,眼白泛黃,應是肝氣鬱結兼有心火旺盛。鬼門十三針本為治邪症所用,若配合疏肝理氣的針法,效果會更好。」
韋一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年輕人倒是看得通透。
不過他所說的全對嗎?韋一趟陷入了沉思中。
許大茂大腦有點懵,他隻知道陳陽會廚藝,可從沒聽說過陳陽還懂針灸啊。
居然還知道鬼門十三針,還能說的頭頭是道,真是讓他歎服。
不過,許大茂覺得陳陽也可能是在吹牛逼,畢竟他都沒有師承,自學的而已。
許大茂正想勸陳陽趕緊走,去看看壽宴選單去。
這時沉思了片刻的韋一趟突然說道:「小夥子你說得有理。來,你告訴我每一針應該怎麼下。」
韋老爺子的話讓許大茂誤解了,許大茂急得直跺腳:「陳陽!你彆胡鬨了!韋老,您彆聽他瞎說,他就是個做飯的。」
婁振華也皺起眉頭,顯然對這場突如其來的醫術爭論感到不悅。
婁曉娥見狀,連忙向許大茂使眼色,示意他趕緊把陳陽帶出去。
韋一趟卻抬手製止:「且慢!你們乾什麼呢,我是讓小夥子過來,教我怎麼下針,我是真的虛心求教!」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訝然,能從韋老爺子口中說出這種話來可不容易。
以他的中醫造詣,誰能教的了他?
而一旁的譚雅麗,也不禁重新審視陳陽,這個小夥子到底是誤打誤撞,還是真的有本事呢?
陳陽走到床邊,不慌不忙地說道:「鬼門十三針首取人中穴,次取少商穴,三取隱白穴……」
他一一道來,不僅指出了每個穴位的精確位置,還詳細說明瞭進針的角度、深度和手法。
韋一趟越聽越是驚訝,這些細節如果是外行根本不可能懂。
他這麼多年使用的鬼門十三針居然並不準確!
雖然陳陽對婁振華病症的分析與他自己的診斷幾乎一致,但在治療方案上卻更為精準。
「最後在太衝穴施針,配合足三裡,可以疏導肝氣,平複心火。」陳陽說完,房間裡一片寂靜。
短暫沉默後,韋一趟突然拍案道:「好!說得好!完全對症!」
他轉向婁振華,有些興奮地說道:「婁先生,您這位小朋友不簡單啊。他說的句句在理,我建議按他的方法試試。」
婁振華驚訝地看著陳陽,又看看韋一趟,顯然沒想到德高望重的韋老先生會認同一個年輕人的說法。
許大茂和婁曉娥也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還是他們平時認識的陳陽嗎,居然懂這麼高深的中醫?
「那、那就試試吧。」婁振華遲疑地說。
韋一趟按照陳陽指證的方法重新施針。
當針尖刺入上星穴時,婁振華突然渾身一顫,發出一聲痛呼:「啊!」
這一聲慘叫讓大家精神為之一緊。
「停!」許大茂衝上前,一把拉住陳陽:「陳陽,你說的行不行啊,你看我爸這樣子!」
陳陽卻鎮定自若:「韋老,請再向下進一毫。」
韋一趟略一猶豫,還是按照陳陽說的做了。
金針又深入些許,婁振華疼得倒吸一口冷氣,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爸!你沒事吧。」婁曉娥心疼地叫道。
「沒事,」陳陽安慰婁曉娥道:「這是正常反應,說明針感到了。」
韋一趟繼續操作,每下一針,婁振華都會有不同程度的反應,有時是皺眉,有時是輕哼,與往日平靜的針灸治療截然不同。
最後一針落下後,婁振華突然長舒一口氣,整個人像是卸下了一副重擔。
他緩緩睜開眼睛,眼中的渾濁褪去了不少,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
「奇怪,」婁振華自己都感到驚訝:「頭不疼了,胸口也不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