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天天吃肉,氣死眾禽 第225章 你嫌棄我嗎?
年長的公安皺眉道:「老太太,差不多得了,幫你們調解也是為了你好,你要是非要頑固,那就隻能依法辦理,帶你去派出所說道說道了。」
一聽真要進局子,老太太臉色變了。
她這把年紀,要是真被關進去,傳出去老臉往哪擱?
再說了,她兒子已經進局子了,還不夠嗎,還要母子倆都進去?
「行吧。」
老太太有些不情願,但她有點怕了。
「這次我老太太就大人不記小人過……」
說著轉身就要走。
「站住!」公安叫住她:「就這麼走了可不行,事情還沒完呢,你要跟陳經理好好道歉,獲得陳經理的原諒才能走!」
綢緞莊門外,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竊竊私語聲此起彼伏:
「這老太太真不講理,明明是她先罵人的,還說自己大人不記小人過。」
「就是,我親耳聽見的,罵得可難聽了,什麼『賤女人』、『破鞋』。」
「聽說她兒子犯了事被抓了,她這是來撒潑呢!」
老太太聽著外麵的議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她猶豫再三,咬著牙做了半天心理準備,剛要開口道歉,陳雪茹突然說話了:
「公安同誌,你們是來和稀泥的嗎?」
陳雪茹的聲音很冷:「我不接受她的道歉。她汙衊我,損害我的名譽,如果就這麼輕飄飄地道個歉了事,那還要法律乾什麼?」
老太太一聽就急了,她都打算道歉了,這個賤女人居然還不願意了。
「陳雪茹你個破鞋!你還委屈了你?你害我兒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夠了!」年長的公安一聲怒喝,「老太太,你真是冥頑不靈!既然苦主不同意調解,那就公事公辦!」
說著他對年輕公安使了個眼色:「帶走!」
老太太這下慌了神,一邊掙紮一邊喊:「公安同誌!你們不能這樣!是那個賤女人先害我兒子的!是她有錯在先,你們應該抓她啊,怎麼能抓我?」
公安不再聽她辯解,架著她往外走。
圍觀的群眾自動讓開一條路,議論聲更大了:
「活該!這種倚老賣老的人就該治治!」
「原來她兒子是個乾部,想占陳經理便宜沒成,就打擊報複」
「原來這老太太是範金友的媽呀,怪不得範金有那得德性的,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呸!什麼玩意兒!就該抓起來!」
「那個小夥子真仗義,為了陳經理敢打老太太,真男人」
陳雪茹站在店門口,看著老太太被帶上警車,臉上終於露出一絲釋然。
她轉頭看向陳陽,陳陽也在看她,兩人會心一笑。
李宗賢站在一旁,將這一切儘收眼底。
他眉頭微皺,整了整衣領,走到陳雪茹身邊:「雪茹,今天辛苦了,要不我請你吃個飯?壓壓驚。」
陳雪茹禮貌但冷淡地搖頭:「不必了,李經理,謝謝你的好意。」
這已經是李宗賢來綢緞莊擔任公方經理後她第六次拒絕李宗賢的邀請了。
李宗賢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和失落,但他很快調整好表情:「那明天見。」
「明天見。」陳雪茹淡淡地說,然後轉向陳陽,聲音立刻溫柔了許多:「我們走吧。」
陳陽推來自行車,瀟灑地跨上去。
陳雪茹側身坐在後座,很自然地摟住了他的腰。
自行車緩緩駛離綢緞莊,消失在街道拐角。
李宗賢站在原地,望著兩人離去的方向,神色複雜。
他摸了摸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筆挺的中山裝和鋥亮的皮鞋,這些都是他特意為陳雪茹打扮的。
然而那個穿著普通工裝的年輕人,卻輕而易舉地接走了他夢寐以求的女人。
李宗賢暗暗捏拳,他絕不會就這樣服輸。
傍晚的街道上飄著飯菜香,陳陽載著陳雪茹騎行不久後,一家小麵館出現在眼前。
「就這家吧,他家的炸醬麵很地道。」陳雪茹說道。
店麵不大,五六張方桌,牆上貼著泛黃的年畫。
私方經理是個五十來歲的漢子,見客人進門,熱情地招呼:「兩位裡邊請!」
而在櫃台後坐著一個年輕女人,想必就是這店的公方經理了。
陳陽要了兩碗炸醬麵,額外加了一份黃瓜絲和蒜泥。
不一會兒,兩碗冒著熱氣的麵條端上桌。
金黃的麵條上鋪著深褐色的炸醬,旁邊碼著黃瓜絲、豆芽、青豆,色彩分明。
陳陽用筷子將麵條和配料拌勻,醬香立刻撲鼻而來。
「嘗嘗,這家我挺長時間沒來了,但我一直記得這的味道好。」陳雪茹眼睛彎成月牙,跟陳陽介紹道。
陳陽夾了一筷子送入口中,麵條勁道,醬香濃鬱,鹹甜適中,確實地道。
他滿足地點點頭:「確實不錯。」
兩人安靜地吃了一會兒,陳陽問出了心中好奇:「那個戴眼鏡的,是你們店新來的公方經理吧?」
「嗯,他叫李宗賢。」陳雪茹頭也不抬,用筷子挑著麵條,回答道:「挺穩重一個人,就是沒點男人味。」
陳陽笑了笑:「穩重的男人沒男人味,那什麼樣的男人纔有男人味?」
陳雪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抬頭看他:「我怎麼在你話裡聽出一點醋味?」
「吃醋那不至於,」陳陽慢條斯理地說:「我這麼強的男人,需要吃他的醋?」
「德行!」陳雪茹嬌嗔地白他一眼,隨即拍拍他的手:「放心啦,我的心裡隻有你。他那樣的,我根本就看不上。」
吃完飯,陳陽推著自行車,陳雪茹跟在一旁,兩人步行回到陳雪茹家的小院。
陳雪茹的小院子乾淨雅緻,院角種的幾株月季花開得正茂盛,在夜色中散發著淡淡幽香。
陳雪茹燒了熱水,兩人一起洗了澡。
臥室裡,柔軟的床鋪有淡淡的肥皂味。
陳雪茹穿著絲質睡裙靠在床頭,濕發披散在肩頭。
「陳陽,今天那個老太太罵我是破鞋,你有沒有嫌棄我?」
陳雪茹忽然問道。
陳陽心說我都不打算娶你,嫌棄什麼?
但他表麵不動聲色,伸手撫上陳雪茹瓷白的臉龐:「怎麼了,你還耿耿於懷呢?」
「彆在意這個,太在意彆人的看法,那就是在內耗自己,真沒必要。」
陳雪茹歎了口氣:「大道理我明白,但我就是氣不順。難道離婚兩次是我自己願意的嗎?誰不願意找個心愛的人白頭偕老呢?」
陳陽沒有接話,而是俯身下去吻了她的額頭。
將她身體放倒後,陳陽在她耳邊低語:「彆多想了,享受當下。」
陳雪茹沒再說什麼,因為她說不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