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旁白不正經 第25章 二大爺被誇懵了，我好像升官了？
張偉那一通堪比黃河決堤的肉麻奉承，直接把二大爺劉海中給拍暈了。
他站在原地，望著張偉“恭敬”離去的背影，感覺渾身三萬六千個毛孔無一不舒坦，整個人輕飄飄的，彷彿喝了兩斤二鍋頭，又像是踩在雲端。
耳邊還回蕩著那些讓他靈魂戰栗的詞語：
“大領導…”
“老師傅…”
“德高望重…”
“日理萬機…”
“一世英名…”
“向您看齊…”
每一個詞都像是一記精準的馬屁，拍在他官癮的最癢處，拍得他神魂顛倒，不知今夕何夕。
“劉組長？劉組長？”旁邊一個想巴結他的鄰居見他半天沒反應，小聲叫了他兩聲。
劉海中這才猛地回過神，但眼神依舊有些迷離，嘴角掛著抑製不住的傻笑，喃喃自語：“嗯？啊…好…說得好啊…向我看齊…嗬嗬…向我看齊…”
那鄰居看他這副模樣，有點尷尬，也不知道該接什麼話，隻好乾笑著溜走了。
閻埠貴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搖了搖頭，也背著手回了自己屋，嘴裡還嘀咕著：“沒眼看…真是沒眼看…”
劉海中卻渾然不覺，還沉浸在巨大的滿足感和自我膨脹之中。他背著手，在院子裡來回踱步，步伐都比平時更加四方八穩，彷彿真的成了什麼了不得的大領導。
他腦子裡反複回味著張偉的話。
“日理萬機…嗯，確實，小組長事務繁忙啊…”
“決策…部署…對對對，明天上班就得好好部署一下小組的生產任務！”
“因私廢公…毀了一世英名…哎呀，小張提醒得對！差點犯了原則性錯誤！”
他越想越覺得張偉這小子，雖然技術不行，但眼光毒辣，思想覺悟高！看問題透徹！是個可造之材！以後得多“關心”一下…當然，是精神上的關心，不是浪費時間補課的那種。
他甚至開始琢磨，自己這個小組長，權力到底有多大？能不能…給自己配個“秘書”或者“聯絡員”？小張好像就很合適嘛！說話好聽，覺悟又高…
想著想著，他的思路就越發飄渺起來。從小組長想到車間副主任，從車間副主任想到廠領導…前途一片光明啊！
走到自家門口，他看著那扇普通的木門，忽然覺得有點配不上自己如今“身份”了。是不是該換扇氣派點的？或者至少掛個“先進生產小組組長辦公室”的牌子？
他搖搖頭，甩開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但臉上的得意和憧憬卻絲毫未減。
進屋坐下，他老婆看他一臉傻笑，忍不住問：“老劉，撿著錢了？樂成這樣？”
劉海中端起架子，咳嗽一聲：“婦道人家，懂什麼！這是組織信任！是責任！擔子重著呢！”
他老婆撇撇嘴，沒再理他。
這一晚上，劉海中都沒睡踏實。一會兒夢見自己在台上做報告，下麵掌聲雷動；一會兒夢見廠領導拍著他肩膀說“老劉，好好乾，位置給你留著”；一會兒又夢見張偉跟在他身後，拿著小本本記錄他的“重要指示”…
第二天一早，他破天荒地沒等上班鈴聲就早早到了廠裡，直奔鍛工車間。看著自己小組那幾台裝置，感覺都不一樣了！這可是他的“一畝三分地”！
組裡的工人們陸續來了，看到他來得這麼早，都有些意外。
“組長，早啊。”
“劉師傅，今天這麼早？”
要是平時，劉海中最多點點頭。但今天不同了！他現在是“領導”了！
他努力回憶著廠裡那些領導說話的腔調，背著手，拿捏著語氣：“嗯，早。都來了？今天任務不輕，大家要打起精神，保質保量完成生產指標！”
工人們麵麵相覷，覺得這老劉今天有點怪怪的，但也沒多想，各自乾活去了。
劉海中卻沒那麼容易進入狀態。他在車間裡轉悠，總覺得應該做點什麼來體現他的“領導職能”。
他看到一個小年輕操作有點毛躁，立刻上前，板著臉：“注意規範操作！安全生產重於泰山！腦子裡要時刻繃緊這根弦！”
小年輕被唬得一楞一愣，連連點頭。
劉海中滿意地走開，感覺自己的“權威”得到了貫徹。
他又看到兩個老工人在休息時湊在一起聊天，立刻走過去，嚴肅地說：“工作時間，不要閒聊！要聊就聊工作，交流技術經驗！”
兩個老工人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沒搭理他，繼續聊他們的家常。
劉海中有點尷尬，但很快給自己找到了理由：老同誌，難免有點散漫，以後要加強管理！
一上午，他就在這種“尋找領導感覺”的狀態中度過了，實際工作沒乾多少，心思全用在如何“體現身份”上了。
中午吃飯，他特意晚去了會兒，覺得自己是領導，應該有點派頭。到了食堂，看到傻柱，他甚至還下意識地想擺擺譜，考慮要不要讓傻柱給他多打點肉。
結果傻柱根本沒鳥他，勺子一抖，給他的菜還沒平時多。
劉海中憋著一口氣，沒處發，隻好端著飯盒找了個角落坐下。吃著沒油水的菜，他忽然有點懷念昨天張偉那番話帶來的精神享受了。
“也許…真該找個時間，再聽聽小張彙報一下思想工作？”他腦子裡冒出這個念頭，“順便…讓他再說說廠裡領導都是怎麼工作的？我也好學學…”
下午，車間主任過來巡視，看到劉海中有點心不在焉，順口問了一句：“老劉，想啥呢？當上小組長，壓力大了？”
劉海中立刻挺直腰板，一本正經地回答：“主任放心！壓力就是動力！我一定把這個小組帶好，絕不辜負組織的信任！”
車間主任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表態搞得一愣，笑了笑：“好，有這心就行，去吧。”
劉海中看著主任離開的背影，心裡更加確信：領導就是欣賞我這種有乾勁、有覺悟的！
下班鈴聲響起，工人們一鬨而散。劉海中卻故意磨蹭了一會兒，最後一個離開車間，感覺自己真的為了“工作”付出了很多。
回到四合院，他臉上的官威還沒完全散去。看到閻埠貴，他破天荒地主動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老閻，下班了？”
閻埠貴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禮貌”搞得有點懵，下意識回道：“啊…下了下了。”
劉海中背著手，邁著方步往中院走，感覺自己今天過得格外充實，身份地位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他甚至開始認真考慮，是不是真的該弄個本子，讓院裡的年輕人，比如張偉，定期來彙報一下思想和工作情況？這也算是發揮餘熱，幫助青年進步嘛！名正言順！
對！就這麼辦！
劉海中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妙極了！既能過足官癮，又能聽到想聽的話，還能落個“關心晚輩”的好名聲！
他決定，明天就找個機會，跟張偉“正式”談談這個事！
可憐的劉海中，已經完全被張偉的馬屁拍暈了頭，徹底沉浸在“劉組長”的虛幻身份中，甚至開始主動規劃起如何更好地“享受”這個身份帶來的“福利”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這副“官迷心竅”的樣子，早已成了院裡鄰居們茶餘飯後的笑料。
張偉更不知道，他為了自保而隨口噴出的馬屁，居然給二大爺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還給自己惹來了新的“麻煩”。
四合院的日子，就是這樣，永遠充滿了意想不到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