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旁白不正經 第45章 和許大茂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白糖事件”以許大茂的社會性死亡和張偉的技能點
1告終。
許大茂在眾人的鬨笑和傻柱震耳欲聾的嘲諷中,氣得幾乎吐血,最終在一片狼藉(和他的心碎)中,撿起他那空蕩蕩的破網兜,推著自行車,像一條被打斷了脊梁的瘌皮狗,灰溜溜地逃回了後院。那背影,蕭索得像是輸了全部家當的賭徒。
張偉則在一片“人才”、“太損了”的議論聲中,頂著滿身白糖和茶葉末,也趕緊溜回了自己屋。
關上門,他再也忍不住,捂著肚子無聲地笑了個夠本。
爽!太爽了!
雖然損失了點白糖(主要還是撒地上了),但能讓許大茂吃這麼大一個癟,體驗一把公開處刑,簡直比三伏天喝冰水還痛快!
“係統,看到沒?這就叫藝術!”他得意地炫耀。
【使用者對‘精準氣人’的領悟已達化境。備注:仇恨值拉滿,請做好應對瘋狂報複的準備。】旁白冷靜地提醒。
張偉的笑容微微收斂。是啊,爽是爽了,但這梁子,算是徹底結死了,還是用鋼筋水泥澆鑄的那種。
許大茂那孫子,本來就憋著壞要搞“海外關係”誣陷,現在又加上這公開的羞辱…以他那小肚雞腸、睚眥必報的性子,接下來的報複,恐怕會更加不擇手段,更加陰險毒辣。
之前的什麼挑唆傻柱、背後說壞話,都成了小兒科。
真正的風雨,恐怕要來了。
張偉深吸一口氣,感覺輕鬆的心情又蒙上了一層陰影。他走到水盆邊,慢慢清洗臉上的糖漬和茶葉末,腦子飛速運轉。
不能坐以待斃。
必須主動做點什麼,來應對許大茂可能發起的攻擊。
首先,自身要硬。原主的家庭背景必須再仔細回憶,確保沒有任何能被抓住的把柄。父母的工作單位、社會關係、甚至祖輩的情況,都得心裡有數。雖然記憶融合了,但很多細節需要主動去梳理。
其次,要爭取盟友。哪怕隻是暫時的,或者能保持中立的人。閻埠貴雖然算計,但剛才也算提醒了自己,可以適當維係一下關係。小包子王磊膽子小,但心眼不壞,偶爾能給點資訊。甚至傻柱…這個二愣子,雖然容易被利用,但反過來,也能當槍使,關鍵是把握好度。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得想辦法抓住許大茂的把柄!隻有手裡有對方的黑料,才能在他發難的時候進行反擊,甚至先發製人!
許大茂這種人,屁股底下肯定不乾淨!生活作風問題?以權謀私?甚至…更嚴重的?
張偉的眼神銳利起來。看來,得想辦法盯緊這孫子了。
接下來的幾天,四合院表麵看似恢複了平靜,但暗地裡的波濤愈發洶湧。
許大茂果然徹底消停了,見到張偉都繞著走,連對視都沒有,但那陰沉的臉色和偶爾瞥過來那毒蛇般的眼神,都預示著風暴在醞釀。
他甚至很少在院裡閒聊吹牛了,下班就躲回後院,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張偉也提高了警惕。每天上下班都更加註意周圍,晚上睡覺都警醒幾分。他也開始有意識地和小包子王磊套近乎,偶爾分他一點窩頭渣(雖然主要是自己不想吃),試圖從他那裡打聽點後院的訊息,可惜小包子對許大茂那邊的事也知道不多。
車間裡,他依舊摸魚,但耳朵卻豎了起來,留意著工人們閒聊時任何關於許大茂或者電影放映員的隻言片語。
然而,許大茂就像一條潛伏在泥潭裡的毒蛇,耐心極好,遲遲沒有動靜。
這種暴風雨前的寧靜,反而更讓人壓抑。
這天休息日,張偉正在屋裡嘗試《窩窩頭の一百種做法》中的“第77式·乾煸窩頭絲”(其實就是把窩頭搓成絲放鍋裡乾烤),就聽到中院傳來一陣喧嘩,似乎還有女人的哭鬨聲。
又來了?這次是誰家?
張偉本來不想多管閒事,但隱約聽到似乎涉及秦淮茹家,心裡一動,還是拉開門往外看。
隻見中院院子裡,秦淮茹正紅著眼圈,和一個穿著乾部服、麵相刻薄的中年婦女爭執著什麼,賈張氏在一旁叉著腰幫腔,棒梗嚇得躲在她身後。那中年婦女嗓門很大,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罵:
“…哭什麼哭!裝什麼可憐!我家丟的那塊臘肉,不是你家棒梗偷的還能有誰?全院就你家孩子手腳不乾淨!上次偷傻柱飯盒,這次偷到我家頭上了!必須賠!”
張偉認出來了,這是住在隔壁院的一個老孃們,姓胡,出了名的潑辣難纏。
秦淮茹哭著辯解:“胡大姐,您不能憑空汙衊人!棒梗這幾天都沒出過院門!怎麼可能拿你家東西!”
“沒拿?那我家臘肉還能長翅膀飛了?”胡大姐不依不饒,“肯定是他翻牆頭過去偷的!小小年紀就不學好!有娘生沒娘教!”
這話可就太重了!秦淮茹氣得渾身發抖。
賈張氏也炸了毛,跳著腳罵:“放你孃的屁!你家那破臘肉硬得能砸死人!白送我們都不稀得要!指不定是你自己藏忘了地方,或者讓你家野貓叼走了!”
兩邊吵得不可開交,引來全院人圍觀。易中海和劉海中也被驚動了出來,在一旁皺著眉頭勸解,但效果甚微。
張偉冷眼旁觀,覺得這胡大姐有點無理取鬨,棒梗雖然熊,但翻牆去隔壁院偷東西,風險太大,不像他能乾出來的。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無意中掃過後院月亮門,發現許大茂正悄無聲息地站在那裡看熱鬨,嘴角似乎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陰冷的笑意。
張偉心裡猛地一凜!
一個念頭閃電般劃過腦海!
胡大姐家丟臘肉…許大茂這看戲的表情…還有他之前放話要報複…
難道…?!
是許大茂偷了胡大姐家的臘肉,然後故意栽贓給棒梗?目的就是為了給秦淮茹家找麻煩,進而…惡心自己?或者製造混亂,方便他渾水摸魚乾彆的?
這完全符合許大茂陰險下作的風格!
張偉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心臟砰砰直跳!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就是一個機會!一個抓住許大茂把柄的機會!
但他沒有證據。直接指認隻會打草驚蛇。
怎麼辦?
他腦子飛速轉動,目光再次掃過爭吵的人群和許大茂,忽然有了一個主意。
他擠出人群,沒有參與爭吵,而是快步走到了後院許大茂家窗戶底下(他家就在月亮門旁邊),假裝係鞋帶,眼睛卻飛快地透過窗戶縫隙往裡瞟。
屋裡似乎沒人(婁曉娥可能出去了),陳設簡單…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牆角一個不起眼的矮櫃底下!那裡似乎露出了一小角深色的、油乎乎的東西!像是…用油紙包著的什麼?
難道…?!
張偉的心跳驟然加速!
他強壓住激動,迅速站起身,像沒事人一樣溜達回中院。
此時,易中海和劉海中正在努力調解,但胡大姐咬死是棒梗偷的,非要賠償。
張偉深吸一口氣,走到易中海身邊,臉上露出“靈機一動”的表情,大聲說道:“一大爺,二大爺,胡大姐,你們先彆吵了。這麼吵下去也解決不了問題。”
眾人都看向他。
張偉繼續道:“胡大姐家丟了臘肉,肯定著急。秦姐家被冤枉,也委屈。咱們光在這兒說沒用,得講證據。”
“證據?哪來的證據?”胡大姐沒好氣地說。
“很簡單啊。”張偉攤手,“棒梗要是真翻了牆頭,牆上、地上肯定留下腳印了吧?咱們現在就去牆邊看看,有沒有小孩的腳印,不就清楚了?”
這話合情合理,眾人都點頭。
胡大姐雖然潑辣,但也講不出反對的話。
易中海立刻道:“對!小張說的有道理!走,去看看!”
一群人呼呼啦啦地來到兩家相鄰的牆根下。牆不高,確實能翻過去。
大家仔細檢視地麵和牆頭,然而…乾乾淨淨,彆說小孩腳印,連個明顯的腳印都沒有。這幾天沒下雨,土是硬的。
胡大姐臉色有點掛不住了。
張偉心裡暗笑,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話鋒一轉,又道:“看來不是從這兒翻的。那…會不會是咱們想錯了方向?也許不是外人偷的?或者…賊壓根沒出院子,就把東西藏起來了?”
他這話,意有所指,目光看似無意地掃了一眼後院方向。
許大茂站在月亮門口,臉色微微一變,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地往自家窗戶那邊瞟了一眼。
這個細微的動作,被一直盯著他的張偉精準捕捉到了!
實錘了!八成就是他!
張偉心裡有底了,但他不打算現在揭穿。沒抓到現行,許大茂完全可以抵賴。
他需要的是…人贓並獲!或者,逼他自亂陣腳!
易中海聽了張偉的話,沉吟了一下:“小張說的也有道理。這樣,老劉,咱們組織幾個人,在咱們院裡也找找看?萬一真是誰家孩子調皮藏起來了呢?”
劉海中自然沒意見,這可是展現他“領導能力”的好機會。
胡大姐雖然不信,但也沒法反對。
於是,易中海和劉海中立刻組織了幾個鄰居,開始在前院、中院象征性地搜尋起來,主要是看看柴火堆、牆角旮旯之類的地方。
張偉注意到,許大茂的臉色越來越不自然,腳步悄悄往後挪,似乎想溜回家。
就在搜尋的人快要靠近後院時,許大茂終於忍不住了,乾笑兩聲:“那什麼…你們找吧…我…我屋裡還有點事…”
說著,就要轉身回屋。
“等等!”張偉突然叫住了他,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大茂哥,急什麼?一起幫著找找啊?人多力量大嘛!說不定…那臘肉就藏在哪個意想不到的角落呢?比如…誰家櫃子底下?”
他最後那句話,咬得特彆重,眼睛直直地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的身體猛地一僵,臉色瞬間煞白!額頭肉眼可見地冒出了冷汗!
他驚恐地看著張偉,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恐懼!
他知道了?!他怎麼會知道?!
看著許大茂這副反應,張偉心裡樂開了花,臉上卻依舊笑眯眯的:“大茂哥,你怎麼出汗了?天不熱啊?”
周圍的鄰居也注意到了許大茂的異常,紛紛投來疑惑的目光。
易中海和劉海中也皺起了眉頭。
許大茂徹底慌了,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大腦一片空白!
就在這氣氛極度緊張的時刻——
“找到了!找到了!”一個在前院搜尋的鄰居突然大喊起來,“在茅房後麵的磚縫裡!用油紙包著呢!”
眾人一愣,頓時呼啦一下全湧向前院茅房。
果然,在一個不起眼的磚縫裡,塞著一個油乎乎的紙包,開啟一看,正是那塊丟失的、硬邦邦的臘肉!
真相大白了!不是棒梗偷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孩子或者大人乾的,藏在了這裡。
胡大姐拿著失而複得的臘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也不好意思再鬨,嘟嘟囔囔地走了。
秦淮茹鬆了口氣,感激地看了張偉一眼。
一場風波,看似平息了。
但張偉知道,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他轉頭看向後院月亮門。
許大茂已經不見了蹤影,早就趁亂溜回了家。
張偉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
許大茂,嚇破膽了吧?
你以為這就完了?
等著吧。
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和你的梁子,這纔算剛剛開始清算。
他摸了摸口袋裡那14個技能點,感覺底氣又足了一些。
看來,得找個機會,好好“拜訪”一下許大茂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