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旁白不正經 第56章 哎呀！我摔倒了！需要大茂哥賠精神損失費！
張偉在屋裡把自己搓洗乾淨，換上身勉強能看的舊工裝，那身沾滿泥點的衣服是沒法要了。雖然損失了件衣服，但想想許大茂那副快要氣絕身亡的樣子和到手的一個技能點，他覺得這買賣簡直賺翻了。
“七個技能點了，舒坦。”他美滋滋地哼著小調，琢磨著是繼續囤著還是再點個什麼騷技能。
然而，他顯然低估了許大茂的“韌性”，或者說，低估了一個小人被逼到絕境後的瘋狂。
他剛收拾利索，準備出門去倒臟水，就聽見院外傳來一陣喧嘩，其中夾雜著許大茂那尖利又不甘心的叫嚷聲。
“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說清楚！他張偉就是故意的！”
張偉眉頭一挑，喲嗬？還不服氣？這是找了幫手回來找場子了？
他端著盆，慢悠悠地晃出院門。
果然，隻見許大茂去而複返，身邊還跟著兩個人——一個是背著手的易中海，臉色看不出喜怒；另一個居然是推著自行車的劉海中！劉海中臉上帶著一種“終於輪到我出場主持公道”的官迷式嚴肅。
看來許大茂是覺得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直接把院裡的一大爺和二大爺都搬來了！
鄰居們一看這架勢，知道有熱鬨看了，又紛紛圍攏過來，但這次站得遠了些，生怕濺一身血。
“一大爺！二大爺！你們可得給我做主啊！”許大茂指著自己臉上還沒擦乾淨的泥點子，又指了指好整以暇站在門口的張偉，聲音那叫一個委屈悲憤，“張偉他故意摔泥坑裡陷害我！還倒打一耙！汙衊我絆他！你們看看！看看我這臉！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易中海皺著眉頭，目光在兩人之間掃視，沉聲道：“怎麼回事？吵吵嚷嚷的，像什麼樣子！”他本能地先維持秩序，但眼神更多地落在張偉身上，帶著審視。最近張偉太跳脫，他早就想敲打敲打了。
劉海中則挺了挺肚子，上前一步，拿出“劉組長”的派頭，清了清嗓子：“嗯！許大茂同誌，你不要激動！有話慢慢說！張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聽說你摔了？還說是許大茂同誌絆的？有證據嗎？”
他刻意用了“同誌”這個稱呼，顯得自己很公正，但語氣明顯偏袒許大茂多一點，畢竟張偉上次用“黑話”把他忽悠得不輕，他心裡還記著呢。
麵對兩位大爺的“審判”，張偉絲毫不慌。他甚至還慢條斯理地把手裡的臟水盆先放到牆角，然後才轉過身，臉上瞬間切換成一種混合著“委屈”、“後怕”和“堅強”的複雜表情。
他沒直接回答劉海中的問題，而是先看向易中海，語氣帶著點哽咽：“一大爺…您來得正好…我…我差點就見不著您了…”
這一下就把基調定在了“受害者申訴”上。
易中海眉頭皺得更深：“好好說話！到底怎麼摔的？”
張偉這才“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許大茂，又飛快地低下頭，彷彿不敢看他，聲音也低了下去，但卻足夠讓所有人聽見：
“我…我就是正常下班走路…許大茂他…他推著車突然停我前麵，蹲下去弄鏈子…我…我沒留神，可能離得近了點…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腳下一滑就…就摔泥坑裡了…”
他這話說得半真半假，完全隱去了自己“主動”摔的那部分，重點突出了許大茂“突然停車”、“蹲下”這兩個可疑動作。
“你放屁！”許大茂跳腳，“我根本沒碰到你！是你自己故意摔的！摔得跟真的一樣！”
張偉立刻抬起頭，眼神裡充滿了“不可置信”和“被冤枉的痛苦”：“許大茂！你怎麼能這麼說？是！你是沒直接推我！可你突然停那麼近蹲下，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摔得渾身都疼，衣服也毀了，你不道歉也就算了，還反過來罵我？我…我…”
他說著說著，彷彿氣急攻心，身體晃了兩下，用手扶住了門框，臉色也“蒼白”了幾分（憋氣憋的），看上去真是可憐又弱小。
周圍的大媽們頓時同情心泛濫：
“就是！許大茂你蹲那就不是地方！”
“人家小張摔這樣，你還說風涼話！”
“一大爺二大爺，你們可得主持公道！”
易中海看著張偉那“虛弱”的樣子，又看看氣急敗壞的許大茂，心裡天平稍微傾斜了一點。他還是更相信張偉是“被動”惹事，而許大茂是“主動”挑事那個。
劉海中一看輿論風向，有點著急，他想表現自己的“領導力”，於是板著臉對張偉說：“張偉！就算許大茂同誌停車位置不對，你自己走路不看路，就沒有責任嗎？再說了，你說他可能是故意的，有證據嗎？沒有證據，那就是意外！怎麼能隨便汙衊同誌呢？”
這話看似各打五十大板，實則還是在幫許大茂開脫。
張偉心裡冷笑，臉上卻露出更加“悲憤”的表情，他猛地站直身體（彷彿被冤枉激發了力氣），聲音也提高了八度：
“二大爺！您這話我不認同！怎麼就叫汙衊了？要不是他許大茂突然蹲那兒，我能摔嗎？這難道不是因果關係？哦，合著我摔了就是活該，他一點責任沒有？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他話鋒一轉，開始上價值，lv.2的【嘴炮】火力全開：“咱們是新社會！講的是道理！不能因為誰聲音大誰就占理吧？我雖然隻是個學徒工，沒權沒勢，但我也是有人格尊嚴的！我平白無故摔這麼一下，身體受傷，精神受驚，衣服損壞，這難道不是損失？”
接著，他圖窮匕見，使出了終極殺招！他看向許大茂，眼神“倔強”又“認真”，一字一句地說道：
“許大茂！我也不要你多的！你就賠我…賠我精神損失費！還有衣服損失費！一共…一共五塊錢！這事就算過去了！不然…不然我就去找廠工會領導評評理！看看故意坑害工友，該是個什麼說法！”
“精神損失費”？！“衣服損失費”？！五塊錢？！
這幾個詞像一顆顆炸彈，把全場所有人都炸懵了！
這年頭，大家聽說過賠醫藥費，賠東西錢，誰聽說過“精神損失費”這種高階玩意？還一張口就是五塊錢！相當於傻柱小半個月工資了！
許大茂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指著張偉，手指哆嗦得像得了帕金森：“你…你…敲詐！你這是**裸的敲詐！什麼精神損失費！聽都沒聽過！”
易中海和劉海中也愣住了，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處理經驗範疇。
張偉卻理直氣壯：“怎麼沒聽過？我精神受到驚嚇了！晚上要做噩夢了！這難道不是損失？衣服是不是因為你才壞的？賠錢天經地義！你要覺得我敲詐，咱們現在就去找廠領導！或者去派出所！讓公安同誌評評理，看看你故意蹲坑害人該賠多少！”
他一口一個“故意蹲坑害人”，一口一個“找廠領導”、“找公安”，直接把高度上升到了政治和法律層麵！
許大茂氣得渾身發抖，卻啞口無言。他敢去找廠領導嗎？敢去找公安嗎？本來就是他理虧在先，想碰瓷沒碰成，反被訛上了！真鬨大了，他絕對沒好果子吃！
易中海和劉海中也麵麵相覷，他們可不想把院裡的事鬨到廠裡或者派出所，那顯得他們多無能？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試圖和稀泥：“好了！都少說兩句！什麼損失費不損失費的！不像話！許大茂，你停車不注意，確實有責任！張偉，你也彆獅子大開口…”
“一大爺！”張偉立刻打斷他，表情“委屈”又“堅持”，“這不是錢的事！這是原則問題！我不能平白受這委屈！今天他必須給我個說法！不然我真去廠工會了！我這就去！”
說著就要往外走。
“等等！”許大茂慌了，真讓他去廠工會那還得了？他趕緊喊道，聲音都帶了哭腔，“我…我賠！我賠還不行嗎！”
他咬著後槽牙，哆哆嗦嗦地從兜裡掏出皺巴巴的錢包，數出五塊錢，像是割肉一樣遞給張偉，眼神裡的怨毒幾乎能殺人。
張偉毫不客氣地接過錢，還特意對著陽光照了照，確認是真錢，然後才小心翼翼地揣進兜裡，臉上露出了“沉冤得雪”的表情。
“行了，這事就算了了。以後走路看著點。”他還不忘“大度”地補充一句。
許大茂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眼前一黑，幸虧扶住了自行車才沒摔倒。
易中海和劉海中看著這一幕，臉色也都難看得很。他們倆大爺出麵，居然讓張偉硬生生訛了五塊錢去？這臉往哪擱？
【叮！成功訛詐…啊不，是合理收取精神及物質損失費5元！極大打擊目標氣焰！獎勵：技能點
1，“許大茂的破產感”
100，“大爺的挫敗感”
50！當前技能點餘額：8點！】旁白的聲音充滿了讚賞。
張偉心裡樂開了花！八技能點！外加五塊錢钜款！許大茂真是他的送財童子啊！
他衝著兩位臉色鐵青的大爺和快要暈厥的許大茂點了點頭，語氣輕鬆：“那沒事了，一大爺二大爺，你們忙，我回去歇著了，哎呦，這摔一下，還真有點頭暈…”
說完，端著盆，慢悠悠地、一瘸一拐（假裝）地回屋了。
留下原地爆炸的許大茂和麵子丟儘的兩個大爺，以及一群目瞪口呆、三觀受到衝擊的鄰居。
全院皆知，“不穩定因素”張偉，不僅邪性，碰瓷的功夫更是…出神入化！
惹不起，真的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