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旁白不正經 第90章 許大茂氣暈,劉海中酸倒牙
張偉抱著“先進生產者”獎狀和兩個大紅臉盆,如同得勝還朝的將軍,在一片混雜著爆笑、質疑、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溜達著往回走。那倆臉盆實在太顯眼,紅底金字,在夕陽下閃閃發光,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瞧見沒?那就是張偉!技能大賽拿了一等獎!”
“就他?那個滿嘴量子糾纏的?”
“哈哈,你沒聽他說嗎?主要是同行襯托得好!”
“這也行?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沿途的議論聲不絕於耳。張偉一概以矜持(實則嘚瑟)的微笑回應,偶爾還故意把獎狀抖開,讓“一等獎”三個大字更加醒目。他甚至還把臉盆摞在一起,用手指輕輕一彈,發出“鐺”一聲清脆的響聲,彷彿在演奏勝利的樂章。
【叮!檢測到宿主正在進行的‘低調炫耀’行為,對周圍群眾造成持續性精神傷害(針對特定目標)。‘樂子’能量持續收集中…】旁白的聲音充滿了愉悅。
張偉的目標很明確——回四合院。他迫不及待想看看許大茂和劉海中那兩張精彩紛呈的臉。
果然,剛踏進四合院前院,第一道“風景”就出現了。
許大茂正推著自行車從後院出來,看樣子是準備去上班(或者去散播張偉的“黑幕”訊息)。他一抬頭,正好看見張偉抱著獎狀和臉盆,滿麵春風地走進來。
那一刻,許大茂臉上的表情,堪稱經典。先是難以置信的愕然,然後是證據確鑿的震驚,緊接著是怒火攻心的扭曲,最後全部彙聚成一種極致的、吃了蒼蠅般的惡心和憋屈!
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白變紅,從紅變青,最後漲成了豬肝色。手指顫抖地指著張偉,嘴唇哆嗦得像摸了電門,半天才從喉嚨裡擠出一聲變調的尖叫: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張偉!你他媽耍了什麼花樣?!啊?!這獎狀是假的!肯定是假的!”
張偉停下腳步,慢條斯理地把獎狀展開,正麵朝向許大茂,語氣那叫一個無辜:“大茂哥,瞧你這話說的,廠裡工會蓋的大紅章,趙副科長親手發的,還能有假?你是不是…輸不起啊?”
“我輸不起?我呸!”許大茂氣得跳腳,唾沫橫飛,“就你?車個零件都車不圓乎!還一等獎?肯定是你在背後搞鬼了!送禮了?還是抓住了評委什麼把柄?你說!你說啊!”
他越說越激動,彷彿已經認定了張偉是靠不正當手段獲勝,完全無法接受這個顛覆他認知的事實。這種巨大的心理落差,比他自己輸了比賽還難受百倍!
張偉看著他這副氣急敗壞、口不擇言的樣子,心裡樂開了花。他把臉盆往地上一放,雙手一攤:“大茂哥,你這可就是汙衊了。評委們那是欣賞我的創新思維和理論深度。哦,對了,趙科長還誇我,說雖然看不懂,但大受震撼呢!這話你要是聽不懂,建議你回去多讀讀書,比如…《母豬產後護理》就不錯,裡麵也有高深學問。”
“你…你放屁!”許大茂被張偉這連消帶打、陰陽怪氣的話氣得眼前發黑,胸口劇烈起伏,感覺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上不來下不去。他指著張偉,還想再罵,卻突然覺得天旋地轉,耳朵裡嗡嗡作響。
“你…你個…噗……”他猛地捂住胸口,身子晃了兩晃,臉色由豬肝色瞬間變得煞白,然後兩眼一翻,竟然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咣當!”自行車先倒了。
“噗通!”許大茂也緊跟著摔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哎呀!許大茂暈倒了!”
“快來人啊!出人命了!”
前院頓時一陣雞飛狗跳。幾個鄰居趕緊圍了上來,七手八腳地抬人、掐人中。
張偉也嚇了一跳,沒想到許大茂氣性這麼大,真給氣暈了?他摸了摸鼻子,有點心虛,但更多是覺得…活該!
【叮!目標許大茂因極度憤怒、憋屈、嫉妒導致氣血攻心,暫時性暈厥。成就【氣暈對手】達成!獎勵‘許大茂的怨念結晶’x1(注:可用於係統商城兌換特殊物品)。】旁白看熱鬨不嫌事大。
就在這時,中院月亮門那邊,聞訊趕來的二大爺劉海中出現了。他本來是想來看看許大茂怎麼找張偉麻煩的,結果一來就看到許大茂躺在地上,而張偉好端端地站在一邊,腳邊還放著那刺眼的獎狀和臉盆。
劉海中的臉色,瞬間也變得極其難看。那不是許大茂那種暴怒,而是一種混合著嫉妒、酸楚、不甘和極度費解的複雜情緒,就像生吞了一整個沒熟透的青檸檬,從牙根到胃裡都泛著酸水。
他擠進人群,看了一眼暈過去的許大茂,又死死盯住張偉腳邊的獎狀,尤其是“一等獎”那三個字,感覺格外紮眼。他劉海中,七級鍛工,院裡二大爺,廠裡新晉小組長(自封),勤勤懇懇半輩子,都沒拿過這麼露臉的獎!張偉一個進廠沒多久、技術稀鬆的學徒工,憑什麼?!
酸!太酸了!酸得他後槽牙都軟了!
他指著獎狀,聲音因為極力克製而顯得有些尖利扭曲:“張偉!這…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可能拿一等獎?你是不是…是不是走了什麼歪門邪道?”
這話問得,和許大茂如出一轍,但少了些潑婦罵街,多了點官迷的“審問”腔調。
張偉早就料到他會是這反應,歎了口氣,表情變得“沉重”起來:“二大爺,連您也這麼想?真是太讓我痛心了!”
他拿起獎狀,輕輕撫摸著,彷彿在撫摸一件易碎的珍寶:“這個獎,它代表的不僅僅是我個人的榮譽,更是廠裡對我們年輕人敢於創新、勇於思考的肯定!是趙科長、錢工他們這些老前輩,高瞻遠矚,打破常規,才能發現我這塊璞玉啊!”
他話鋒一轉,看向劉海中,語氣帶著一絲“惋惜”:“二大爺,我知道您一時難以接受。這也正常,畢竟傳統的思維定式是很難打破的。就像您當了這個小組長,可能還停留在抓考勤、派任務的層麵,很難理解這種‘理念先行’、‘理論指導實踐’的先進性。”
這一刀補得,又準又狠!既抬高了評委和自己,又暗戳戳地貶低了劉海中的小組長身份和思想“落後”。
劉海中被噎得差點背過氣去!張偉這話,比直接罵他還難受!說他思想落後?不懂創新?他可是小組長!是領導!
可他又沒法反駁!難道能否認廠裡評委的決定?能否認“創新”的重要性?
巨大的酸意和憋屈堵在胸口,劉海中感覺自己的牙真的開始疼了,不是比喻,是真疼!酸倒牙了!他指著張偉,你了半天,愣是沒憋出一句完整的話,最後隻能重重地哼了一聲,臉色鐵青地轉身,也顧不上暈倒的許大茂了,腳步虛浮地逃回了中院。那背影,透著濃濃的挫敗感和…酸味兒。
看著一個氣暈被抬走,一個酸倒牙敗退,張偉心裡那叫一個舒暢。
他彎腰撿起自己的大紅臉盆,彈了彈灰,悠悠地歎了口氣:
“唉,這年頭,說實話沒人信,拿個獎還要被質疑。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啊!”
說完,在周圍鄰居們複雜難言的目光中,抱著他的戰利品,吹著口哨,回自己小屋繼續嘚瑟去了。
今晚,註定是許大茂和劉海中難以入眠的一夜。
而張偉,恐怕要抱著獎狀和臉盆,笑醒好幾回。
這技能大賽的餘波,看來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