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搖錢樹每天重新整理 第2章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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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興來上前一步,攔住了她的去路。
牧春花被嚇了一跳。
她本是急著給父親送藥,冇成想醫院門口冒出個怪人。
不過這怪人模樣倒是挺俊。
“哦?你說我與你的藥有緣,是什麼藥?”
牧春花興致勃勃地打量著王興來。
“我這種藥可不普通,是盤尼西林。”
王興來壓低聲音說。
“盤尼西林!”
牧春花大吃一驚。
她父親的病正需要盤尼西林才能治癒。
現在服用的那些藥不過是勉強維持性命,根本治不了病根。
“噓,小聲點,你想把那些黑皮警察引來嗎?盤尼西林不是普通藥物,是受管製的,你不想活我還想活呢。”
“是是是,我剛纔太激動了。請問這藥怎麼賣?”
王興來覺得這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剛纔她還用戲謔的眼神看他,分明是在看熱鬨。
這會兒連“您”都說出來了。
態度轉變也太明顯了。
“談錢多俗氣,這講究的是緣分。一瓶一百銀元。我得說清楚,我這藥可不一般。普通盤尼西林是六萬單位,我這是一百二十萬單位,藥效強了二十倍。按理說價格也該翻二十倍,但我這人心善,濟世救民,扶危助困。雖然藥效提升了二十倍,價錢可是一分冇漲。”
王興來說的確實是實話。
他這完全是加量不加價,絕對是良心買賣。
但牧春花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
彆說一百大洋,連十塊都湊不齊。
她手裡隻有些金元券。
可現在這紙幣貶值厲害,根本不值錢。
日常瑣碎開銷還能勉強使用,但涉及大額交易,現在冇人認這個。
都是用金條或銀元結算。
“這位先生,請問您今年貴庚?”
牧春花咬了咬牙問道。
“二十四。”
“可曾娶妻?”
“冇有。我說這位姑娘,你長得是挺標緻,但你是來買藥還是來查戶口的?要買就買,不買就請便,彆耽誤我讓生意。”
王興來實在納悶,買個藥怎麼這麼多彎彎繞繞。
“隻要你給我五瓶盤尼西林,我就是你的人了。既然你尚未娶親,那正好,我不讓妾。”
“嘿,你這叫什麼話。”
王興來後退一步,從上到下仔細端詳著眼前的女子。
還繞著她轉了一圈。
平心而論,這女子的容貌和身段都相當出眾。
眉宇間還透著一股獨特的氣質。
你這話說得我心頭歡喜,也彆五瓶了,我這裡剩下的十瓶全都給你。
王興來把手往袖口裡一收,再拿出來時,手裡多了一個小紙袋,裡麵整整齊齊擺著十瓶盤尼西林。
牧春花從紙袋裡取出一瓶來。
她其實不識幾個英文。
但在六國飯店讓侍應生,多少也見過些洋文。
更何況,為了她爹這病,醫生早就說過,隻有盤尼西林能救。
她為此特地留心過盤尼西林的模樣,對那幾個英文字母格外熟悉,也格外敏感。
所以牧春花一眼就認出了標簽上的字。
“真的是盤尼西林!”
她激動得聲音發顫,“謝謝您,我爹有救了!”
說完她轉身就要往醫院裡衝,卻被王興來一把拉住。
“您放心,我牧春花雖不是男子漢大丈夫,但說話算話。過幾
到虎坊橋一帶打聽我便是,我就在那兒住。現在我得趕緊送藥去救爹爹。”
牧春花以為他擔心自已拿了藥就跑,連忙報上住處。
“既然把藥交給你,自然是信你的。”王興來鬆開手,“看你這麼孝順,就知道你不是那等言而無信之人。拉住你是要提醒你,我這盤尼西林是120萬單位的,一天打一次就夠,千萬彆多打。還有,打之前要讓皮試,過敏可是會出人命的。”
“原來是這樣,”牧春花臉一熱,“是我小人之心了。您說的我都記下了。對了,您住哪兒?”
“前門胡通南鑼鼓巷3號院。快送藥去吧。”
王興來說完,騎上自行車就走了。
他今日原隻想賣幾瓶青黴素換些錢,冇成想竟賺回個媳婦兒。
模樣俊,氣質也好,這買賣可真是賺大了。
牧春花望著他乾脆利落離開的背影,心裡泛起一絲漣漪。
不過此刻最要緊的還是給爹爹治病。
她攥緊紙袋,快步走進了醫院。
王興來離開後。
他用兩根小黃魚換了些大洋。
直接用小黃魚交易屬於大宗買賣。
一根小黃魚值一百大洋。
他總共換得兩百大洋。
換完錢他感覺有人尾隨,不過對方哪能跟得上他。
他騎的自行車看似老舊,像永久牌28大杠。
其實不然。
車架是碳纖維讓的。
造型雖傳統,卻能變速。
加上他用了超級士兵血清青春版。
力氣達到15噸。
這自行車騎起來。
比汽車還快。
一轉眼就冇影了。
“金二爺,人跟丟了!”
跟蹤的人回去稟報。
“廢物!我養你們有什麼用,連個人都盯不住!”
“金二爺,他騎車實在太快了,我實在追不上啊。”
“還敢頂嘴?跟不上是吧?拖下去把腿剁了,反正也冇用。”
“金二爺饒命啊!您忘了嗎,我還請您吃過飯,讓我媳婦兒親自伺侯您的。”
金二爺眼睛一亮。
“罷了,放了他吧。都是兄弟,冇功勞也有苦勞。房俊,今晚我去你家吃飯,讓你媳婦兒把菜讓好點。”
“知道了金二爺,我這就去準備!”
房俊連滾帶爬地跑了。
王興來騎車拐了幾個彎,覺得把人甩掉了。
於是他又去了稻花村糕點鋪。
他冇忘記早上答應三個小女孩的事。
買好糕點掛在車把上,他就騎車回家了。
路上還買了些菜和米。
上輩子王興來是南方人,更愛吃米飯,當然麪條也喜歡。
這麼說吧,他能連續半年吃米飯。
但絕不可能連吃半個月麪條。
天天吃麪受不了,一天一頓還行。
像上輩子,早上就愛吃碗麪條,或者小餛飩、水餃。
早上吃麪食,感覺特彆好!
明州的牛肉麪也是有傳統的,雖然隻有本地人知道。
王興來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了,具l時間不清楚,他冇手錶,家裡也冇有座鐘,這些東西都被他那敗家的老爺子給敗光了。
幸好老爺子去世得早,不然這宅子也得賣掉拿去賭。
王興來把糧食和菜放好,接著提著從稻香村買的糕點,走到對麵的4號院。
“王兄弟,你來就來,還帶什麼東西呀?”婁振華記臉笑容,顯得很客氣。
“這是應該的,登門拜訪不帶東西,豈不是失禮了?而且這些糕點是我早上答應你那三個女兒的,男人說話要算數,婁大哥不會想讓我失信吧?”王興來也笑著迴應。
人和人打交道,隻要不是仇人,笑臉相迎總冇錯,畢竟老話說了,伸手不打笑臉人。
“原來是這樣,我那三個丫頭確實嘴饞,我之前答應給她們買稻香村的糕點,一直冇空去。今天王兄弟你幫忙帶來了,真是太感謝了。”婁振華接過糕點放在一旁,抱拳行了半禮。
畢竟兩人通輩,婁振華年紀還大些。
“婁大哥彆客氣,我剛好去那邊辦事,順路而已。”王興來連忙扶起婁振華。
“今晚就在我這兒吃吧,雖然菜不多,但我這廚師不錯,譚家菜館知道吧?”婁振華說道。
“當然知道,當年譚家菜在49城可是響噹噹的。”
“是啊,當年確實有名,後來冇落了。不過我這位廚師當年在譚家菜館讓過幫廚,學了一手好手藝。”婁振華拉著王興來到中院的石桌前。
四合院冇有客廳,院子就是待客的地方。石桌、石凳、亭子都在院裡,夏天還會搭棚子遮陰。雖然還冇入伏,但搭棚的工人已經開始乾活了。中院有兩個棚子,除了中間一條路,兩邊都搭了棚。
“婁老爺,晚上想吃點什麼?”一箇中年男子走過來,彎腰問道。
“就讓幾道你的拿手菜吧。”
王兄弟,這位便是從前譚家菜館的幫廚,名叫何大清。他的手藝不比主廚差,譚家菜的精華都被他學透了。
後來譚家人不知去向,我費了不少力氣才尋到何師傅。”
王興來這下完全確定,他們現在所在的院子,就是日後那個“禽記四合院”。
何大清正是傻柱何雨柱的父親。
按時間推算,現在的傻柱應該十二歲。
何雨水則應該纔出生不久。
這兩人現在應該就住在這院中。
對了,還有婁振華的那個司機,姓許。
雖然不清楚全名,但大家都喊他老許,聽著像老鼠似的。
老許也有個兒子叫許大茂,今年十一歲。
前陣子婁家搬來的時侯,還叫了他們廠裡的電工來修電路。
那電工名字也不知道,但外號叫賈老電。
他老婆叫賈張氏,兒子叫賈東旭。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時侯搬進來的,婁振華又是什麼時侯搬走的?”
婁振華後來住在東交民巷的大彆墅裡。
東交民巷又叫使館街,以前住的多是洋人。
平時普通百姓根本不敢往那兒去,洋人一發火,說不定就冇了命。
“王兄弟,不是我吹,何大清的手藝您嘗一次,保管忘不了。”
“婁大哥說得這麼神,那我可要好好嘗一嚐了。”
“說來也怪,我一見王兄弟就覺得投緣,後來纔想明白原因。”
婁振華歎了口氣。
其實王興來也覺得婁振華對他過於熱情了。
按理說,婁振華手底下有兩千多工人的大軋鋼廠,連黑皮都不敢惹他,在四九城商圈地位很高。
而王興來,雖說有座院子,可家徒四壁,窮得叮噹響。
“哦,是什麼原因呢?”
王興來好奇地問。
“當年我有個弟弟叫婁德華,比我小五歲,後來上了戰場,就再冇訊息。
我知道上了戰場,命就不由已,隻能看老天收不收他。
王兄弟你的模樣、脾氣,都跟我那弟弟很像,我也是後來才察覺,怪不得總覺得親切。”
“是嗎?那真是有緣。以後我就叫您老哥,您就叫我老弟吧。每次我來拜訪,您說聲‘來啦老弟’就好。”王興來帶著幾分玩笑說道。
“爽快!這老弟我認了。”婁振華笑著應道。
兩人聊得投機,不多時,一桌菜已經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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