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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街溜子,撿屬性逆襲! 第502章 許大茂借刀殺人!秦淮茹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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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主意之後,許大茂臉上掛著一絲冷笑。

他理了理衣領,悄悄地走出了自家房門。

然後,他躡手躡腳的走到了中院,在賈家門口停了下來。

賈家已經吃完了晚飯。

在賈家屋子門口,就能聽到賈張氏尖酸刻薄的咒罵聲。

在沒有了何雨柱這個冤大頭的幫助後,賈家的生活條件,可以說是一落千丈。

他們家現在的情況,非常惡劣。

屋裡光線昏暗,一股子劣質煤球混合著藥味的難聞氣味,揮之不去。

桌上擺著幾個空碗,碗底還剩點慘兮兮的白菜幫子和一點油星。

這就是他們家今天的午飯。

家裡唯二的兩個男人,現在都成了廢物。

賈東旭癱瘓在床,除了吃飯上廁所,連翻個身都費勁。

棒梗也成了瘸子,走路一瘸一拐,之前的膝蓋粉碎性骨折,成了他一輩子都脫不掉的印記。

光是這兩個人每個月看病、複查、拿藥的錢,就不是一筆小數目。

壓得這個家喘不過氣來。

更彆提,家裡還有賈張氏這個老虔婆。

她是一點委屈都不能受的。

哪怕家裡都快揭不開鍋了,她每天還是必須要吃白麵饅頭。

難養活的很。

再加上還沒長大的槐花和小當......

這一家六口人的生活,就全靠秦淮茹一個人在軋鋼廠車間裡上班的那點死工資養活。

這壓力,巨大無比。

今天是陽曆年。

秦淮茹咬著牙,狠了狠心。

她才買了那麼一小塊肉,切成肉絲炒了白菜。

就這一點葷腥,已經是他們家最近一個多月來,能吃上的最好的東西了。

為此,賈張氏和賈東旭沒少在家罵罵咧咧。

棒梗也經常因為吃不到好東西而哭鬨。

彷彿這一切,都是秦淮茹的過錯。

是她沒本事,才讓一家人過得這麼苦。

許大茂站在門口,聽得清清楚楚。

屋裡。

賈張氏那如同破鑼一般的嗓子,正在火力全開。

“吃吃吃!就知道吃!”

“陳宇凡那個挨千刀的,做那麼多肉,也不怕吃死他!”

“一家子爛了心肝的東西,自己吃得滿嘴流油,也不知道周濟一下鄰居!”

“早晚有一天遭報應!”

她罵完了陳宇凡,似乎還不解氣。

調轉槍口,又開始對準了屋裡的秦淮茹。

“還有你!”

“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讓東旭娶了你這麼個喪門星!”

“你看看人家婁曉娥,再看看你!”

“同樣是嫁到這個院裡,人家男人現在是六級工程師,吃香的喝辣的!”

“你呢!你這個賤女人,除了會哭,還會乾什麼?一點出息都沒有!”

“連個傻柱都看不住,讓人家給陳宇凡當狗去了!”

“廢物!真是個廢物!”

秦淮茹就坐在桌前。

她低著頭,一言不發。

長長的頭發垂下來,遮住了她的臉,也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她隻是覺得累。

從裡到外的累。

這些話,她最近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她不想爭辯,也無力爭辯。

她隻是覺得難過。

就在這時。

咚。

咚。

咚。

門口傳來了三聲敲門聲。

聲音不大,卻讓屋裡的咒罵聲戛然而止。

秦淮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她站起身,走過去拉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的,是許大茂。

“許大茂?”

秦淮茹愣了一下,很是驚訝。

“你怎麼來了?”

往常。

秦淮茹和許大茂的關係,並不算好。

也就是正常街坊,偶爾甚至還有點小矛盾。

這也難免。

秦-淮茹和何雨柱關係好,平日裡沒少靠何雨柱救濟。

而何雨柱和許大茂,是院裡公認的死對頭,不共戴天的那種仇人。

作為何雨柱的“重點幫扶物件”,秦淮茹和許大茂的關係,當然好不到哪裡去。

再者。

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秦淮茹的那一套,對許大茂沒用。

秦淮茹最擅長的,是扮演一個柔弱無助、楚楚可憐的俏寡婦形象。

以此來激發男人的保護欲和同情心。

簡單來說,她隻擅長對付舔狗。

可許大茂不是舔狗。

許大茂是純粹的渣男。

秦淮茹那些欲語還休、眼含淚光的小手段,在許大茂這種情場老手眼裡,幼稚得不行。

喜歡哭哭啼啼博取男人心疼?

可惜,許大茂恰恰就是那種心最狠的男人。

在原劇裡,他對女人也是始亂終棄,薄情寡義,根本不在乎女人的眼淚。

所以,此時看到許大茂主動上門,秦淮茹心裡充滿了好奇和警惕。

這個家夥,無事不登三寶殿。

他來乾嘛?

許大茂站在門口,臉上掛著一副熱絡的笑容。

“秦姐,我能進來坐會兒嗎?”

秦淮茹遲疑了一下。

但還是點了點頭,側身讓開了路。

許大茂邁步進屋。

屋裡的賈東旭,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他半靠在床頭,一雙眼睛,滿是不善的盯著許大茂。

自從癱瘓之後,賈東旭的心態就越來越扭曲了。

畢竟,他現在是一個廢人。

而自己的老婆,又生得有幾分姿色。

所以,賈東旭時常覺得,自己的頭頂上,隨時都懸著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他對此格外敏感。

任何一個男人接觸秦淮茹,賈東旭都會控製不住地瞎想。

之前是何雨柱。

現在是許大茂。

賈東旭的心裡,立刻就生出了濃濃的敵意。

另一邊,坐在小板凳上的賈張氏,也皺著眉頭看著許大茂。

她也不喜歡這個油嘴滑舌的家夥。

禽獸之間,也是會互相反感的,畢竟誰也不是省油的燈。

房間裡的氛圍,一時間有些尷尬。

不過許大茂是什麼人。

處事圓滑,一肚子壞水。

他絲毫沒有在意賈家人的冷臉,因為他沒忘自己來的目的。

他主動找了個凳子坐下,看向秦淮茹,一臉關切地開口。

“秦姐,你最近......和傻柱怎麼了?”

秦淮茹和何雨柱最近關係很僵,幾乎沒有任何互動。

這種反常,院子裡許多人都注意到了。

“沒怎麼......”

秦淮茹不想多提這件事,臉色也不太好看。

“鬨矛盾了?”

許大茂笑了笑,語氣裡帶著幾分瞭然。

他也不等秦淮茹回答,就自顧自地歎了口氣。

“唉,要我說,傻柱這玩意兒,真不是個東西。”

秦淮茹張了張嘴。

要擱在往常,她肯定會下意識地幫何雨柱說幾句話。

可她一想到這一個多月來,何雨柱對自己的冷淡態度,她的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

許大茂將她的神情儘收眼底,心裡更有數了。

他繼續添油加醋。

“傻柱這人,就是個白眼狼,沒良心。”

“秦姐,你想想啊......以前你對他多好啊,他有點什麼麻煩、困難,你都護著他。”

“幫他收拾屋子、洗衣服、關心他,如果沒有你的話,那傻柱子完全就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廢物。”

“現在呢?”

“他攀上陳宇凡那個高枝了,就不認人了!”

“真不是個東西!”

“要我說,傻柱就該滾過來,跪下給你磕頭道歉!”

許大茂一句句地罵著何雨柱。

這些話,就像說到了秦淮茹的心坎裡。

她聽著心裡竟然舒服了一些。

也覺得許大茂說的有理。

何雨柱,就是沒良心。

說著,許大茂好像覺得坐著不舒服,站起身在屋裡走了兩步。

他的眼睛,狀似無意地掃過了賈家那個破舊的櫥櫃。

櫥櫃上,放著他們家吃剩下的兩道剩菜。

裡麵僅有的一點肉末,都被賈家人挑著吃完了,現在剩下的就隻有菜葉子了。

“哎呀......”

許大茂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大聲的歎了口氣。

“秦姐,那傻柱現在連剩飯剩菜都不給你們家帶了?”

“這大過年的,就讓你們一家老小吃這些?”

他指著那兩盤菜,痛心疾首。

“棒梗可還長身體呢!就吃這些怎麼夠啊!”

聽到這話,一直沒出聲的賈張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就炸了。

“姓許的,你這話可算說對了!”

“那個何雨柱,就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想當初我們家是怎麼對他的?現在發達了,就不認人了!”

“還有那個陳宇凡,更不是好東西......”

賈張氏立刻開始埋怨起來,把何雨柱和陳宇凡罵了個狗血淋頭。

許大茂也不打斷,就等她罵痛快了,才一拍胸脯,顯得格外仗義。

“賈大媽,您消消氣。”

“傻柱不仁,我許大茂不能不義!”

“沒事兒,我家還有吃剩下的半碟涼拌豬耳朵,一點沒動過,等會兒我給你們拿過來!”

“給棒梗,給孩子們解解饞!”

賈張氏的咒罵聲戛然而止。

她渾濁的眼睛裡,頓時放出了光。

“真的?”

她看許大茂的眼神,都比以前順眼多了。

隻有秦淮茹,心裡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總覺得,今天的許大茂太反常了。

這家夥可不像這麼好心的人。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許大茂可不管秦淮茹怎麼想,他已經成功地勾起了賈張氏的貪欲。

他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唉......說起來,人跟人真是沒法比啊。”

“咱們在這啃白菜幫子,人家陳宇凡家,那叫一個鋪張浪費!”

“還有那個可惡的何雨柱,現在就在陳宇凡家當狗腿子,吃香的喝辣的呢!”

“你是沒見著啊,那一大桌子菜......”

許大茂繪聲繪色地,把陳宇凡家的菜肴,又重新說了一遍。

“那鬆鼠桂魚,炸得金黃金黃的,昂著頭,澆上那紅亮的汁兒......”

“那東坡肘子,燉得是又爛又入味,筷子一碰就脫骨......”

“還有那一大盆水煮牛肉,上麵全是辣椒......”

賈家的人聽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他們在中院的時候,就聞到陳宇凡家飄出來的飯菜香味了。

那味道,實在是太香了。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陳宇凡家的晚飯,竟然能豐盛到這種程度!

這簡直太誇張了!

賈家的人,頓時饞得不行。

賈張氏坐在那,喉頭不自覺地上下滾動,咽著口水。

床上的賈東旭,似乎也忘了病痛,眼睛死死地盯著許大茂,彷彿能從他嘴裡看到那些肉一樣。

尤其是棒梗。

他本來就在因為沒吃到肉而鬨彆扭。

現在聽到許大茂的描述,當場就受不了了。

“肉!我要吃肉!”

他扯著嗓子就嚷嚷了起來,兩隻腳還在地上亂蹬。

“奶奶!媽!我要吃那個魚!我也要吃肘子!”

他一邊喊一邊哭,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不過。

賈家的這幾個大人,雖然饞得要命,心裡恨得牙癢癢。

卻也不敢真的去找陳宇凡的麻煩。

他們被陳宇凡收拾怕了。

那可真是往死裡收拾,一點情麵都不留。

他們終究是不敢惹。

許大茂在心中冷哼一聲。

果然不出他所料。

這賈家的人,就是一幫欺軟怕硬的慫貨。

讓他們去惹陳宇凡,他們是萬萬不敢的。

不過,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可不是陳宇凡。

他清了清嗓子,又丟擲了一個重磅炸彈。

“唉,秦姐。說起來那傻柱......”

他故意拉長了聲音,看到所有人都看向他,才繼續說道。

“他最近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抱上陳宇凡的大腿了。”

“這會兒啊,就在陳宇凡家大吃大喝呢。”

“我剛才路過,看得真真的。他跟陳宇凡坐一桌,那叫一個親熱!”

這話一出。

整個屋子裡的空氣都凝固了。

賈家人,徹底坐不住了。

陳宇凡吃得好,他們就忍了。

畢竟人家是六級工程師,是領導,他們惹不起。

可這傻柱......

他算個什麼東西!

前一秒還因為沒肉吃而哭鬨的棒梗,此刻也忘了哭,瞪大了眼睛。

床上的賈東旭,更是氣得臉都白了。

而反應最激烈的,當屬賈張氏。

她那張老臉,瞬間就漲成了豬肝色。

她猛地一拍大腿,從板凳上彈了起來!

“什麼!”

她的聲音,尖利得像是能劃破人的耳膜。

“那個天殺的何雨柱!”

“王八蛋!白眼狼!”

“我說他怎麼敢不理我們家了!我說他怎麼敢把我們家踹開了!”

“原來是攀上陳宇凡那個高枝了!”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窗外就開始破口大罵。

各種臟話,像是不要錢一樣往外噴。

“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爛了心肝的玩意兒!”

“他也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祝他今天晚上吃肉噎死!喝水嗆死!出門讓車撞死!”

“斷子絕孫的玩意兒!老天爺怎麼不收了他!”

另一邊。

秦淮茹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得難看無比。

她的手,在桌子下麵,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一股無法抑製的怒火,從她心底直衝腦門。

何雨柱......

他怎麼敢!

以前那個在她麵前百依百-順的舔狗......

那個隻要她掉幾滴眼淚,就心甘情願把飯盒、工資都交給她的傻柱......

現在,不僅敢不搭理她了。

竟然還跑到陳宇凡家去吃大餐了!

他明明知道自己家今天就吃了一點肉絲炒白菜!

明明知道棒梗還在長身體!

他就忍心讓他們賈家一家老小,在這裡餓著肚子啃白菜幫子?

而他自己,卻在陳宇凡家吃著鬆鼠桂魚,啃著東坡肘子?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背叛了。

這是羞辱!

是**裸的羞辱!

是在告訴她秦淮茹,他何雨柱現在有更好的去處了,不再需要看她的臉色了!

這口氣,秦淮茹咽不下去!

許大茂看著賈家這幾個人的反應。

尤其是秦淮茹和賈張氏那副恨不得生吞了何雨柱的模樣。

他知道。

自己的計策,成了!

魚兒已經上鉤了。

許大茂心裡,彆提多得意了,簡直樂開了花。

他強忍著笑意,臉上還得裝出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跟著歎了口氣。

“是啊,太不是東西了!”

不過,許大茂的心中,卻是止不住的竊喜......

傻柱啊傻柱。

我看你這頓飯,還能不能吃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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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小作者求一切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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