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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街溜子,撿屬性逆襲! 第504章 聾老太太和賈張氏互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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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秦淮茹那張掛著淚痕、楚楚可憐的臉。

要說何雨柱的心裡,真就硬得跟鐵一樣,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這曾是他魂牽夢繞了這麼多年的“女神”。

然而。

那也隻是曾經了。

一絲若有若無的心疼......

在何雨柱的心頭,就像是針尖輕輕紮了一下。

雖有刺痛,卻又轉瞬即逝。

何雨柱已經蛻變了,他不會再因為這點殘存的感覺,就放棄自己的原則,繼續回頭去當那個任人拿捏的傻子。

他已經變得清醒了。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院子裡冰冷的空氣。

數九隆冬的冷冽,讓他的頭腦變得更加清明。

隨即,何雨柱的語氣中也帶上了一絲不容置疑的決絕。

“彆想了。”

“秦姐,人得靠自己。”

“既然你們家家裡吃不起飯,那就想辦法好好工作掙錢吧。”

“我是真的幫不了你。”

說完,何雨柱不再給她任何繼續表演的機會。

他直接轉過身,拉開門邁步回了屋。

砰。

一聲輕響。

這扇門將秦淮茹,徹底的隔絕在了那個充滿歡聲笑語的溫暖世界之外。

門外的寒風一吹。

秦淮茹臉上的淚痕,冰涼刺骨。

她愣愣地站在門口。

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地疼,像是被人當眾扇了一巴掌。

她發了好一會兒呆,纔像是被抽走了渾身所有的力氣。

秦淮茹拖著那雙彷彿有千斤重的腿,一步一步,慢慢挪回了中院。

剛一推開自家那扇吱呀作響的屋門。

屋裡,六雙眼睛就齊刷刷地盯住了她。

賈張氏那雙渾濁的眼睛裡,閃爍著毫不掩飾的貪婪和渴望。

棒梗和小當的眼睛裡,充滿了對肉食的期盼。

就連躺在床上的賈東旭,也支棱著脖子,眼巴巴地望著她。

“飯菜呢?”

賈張氏率先開口,聲音尖利,充滿了迫不及待。

“要到了嗎?”

秦淮茹的嘴唇動了動,卻發不出聲音。

她隻是無力地搖了搖頭。

然後,用沙啞的嗓音,吐出了三個字。

“沒要到。”

這三個字,就像是一顆火星,瞬間點燃了這間屋子裡的火藥桶。

“什麼!”

賈張氏猛地一拍那張破桌子,桌上的搪瓷缸子都跟著跳了一下。

她尖聲叫了起來,聲音刺耳得像是指甲劃過玻璃。

“你這個廢物!”

“你還有臉回來!”

“連個傻柱都拿捏不住了!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養你這個喪門星有什麼用!”

床上的賈東旭,也陰沉著臉,對著秦淮茹就開了口。

“你怎麼這麼沒用!連口吃的都要不回來!”

“你還能乾點什麼!”

一旁的棒梗,一聽沒有肉吃,立刻扯著嗓子,在地上撒起潑來。

“我要吃肉!我要吃肘子!”

“我不管!我就要吃肉!”

“哇——”

小當本來就膽小,被這劍拔弩張的陣仗一嚇,也跟著“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還有槐花,才幾個月大,自然也被嚇哭。

一時間。

整個屋子裡......賈張氏的咒罵聲,賈東旭的責怪聲,棒梗的哭鬨聲,小當的抽泣聲,槐花的啼哭聲,全部都混在一起,整個晉西北都亂成了一鍋粥。

賈張氏氣不過,她那張布滿褶子的老臉都要扭曲起來,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罵道。

“你給我再去!”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今天必須把飯菜給我要回來!”

“聽見沒有!”

秦淮茹被這陣勢罵得抬不起頭,隻能小聲地,無力地辯解。

“不行啊,何雨柱他不給......”

“他還......他還問我要錢......說我們賈家欠他的幾百塊錢什麼時候還給他。”

“廢物!”

賈張氏根本不聽她的解釋,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你就是個廢物點心!”

她那雙三角眼滴溜溜一轉,一個更加惡毒的念頭,瞬間就從心底冒了出來。

“你不會帶著棒梗去嗎!”

“啊?”

“你腦子是木頭做的嗎!”

“今天是陽曆年!大過年的,誰家不圖個吉利!”

她越說越興奮,聲音也越來越大,為自己想到了一個壞點子而高興起來。

“他們要是不給,你就讓棒梗在他家門口坐著!棒梗的殘疾...他們家也脫不了乾係。”

“讓棒梗就哭!就鬨!”

“我就不信,他們能眼睜睜看著一個可憐孩子在門口鬨,這頓飯還能安安生生地吃下去!”

“他們怕晦氣,怕大過年的沾上麻煩,就肯定會給!”

“聽懂了嗎!”

聽到這話,秦淮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讓她的孩子去撒潑打滾?

去彆人家門口當叫花子?

這......這也太......

她的心裡,還尚存著一絲做人的底線,起碼不能讓自己兒子去做這種事情啊。

“媽......讓孩子去......這不好吧......”

“你還知道不好!”

賈張氏看她這副猶豫不決的窩囊樣,氣不打一處來。

她一把就將秦淮茹推到了一邊。

“你就是個廢物!指望不上你!”

“你不去,我自己去!”

說完,賈張氏不再理會秦淮茹,直接走到還在地上打滾的棒梗跟前,一把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她換上了一副慈愛的麵孔,拍了拍棒梗身上的土。

“走!我的乖孫!”

“奶奶帶你討肉吃去!”

“他們不給,咱們就在他家門口哭,保管他們乖乖把肉送出來!”

棒梗一聽能有肉吃,哭聲立刻就停了。

他重重地點了點頭,臉上還掛著淚珠子。

“好!奶奶!咱們去要肉!”

就這樣。

賈張氏拉著棒梗,雄赳赳氣昂昂地,朝著門口走去。

............................

與此同時。

後院,許大茂家的窗戶邊。

許大茂一直趴在窗沿上,偷偷觀察著外麵的動靜。

當他看到秦淮茹哭著鼻子,失魂落魄離開的時候。

他失望地皺起了眉頭。

“嘿,這傻柱,還真轉性了?”

許大茂心裡有點不爽。

本以為秦淮茹這張王牌一出,肯定能把何雨柱拿捏得死死的,讓陳宇凡家雞飛狗跳。

沒想到,竟然啞火了。

就在他心裡琢磨著,要不要想個新計劃,繼續給他們添堵的時候。

他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了兩道熟悉的身影。

正從通往中院的月亮門那邊,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許大茂定睛一看。

眼睛,瞬間就亮了!

是賈張氏那個老虔婆!

還有棒梗那個小兔崽子!

他立刻把頭縮了回去,繼續躲在窗戶後麵偷看。

許大茂知道。

這一老一小,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尤其是賈張氏,那可是整個四合院裡出了名的滾刀肉,撒潑耍賴的一把好手。

她親自出馬,這威力可比秦淮茹大多了。

許大茂的嘴角,忍不住向上揚起。

他知道。

真正的好戲。

現在纔要開場!

..............................

賈張氏拉著棒梗,很快就來到了後院。

她站在陳宇凡家的大門口。

聽著屋裡傳出來的歡聲笑語,聞著那股濃得化不開的肉香。

她心裡的貪婪和嫉妒,越來越強烈了。

她低下頭,對著身邊的棒梗,小聲命令道。

“哭!”

“就在這兒哭!”

“使勁哭!”

“喊著要吃肉!”

“哭得越大聲越好!聽見沒有!”

棒梗重重地點了點頭。

他本就是天生的壞種。

這種撒潑打滾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賈張氏教他。

他自己,就能乾得有模有樣。

下一秒。

棒梗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張開了嘴。

“哇——”

一聲石破天驚的哭嚎,瞬間劃破了後院的寧靜。

他一邊哭,一邊在地上打起了滾。

雙腿亂蹬,雙手亂刨,把地上的雪都揚了起來。

“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你們憑什麼吃肉不給我吃!”

“哇!我餓!我要吃肘子!”

“嗚嗚嗚......沒天理了啊......有人吃肉,讓我們家孩子餓肚子啊......”

棒梗的哭聲,淒厲無比。

再加上賈張氏破鑼一樣的叫喚聲,混合在一起,動靜非常大。

幾乎在瞬間,就傳遍了整個四合院。

前院、中院、後院。

所有人家,都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這陣哭鬨,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畢竟這纔是1963年的第一天,誰不想討個好彩頭啊。

結果一個熊孩子大晚上在院子裡哭喪,這誰能高興?

.............................

陳宇凡家裡。

原本熱鬨的氣氛,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哭鬨聲,停滯了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識的看向了陳宇凡。

畢竟。

這裡是陳宇凡家。

要如何處理門外這糟心事,還是要看他這個主人的想法。

然而。

陳宇凡的臉上,卻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煩躁。

他隻是微微一笑。

然後,舉起了自己的酒盅,對著眾人示意了一下。

“沒事。”

“咱們繼續吃,繼續喝。”

“不用管他們。”

他平靜地說道。

“就一個老太婆,一個小屁孩。”

“我倒想看看,他們能在這外頭,呆多久。”

聽到這話,眾人都有些奇怪。

這賈家一老一小,可是院裡出了名的滾刀肉。

這麼鬨下去,這頓飯還怎麼吃得安生?

陳宇凡看出了大家的疑慮,笑著解釋道。

“大家放心。”

“上次家裡重新修繕的時候,我就特意考慮了隔音的問題。”

“這牆壁,還有這窗戶玻璃,都做過處理。隔音效果,還是相當不錯的。”

眾人仔細一聽。

果然。

雖然棒梗在外麵哭得撕心裂肺。

但那聲音,傳入這溫暖的室內之後,已經被削弱了大半。

大家再一聊天,一喝酒。

屋裡熱鬨的聲音,幾乎就能把那點噪音,完全給壓下去。

基本上,不受什麼影響。

陳宇凡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

他的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而且,大家彆忘了外頭是什麼天氣,他們這樣哭......難受的到底是誰?”

眾人一愣。

隨即,都反應了過來。

是啊!

現在可是一月份!

是京城一年到頭,最冷的時候!

外頭的溫度,已經是零下二十度了!

陳宇凡剛才往外看了一眼。

賈張氏和棒梗,出來的很急。

身上也就是草草地套了個棉襖。

裡麵穿得,並不算多。

根本就不是那種裡三層外三層,能扛得住嚴寒的穿法。

這樣的氣溫。

一個老人,一個小孩。

就穿那麼點衣服,在外麵站著。

彆說哭喊了。

就是一動不動地站著,那也是在遭罪。

這寒風就跟刀子一樣,一個勁兒地往骨頭縫裡鑽。

他們這麼扯著嗓子哭喊一會兒,消耗了熱量,隻會凍得更快。

若是這麼一直鬨下去,不趕緊回家。

都不用彆人動手。

他們自己,就可能會被凍出什麼毛病來。

聽完陳宇凡的分析。

屋裡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們都知道,這院子裡的賈家,是最禽獸,也最難對付的一家。

沒想到。

陳宇凡竟然有這麼簡單高效的辦法。

簡直就是殺人不見血啊!

“凡哥,還是你會!”

楊東風也笑著稱讚道。

“這大冷天的,我剛纔在院裡就待了那麼幾分鐘,都凍得夠嗆。”

“這賈張氏在門口再鬨一會兒,我估計啊......”

他故意拖長了音。

“非得成個冰雕不可!”

“哈哈哈哈!”

眾人再次發出一陣暢快的大笑。

心中的那點不快,瞬間煙消雲散。

大家不再理會門外的噪音,重新舉起了酒杯,繼續把酒言歡。

這頓飯,吃得更香了。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屋外。

賈張氏和棒梗,在門口已經站了好幾分鐘了。

零下二十度的氣溫,到底有多冷?

那是一種,彷彿能把骨髓都凍住的寒冷。

撥出的每一口氣,都會在瞬間變成白色的霧氣。

然後,眉毛和頭發上,也會凝結成一層細密的白霜。

刺骨的寒風,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小刀。

無孔不入的鑽進衣服的每一個縫隙。

甚至割在臉上,都讓人感覺生疼。

棒梗,最先就扛不住了。

他已經沒有了最開始撒潑打滾的力氣。

哭聲也從最開始的撕心裂肺,變成了有氣無力的抽泣。

哀嚎的聲音,也小了很多。

而且。

他一個月前,膝蓋才剛剛粉碎性骨折,現在都還沒好利索。

一條腿根本無法用力,躺在床上都痛的夠嗆。

來的時候也是拄著一根破木棍柺杖,一瘸一拐過來的。

現在,他就這麼直挺挺地站著。

冷風吹了這麼一會,讓棒梗那條受傷的腿都快凍壞了。

像是針紮一樣,一陣一陣地疼。

再加上這刺骨的寒冷。

簡直就是雙重的折磨!

他一邊哭,一邊哆哆嗦嗦地拉了拉賈張氏的衣角。

“奶奶......”

“我......我好冷......”

他臉上的眼淚和鼻涕,流出來沒多久,就感覺要凍在麵板上了。

黏糊糊的,又冰又硬。

難受極了。

“再堅持一下!”

賈張氏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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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小作者求一切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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