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街溜子,撿屬性逆襲! 第557章 許大茂拚死反抗!拒不認罪!
而李懷德和楊建華在廠裡向來不對付,這是公開的秘密。
剛才的會議上,李懷德雖然最後見風使舵變了臉。
但他一開始就在隱隱支援許大茂,想要借機敲打陳宇凡和楊建華的態度,在場的誰看不出來?
現在把所有線索串聯起來之後。
一幅清晰的圖景,就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腦海裡。
許大茂在前台衝鋒陷陣,而他背後的支援者,就是李懷德一係的人。
王明德作為李懷德安排在計財科的棋子,為許大茂提供機密的賬目資料,這簡直是順理成章、合情合理!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王明德的身上。
這些目光種,有懷疑、有審視、有鄙夷、也有幸災樂禍。
王明德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彷彿有無數根鋼針在紮著他,讓他有些汗流浹背了。
甚至連李懷德看向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起來了。
因為李懷德確實在懷疑。
難道真的是王明德這個蠢貨自作主張,背著自己去配合許大茂搞了這麼一出?
而且,許大茂找他的時候,從頭到尾可從沒提過王明德的名字!
王明德這家夥......這是要造反啊!
李懷德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王明德看著李懷德懷疑的眼神和表情,心裡最後一絲僥幸也破滅了。
如果得罪了李懷德,他就真的完蛋了。
此時此刻,他已經被推到了懸崖邊上。
如果今天不能把這件事解釋清楚,那等待王明德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下場。
彆說是這個副科長的位置,恐怕連工作都保不住!
巨大的恐懼,讓他從慌亂中瞬間清醒了過來。
“不是我啊!”
王明德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聲音因為激動都有些變了調。
“楊廠長!李副廠長!還有在座的各位領導!這件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絕對沒有把賬本給許大茂看過!”
他拚命的搖著頭,眼神裡充滿了恐慌。
可他的否認,在此刻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楊建華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那眼神彷彿在說,不是你,還能有誰?
王明德急得滿頭大汗,他的大腦在飛速的運轉著,拚命地回想著最近發生的一切。
這件事情最離譜的地方在於,他自己都覺得很冤枉。
他和許大茂的關係確實還不錯,但他也不敢在這種事情上,泄露工廠機密給對方啊。
一方麵是沒有李懷德的指示,他不敢亂做事。
另一方麵,他還是分得清事情輕重的。
許大茂......許大茂......
他到底是怎麼拿到這些東西的?
偷?
計財科的辦公室,門窗都是鎖好的,鑰匙隻有他和趙科長有。
難道......是鑰匙?
一個念頭,如同閃電般劃過王明德的腦海。
他猛的想起來一件事。
“是許大茂!肯定是他偷了我的鑰匙!”王明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大聲說道。
他指著癱在地上的許大茂,立刻描述起了上週發生的事情。
“楊廠長,我想起來了。就在上個星期,大概是週四的晚上,許大茂他請我去他家喝酒!”
“他說他弄到了點好酒,讓我過去嘗嘗。我當時也沒多想就去了。那天晚上我們喝了不少,我喝多在他家睡著了!”
“我的鑰匙一直都掛在腰上,他肯定是趁我喝醉睡著的時候,偷偷拿了我的鑰匙,然後去配了一把!”
王明德越說越覺得就是這麼回事,思路也變得越來越清晰。
“沒錯,一定是這樣!”
“不然他一個放映員,怎麼可能進得了我們計財科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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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德這話一出口,整個大禮堂瞬間就像是燒開的水,徹底沸騰了!
“什麼?偷鑰匙?”
“我的天,許大茂的膽子也太大了吧!計財科的鑰匙都敢偷?”
“這可不是小事了啊,私自潛入計財科,這跟盜竊有什麼區彆?”
“怪不得他能那麼快找到陳科長那筆賬,原來是早就進去踩過點了!”
底下嗡的一聲炸開了鍋,所有乾部都交頭接耳起來。
他們看向癱在地上的許大茂時,眼神裡已經不隻是鄙夷了,更是多了一絲震驚和恐懼。
這性質,可比剛才的誣告嚴重太多了!
誣告,那是思想問題、是嫉妒心作祟。
可偷盜鑰匙、潛入要害部門、竊取內部機密......這往小了說是盜竊,可若是往大了說,甚至能跟敵特破壞掛上鉤!
陳宇凡在旁邊看的清清楚楚。
王明德這也是在斷尾求生。
他把自己喝醉失職的事情抖出來,雖然難看,要擔個玩忽職守的責任。但跟參與許大茂的陰謀比起來,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他這是在把自己從許大茂這條破船上,拚了命地往下摘。
主席台上的楊廠長,臉色已經嚴肅得像是要滴出水來。
他沒理會眾人的議論,目光如刀,死死盯著王明德。
“把你那天晚上去許大茂家喝酒的詳細情況,時間、地點,都給我說清楚!”
楊廠長的聲音不大。
但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瞬間就壓下了所有的嘈雜。
王明德被嚇得一哆嗦,臉上冷汗直流。
他不敢有絲毫隱瞞,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是......是上週四晚上,大概七點多,許大茂找到我說弄到了好酒,讓我過去嘗嘗。”
“我當時......我當時也沒多想,就去了。在他家,我們倆喝了不少,我......我酒量不行,喝到後麵就斷片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過來,人就已經在我自己家裡了,還是我愛人告訴我,說是許大茂大半夜把我送回來的。”
王明德的聲音帶著哭腔,臉上滿是懊悔和後怕。
“楊廠長,我糊塗啊!我就是貪了那一口酒,我真不知道許大茂這個王八蛋會趁我喝醉了偷我的鑰匙啊!”
“這事是我玩忽職守,我認罰!可我絕沒有跟許大茂同流合汙啊!我要是知道他想乾這事,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他這番話,說得是情真意切。
雖然玩忽職守的罪名是跑不掉了,但至少,他把自己參與者的嫌疑給洗清了。
大家也都聽明白了。
合著是許大茂擺了個鴻門宴,把王明德灌得不省人事,然後偷走了他身上的鑰匙,再去偷偷配了一把。
用心何其險惡!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齊刷刷地聚焦到了癱在地上的許大茂身上。
那一道道目光,像是一把把淬了冰的刀子,要把他淩遲處死。
許大茂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麵如死灰來形容了。
這是一種徹底失去所有生機的慘白。
完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暴露了。
所有的計謀,所有的算計......
在絕對的證據和人證麵前,都成了笑話。
他現在就像一個被扒光了衣服的小醜,所有最陰暗、最齷齪的心思,都被**裸地擺在了眾人麵前。
可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做出了最後的掙紮。
他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在瘋狂地咆哮。
咬死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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