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街溜子,撿屬性逆襲! 第569章 許大茂重判!5-8年有期徒刑!
第二天,上午。
紅星軋鋼廠那熟悉的廣播聲,又一次準時地響了起來。
正在各個車間裡忙碌的工人們,一聽到這聲音,就都下意識地放慢了手裡的活計,豎起了耳朵。
昨天那場大戲,今天該有最終的結果了。
廣播裡,傳來的依然是楊建華廠長那嚴肅而有力的聲音。
“全體同誌請注意,下麵我代表廠領導班子,對昨日發生的許大茂事件,公佈最終處理決定。”
楊廠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充滿了公事公辦的威嚴。
“經廠領導班子會議研究,並與公安機關同誌共同調查覈實。我廠原電影放映員許大茂,其行為已構成多項嚴重罪名!”
“一、盜竊國家財產!許大茂偷配計財科鑰匙,多次潛入辦公室,盜竊抄錄我廠內部機密賬目,此為重罪!”
“二、誣告陷害革命同誌!許大茂捏造事實,利用廣播公然對我廠國家級特殊人才陳宇凡同誌進行汙衊,手段卑劣,影響惡劣!”
“三、破壞集體團結!其行為在廠內造成了巨大的負麵影響,嚴重破壞了同誌們之間的團結和信任!”
楊廠長每說一條,工人們心裡的石頭就跟著沉下去一分。
他們知道,許大茂這次,是徹底完蛋了。
“經研究決定,紅星軋鋼廠對許大茂,做出如下處理!”
“一、立刻剝奪許大茂紅星軋鋼廠職工身份,開除處理!”
“二、立刻將許大茂本人,及其所有犯罪證據,移交公安機關處理!”
“經公安機關同誌初步判定,許大茂數罪並罰,預計,將會被判處五到八年有期徒刑!”
“希望全廠同誌,都能以此為戒!切勿以身試法!”
“廣播完畢!”
……
廣播一結束。
整個軋鋼廠,瞬間就炸了鍋!
“好!判得好!”
“五年到八年!我的天,這下許大茂這輩子算是徹底毀了!”
“活該!誰讓他自己作死!偷東西偷到廠裡來了,還敢害陳師傅那種大功臣,不判他判誰?”
“就是!這種人,就該在牢裡好好待著,省得出來禍害彆人!”
工人們的臉上,都洋溢著解氣的笑容。
許大茂要被開除,還要坐大牢!
這個訊息,對他們來說,簡直比過年還讓人高興!
……
保衛科,禁閉室。
陳宇凡負手而立,平靜地看著縮在牆角的許大茂。
他今天過來,算是送這個“老鄰居”最後一程。
畢竟,這一彆,至少也是五八年之後了,到時候,誰還認得誰呢?
禁閉室裡,光線昏暗,空氣沉悶。
許大茂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腫得跟豬頭一樣,眼神空洞,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子腐朽的死氣。
“剛才廣播裡說的,你都聽到了吧。”
陳宇凡的聲音很平淡,就像是在問今天天氣怎麼樣一樣。
可這句話,落在許大茂的耳朵裡,卻像是催命的符咒。
他那麵如死灰的臉上,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坐牢……
真的要坐牢了……
五年……八年……
一想到自己將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度過自己人生中最寶貴的幾年,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瞬間就攫住了他的心臟!
他不想坐牢!
他不要坐牢!
許大茂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起來。
他猛地抬起頭,看向眼前的陳宇凡,那眼神,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噗通”一聲!
他竟然直接從地上爬了過來,跪倒在了陳宇凡的麵前,涕淚橫流。
“陳宇凡!陳哥!凡哥!”
許大茂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充滿了哀求和恐懼。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是人!我豬狗不如!我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敢跟您作對!”
他一邊說,一邊還抬起手,狠狠地抽起了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
那聲音,在這小小的禁閉室裡,顯得格外響亮。
“您大人有大量!您宰相肚裡能撐船!求求您,跟楊廠長說一聲,饒我這一回吧!”
許大茂心裡很清楚。
現在,整個軋鋼廠,唯一能救他的,隻有眼前的陳宇凡!
陳宇凡在廠裡的聲望、地位,那都是獨一檔的。
他又是楊廠長麵前最看重的人。
隻要陳宇凡肯鬆口,替他說一句話,他或許……或許就不用去坐牢了!
為了活命,他什麼都顧不上了。
他抱著陳宇凡的小腿,哭得像個三百斤的孩子。
“陳哥!咱們……咱們可是一個院裡長大的啊!”
許大茂開始打起了感情牌。
“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都二十多年了!就算……就算咱們沒什麼交情,可也看著彼此長大的呀!看在這二十多年的鄰居份上,您就放我一馬吧!”
聽到這話,陳宇凡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極度不屑的冷笑。
“鄰居?”
他緩緩地開口,聲音冰冷。
“許大茂,你還有臉跟我提鄰居?”
“你處心積慮,偷了廠裡的鑰匙,盜了廠裡的賬本,就為了在全廠人麵前舉報我,想把我往死裡整的時候。”
“你怎麼就沒想想,咱們是鄰居呢?”
旁白的聲音,在陳宇凡的心裡響起。
這二十多年裡,原主跟許大茂,談得上多熟嗎?根本談不上。
有什麼交情嗎?更是屁都沒有。
甚至,在原主的記憶裡,許大茂這個家夥,仗著自己比原主大幾歲,還沒少欺負過他。
小時候搶他的糖吃,長大了笑話他沒出息。
這種人,現在窮途末路了,開始跑過來談鄰居的交情了?
這跟當眾放屁,又有什麼區彆?
許大茂被陳宇凡問得啞口無言,但他還是不想放棄。
求生的**,讓他的大腦飛速運轉。
“我……我可以被開除!工作我不要了!”他急切地說道,“求求你,彆把我送去監獄……我……我有錢!我把我這些年攢的積蓄,全都給你!全都給你!隻求你放我一馬!”
他以為,錢,是最後的救命稻草。
可陳宇凡聽完,隻是冷哼了一聲,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天大的傻子。
“你的積蓄?”
“你覺得,我看得上嗎?”
許大茂頓時一愣。
隨即,一股更深的絕望,湧上了他的心頭。
是啊……
人家陳宇凡,看得上他那點錢嗎?
他雖然這些年當放映員,是攢了些錢,在普通工人眼裡,或許還算是一筆可觀的積蓄。
可跟陳宇凡比起來,那算得了什麼呢?
他親眼在計財科的賬本上看到過。
陳宇凡一個月的基本工資,加上各種補貼、獎金,足足有二百二十四塊錢!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天文數字?
他許大茂辛辛苦苦乾一年,都未必有這麼多!
更彆說,人家陳宇凡的所有生活所需,廠裡都給直接提供了,根本就沒什麼花錢的地方。
再加上人家在外麵,肯定還有彆的收入渠道……
自己那點積蓄,在陳宇凡的眼裡,恐怕連個屁都算不上。
用錢收買這條路,也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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