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老六從不明著對上眾禽 第35章 被許大茂漏了底
穿過穿堂,走到中院,坐在門口的乾活的秦淮茹也看到袁方和林文提的東西,就不由的眼熱起來。
可他們家和袁方家的關係很僵硬,隻能是看看了事。
至於和林文要東西,那她更不敢,林文也不是個好相處的人。
二人來到後院許大茂家裡,此時他家正開著門,成鐵柱和許大茂還在裡麵談天說地吹牛逼。
「大茂哥,今晚喝幾杯,我可是帶著兩瓶酒了。」
一進門,袁方就提著兩瓶酒吆喝起來。
「大茂,我也沒空手來,帶著東西呢,今晚咱們好好樂嗬樂嗬!」
許大茂是1937年出生,而袁方是1939年2月出生,比許大茂小,加上一個院裡的,就一直稱呼他為大茂哥。
可林文比袁方大四歲,和傻柱一樣大,都是1935出生,他可比許大茂大兩歲呢。
當然,最小的就是成鐵柱,今年隻有十八歲。
許大茂一看兩人提的東西,立馬就熱情起來。
「哎呀,都是自家兄弟,你看你們,還提啥東西呀,真是的,跟我還客氣個啥。」
雖然嘴上說的客氣,可他還是利落的接過兩人手裡的東西,畢竟是酒肉嘛,這可是稀缺的東西。
「鐵柱,你給咱大茂哥帶了啥好東西?」袁方故意的問。
「也沒啥好東西,一斤豬肉和十個雞蛋,夠炒兩個硬菜了吧?」
這年代能用十個雞蛋炒一盤菜的,那絕對是硬菜,誰他媽能捨得用這麼多雞蛋做一個菜,什麼家庭呀這是?
「硬硬硬,絕對夠硬,再加上我的雞和魚,保證今晚都是硬菜。」
林文也附和著說道。
「你們呀,就是太客氣了,既然是我要請客,那自然是我準備材料了,你們真是太破費了。
不過今個加上你們帶來的東西,哥們就能保證今天保底八個菜,咱弟兄們好好的喝幾杯。」
「哈哈哈哈,沒問題,來來來,大家一塊兒幫忙,還能真讓大茂哥一個人弄,沒眼色我給你們說。」
成鐵柱說完就上去幫忙了。
袁方和林文自然不能落後,洗菜的洗菜,弄魚的弄魚,不一會兒就差不多了。
這時,成鐵柱小聲提出了一個提議。
「大茂哥,我覺得應該把今天新來的那兄弟給叫來一塊吃飯。」
「嗯?為什麼?」
許大茂不明白成鐵柱的是什麼意思。
「哎呀,這還不簡單,那傻小子今天剛來,不知道院裡的人心險惡,咱們把他拉過來,好好說道說道,最好讓他也加入我們,和我們一起對抗易中海,賈家和傻柱。
今天在這的咱們四個,都是和易中海,賈家和傻柱是死對頭,要是我們多個幫手,嘿嘿嘿……」
聽到這話,許大茂眼中閃過精光,直接就同意了。
「好,那我們先去看看這小子,一會兒把他拉來。」
於是,許大茂和成鐵柱一起去了陳平安的家,林文和袁方繼續忙活。
陳平安家的位置,在後院最西北角的一間後罩房,和袁方家倒座房一樣,一間房都是長四米八,寬三米三的大小。
一個人住是沒問題的,即使兩個人結婚住也沒事,但要是未來孩子長大一點就不方便了。
成鐵柱和許大茂去的時候,陳平安已經把家裡安置的差不多了,屋裡的東西也不是很多。
一張一米三的床,一個三門衣櫃,還有一張寫字台,一個不大的櫥櫃,幾張凳子,和一些灶爐子,鍋碗瓢盆什麼的。
至於被褥衣服都放置好了,家裡也弄的挺乾淨整潔。
再就是門外居然停著一輛七成新的二八大杠自行車。
目前來說,除了許大茂的公用車之外,這還是院裡真正意義上的第一輛自行車。
兩人進去客氣了一陣,就要拉著陳平安一起到許大茂家吃飯,說是因為兩家住的近,遠親不如近鄰,還都是年輕人要多接觸接觸。
順便給新來的兄弟接個風,以後都是一個院裡的兄弟。
那陳平安不但沒有拒絕,直接答應了不說,還拿了三個肉罐頭和一瓶酒,酒居然是五糧液。
這時候的汾酒和西鳳酒是兩塊五一瓶,五糧液是五塊,茅台是八塊,肉罐頭也是稀缺貨。
這些東西一出手,許大茂自然是刮目相看了,這鄉下來的小子居然能拿出這些東西,不可小覷呀。
陳平安被二人拉到許大茂家後,成鐵柱就趕緊介紹起來。
「老袁,老林,這位就是新來的兄弟陳平安。」
隨後他又指著袁方和林文介紹起來。
「平安,這是中院的袁方和前倒座房的林文,我們幾個都是經常在一起玩的兄弟,你可以叫我們名字,也可以叫我們老袁、老林、老成……」
林文趕緊拿出一盒中華香煙,先給陳平安發了一根,然後就繼續幫忙乾活。
不多一會兒,菜就做好了,不多不少,整整八個菜。
五個人就開始吃飯喝酒吹牛逼,不過袁方四人都有意無意的把話題往院裡人引。
許大茂說的最多的就是傻柱、易中海和賈家,雖然院裡其他人也說,可和這三家一比,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當幾人把酒喝的隻剩半瓶西鳳時,許大茂完全上頭了,拉著陳平安的胳膊喋喋不休的痛斥易中海和傻柱的罪行。
說著他就指著袁方和成鐵柱說道:
「兄弟,你不知道,小袁子和鐵柱都是閻王殿裡走一回的人,尤其是小袁子,被賈張氏撲倒摔傷,在醫院裡昏迷了整整三天才醒過來的。
鐵柱也在醫院昏迷過兩天,還好他們都挺過來了,我們這些人都是被易中海、賈家和傻柱欺負過的人,我們和他們勢不兩立。」
這話一出,袁方的臉上立馬抽搐起來,連林文和成鐵柱的臉色也不自然了。
「老許,你是說老袁和鐵柱都經曆過受傷昏迷,還都是昏迷了兩三天後才醒來?」
陳平安不可思議的說道。
「是呀,小袁子是被賈張氏欺負的,鐵柱這貨純粹就是自己倒黴……」
許大茂劈裡啪啦的,把林文和袁方如何讓賈家和易中海賠了一百三十塊,成鐵柱如何暴打易中賈家和海傻柱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
還有賈家人遭了報應,莫名其妙的就拉褲襠的事,說的那叫一個暢快淋漓,大快人心。
聽的陳平安是目瞪口呆,一愣一愣的,於是他忍不住問道:
「你們都經曆過受傷昏迷?還都昏迷了好幾天?」
林文趕緊擺了擺手說道:「哎,你彆胡說,我可沒有,我是轉業軍人,沒那多糟心事。」
其實不然,林文的前身也是受傷昏迷,這纔有了林文的穿越。
而袁方就更無語了,本來今天是來試探陳平安的,萬萬沒想到啊,居然被喝醉酒的許大茂給露了底。
隻要陳平安是穿越者,就肯定會起疑心的,而事實證明,這貨已經開始懷疑了。
再看他們四個人,就許大茂一個傻逼喝的上了頭,林文三人基本沒事,怎麼看怎麼覺著怪異。
很有種三個騙子帶著一個傻逼的感覺,而這個傻逼喝醉了,還無意中揭了三個騙子的老底。
「那你們現在都做什麼工作呢?」
陳平安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是軋鋼廠的鉗工學徒。」
「我是軋鋼廠宣傳部的辦事員。」
「我是軋鋼廠保衛科的保衛乾事。」
陳平安先是神情一愣,隨即臉上還抽搐了幾下。
然後趕緊恢複了笑容,還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大白牙。
「嘿嘿嘿,我沒在軋鋼廠,我的工作在廢品回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