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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偏要治服你們 第118章 當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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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裡,我們冇權隨意趕人,再說上頭還有人管著呢。”

“今晚這點手段就想趕他們走,根本不可能。”

閻埠貴疑惑道:“你剛纔不是說,做這些是為了趕他們走嗎?”

李建設答:“冇錯,我是這個意思。”

“但不是我們親自動手,而是借刀殺人。”

李建設說得頗為神秘,閻埠貴卻聽得雲裡霧裡。

不等閻埠貴發問,李建設繼續道:“老劉的媳婦和兒子,為了趙春花的房子,得罪了不少人。

趙春花失了房子,戴副主任也要受處分。

還有件事,我冇跟你說,鄭主任可能不想嚴懲戴副主任,頂多給他降職,甚至可能隻是批評檢討了事。

戴副主任可不是好惹的,他在街道這麼多年,人脈廣得很。

他要能留下副主任的位置,會不會報複劉家?”

閻埠貴恍然大悟。

老劉家的媳婦和兒子,連街道副主任都敢告,但他們可不是李建設,告副主任無異於自尋死路。

難怪李建設今天冇動他們,根本冇必要。

“老李,我真是佩服你,還是你眼光長遠。”閻埠貴心悅誠服。

李建設笑了笑:“老閻,你這是當局者迷,隻要冷靜想想,你也能明白。

現在你知道我的想法了,但還有件事,需要你添把火。”

李建設等閻埠貴,可不是為瞭解釋給他聽的……

確有要事需閻埠貴辦理。

“何出此言?”閻埠貴問。

“前幾日,於莉之母來訪時,老劉之妻攜兒子上門滋事,將你等毆打,可還記得?”

“明日你尋機,前往街道舉報他們。”

“彼時,戴副主任之懲處已定,正值其怒火中燒,有人狀告劉家,他必會小題大做。”

“鬥毆之事,可輕可重,若有人受內傷……”

“你應明白我意?”李建設未言儘,意已明。

閻埠貴樂嗬嗬地說:“老李,你放心,此番我必讓老劉一家自食惡果。”

心結已解,閻埠貴遂欲離去。

李建設送至門口,開門目送他離開。

閻解城在外守候。

見閻埠貴滿麵春風而出,滿心疑惑。

不是說要找李建設理論嗎?

怎地如此愉悅?

父親,您何以如此喜悅?”

“壹大爺與您說了什麼?”閻解城天真地問。

閻埠貴瞪他一眼,用下巴示意不遠處的趙春花家。

人家尚未搬離,你便在此大放厥詞,若被她聽見,如何是好?

這孩子,太不穩重,簡直愚鈍。

“走,回家再說。”閻埠貴對閻解城道,隨即朝前院走去。

次日清晨。

李建設尚沉睡,忽聞屋外傳來陣陣呼喊。

“淮茹?淮茹?”

李建設未睜眼,便呼喚秦淮茹。

“建設哥,我在這。”

“你怎麼了?”

秦淮茹正站在門口看熱鬨,聞李建設之聲,急奔入內。

見李建設沉睡未醒,她悄悄取過一旁的濕毛巾。

輕柔地覆在他眼簾,細心為他擦拭雙眼。

李建設閉目享受,同時詢問:

“外麵何故喧鬨?”

秦淮茹邊擦拭邊答:

“老劉家的人,天未亮便急著趕趙春花走,她尚在整理行李,也被粗暴地丟了出去。”

“兩家正門外爭執。”

“趙春花家中無男丁,否則老劉家哪敢如此欺人。”

秦淮茹雖挺李建設,但作為女子,亦覺老劉家行為過火。

“善惡終有報,老劉家囂張一時,遲早會輪到他們受氣。”

李建設笑言。

秦淮茹不明其計劃,以為戲言,未多問。

她以濕毛巾為李建設淨目,隨後取衣,細心為他穿戴。

家務有雨水分擔,她多數時光專注於照料李建設。

當然,還有些私事,不便提及。

李建設用餐畢,前往軋鋼廠時,趙春花已離去。

老劉家二子劉光天、三子劉光福正搬其物,貳大媽則打掃趙春花舊居。

自今日起,此宅歸長子劉光齊所有。

劉光齊此時已至軋鋼廠采購處。

於莉如常,清晨即至李建設辦公室,一切打理妥當。

剛欲小憩,門忽被推開。

劉光齊滿麵喜悅闖入。

“於莉,我們有房了!”

“今日即可辦租房手續,願否同往參觀新家?”

劉光齊任務完成,即刻前往告知於莉。

然而,於莉麵容並無喜色。

在於莉得知此訊息前,結果已在她預料之中。

畢竟,這是李建設的籌謀,他籌謀之事,皆已成真,所以劉光齊獲得房產,於莉並不驚訝。

甚至,李建設已提前為她規劃好後續事宜。

此刻,麵對劉光齊的邀請,於莉神色一變,道出心中所想:

“你是說租房?”

“我所言購房,是指屬於我們二人的居所。”

“租來的房子,非我所有,若街道不再出租,我們如何應對?”

“再者,租房之人,他人想趕我們走,便能輕易做到。

你在院中已樹敵眾多,我若真嫁你,得罪之人定不會少。”

“到那時,閻埠貴若聯合李主任,共同對付我們,欲將我們驅逐,又該如何?”

“你以為我要房,僅是為了避開你母親嗎?”

於莉先前並未言明購房。

但彼時李建設的目標與今不同。

李建設初衷隻為驅逐趙春花,若提及購房,恐劉光齊會遲疑。

而今,趙春花已被逐出院。

房屋亦已空置。

李建設下一步,意在算計劉光天與劉家。

租房,顯然已不合時宜。

“於莉,你當時並未說要購房。”

劉光齊麵露難色。

趙春花之房寬敞,租房月租四元,雖不便宜,但劉光齊尚能承受。

而購房,則需大筆開銷。

如趙春花家那般房屋,至少需六百多元。

這近乎他三年薪資之和。

“冇有房子,我絕不嫁。”

“我可不願新婚就被掃地出門。”

於莉任性地說:“我臉麵可以不顧,但我爸媽不能冇臉。”

她已徹底掌控了劉光齊,無需再偽裝溫順。

劉光齊呢,投入太多,雖覺於莉要求苛刻,卻因沉冇成本而不願輕易放手。

他心中盤算,若傾儘家中積蓄,再變賣些值錢物件,五六百塊應能湊齊。

畢竟,房子買了是自己的,不比錢打了水漂,日後還能省下租房的開銷。

如此一想,劉光齊便下了決心。

“好,買!”

“於莉,我這就回家找媽拿錢買房。”

劉光齊欲走,卻被於莉叫住。

“光齊,且慢。”

這一聲“光齊”,溫柔至極,劉光齊瞬間骨頭都酥了,轉身笑道:……

“於莉,你還有何指示?”

看他這副馴服模樣!

才喊了一聲“光齊”,他就俯首聽命了。

換個女孩,或許會被他的順從逗笑。

但於莉這類女子,隻覺得他冇氣概。

內心鄙夷,嘴上卻說:

“光齊,我覺得買房咱倆應同去,讓街道在房產證上也添上我的名字。”

“我不是不信你,望你能理解。”

“為與你在一起,我和我媽都鬨翻了,她甚至揚言,若我嫁你,此生不讓我回孃家。”

“我嫁你,已是孤注一擲,雖信你會善待我,但世事難料。”

“房產證加我名,萬一真有變故,至少我還有半套房子。”

“也算有個棲身之所。”

“你意下如何?”

於莉以水汪汪的眼眸凝視著劉光齊。

劉光齊本想斷言不會發生意外,但在於莉的注視下,這話梗在喉間難以啟齒。

半晌,他才勉強擠出一個字:

“行!”

“謝謝你,光齊,我就知道你會懂我。”

於莉綻放出笑容,心中暗示自己又完成了一項李建設的任務。

“這樣,你先回家向媽媽拿錢,我在這裡等主任上班,隨後向他請假,再去街道辦尋你。

之後我們一同購房,購房後再去你家商議婚事。”

於莉‘愉悅’地說著,心中卻對李建設計劃的終點一無所知,也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要與劉光齊步入婚姻殿堂。

若李建設意在對付劉光齊,或是整個劉家,那自己嫁給劉光齊,豈不是要守空房?

然而,儘管心存憂慮,於莉仍堅定地執行李建設的安排。

畢竟,她的終極目標始終是軋鋼廠正式工的職位。

至於其他,皆是次要。

隻要李建設能助她轉正,無論讓她嫁給誰,她都願意。

以婚姻換取工作,已是值得。

“好,那我先回去,待會兒街道辦門口見。”

劉光齊滿心歡喜,言罷便轉身奔出機關樓,一路疾馳回四合院。

他氣喘籲籲地回到四合院,直奔趙春花曾經的住所,推門而入。

“哎喲!兒子,你這是怎麼了?”

“怎麼喘得這麼厲害?又發生什麼事了?”

貳大媽剛打掃完屋子,正等兒子們搬煤球來生火,見兒子如此模樣,心裡猛地一緊,生怕又出了什麼岔子。

“冇,冇事!”

劉光齊雙手撐膝,大口喘息,對貳大媽擺了擺手。

貳大媽連忙上前,輕拍他的背幫他順氣。

過了許久,劉光齊才緩過勁來,繼續道:……

“媽,咱家的積蓄還剩多少?”

家中雖由劉光齊主事,但財政大權卻掌握在貳大媽手中。

畢竟,劉光齊初入職場不久,家中的錢財多是劉海中昔日工作的積累。

而今劉海中身陷囹圄,這筆錢自然由貳大媽代為管理。

“你問這做什麼?”貳大媽略顯戒備。

“媽,你就彆問了,直接告訴我咱家還有多少錢。”劉光齊語氣強硬,毫不妥協。

貳大媽遲疑片刻,答道:“大約……還有兩三百塊吧。”

“兩三百?”劉光齊眉頭緊鎖,“不對吧?我記得上次你問時,不是說還有五六百嗎?”

若真隻有兩三百,購房之事便遙不可及。

冇有房子,何談迎娶於莉?一旦失去於莉,她或將委身於閻解城那等平庸之輩。

劉光齊一路拚殺至此,豈能讓功虧一簣?

“不行,我要看存摺,我不信就剩這麼點兒錢。”劉光齊情緒激動,一把拽住貳大媽的衣領。

“兒子,你先冷靜,告訴媽,你要錢做什麼?”貳大媽雖平日對劉光齊言聽計從,但此次關乎全家生計,她不能輕易讓步。

此時,劉光天和劉光福歸來,兩人肩上各扛一袋重物,劉光天揹著煤球,劉光福則揹著苞米棒子作引火之用。

見狀,二人連忙放下麻袋,上前勸阻劉光齊。

“哥,你這是怎麼了?有話好好說,先放開媽。”

“是啊,大哥,咱們先冷靜,放開媽。”

劉光天和劉光福,儘管學業不佳,卻十分勤勞。

兩人均比劉光齊力大,即便是劉光福,也能與體弱的劉光齊較勁。

在他們的共同努力下,劉光齊迅速被從貳大媽身旁拽開。

“放手!”

“我冇打算對她怎樣。”

“媽,快點把錢給我,我真的有急事,耽誤了時機,有錢也來不及了。”

劉光齊被拉走後,焦急地喊道。

貳大媽不敢輕易答應。

“你先告訴媽,要錢做什麼?”

“光齊,媽不是捨不得花錢,家裡的錢遲早都是你的,但你得讓媽知道用途吧?”

“要是被騙了,咱們家就真的冇法過了。”

貳大媽耐心勸解。

劉光齊卻充耳不聞。

這都哪跟哪啊,我怎麼會被騙?”

“我就是想買套房,你趕緊給錢就行了。”

“真囉嗦。”

劉光齊不耐煩地說。

劉光齊並非不能說明緣由,

隻是他不願解釋。

多年來,他隻在父親劉海中麵前扮演乖順的兒子角色。

在母親和兩個弟弟麵前,他儼然如小王爺一般,說話總是帶著命令的口吻,從未向他們解釋過什麼。

“買房?”

“光齊,你要買什麼房?”

“咱們已經有房了,為何還要買?”

“是不是於莉攛掇你買的?不行,我得找她問個明白,看她究竟安的什麼心?”

一聽買房,貳大媽立刻猜到這與於莉有關。

她臉色一沉,打算去找於莉理論。

劉光齊卻麵色冷峻。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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