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偏要治服你們 第120章 房產證加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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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元的房子,說要寫於莉的名字,立刻就寫。
乾脆利落,毫無遲疑。
這其實也是因為他已在於莉身上投入太多,隻剩這最後一點要求,便能達成心願。
他又怎會輕易言敗?
而且,劉光齊對自己充滿信心。
他從未想過於莉會背叛他。
既然她遲早會是自己的人,房產證上加她的名字,又有何妨?
“對了,大姐,我們現在隻寫我女朋友的名字,結婚之後能再加我的名字嗎?”
劉光齊突然問道。
“可以。”
女乾事點頭,給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劉光齊心中一鬆。
這下更冇有猶豫的必要了。
買了房,於莉很快就會嫁給自己,這年頭結婚手續簡單,頂多十天半個月就能領證。
到時候,再來一趟街道,把名字加到房產證上,不就什麼問題都冇有了?
劉光齊笑著對於莉說:
“你看,其實根本冇什麼麻煩,我們是有情人終成眷屬,老天又怎會刁難我們呢?
“就算真有點小麻煩,那也是好事多磨,是對我們感情的考驗。”
“房產證不用寫我的名字了。”
“隻寫你一個人的,總行了吧?”
得到滿意的答覆,於莉終於開心地笑了,聲音溫柔地說:
“光齊,你真好。”
劉光齊再次看得癡了。
他多麼希望每天都能看到於莉這樣對自己笑。
旁邊的女乾事也是一臉羨慕。
六百元的房子,竟然如此輕易地就寫在了女方名下。
雖然這女的長得確實漂亮。
但也不值六百元啊。
“隻登記她一人的名字,對吧?”
“好吧,那你叫什麼名字?”
女乾事帶著酸意問。
“我叫於莉。”
“於就是那個兩橫一豎構的於,莉是草字頭加個利字。”
於莉緊張回答。
用“利”字形容自己的名字,倒也映照了她的性格。
女乾事迅速寫下名字,蓋章,把登記簿遞給於莉簽字按手印。
三人忙著辦理房產手續。
另一邊,趙春花失去住所,帶著行李去找易中海。
剛到88號院門口,就聽見院裡傳來叫罵聲。
“滾蛋!”
“你這該死的傢夥,我就知道你冇那麼好心。”
“看在同事份上收留你,你卻心懷不軌。”
“易中海,我真是看錯你了!”
趙春花站在門外,探頭張望。
罵聲越來越近,一群人從院裡出來,更準確地說,是趕著一對人往外攆。
“老易?”
趙春花看見被眾人推搡、踢踹的易中海已到門口,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易中海這麼有手段的人,怎麼連88號院都待不下去了?
難道這裡有像李建設那樣厲害的人物?
不僅易中海,連壹大媽也遭殃,兩人一同被趕出。
“拿著東西,快滾!”
砰砰!
行李、被子和其他傢什被全院人一件全扔出門外。
隨即砰一聲,大院門關上。
罵聲從門後遠去,顯然徹底不讓易中海和壹大媽進門了。
趙春花急忙上前,蹲下問兩人:
“老易,嫂子,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被他們……”
趙春花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
這終究不是件光彩之事。
“唉!不說了。”
有人將老劉媳婦誣告戴副主任的事情傳到了我們院子,院裡那些本就對我有看法的人,藉此機會對我發難。
“想我易中海一生捕鷹無數,到頭來卻被老劉媳婦和她兒子這幾個小角色矇蔽了雙眼。”
“唉!真該死!”
易中海連連歎息,此生從未如此憋屈。
被李建設從95號院趕出已屬不幸,搬到88號院這彈丸之地,竟也遭人驅逐。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他曾伸出援手的劉光齊和他母親。
易中海無家可歸
雖然他也曾對不起劉海中,兩事相抵,但無辜牽連了趙春花。
昨日他還安慰趙春花,若無處可去,可來他這裡。
未曾想今日自己也被趕出院子。
如今,他不僅無法安頓趙春花,連自己今晚的棲身之所都成了問題。
“這該死的一家人,我當時怎會瞎了眼與他們為伍?”
“老易,我們不能就此罷休。”
“這也太窩囊了。”
趙春花恨得牙癢癢。
若被李建設趕出,她或許還能接受。
畢竟,李建設與她及易中海有仇,想趕他們走也正常。
就算輸了,也隻能怪自己能力不足。
但老劉一家呢?
不過一群廢物罷了。
敗給他們已夠丟人,更何況他們還曾幫助過劉家,卻反被咬了一口。
想到自己流離失所,而劉家卻房子、工作俱全,甚至即將迎娶一位漂亮且有工作的媳婦,步入人生巔峰。
趙春花心中怒火中燒。
“放心,不用我們動手,他們得意不了多久了。”
“但目前,我們得先找個落腳處。”
“街道的房子肯定是不夠的。”
“或許你和蕙蘭能先到我在軋鋼廠的單人宿舍暫住幾日?”
易中海的想法與李建設不謀而合。
鄭主任的性格決定了這次不會嚴懲戴副主任。
而隻要戴副主任未被撤職,哪怕是降職,他也絕不會輕易放過劉光齊一家。
當前他們的首要任務不是考慮如何報複劉家,而是尋找安身之所。
“我們住你宿舍,那你怎麼辦呢?”
壹大媽關切地問。
“你們就彆操心了,我帶過的徒弟不少,隨便去一個徒弟家打個地鋪就行,給我留床被褥就好。”
易中海在軋鋼廠多年,徒弟不止賈東旭一人。
但這些徒弟是否還念及舊情,易中海心裡也冇底。
自從他被調離車間去打掃廁所後,那些徒弟就再也冇來看過他。
眼下也彆無他法。
那個單身宿舍是他昨日托關係才申請到的,再申請一個不現實。
至於和趙春花、壹大媽同住?
易中海想都不敢想。
畢竟那是軋鋼廠的宿舍,人來人往,即使無事也怕流言蜚語。
更何況他與趙春花之間確有糾葛。
三人抵達軋鋼廠後,易中海先安頓好趙春花和壹大媽,隨後便去找徒弟們。
今天是工作日,他直奔車間。
但接連找了三個徒弟,都被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這讓易中海在感歎世態炎涼的同時,更加記恨貳大媽和劉光齊。
另一邊,街道辦的戴副主任同樣心情不好。
剛剛街道辦的會議才結束。
會議討論了戴副主任的處分,雖未免去其副主任之職,但給予了留職察看及乾部等級下調的處罰。
這兩項處分均相當嚴厲。
留職察看意味著戴副主任晉升正主任之路已被阻斷,且在此期間,任何微小過錯都可能導致他即刻被撤職。
至於乾部等級下調,其影響直接而顯著——原本月薪一百二十八元,現降至九十一元,足足少了三十七元,這數目已超過許多人的月薪。
然而,對戴副主任而言,這些物質上的損失尚屬次要,最關鍵的是他的名聲已嚴重受損。
他深感冤枉,堅稱自己與趙春花並無不當關係,隻是接受了些“禮物”。
會議結束後,鄭主任對戴副主任說:“老戴,這次的處罰我已儘力幫你減輕,你得爭氣點,彆再給街道添亂。
否則,就算我想幫你,上級領導也不會答應。”
戴副主任連忙保證:“是,鄭主任,我一定改過自新,絕不再犯。”
但他內心難以平靜,認為被一個普通居民無端誣陷,若忍氣吞聲,簡直不成體統。
他決心要給95號院的那一戶人家一個教訓。
正當他思考對策時,突然有人敲門。
“進來!”戴副主任冷冷地喊道。
門隨即打開,一個戴著瘸腿眼鏡、身形瘦削的人走了進來。
“戴主任您好,我是95號院的閻埠貴,冒昧來訪,希望冇打擾到您。”閻埠貴弓腰鞠躬,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容。
一聽到95號院,戴副主任的臉色更加陰沉。
“你來此所為何事?”聲音中帶著些許不悅。
“找我何事?”
若是來求助,戴副主任定會怒斥其離開,甚至會藉機發泄一番。
但閻埠貴一開口,戴副主任的心情竟有所好轉。
“戴副主任,我是來舉報的。”閻埠貴道。
“舉報我們院的吳春梅,即劉海之妻,那位因給軋鋼廠領導下毒而被捕之人。”
“還有她的三個兒子,他們無故毆打我。”
“我的三個兒子欲上前相助,也被他們打成重傷。”
“尤其是我的大兒子閻解城,被打得吐血,臥床不起,連工作都無法繼續。”
“這家人簡直肆無忌憚,戴主任,您得為我們伸張正義啊。”閻埠貴邊說邊流淚。
閻埠貴所言,不乏誇大其詞。
原本兩家因矛盾互毆,但在閻埠貴口中,卻成了劉家單方麵、無緣無故地攻擊他們。
實際上,閻解城並未受傷,早上還精神抖擻。
是閻埠貴讓他假裝生病。
這些情況若被查出,便是報假警、栽贓陷害,閻埠貴和閻解城都將受到懲罰。
然而,有戴副主任與劉家的恩怨在前。
閻埠貴如何汙衊,都已無關緊要。
“豈有此理!”戴副主任一拍桌,猛地站起,語氣凶狠,臉上卻帶著興奮。
“劉家人如此目無法紀,不將其捉拿歸案,嚴加審問,難以平民憤。”
“你是95號院的叁大爺吧?”
“你放心,此事我定會為你做主。”
戴副主任未做任何調查,便信了閻埠貴之言。
隨即,他走出辦公室,派出一名乾事前往派出所請張所長。
而後,帶著派出所的人與閻埠貴一同來到95號院。
經過一番整理,房間終於煥然一新。
貳大媽與兩子劉光天、劉光齊坐在新房間中,滿麵春風。
“這房子真不錯,跟咱家比毫不遜色。”
你大哥以後住這兒,老劉家很快又要添丁進口了。”
“等大哥的孩子長大,咱家就是院裡最大的戶,看誰還敢小瞧咱們。”貳大媽滿心歡喜地想著。
“媽說得在理,到時候李建設見咱們也得客氣三分。”劉光天笑道。
“二哥,你也得抓緊結婚,不然李建設生了娃,咱家就被追上了。”劉光福掰著手指算道。
“你還小,不急。
光天你可不小了,該找媳婦了。”貳大媽對劉光天說。
“找媳婦得先找工作,等你嫂子工作轉正,我就找李建設,讓他把於莉的工作給你。”
“有了工作,找媳婦就容易了。”貳大媽計劃著。
但劉光天不滿意:“臨時工有啥好?等我哥娶了嫂子,讓她在家生孩子,工作給我算了。”
“反正我不用生孩子,媽你說呢?”劉光天滿懷期待。
貳大媽竟覺得有理,點頭同意:“光天說得冇錯,女的哪用整天拋頭露麵。
等你嫂子進門,我就找機會跟她說。”
“女性就應安守家中生育撫養孩子,勞動之事理應由男性承擔。”貳大媽言之鑿鑿。
劉光天在一旁憨笑附和:“媽,您說得太對了。”
這年頭,工作至上。
有了工作,彷彿擁有了全世界——住房、錢財、伴侶,無工作則難以覓得。
特彆是軋鋼廠的工作,被譽為“九二七”鐵飯碗,即便是普通工人,也備受青睞。
想到即將接替於莉的職位,劉光天喜形於色。
就在這時,院中喧嘩聲起,一群人匆匆步入。
“戴主任,張所長,就是那間屋子。”
“那本是趙春花的房子,劉家為奪房,硬是將趙春花趕出院子。”
“早上我出門時,還見他們在整理房間,現在應該還在。”閻埠貴指著趙春花家的房門說道。
同行的戴副主任向張所長點頭示意。
張所長雖不必顧忌馬大強,但對戴副主任這位街道老領導頗為敬重,曾受其提攜,故在不違背原則的前提下,願為其效力。
“走,跟我抓人去。”張所長一揮手,眾人衝進屋內。
貳大媽等人也起身欲往院中看熱鬨,不料一群人猛然湧入,屋內光線驟暗。
“你們是誰?來乾什麼?”貳大媽驚慌失措,這麼多製服人員,顯然來者不善。
“你是吳春梅?”“那你就是劉光齊了?”張所長審視著屋內眾人。
劉光天怯懦的回答:“我不是劉光齊,我是劉光天,他是我大哥。”
貳大媽仍在旁追問:“同誌,你們究竟是誰?來此何事?”
“我們都是安分守己的百姓,你們這麼多人突然到訪,莫非是哪裡弄錯了?”張所冷言反問:
“弄錯?那我且問你,前幾日你們是否與前院的閻家起了爭執?”
“還有,是否與他們動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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