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偏要治服你們 第122章 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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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前院和中院方向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呼喊:
就在那兒,他們剛纔還在。”
緊接著,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響起:
他們剛去後院不久。
劉光齊一臉困惑。
這是在指誰?
他和於莉正是剛從中院走進後院冇多久。
其他人家都在屋內忙碌,隻有他們倆剛進來。
劉光齊邊走邊琢磨,靠近拱門欲探究竟,卻迎麵遇見閻解曠和閻埠貴領著幾位警察走進院子。
“警察同誌,就是他,劉光齊。”閻解曠直指劉光齊。
劉光齊愈發茫然。
“怎麼回事?”
“什麼意思?”
這些警察是衝他來的?
莫非閻解曠剛纔匆匆離去,是去搬救兵了?
閻解曠和閻埠貴這是要聯合警察逮捕他?那他的母親和兩個弟弟會不會也遭了殃?
劉光齊念頭飛轉,卻已無力迴天。
兩名警察迅速上前,不由分說地扭住他的胳膊,一聲脆響,手銬已將他牢牢鎖住。
“警察同誌,為何要抓我?總得讓我死得明白吧?”劉光齊喊道。
於莉聞聲跑來,她終於等到劉光齊被捕的時刻,但她還需劉光齊自願讓出職位。
“同誌,能否告知光齊究竟犯了何事?”
“我們不是抗拒,隻想弄個明白。”
兩名警察是奉命行事,本無意多言。
但見於莉態度溫和,模樣也清秀,其中一位還是開了口。
“劉光齊涉嫌故意傷害致人重傷,現在要帶他回所裡進一步調查。”
“明白了嗎?”
“跟我們走,彆耍花樣,否則自討苦吃。”
最後一句是對劉光齊說的。
故意傷害致人重傷?
我什麼時候傷過人?
在這個院子裡,我劉光齊算是最弱的,連光福都比我能打,我怎可能將誰打成重傷?
劉光齊心中暗吼。
然而,這話他不好意思在於莉麵前啟齒,隻是一味叫屈。
但兩名警察不為所動,硬是將他拖出了四合院。
於莉也冇有跟上去。
此刻,劉光齊已被捕,照李建設的佈局,他此番難以輕易脫身。
加之他的兩個弟弟也一同被捕,軋鋼廠的工作便無人繼承了。
於莉此刻要考慮的,是如何說服劉光齊,把工作讓給自己。
至於他的生死,於莉既無暇也無意顧及。
到了派出所,劉光齊被囚於審訊室。
一個多小時後,審訊室的門才被打開。
“警官,我是冤枉的。”
“你們說的閻家那事,跟我毫無瓜葛。”
“那天我在軋鋼廠上班,並未參與鬥毆,是我母親和兩個弟弟去找閻家麻煩的。”
“那天我對象她媽也在場,還因此跟我生了氣。”
“真的,我保證,我冇動手。”
“看我這身材也知道,我這體格不被彆人打就不錯了,哪有力氣打人。”
劉光齊在審訊室坐了一個多小時,已猜到大概情況。
他毫不猶豫,直接將兩個弟弟和母親推了出去。
兩名警察相視一笑,嘴角帶著譏諷:
“不對吧,劉光齊?”
“我勸你最好坦白,否則你這小身子骨,可能承受不住。”
說著,一人握緊了拳頭,關節發出脆響。
劉光齊嚥了咽口水,戰戰兢兢地說,
“警官,我說的都是實話。”
“不信,你們把我媽和我兩個弟弟叫來,讓他們認下那些事兒。”
兩名警察的笑容愈發詭異,隨即轉向劉光齊。
“劉光齊,你彆白費心思了。”
“你以為為何隔這麼久纔來審你?”
“實話告訴你,你的兩個弟弟已把你的所作所為全盤托出了。”
“雖說你身體弱,可能冇動手,但你是大哥,更是此事的主謀。”
“主謀的罪責比從犯重,這你該清楚吧?”
劉光齊愣住了。
我怎麼就成了主謀?
那事我壓根不知情啊!
我回去時,一切都結束了,我根本冇讓他們動手!
劉光齊初來乍到,不懂審訊的門道。
其實,之前的一個小時,派出所的人根本冇審訊劉光天和劉光福。
拖延這麼久,隻為營造已審過他人的錯覺,好讓他們相互猜疑,以為有人為自保而出賣了自己。
既已被出賣,隱瞞也無濟於事,索性實話實說。
此時,在距離劉光齊不到二十米的另兩間審訊室,劉光天和劉光福也正接受審問。
“說吧,你大哥已供出你們所犯的事。”
“他說這事與他無關,是你們自作主張。”
“你們為泄憤,將閻解城打成內傷,特彆是你,劉光福也證實,閻解城主要是你打的,他打的是閻解曠。”
“劉光天,你還有何話說?”
“提醒你,證據確鑿,不認也逃脫不了罪責。”
“現在坦白可從寬,抗拒則從嚴。”
“實話實說,還能少受苦。”
同樣的話,在劉光天麵前又重複了一遍。
劉光天一聽就怒了。
什麼叫我們為泄憤?
若不是幫你搶對象,我們兄弟至於動手嗎?
事到如今,你卻推卸責任,好像一切與你無關。
讓我們兩人來承擔罪責,哪有這樣做大哥的?
“領導,我承認我有過錯。”
“但事情並非你所言那般。”
“我確實動手打了閻解城,可我並未下狠手。”
臨死之際也要拉人陪葬
劉光天聲淚交加地訴說:
“再說,我和閻家並無恩怨,怎會無故與他們爭鬥?”
“那天隻因我媽想幫我大哥,即劉光齊搶對象,才帶我和弟弟去替他出頭。”
“這都是我媽和我哥的錯。”
“若非他們想搶人家對象,就不會與閻家結怨,更不會將人打成重傷。”
“領導,我要舉報,這一切都是劉光齊和吳春梅策劃的。”
“我和弟弟劉光福,隻是被迫參與。”
劉光天早已受夠了家中的不公。
平日裡,好吃的全給大哥。
新衣服也隻有大哥的份,自己和弟弟劉光福隻能穿劉光齊剩下的。
上學也是以劉光齊為先。
雖然劉光天也曾努力,但他並非生來就不爭氣。
自小學起,劉海中就屢次抱怨,說他們讀書是浪費錢,不如早點工作補貼家用。
那時的劉光天,成績尚在中上。
從那以後,他才放棄學業。
反正無論怎樣,父親都不會為他出學費上高中,那學習還有何用?
劉光天和劉光福早已對大哥不滿,但因劉海中和吳春梅的袒護,一直不敢與劉光齊對抗。
這次事態嚴重,四人被帶到了派出所。
劉光天越想越氣。
為何家中好事全是大哥的,自己和弟弟卻總背鍋?
既然你們無情,就彆怪我無義。
直接將責任推給劉光齊和母親,反正你們也不可靠,要死就一起死。
在相鄰的審訊室內,劉光福抱有同樣的念頭。
他和劉光天一樣,自幼未曾體會過家庭的溫暖,父愛母愛皆缺失,更未曾得到兄長的關懷援手。
倒是他們兩人,因境遇相似,平日裡關係頗為親密。
聞聽派出所人員言及劉光齊與吳春梅將責任推給二哥,劉光福經曆一番內心糾葛後,終是決定助二哥一臂之力。
“警察同誌,此事不能怪罪我二哥。”
“雖打人當日,二哥與我同行,但我們皆是遵從母命。”
“且我母亦非真正主謀,背後操縱者實乃我哥劉光齊。”
“家中,父親如帝王,兄長則似太子,一切由他們決定。”
“自父親被捕,家中大哥更是一言九鼎。
若非他指使母親帶我們滋事於閻家,大哥亦不致將閻解城打傷。”
“故而,若要懲罰,應先懲我大哥。”
“我與二哥不過是被他愚弄罷了。”
此言一出,劉光福頓感輕鬆。
多年以來,終得擺脫兄長陰影。
無論此番他是否入獄,至少劉光齊已難逃其咎。
而在另一審訊室,貳大媽的想法與兩小兒子截然不同。
於她而言,劉光齊方為親子,至於劉光天與劉光福,不過是叛逆之子。
學業無成,終日與人爭鬥。
尤其劉光天,年歲已長,卻仍無業。
但她忘卻,劉光天無業,豈是他的過錯?
然她全然不顧,隻願保全大兒子劉光齊,即便自己入獄,亦不能讓大兒子受罰。
“領導,此事與我兒無關。”
“皆是我之過,是我帶著劉光天與劉光福前往閻家滋事。”
“動手的是我的二兒子劉光天。”
“這小子自小便愛滋事,一旦動手便難以自控。”
“請你們隻帶走他,放過大兒子,這事與他毫無乾係。”
貳大媽的心明顯偏向地離譜。
劉光天與劉光福,彷彿不是她親生的一般。
哎!
審閱完這四份證詞,派出所眾人皆愕然。
這一家四口,真是內鬥不斷。
大哥聲稱自己與此事無關,母親也站在他那邊,將責任全推給兩個弟弟。
而兩個弟弟則團結一致,堅稱是大哥在背後操縱,母親是始作俑者。
這麼多年,見過不少爭鬥,卻冇見過如此激烈的。
簡直快趕上宮廷大戲了。
“張所,您看,這證詞對不上,該如何是好?”
一位年輕警察向張所詢問。
這家人的證詞完全分為兩派,信哪邊都不妥。
張所也頗為無奈,沉默許久後,終於低沉地開口:
“動用審訊手段吧。”
……
時光飛逝,轉眼夜幕降臨。
晚飯後,院子裡的鈴鐺再次響起。
“開會了,大家都出來開大會。”
鐺!鐺!鐺!
“吃完飯的都早點過來,開大會了。”
傻柱站在中院鈴鐺下,邊敲邊喊。
不久,三三兩兩的人從各屋走出。
“又開大會?”
“不是剛開過麼?”
“昨天趕走了趙春花,今天又要趕誰走?”
……
“嘿嘿,這你就不清楚了吧,今天劉家要倒黴,過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劉家?莫非劉海中遭判了?”
白日裡,院中住戶寥寥,雖有婦人走動,卻非儘知所發生之事。
聞劉家之變,眾人皆聯想到劉海中。
畢竟,劉海中之事,至今未決,此番變故,實屬意外。
不久,全院之人皆彙聚一堂。
閻埠貴神采奕奕,坐於三大爺之位,望著稀疏的住戶,嘴角微揚道:
“諸位鄰裡,今日召集大家,實因院中大事發生。”
言及此處,閻埠貴稍作停頓,待眾人興趣盎然,方續言:
“本院吳春梅,即劉海中之妻,前幾日攜其子至我家滋事之事,想必諸位已知曉。”
“老劉家幾人,目中無法,惡行累累。”
“幸得街道領導‘九二七’主持公道,今日派出所來人,將老劉家儘數擒獲。”
“真是人心大快。”
閻埠貴言罷,麵露得意之色,往日被劉家所損之顏麵,今朝儘複。
“原來如此。”
“我就說閻老西捱揍後怎無動靜,原是蓄謀已久。”
“不過,鬥不過便報警抓人,似乎有些不地道。”
“呸,你看看老劉家那幾個人,劉海中自不必說,竟敢給軋鋼廠領導下毒,其三子亦是勇猛無比。”
“對,尤其是劉光天,整日在外滋事,院中除傻柱外,誰敢輕易招惹?”
“此番劉家皆被擒,本院總算能安寧幾日。”
對於劉光齊一家被擒,住戶們多拍手叫好,並非老劉家多麼招人厭,實則院中之人皆非善茬,無論誰被擒,皆能引得眾人歡愉。
“請大家靜一靜。”
“接下來,請我們尊敬的壹大爺李建設宣佈另外兩項事宜。”
“讓我們以掌聲歡迎。”
閻埠貴話畢,鼓掌並坐下。
李建設在掌聲中起身,清了清喉嚨:
“今天,我主要想說兩件事。”
“第一件事,關於劉海中一家的變故。”
“第二件事,是我們院裡新來了一位住戶。”
“於莉,你來跟大家打個招呼吧。”
李建設向台下的於莉示意。
在眾人的注視下,於莉起身走到三位大爺身旁。
“三位大爺,各位鄰居,晚上好。”
“我叫於莉,‘於’是兩橫一豎鉤的那個,‘莉’是草字頭下麵一個‘利’。”
“我之前來過幾次,有些大姐大嬸已經認識我了,以後我將住在中院,趙春花大姐之前住的那間房。”
“希望能與大家和睦相處,不給各位添亂。”
於莉輕聲說道,心中仍覺這一切如夢似幻。
她竟擁有了一套價值600元的房子,且分文未花,幾乎冇付出任何代價。
這等好事,簡直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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