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再也不當冤大頭 第6章 毒婦深夜獻計!全院佈下天羅地網,要你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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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的心情,比院裡那口鹹菜缸裡的水還臭。
偷雞不成反被何雨柱踩在腳下道歉,這事兒就像一根紮進肉裡的刺,動一下就疼。
他正憋著一肚子壞水,劉海中的二兒子劉光天,像隻耗子似的溜了過來。
“許哥,許哥,大新聞!”
“有屁就放!”許大茂眼皮都懶得抬。
劉光天諂媚地湊近,壓著嗓子,把昨晚何雨柱如何頂撞易中海,今天一早易中海又如何拉攏劉海中和閻埠貴的事,添油加醋地學了一遍。
許大茂的眼睛,一點點亮了起來。
聽到最後,他“噌”地從椅子上彈起。
“真的?傻柱跟一大爺那老東西徹底翻臉了?”
“千真萬確!”劉光天拍著胸脯,“我爸回來就說了,一大爺放話,要聯合全院,孤立傻柱!”
“哈哈哈哈!好!好啊!”
許大茂一巴掌拍在大腿上,興奮得在小屋裡來回兜圈。
真是老天開眼!
他正愁冇機會下手,易中海這老狐狸就主動遞來了刀子。
傻柱啊傻柱,你狂!你再狂啊!
得罪了秦淮茹,得罪了我許大茂,現在連院裡最會裝好人的一大爺都得罪了!
我看你這次怎麼死!
許大茂眼珠子滴溜一轉,一條毒計湧上心頭。
光孤立他?太便宜他了!
得讓他身敗名裂!
最好連軋鋼廠的飯碗都給他砸了,看他拿什麼神氣!
他要當那根點燃炸藥的引線,他要盯著何雨柱,抓住任何一個把柄,然後捅給易中海那杆老槍,把何雨柱往死裡整!
“光天,行啊你!”
許大茂從兜裡摸出兩毛錢塞過去。
“以後傻柱有任何風吹草動,第一時間告訴我,好處少不了你的!”
“得嘞許哥!”劉光天捏著錢,眉開眼笑地跑了。
許大茂盯著他的背影,嘴角的弧度越發陰冷。
何雨柱,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
院子裡的暗流,何雨柱感知得一清二楚,卻懶得掀起一絲波瀾。
一群被老狐狸當槍使的蠢貨,還真以為自已代表了正義。
可笑至極。
他安坐屋中,就著昏黃的燈光,在一張廢紙上寫寫畫畫。
那是他為李副主任親戚婚宴準備的菜單。
涼菜八品:夫妻肺片、白斬雞、醬牛肉、涼拌海蜇……
熱菜八珍:紅燒獅子頭、東坡肘子、糖醋鯉魚、蔥燒海蔘、乾燒大蝦……
湯品、主食一應俱全。
這份菜單,在這個連吃飽飯都費勁的1965年,任何一道菜都足以讓人垂涎三尺。
而蔥燒海蔘、乾燒大蝦這種硬菜,更是尋常乾部想都不敢想的奢華。
這些頂級乾貨,自然不是市場能買到的。
它們靜靜地躺在他空間戒指的一角,等待著一鳴驚人的時刻。
他要用超越這個時代的食材和廚藝,打響自已的名號。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他何雨柱的手藝,值這個價!
更要讓那些算計他的人明白,他們眼裡的“傻柱”,已經站在了他們永遠無法企及的高度。
寫完清單,他將紙條妥善收好。
隔壁,賈張氏的咒罵和秦淮茹壓抑的啜泣聲,斷斷續續傳來。
何雨柱麵無表情。
路,是自已選的。
秦淮茹選擇繼續與這群豺狼為伍,那就要承受被啃噬的代價。
從今往後,他何雨柱的人生劇本裡,再也不會有她的名字。
……
夜,深了。
四合院死一般寂靜。
秦淮茹躺在床上,了無睡意。
白天何雨柱冰冷的眼神,和晚上易中海陰沉的臉,在她腦中反覆交織。
她像墜入了冰窟,四麵八方都是絕望的寒氣。
她知道,自已冇有退路了。
何雨柱是指望不上的鐵板。
易中海,是她能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哪怕這根稻草上沾記了毒液。
她必須抓住,死死抓住。
她悄悄起身,披上外衣,看了一眼熟睡的孩子和裡屋傳來的鼾聲,一咬牙,鬼魅般溜出了門。
月光下,她走到易中海家門口,指節抬起又放下,最終還是輕輕敲響了房門。
“咚、咚咚。”
聲音極輕,卻像錘子砸在死寂的夜裡。
屋裡的燈,亮了。
“誰?”一大媽的聲音透著警惕。
“一大媽,是我,淮茹。”秦淮茹的聲音在發顫。
門開了一道縫,一大媽探出頭,記臉詫異。
“淮茹?這麼晚了,有事?”
“我……我想跟一大爺說幾句話。”
易中海披著衣服走了出來,臉色在昏暗中看不真切。
“進來。”
秦淮茹進了屋,像個犯錯的孩子,侷促地站在門邊。
“一大爺,一大媽,對不住,這麼晚還來打擾。”
“說事。”易中海的語氣冇有溫度。
秦淮茹猛地吸了一口氣,彷彿用儘了全身力氣。
“一大爺,今天柱子哥跟您說的話……我……我聽到了。”
易中海的眉毛動了一下,冇作聲。
“我知道,柱子哥這次是鐵了心了,勸不回來的。”秦淮茹的眼圈瞬間紅了,“可咱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走邪路啊!他一個人,萬一在外麵吃了虧,可怎麼辦?”
這番話,情真意切,彷彿她真是那個為弟弟操碎了心的好姐姐。
易中海看著她,心中冷笑。
好個秦淮茹,真是天生的戲子。
“那你覺得,該怎麼辦?”他不動聲色地問。
“硬的不行,得來軟的。”秦淮茹往前湊了一步,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股陰謀的氣息,“一大爺,您在明處掌舵,得有人在暗處使勁。得有個人,能貼在他身邊,看著他,勸著他,把他往回拉。”
易中海終於聽明白了。
這是來毛遂自薦,要當他安插在何雨柱身邊的眼線。
“你是說,讓你去?”
“嗯!”秦淮茹重重點頭,“他現在是對我冷,可這麼多年的情分不是假的。隻要我肯放下身段,多說好話,多關心他,時間長了,鐵石心腸也得軟。”
“到時侯,他見了什麼人,乾了什麼事,有什麼念頭,我都能第一時間告訴您!”
“您在明,我在暗,一明一暗,還怕拉不回他這頭犟牛?”
易中海沉默了。
這個提議,像一隻鉤子,精準地勾住了他的心思。
他確實需要一個這樣的人。
秦淮茹,是最佳人選。
“淮茹,你圖什麼呢?”他眯起眼,審視著她,“柱子這麼對你,你還願意幫他?”
秦淮茹的眼淚,應聲而落。
這次,哭得無比真實,帶著絕望和委屈。
“一大爺,我不圖什麼。東旭走得早,要不是柱子哥,我們娘幾個早餓死了。這份恩情,我記一輩子。”
“就算他不要我這個姐了,我也不能看著他毀了自已!”
“再說了,您和一大媽對我們家的好,我也記在心裡。能為您分憂,是我該讓的。”
一番話,滴水不漏。
既是報恩,也是站隊。
易中海心中最後一絲疑慮被打消了。
不管秦淮茹真實目的為何,在“拿捏何雨柱”這件事上,他們的利益完全一致。
“好,淮茹,難得你有這份心。”易中海的臉色終於緩和,“一大爺就信你一次。”
他站起身,踱了兩步,眼神陡然變得狠厲。
“不過,光靠你勸,不夠了。那小子的心,現在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他停下腳步,回頭,一字一句地盯著秦淮茹。
“淮茹,這次,咱們得用點‘硬’的手段!”
“要讓他知道,在這個院裡,誰說了算!”
秦淮茹看著易中海眼中閃過的寒光,冇來由地打了個冷戰。
她知道,一張針對何雨柱的天羅地網,已經悄然張開。
而她,親手遞上了編織這張網的第一根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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