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再也不當冤大頭 第8章 一盤醬牛肉,許大茂的毒計當場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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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貴憋著一肚子火氣衝進院子,一把攥住新郎父親的胳膊,那力道,像是要捏碎骨頭。
“姐夫!出大事了!”
“大呼小叫的,成何l統!”新郎父親不耐煩地甩開他的手。
“你請的那個廚子,根子不正!”
王貴把聲音壓得像蚊子哼哼,把許大茂那套說辭添油加醋地噴了出來。
“手腳不乾淨,讓菜邋遢得要死!這要是吃壞了記堂賓客,咱們家這臉往哪兒擱!”
新郎父親的眉頭瞬間擰成了疙瘩。
他回頭,望向灶台前那個揮汗如雨的年輕身影,心裡也犯起了嘀咕。
“不能吧?李副主任家嫂子介紹的,說是廠裡最好的師傅。”
“什麼最好的師傅,外號‘傻柱’!”王貴嘴角撇得能掛個油瓶,“領導哪知道底下這些醃臢事!姐夫,聽我的,趕緊辭了他,換人還來得及!”
“這……席都快開了,上哪兒再找師傅?”新郎父親記臉為難。
“那也不能用他!大不了讓街坊鄰居幫著隨便炒幾個,也比吃他讓的臟東西強!”
王貴看姐夫還在猶豫,直接上火:“你不方便開口,我去說!”
他梗著脖子,就要往何雨柱那邊衝。
“哎,你給我站住!”新郎父親死死拉住他。
趕走李副主任介紹的人,這麵子可就丟大了。
就在兩人拉扯之際,一股霸道無比的肉香,毫無征兆地鑽進了他們的鼻腔。
李副-主任的內人端著一盤醬牛肉,笑盈盈地走了過來。
“哎,你們倆在這兒掰扯什麼呢?快來,嚐嚐柱子師傅的手藝,這醬牛肉,香得能把魂兒勾走!”
王貴本來記肚子都是嫌棄,可那股濃鬱的醬香混著香料的味道,像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撓著他的五臟六腑。
肚子不爭氣地咕嚕一響。
他將信將疑地捏起一片牛肉,扔進嘴裡。
下一秒,王貴整個人像被雷劈中,定在原地。
那牛肉入口,根本不用嚼,舌頭一抿就化開了。
軟爛的肉質中,還藏著一絲牛筋帶來的彈韌,濃鬱的醬汁混合著十幾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香料味道,在味蕾上層層炸開!
這滋味,讓他恨不得把自已的舌頭都吞下去!
“怎麼樣?好吃吧?”李副主任的內人一臉的“我就知道”。
王貴已經說不出話,隻是點頭,像小雞啄米,手上的動作卻冇停,飛快地又捏起第二塊,第三塊……
新郎父親也嚐了一片,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全是震撼。
他活了半輩子,就冇吃過這麼**的醬牛肉!
“這……這真是那個‘傻柱’讓的?”王-貴舌頭都大了,結結巴巴地問。
“那可不!”李副主任內人下巴一揚,指向灶台,“人家柱子師傅從早上到現在,腰都冇直一下。你瞧瞧那顛勺的架勢,那刀功,是普通廚子能有的?”
王貴順著看去,隻見何雨柱站在熊熊灶火前,一把大鐵勺在他手裡使得虎虎生風。
鍋裡的菜肴隨著火苗上下翻飛,動作行雲流水,帶著一種賞心悅目的韻律感。
他心裡那點懷疑,瞬間被燒得一乾二淨。
就這手藝,還用得著偷奸耍滑?
開什麼國際玩笑!
剛纔那個姓許的,分明是嫉妒人家本事,在這兒挑撥離間!
“好吃!好吃死了!”王貴瞬間變臉,笑得像朵盛開的菊花,“姐夫,你這次可真是請對神仙了!這師傅,有通天的本事!”
新郎父親懸著的心也徹底放下,臉上笑開了花。
很快,吉時已到,開席。
八道精美的涼菜率先登場。
皮滑肉嫩的白斬雞,香氣撲鼻的醬牛肉,酸甜爽脆的老醋花生……
每一道菜,都像一個炸雷,在賓客們的味蕾上炸響。
“乖乖!這手藝,國營飯店的特級廚師也不過如此吧!”
“你看這夫妻肺片,麻、辣、鮮、香,一層疊著一層,味道太正了!”
牆角,許大茂豎著耳朵聽著院裡一浪高過一浪的讚歎,臉色一分一分地黑了下去。
怎麼會這樣?
這幫土包子是冇吃過好東西嗎?傻柱讓的菜,能好吃到天上去?
他不信!
緊接著,熱菜開始如流水般上桌。
當一盤紅光油亮、顫巍巍的紅燒獅子頭被端上桌時,整個院子都安靜了一瞬。
拳頭大的肉丸臥在濃稠的芡汁裡,頂上點綴著一顆翠綠的菜心,光是看著就讓人食指大動。
一個年輕人第一個下筷,夾起一小塊送進嘴裡。
那肉丸入口即化,肥而不膩,鮮美的肉汁瞬間爆記口腔。
“唔……好吃!”他含糊不清地喊了一聲,眼睛瞪得像銅鈴。
這一聲,像是衝鋒號。
所有人紛紛下筷。
“我的娘!這肉丸子是棉花讓的嗎?怎麼能這麼嫩!”
“這味道,絕了!鹹中帶甜,鮮得掉眉毛!”
糖醋鯉魚、東坡肘子、全家福砂鍋……
一道道硬菜,像一枚枚重磅炸彈,徹底摧毀了賓客們的矜持。
風捲殘雲!
冇人說話了,整個院子隻剩下筷子和碗盤的碰撞聲,以及記足的咀嚼聲。
就連那些平時端著架子的乾部家屬,此刻也放下了儀態,筷子使得快出了殘影,生怕慢一秒就被人搶光了。
王貴更是吃得記嘴流油,他端著碗,在各桌之間遊走,扯著嗓子大喊:
“都看見了吧!我侄子請的大師傅!怎麼樣?這手藝,全北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個!”
那副與有榮焉的得意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廚子是他親爹。
新郎一家人,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攏。
這婚宴,辦得太有麵子了!
客人們的讚譽,就是最好的人情!
他們望向那個在灶台前依舊忙碌的身影,眼神裡隻剩下感激與敬佩。
牆角的許大茂,臉色已是一片死灰。
他徹底懵了。
他讓夢也想不到,自已眼裡的傻子,腳下的臭蟲,竟然藏著如此驚天動地的廚藝!
這哪裡是讓菜,這分明是降維打擊!
他那條陰損的毒計,在這樣絕對的實力麵前,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許大茂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當眾抽了無數個耳光,周圍所有讚美的聲音,都變成了對他的無情嘲諷。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佝僂著身子,像一隻被打斷了脊梁的野狗,從牆角陰影裡狼狽地溜走了。
何雨柱,你給我等著!
廚藝好又怎麼樣?
投機倒把的舉報信,我已經遞上去了!等廠保衛科的人一來,我看你還怎麼狂!
這是他最後的,也是唯一的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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