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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在火紅年代悠閒度日 第439章 好心的聾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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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端著熱騰騰的窩頭和熱湯走進聾老太太家,一推門就看見婁小娥坐在炕沿上抹眼淚。

老太太正拍著她的背歎氣:“作孽啊,許大茂這個沒良心的......”

“老太太?”傻柱把窩頭往桌上一放,嗓門不自覺地壓低:

“許大茂真把她趕出來了?”

聾老太輕輕拍了傻柱一下:

“哎,這幾天就讓她待在這兒吧,這也是個可憐孩子。”

婁小娥慌忙擦了擦眼睛,身上的藍布褂子皺巴巴的,袖口還沾著灰。

她低著頭不說話,手指絞著衣角直發抖。

傻柱拍著炕沿罵道:“那個孫子!

帶著人抄完自己老丈人的家,轉臉就把媳婦兒掃地出門,這還是人乾的事嗎?”

婁小娥坐在炕沿上,偷偷抬眼打量著正在和聾老太太說話的傻柱。

他正比劃著說什麼,濃眉下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說到激動處還直拍大腿。

這模樣,和她印象中那個整天跟許大茂乾架的“傻廚子”判若兩人。

還有之前許大茂被抓去改造,也是傻柱不計前嫌給她送飯。

想到這她不禁有些埋怨自己,怎麼就跟許大茂一樣……以前那樣對傻柱……

“婁小娥?你發什麼呆呢?”

傻柱的聲音把她拉回現實,隻見他端著碗熱湯遞過來。

“趕緊喝點,瞧你臉都煞白了。”

婁小娥接過碗,熱汽氤氳中,她看見傻柱粗糙的手背上還有道疤。

那是之前許大茂跟他打架時,她撓的,現在想來……

“柱子……哥”

她嗓子眼發緊,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碗沿:

“對不起,以前我總聽大茂說,說你……還跟他那樣對你……”

“說我混不吝?說我缺心眼?”

看到婁小娥的樣子,傻柱倒是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牙:

“許大茂那張嘴能吐出什麼好話?不過婁小娥,我何雨柱做事對得起良心。

你想想,這些年我跟他乾架,哪回不是他先挑事?”

老太太在一旁插嘴:“小娥啊,柱子這孩子是渾了些,可心是熱的。

那年我發高燒,大半夜的揹我去醫院的可是他啊,哪像許大茂似的……”

“老太太!”

傻柱急得直擺手:“這都過去了,說這些乾啥!”

婁小娥突然覺得眼眶發熱。

她想起許大茂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再看著眼前這個急赤白臉的男人,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

以前總覺得傻柱莽撞粗魯,現在才明白,那副混不吝的外表下,藏著的是一顆比誰都熱乎的心。

“柱子哥,”

她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謝謝你……不怕被我連累……”

傻柱撓撓頭,難得露出幾分窘迫:“說這乾啥!街裡街坊的……”

他突然正色道:

“再說了,許大茂這麼對你,是個人都看不下去!”

屋外傳來許大茂吆五喝六的聲音,婁小娥不自覺地往炕裡縮了縮。

傻柱皺眉:“誰在許大茂家?”

現在因為許大茂舉報嶽父的事情,整個院子裡的人都不待見他。

可這個點了,誰還在?

婁小娥想起那個打扮漂亮的女孩輕聲道:“是一個女同誌。

我聽許大茂喊他於廣播員!”

“於廣……於海棠?!”

“柱子哥。”她輕聲喚道,聲音比方纔多了幾分親近:

“你也認識那個女同誌?”

傻柱轉過身,臉上的怒氣還沒消,卻已經換上副笑模樣:

“可不嘛!那丫頭在廠廣播站,天天放工時就播《大海航行靠舵手》。

廠裡有啥通報啥的也是她說的。”

傻柱說著便往地上啐了一口:

“呸!剛把媳婦兒趕出門,就惦記上新來的女同誌了?

這小子在廠裡就經常往人家身邊轉,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婁小娥聞言渾身一顫,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老太太趕緊瞪了傻柱一眼:“小點聲!現在外頭什麼形勢?”

傻柱撓撓頭突然壓低聲音:

“不過婁小娥你放心。

這話我就跟你說——這位於同誌啊,看著文靜,骨子裡可有主意著呢。

許大茂想打她的主意?哼,等著碰一鼻子灰吧!”

婁曉娥忍不住抿嘴笑了。

她發現傻柱說話時眼睛亮晶晶的,跟許大茂那種算計的眼神完全不同。

屋外突然傳來許大茂趾高氣揚的吆喝聲:“於海棠同誌!

我給你看看新到的紅寶書啊!”

接著是於海棠清脆的嗓音傳來:“許組長,您這覺悟就是高!”

“瞧見沒?”傻柱咬著後槽牙:

“這孫子現在掛個小組長的名頭,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廠裡誰不知道他這個組長怎麼來的?工友們背地裡都罵他白眼狼!”

婁小娥突然站起身,聲音發抖:“柱子哥,我還是走吧,彆連累你們……”

“坐下!”

傻柱一把按住她肩膀:

“我何雨柱雖然是個廚子,可還知道什麼叫良心。

你放心在這兒住著,我看誰敢說閒話!許大茂看我怕不怕他。”

“是啊,傻丫頭,你就在這陪我老太婆,你彆怕。

娥子,發什麼愣呢?湯都要涼了。”聾老太太敲了敲炕桌。

婁小娥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老太太,我就是覺得你們說的對……

我橫豎現在婚也離了,家也散了,我就是沒地方去罷了。

我再難又能難在哪兒去呢?”

老太太往窗外瞥了一眼,壓低聲音道:“你這話在理。

可如今這年頭,凡事都得加小心。

許大茂那小子現在掛著個小組長的名頭,誰知道他還能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傻柱在一旁幫腔:“就是!婁小娥啊,你現在是清清白白的一個人。

要我說,離了許大茂那個白眼狼反倒是好事!”

婁小娥摸著溫熱的熱湯,心裡那塊大石頭忽然輕了幾分。

“你抱著你那包袱乾啥啊,放下唄,難道還有啥稀奇東西?”

婁小娥聽到傻柱的話,遲疑片刻後當著兩人的麵開啟了包袱。

“柱子哥,說來怕你笑話,我……”

聽著婁小娥略顯哽咽的聲音,他定睛一看,包袱裡全是七零八落的碎布。

“婁小娥,這……這是咋回事?”傻柱瞪大眼睛問道。

婁小娥苦笑著抖開布料:

“都是許大茂乾的。

他回來後,非說這是‘資產階級的臭講究’,當著我的麵就給剪了……”

話音未落,傻柱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臉上的青筋都暴出來了:

“這個王八羔子,不行!”

他一拍大腿起身就往門外衝。

“柱子哥!”

婁小娥急忙追到門口:

“你彆……”

可傻柱已經像陣風似的衝到許大茂家門前,抬腿就是一腳。

“許大茂孫子,你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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