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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在火紅年代悠閒度日 第632章 於海棠大鬨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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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鑼鼓巷95號院。

臨近傍晚,秦淮茹正在水池邊淘米。

周大媽坐在自家門口摘韭菜,李家媳婦在晾衣服,一派尋常的日常生活景象。

「秦淮茹!你給我出來!」

這一聲清脆而帶著怒氣的女聲,打破了院裡的寧靜。

於海棠穿著一身洗得乾乾淨淨的列寧裝,兩條麻花辮甩在肩後。

肩上背著一個軍綠色挎包,站在院當中,胸脯因激動而微微起伏。

秦淮茹手裡的淘米盆差點打翻,慌忙站起身在圍裙上擦了擦手:

「你……海棠妹子?

你、你怎麼來了?」

周大媽,是廠裡出了名的才女。

當初見她和許大茂攪和在一起時,他心裡還有些可惜呢。

可今天她臉上沒有平日的笑容,一雙杏眼裡滿是怒火。

「何雨柱,沒想到吧?」

於海棠冷笑一聲:

「於莉是我堂姐。」

傻柱這才恍然大悟。

他在軋鋼廠見過幾次於海棠,卻從沒把她和於莉聯係在一起。

秦淮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呀,原來還是於莉妹子的妹妹啊。

海棠妹子,要不……有話好好說,咱們先進屋坐……」

「不用!」

於海棠打斷她,聲音又提高了幾分:「我今天就在這說清楚。

秦淮茹,你一個寡婦,整天讓傻柱幫你修這個修那個,安的什麼心?」

秦淮茹眼圈一紅:

「海棠妹子你……我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要不是實在沒辦法……」

「你少來這套!」

於海棠提高嗓門:

「廠裡有補助,街道有幫扶,怎麼就非得纏著傻柱不可?

我看你就是看不得他找物件!」

秦淮茹心裡一慌,可是眼淚已經從眼裡流了出來。

傻柱聽不下去了,把毛巾往肩上一甩:「於海棠!

你少在這胡說八道!我跟於莉是性格不合,跟秦姐沒關係!」

「性格不合?」

於海棠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抖開來:

「那我問你,這半個月來,你答應和我姐見麵四次,有三次臨時爽約。

第一次是要幫秦淮茹修水甕,第二次是幫她去煤站拉煤。

第三次更可笑,說是要幫她去棒梗學校開家長會!

何雨柱,你什麼時候成了賈家孩子的家長了?」

院裡的鄰居們開始竊竊私語。

周大媽在一邊搖著頭看熱鬨不嫌事大添油加醋道:

「要我說啊,淮茹確實該注意點影響。」

李家媳婦也小聲附和:「可不是嘛,昨天我還看見傻柱幫她們家修爐子呢。」

秦淮茹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院門外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和小孩子的嘰嘰喳喳。

「小姨姨!小姨姨!

我們來找你玩啦!」

王建軍一手牽著快要飛起來的小靖雯,身後跟著蹦蹦跳跳的菲菲和瑤瑤。

一行四人走進了院子。

三個小女孩都紮著羊角辮,穿著同樣款式的花布衫,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

聶家的門「吱呀」一聲開了,早在偷看的聶文娟探出頭來。

看見三個小外甥女,頓時眉開眼笑:「靖雯!菲菲!瑤瑤!」

可當她看清院裡的陣仗,笑容立刻僵在臉上,趕緊把頭縮回去。

聶母在她身後低聲道:

「文娟,彆看了,等你姐夫他們進來後趕緊把門關上!」

聶文娟卻不肯,反而把門開大了些,好奇地往外張望。

王建軍穿著一身整潔的中山裝,胸前彆著一支鋼筆。

他見到院裡的情景,眉頭微皺,隨即又恢複了平靜。

他依稀記得《情滿四合院》裡似乎有過類似的情節。

但具體細節已經模糊,而且物件好像不是秦淮茹和傻柱。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他對這個大院的是是非非並不關心。

頂多就是看看熱鬨。

小靖雯拽著王建軍的衣角,小聲說:「爸爸,這個阿姨好凶啊。」

菲菲也踮著腳看熱鬨:「二叔,她們在吵架嗎?」

瑤瑤則緊緊拉著王建軍的手,怯生生地躲到他身後。

王建軍緊接著就想繞開這是非之地,卻被周大媽嚎了一嗓子。

「喲,王主任來啦!」周大媽這一嗓子,讓院裡瞬間安靜了幾分。

幾個正吵嚷的人都下意識地朝王建軍看來。

這一看,氣勢上就先弱了三分——

不為彆的,就為王建軍身上那身深藍色中山裝,還有胸前彆著的那支英雄鋼筆。

這身打扮在1967年的四九城,自有一套外人看不懂的門道。

秦淮茹最先低下頭,不自覺地扯了扯自己洗得發白的工裝衣角。

她一個寡婦人家,最怕的就是王建軍這樣穿中山裝的乾部。

那身衣服代表的不光是身份,更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壓力。

傻柱倒是挺著脖子,可眼神也閃爍了一下,嘴角微微一撇。

他也有一套中山裝,可怎麼感覺就跟王建軍這套不一樣呢?

難道是差支筆的原因。

這麼想著他看了看自己胸口,那一大片汙漬顯得格外顯眼。

他在食堂顛大勺,整天一身油煙味。

站在王建軍這身整潔的中山裝麵前,莫名就覺得自己矮了半頭。

於海棠是宣傳科的乾事,按理說也是文化人。

可她今天穿著列寧裝來吵架。

在王建軍這身標準乾部打扮麵前,氣勢也不自覺地收斂了些。

為啥?

因為這身中山裝穿得太講究了——

不是新,是那種半新不舊的講究。

領口袖口都磨得微微發白,可風紀扣扣得一絲不苟;

衣服明顯洗過很多次,但熨燙得平平整整。

這分明是在告訴所有人:

我王建軍是個講究人,但絕不是那種穿新衣服的「資產階級」。

最要命的是那支鋼筆。

小靖雯也曾經問過他:「爸爸,你的鋼筆怎麼老是彆在這兒啊?」

王建軍低頭摸了摸她的頭,沒說話。

心裡卻明鏡似的——這支筆彆的位置,是他琢磨了很久才定下的。

太高了顯得輕浮,太低了顯得邋遢。

就這個位置,正好在左上口袋的正中間,銅筆夾擦得鋥亮。

這支筆是個訊號。

一支,說明他是個能寫會算的文化人;要是彆兩支,那就成了賣弄;

三支?

那簡直就成了衚衕口修筆的老頭了。

這身行頭往院裡一站,就是一道無形的界線。

告訴所有人:

我王建軍跟你們不是一路人,你們那些雞毛蒜皮的破事,彆來沾我的邊。

王建軍這身中山裝,就像個無聲的警告,讓所有人都不得不收斂幾分。

他是軋鋼廠革命委員會主任,於海棠是宣傳科乾事。

兩人在廠裡也打過幾次照麵。

他朝於海棠點點頭:「於乾事,有什麼事好好說。」

於海棠深吸一口氣,儘量平靜地說:「王主任,這是我和他們之間的私事。」

王建軍點點頭,目光平靜地掃過眾人:「有事好好說,彆嚇著孩子。」

他說著,牽緊三個孩子的手就往聶家走。

那身中山裝在暮色中劃出一道利落的線條,把一院的雞飛狗跳都隔在了身後。

聶文娟早就等在門口,看見他們來了,趕緊開門。

王建軍最後一個進屋,回頭看了眼還在院裡麵麵相覷的幾個人,輕輕帶上了門。

「二叔,他們為什麼都怕你這身衣服啊?」菲菲好奇地問。

王建軍脫下外套仔細掛好,這才露出點笑意:

「不是怕衣服,是怕衣服代表的東西。」

至於是什麼東西,他沒說。

有些道理,等孩子們長大了自然就懂了。

在這之前,他隻要這身行頭還能護得住她們平安喜樂,就夠了。

門外,院子裡的爭吵聲又響了起來,隻是比剛才克製了不少。

於海棠見王建軍走了後,重新轉向秦淮茹,聲音又冷了下來:

「我今天來就是要個說法。

我姐二十五了,相個親不容易,你們這麼攪和,對得起良心嗎?」

傻柱氣得直跺腳:

「於海棠!你彆在這胡說!」

「我胡說?」

於海棠指著秦淮茹:

「那你敢不敢當著大家的麵說,前天晚上是不是讓傻柱去你家修水甕了?

修到大晚上了纔出來?

說出去你們倆也不怕丟人!」

秦淮茹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隻留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周大媽歎氣道:

「淮茹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寡婦門前是非多,你確實該避避嫌。」

王建軍把三個孩子往聶家屋裡推:「彆看了彆看了,有什麼好看的。

文娟,先帶幾個小家夥帶進屋。」

聶文娟不情願地應了一聲,拉著三個小外甥女進了屋。

但門依然留了條縫,幾個小腦袋依舊擠在門縫邊繼續偷看。

還不時嘰裡呱啦討論一下。

王建軍:……

聶母在旁邊好笑地看了一下。

隨後讓王建軍進屋,交代聶文娟看好幾個小家夥。

幾個小家夥也不知道聽清楚沒有,看到聶文娟點頭也是齊齊點頭。

院子裡麵。

於海棠仍然堅定地對傻柱說:「何雨柱,今天我把話放在這兒。

你要是不想找物件就直說,彆耽誤彆人青春。

要是還想找,就離某些人遠點!」

傻柱一張臉漲得通紅,拳頭攥得緊緊的,卻不知該如何反駁。

易中海從後院匆匆趕來,見這陣仗,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鬨什麼呢?

整個院子都聽見了!

於家二丫頭,你好歹是個廠裡的乾部,在院裡大吵大鬨像什麼樣子?」

「易大爺,您來得正好。」

於海棠朝易中海點點頭:「今天就讓院裡的大夥評評理。

她秦淮茹一個寡婦。

整天纏著彆的男人,攪和黃人家的相親,還要不要臉了?」

秦淮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捂臉扭頭就要往屋裡跑。

「站住!」

於海棠喝道:「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誰也彆想走!」

菲菲從門縫裡看見秦淮茹哭了,小聲說:「那個阿姨哭得好傷心啊。」

瑤瑤也小聲附和:

「她是不是被欺負了?」

聶文娟在她們頭頂上說:「纔不是呢,是她自己做錯了事。」

三個小家夥看著外麵鬨作一團,說話聲漸漸大了起來。

就連聶文娟都不知不覺參與了進來。

於海棠聽到孩子們的議論,更加激動:

「你們看看,連孩子都覺得不對勁!秦淮茹,你就不能自重一點嗎?」

傻柱猛地一拍身旁的槐樹:「於海棠!你再這樣我可不客氣了!」

「你想怎麼不客氣?」

於海棠毫不退縮:

「打我?罵我?來啊!讓大家都看看你何雨柱是個什麼樣的人!」

周大媽看不下去了,上前勸道:「這位於同誌啊,有話好好說。

要我說,淮茹確實不容易,她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

「這位大媽,誰容易了?」

於海棠打斷她:

「我姐容易嗎?我叔叔嬸嬸身體不好,我姐為了這個家,一直任勞任怨。

一直沒想自己的終身大事。

現在她二十五了,好不容易相個親,就被這麼攪和黃了。

換誰誰能嚥下這口氣?」

這番話出口,院裡的議論聲更大了。不少人開始對於海棠表示同情。

聶母從屋裡出來。

歎了口氣,對聶文娟說:「丫丫,帶孩子進屋吧,彆嚇著孩子。」

聶文娟點點頭,正要帶著三個孩子進屋,小靖雯卻突然說:

「那個哭鼻子的阿姨,她的孩子會不會餓肚子啊?」

這話讓院裡的氣氛頓時一滯。

秦淮茹的三個孩子——

棒梗、小當和槐花,此刻正躲在自家門後,驚恐地看著院中的爭吵。

於海棠的臉色緩和了些,她朝著聶家大門那邊說道:

「小朋友,阿姨不是要欺負人,是在講道理。

每個人都有難處,但不能因為自己難就去破壞彆人的幸福,你說對不對?」

小靖雯她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隻有聶文娟一個大紅臉。

她沒想到她和幾個小家夥說的話居然被於海棠聽到了。

菲菲插嘴道:

「可是奶奶說要互相幫助。」

瑤瑤小聲補充:「幫助彆人是好事。」

聶文娟趕緊把三個孩子往屋裡推:「走了走了,彆摻和大人的事。」

她暗自搖頭,幾個小屁孩哪裡懂得大人世界的複雜。

你們喲,小屁孩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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