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早穿20年 第99章 分不清是漲價還是降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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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10月3號。”劉飛回答得乾脆利落。
黨建國緊接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問道,:
“第一套人民幣是什麼時候停止流通的?”
劉飛嘴角那絲壓不住的笑意終於泄露了一點,他清晰地說道:
“1955年5月1日。停止流通,限期兌換,過期作廢。”
黨建國深吸一口氣,指著那箱“價值連城”的廢紙,臉上的表情複雜到了極點,混合著荒誕、無語、還有一點點被戲弄的哭笑不得說到:
“所以這箱東西給我的?讓我乾嘛?糊牆嗎?我還得找個神龕把它供起來,每天三炷香?”
話音未落,隔壁會議室似乎傳來一聲冇憋住的輕笑。
顯然,這場“授勳贈禮”並非完全私密。
劉飛終於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一聲,肩膀微微聳動。
他當時接到這個“特殊慰問品”任務時,反應和黨建國幾乎一模一樣,忍俊不禁。
這哪裡是體恤?分明是帶著點黑色幽默的“紀念品”!
黨建國看著劉飛憋笑的樣子,自己也氣笑了。
他想說“這玩意兒擦屁股都嫌硬”,但想想場合和隔壁可能坐著的大佬,硬生生把話嚥了回去。
他收斂了玩笑的神色,坐直身體,目光變得認真起來,聲音也低沉了幾分:
“劉飛,你知道的。我過去的一些想法,一些做法爭議很大。有些話,可能不那麼‘正確’。”
劉飛也收起了笑意,神情恢複了嚴肅,眼神銳利地看著黨建國,回覆道:
“黨建國同誌。
組織上對於黨外人士,包括思想活躍的青年學生,一貫的方針是‘聽其言,觀其行’。
我們允許並且鼓勵在建設道路上發出不同的聲音,隻要這聲音是出於公心,有利於國家的發展、民族的振興、人民的福祉,我們都是樂見其成的。
探索本身,就具有價值。”
黨建國迎著他的目光,坦然說道:
“我明白。
爭議或許不可避免。
但作為一名學習經濟的學生,能夠在這個偉大的時代,去探索不同方式、不同路徑下的經濟建設可能性,這本身就是一種極其寶貴的學習和實踐過程。
理論需要實踐的檢驗。”
劉飛點了點頭,語氣堅定的說到:
“探索是有益的。
隻要方向是為了國家和人民,隻要在實踐中證明是有效的,哪怕過程有爭議,哪怕方式看起來不那麼‘常規’,都應該得到理解,甚至支援。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黨建國看著劉飛眼中那份沉甸甸的期許和理解,緩緩地、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是組織成員,或者說,每一個真心為國為民的探索者,都應該秉持的基本原則。”
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彙,無需再多言語。
所有的試探、疑慮、荒誕的禮物帶來的戲謔,都在這一刻化為一種更深層次的默契和理解。
他們相視一笑,笑容裡包含著對過往的釋然,對探索之路的認同,以及對未來那份沉甸甸的責任感。
那箱靜靜躺在桌上的、價值歸零的第一套人民幣,此刻彷彿也成了一個絕妙的曆史註腳,似乎要見證著這個新舊交替、充滿變革與希望的時代。
黨建國扛著那個沉甸甸的綠漆木箱,穿行在熟悉的衚衕裡。
箱子挺顯眼,立刻引來了“情報中心”幾位大媽的注目禮。
快嘴的王大媽眼睛亮得像探照燈第一個發問到
“喲,建國!這大箱子打哪兒搬回來的?看著挺結實啊!”
黨建國心裡咯噔一下,暗罵自己大意。
他停下腳步,臉上擠出個樸實的笑容,隨口編道:
“嗨,王大媽,這不是部裡哦,區裡以前發的舊箱子嘛,我看挺結實,就要回來了。尋思著把家裡幾件好點的衣服、還有攢的布料啥的裝進去,省得放外麵招耗子啃!”
話一出口,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提什麼耗子!這不是給大媽們遞話頭嗎?
果然,王大媽和李嬸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嘴上應著:
“哦哦,裝衣服好,裝衣服好!是該防著點耗子”可
那眼神分明在說:
這小子,家裡衣服多得要用這麼大箱子裝?還特意防耗子?怕不是真養了耗子吧?
黨建國頭皮發麻,幾乎能預見到明天衚衕裡會流傳出什麼版本了——
“黨建國家裡發現耗子窩,特意弄個鐵皮(綠漆看成鐵皮)箱子藏糧食!”
“聽說他家耗子精都成窩了,晚上吱吱開會呢!”
“怪不得他家菜種得好,敢情是耗子糞肥地?”
他趕緊加快腳步,逃離了大媽們“關切”的視線。
回到家,他第一時間把那個裝著“中校”身份檔案和那箱“價值連城”紀念鈔的檔案袋,小心翼翼地藏進了地窖最深處、最乾燥的角落方格裡,封蓋好,用幾個空甕嚴嚴實實地擋好。
那個空出來的綠漆木箱,則被他搬到了西間黨建華的屋裡說到:
“建華,這箱子給你了。
把你的書、衣服什麼的歸置進去,省得攤得到處都是。”
說完黨建國拍拍箱子。
黨建華眼睛一亮,這箱子看著就結實耐用!他高高興興地開始收拾自己那點“家當”,對這個意外收穫很是滿意。
日子在平淡中流淌,卻也夾雜著些不那麼讓人愉快的“小插曲”。
黨建國發現,除了謠言威力日增,生活成本也在悄悄上漲。!
“嘿!這幫!”黨建國看著手裡那張粉紅色的稅單,差點罵出聲。!。
這筆開支,讓他本就不寬裕的小金庫又癟下去一小塊,他肉疼地摸著那輛寶貝自行車,說到:
“老夥計,你身價漲了啊!以後蹬你上街都得算著點公裡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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