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早穿20年 第222章 賈張氏又回農村遭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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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麵帶興奮地點點頭。
趙有才和魯抗戰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激動——
壓力肯定有,畢竟是雙線作戰的艱钜;
興奮則是能參與更大規模建設的機遇,人手增多了,自己是不是也要進步。
毛大姐則習慣性地掏出隨身的小算盤,手指已經開始習慣性地撥動起來。
趙有才沉聲道:“處長放心,我們這就去算!”
魯抗戰也立下了軍令狀,立正說到:“保證完成任務!”
幾人領了任務,風風火火地出去安排了。
辦公室裡安靜下來,黨建國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窗外的春風似乎也帶上了幾分急躁。
幾天後,經過緊鑼密鼓的測算和幾輪磋商,民工處與朝陽區正式達成協議:
在安定門外至北土城區域,合作建設600套住宅,建成後雙方各分一半。
一份沉甸甸的協議,又一份沉甸甸的責任壓在了黨建國的肩上。
嗯,也可以說,又是一份收穫。
趙區長第一時間向木手居長老做了彙報。
木手居長老聽完,放下手中的檔案,沉吟片刻,目光銳利地看向趙勝利,說到:
“小趙,你跟黨建國接觸了幾次,這個人…你怎麼看?他是站在哪一邊的?”
趙勝利仔細回想黨建國的言行,謹慎地回答道:
“首長,依我看,黨建國這個人,做事很務實,一門心思撲在民工處的發展和解決工人實際困難上。
他跟東城合作緊密,但似乎…並不是刀建文長老那條線上的。
至少目前,冇看出他有明確站隊刀長老那邊的跡象。”
木手居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著,發出篤篤的輕響。
上次處理黨建國的問題時,刀建文出人意料地表示了支援,這讓他心中警鈴大作,一度懷疑是種蘋果部長和刀建文暗中聯手了。
畢竟黨建國是出了名的能掙錢,要是倒向某一邊,對彆人都是一種巨大的壓力。
現在看來,似乎是自己多慮了?
“嗯…”木手居長老緩緩點頭,說到:
“看來黨建國現在主要還是跟著種蘋果部長那邊走的,種部長看重的是實乾和發展。
這就好,隻要他不站到刀建文那邊就行。”
木手居長老心中盤算著,雖然大家最終的目標其實是一致的,都是為了建設國家,但是還會有分歧的,當然分歧隻在於實現的路徑和方法。
“至於拉攏…”木手居長老下意識的微微搖頭。
“暫時不必刻意為之。誰家有適齡的女兒這種聯姻手段,風險太大,也容易授人以柄。不知道對方真實意圖之前,貿然行動是大忌。”
他最後拍板道:
“保持正常的工作往來即可,觀察為主。”
轉眼間,日曆翻到了1960年的3月。
三月份的四九城發生了多起假糧票案件,還爆發了一起涉及20萬元的特大詐騙案,嗯,模仿二長老簽字詐騙的,有興趣的可以去瞭解下,咱就不水數字了。
四九城的空氣裡,開始瀰漫起一股新的氣息——人民公社化運動的風也吹進了城裡。
訊息傳到南鑼鼓巷,賈張氏那顆沉寂已久的心又活泛了起來。
她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聽說了“跑步進入**”、“吃飯不要錢”的“美好前景”,彷彿看到了當年在農村能夠天天吃飽吃肥肉的美好生活。
賈張氏翻箱倒櫃,找出三四斤顏色發烏的黑玉米麪,用個破布袋子包好,揣在懷裡,風風火火地就奔了街道辦。
一進門,賈張氏就扯著嗓子表決心,喊到:
“方主任!方主任!我響應號召!
我積極參加人民公社化運動!
這是我家的口糧,我交公!咱街道啥時候辦大食堂?我第一個報名去吃!”
說完賈張氏獻寶似的把那小袋黑玉米麪往方主任桌上一放,臉上堆滿了自以為進步的笑容。
方主任當時頭就大了三圈!
看著那點子可憐巴巴還顏色不正的玉米麪,
再看看賈張氏那張充滿“覺悟”的臉,
隻覺得一股邪火直衝腦門。
她強壓著火氣,儘量把話說得委婉:
“賈張氏同誌!你的‘覺悟’…嗯,值得肯定。
但是!你是農村戶口!這人民公社化,目前主要是在農村推行!
你跑到城裡來交這點糧食,這算怎麼回事?
是嫌我們街道工作不夠忙,還是想早點讓人想起你該回農村了?”
方主任的話像一盆冷水,澆得賈張氏透心涼。
她張了張嘴,想辯解,卻見方主任疲憊地揮揮手,說到:
“趕緊收起來拿回去!我們正在研究如何在城裡搞這個。
本來就…唉,大家家裡都緊巴巴的,工人有廠裡食堂,乾部有機關食堂,糧食交了,食堂還開不開?
這是組織上要仔細研究的事兒,你就彆瞎摻和了!”
賈張氏碰了一鼻子灰,訕訕地又把那寶貝疙瘩似的黑玉米麪揣了回去,心裡那點“進步”的火苗,噗嗤一下,滅了。
果然如方主任所料,城裡的公社化運動就像無根的浮萍。
緊接著,又發生了那件轟動四九城的“廣場蠟燭”奇聞——
這件事情也讓長老會開始審查一些運動行為,並且進行反思和糾正糾偏。
這樁事件如同最後一根稻草,讓本就根基不穩的城市公社化運動徹底偃旗息鼓,不了了之了。
外麵的世界風雨飄搖,黨建國則把自己徹底“沉”在了民工處這一方相對安穩的小天地裡。
他可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這點小胳膊小腿,外麵都是一群內外戰場廝殺勝利存活的老傢夥們,說是老謀深算都是謙虛的,根本不是對手……
而且現在外麵的滔天巨浪,沾上一點可能就是滅頂之災。
埋頭乾活,發展生產,解決工人的實際困難,纔是最穩妥的安身立命之道。
3月21日,賈家的小當滿月了。
這本該是件喜事,可現在大家的日子也愈發艱難了。
至於小當的滿月酒?連提都冇人提。
院子裡的人也都心照不宣,這年月,誰家還能有餘糧擺席麵?
能糊住一家人的嘴,已是萬幸。
賈張氏最終還是在秦淮茹複雜的目光中,抹著眼淚,收拾起她那點簡單的包袱,一步三回頭地回了農村老家。
賈東旭也很無奈,隻能多給了點錢和糧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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