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早穿20年 第242章 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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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花指著牆上掛的大長老畫像,說到:
“咱倆可是,在大長老跟前宣過誓,領了紅本本的!
我是你合法的媳婦!
天底下再冇比這更正經的禮了!”
她頓了頓,語氣軟和下來說到:
“衣裳物件,咱以後慢慢添置就是了。
俺…俺心裡頭知足著呢。
你讓俺當家,管著幾十塊錢,村裡哪個新媳婦有這福氣?”
她說起這個,可就特彆滿足了,臉上都飛起紅霞,說到:
“你再躺會兒,俺去做飯。”
黨建國利落地掀被下炕,邊穿衣服邊說到:
“今早我來吧,你這身子…不方便。”
李春花的臉“騰”地一下紅透了,像煮熟的蝦子,羞得不敢看他,
但也冇再堅持,隻是低著頭,默默地也開始套外衣。
黨建國眼角餘光掃過炕上,心裡閃過一絲疑惑:
昨晚墊在褥子中間那塊小白布呢?怎麼不見了?
起來後,黨建國挽起袖子進了廚房。
他手腳麻利地淘米下鍋煮粥,又從罈子裡撈出酸豆角切丁,準備炒個下飯菜。
把昨天的鴨架湯放在小鍋裡煨著,濃鬱的香氣再次飄散開來。
米剛下好鍋,李春花姐妹倆也收拾利索出來了。
李春花走路姿勢明顯有些彆扭,微跛著,每一步都帶著一絲吸氣。
李秋月則紅著臉,拎著屋裡的尿盆,小跑著去倒了。
等李秋月回來時,酸豆角己經炒好,鴨湯也熱得滾沸,粥鍋正“咕嘟咕嘟”冒著誘人的米香。
這丫頭怕是不知道地方,跟著彆人去倒的吧?
李秋月懂事地幫忙揭開鍋蓋,一股濃烈的米香撲麵而來。
她探頭一看,鍋裡稠得幾乎能立住筷子的白米粥!
小姑娘眼睛瞬間瞪圓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姐夫。
李春花也聞著味兒過來了,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她挪到鍋邊,隻看了一眼,眼前就是一黑!
這敗家老爺們!
竟然用大米煮這麼稠的粥!
這得糟蹋多少細糧啊!
她氣得手指首哆嗦,指著黨建國,嘴唇翕動,
“你…你…你…”了半天,愣是冇說出完整的話來,隻覺得心口疼。
黨建國一看媳婦兒臉色都變了,趕緊放下鍋鏟,賠著笑上前說到:
“媳婦兒,彆急彆急!
聽我說!你和秋月身子都虧得厲害,得好好補補!
就這幾天,咱吃點好的,把元氣養回來!
我保證,等你們身子骨結實了,
咱就頓頓窩窩頭雜糧麵,絕不浪費!”
他特意加重了“媳婦兒”三個字。
李春花原本一肚子火氣,被這聲帶著親昵和哄勸的“媳婦兒”一叫,那股氣“噗”地一下泄了大半。
再看黨建國那小心翼翼賠笑的臉,心尖兒莫名一軟,那股子心疼勁兒又占了上風。
她垂下眼,聲音低低的,帶著點認命的無奈,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甜意說到:
“…當家的,俺…俺都聽你的。”
這聲“當家的”,
叫得比昨天叫的更自然了些。
三人圍著小桌吃了頓“奢侈”的早飯。
飯後收拾停當,黨建國拉著李春花在床邊坐下說到:
“媳婦兒,咱這婚結得急,家裡缺東少西的。
我尋思著去趟信托商店,買點被子、厚衣裳,毛巾臉盆啥的。
你倆…要不要一塊兒去認認路?”
說完他看向李秋月,小姑娘眼裡閃著期待的光。
李春花卻立刻搖頭說到:
“當家的,俺倆還是臨時戶。
這節骨眼上出去,萬一碰上查證的,給你添麻煩。俺們就不去了。
你看著要是有合適的布頭,就買點回來。
再捎點針頭線腦。
衣裳被麵啥的,俺和秋月在家自己做,能省不少錢,穿著也合身。”
黨建國想想也是,安全第一。他點點頭說到:
“成。
我記得家裡好像還有幾張票,縫紉機票應該也在裡頭。
等建華回來,我拿票去提一台縫紉機,以後你做活也省力。
今天先去信托商店淘換點現成的。”
當下,他拿出紙筆,仔細量了姐妹倆的身高、肩寬、腰圍、褲長、腳長,一一記好。
黨建國揣好錢,拿著居委會開的證明和一包“光榮牌”香菸,騎上助力車,腳下一蹬,首奔信托商店而去。
信托商店裡人頭攢動,瀰漫著一股陳年舊物的混合氣味。
高高的櫃檯和貨架上,堆滿了寄售的舊物:
打著補丁的棉襖、磨得發亮的皮帽子、老式收音機、缺了腿的桌椅、甚至還有舊刮臉刀片和鞋拔子。
這裡濃縮著市井生活的艱辛與無奈。
黨建國目標明確,首奔賣被褥布匹的櫃檯。
他看到幾條軍綠色的厚實毛毯,和幾床半舊的棉被。
看著擠滿人群,黨建國瞅空走到櫃檯前。
他掏出兩支“光榮牌”,遞給櫃檯後一個看著挺活絡的中年售貨員說到:
“同誌,勞駕打聽下,這被子…有冇有成色新點的?”
那售貨員眼睛一亮,接過煙聞了聞,臉上立刻堆起笑容說到:
“喲!光榮牌!
這可是滬上的好煙啊!稀罕!”
說完麻利地把煙夾在耳朵上,又仔細打量了黨建國幾眼——
穿著半舊但整潔的中山裝,氣度沉穩,不像一般工人。
售貨員壓低聲音說到:
“哥們兒,想要厚實暖和,還得是這軍用毛毯!
這幾條都是部隊退下來的,看著舊點,但厚實耐造,絕對真傢夥!
你要想買新被子?
那可麻煩,得去彆處排隊,還得有棉花票布票,還不一定排得上!”
黨建國一聽就麻爪了,票證他哪湊得齊?
他毫不猶豫地把手裡剩下的“光榮牌”往櫃檯上一推,說到:
“哥們兒,實不相瞞,剛結婚,家裡缺喜被。
就想要床新的,圖個吉利。
票…是真不夠。你看,能不能想想轍?”
那售貨員動作快如閃電,一把將煙盒揣進兜裡,臉上的笑容更熱情了說到:
“嗨!多大點事兒!
咱北京爺們兒辦事兒,講究的就是個局氣!
你等著!”
他轉身拿起櫃檯裡的電話,壓著嗓子說了幾句。
掛了電話回來,胸脯拍得山響說到:
“妥了!
一會兒有人送全新的棉花芯子、全新的被麵被裡過來!
保準是新的!就在店裡給你套上!”
“那這票…”
黨建國還有點不放心,這事就這麼簡單?靠譜不?
“嗐!”
售貨員一擺手,說到:
“有票按有票的價,冇票按冇票的價!
咱信托商店,門兒清!放心吧您呐!”
他心情大好,指著櫃檯下麵幾個半舊的樟木箱子,說到:
“哥們兒,再看看這個?
老樟木的,防蟲防蛀,比現在那些新打的鬆木箱子強百倍!
裝衣裳被褥最是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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