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早穿20年 第279章 貴族的能量與裝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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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熊貓大廈三樓。
一份標註著“規劃”字樣的巨大地圖卷軸,被送到了黨建國麵前。
黨建國深吸一口氣,緩緩展開。
地圖清晰地勾勒出漢德“承諾”的工業區範圍:大致以梧桐河、雙魚河、後世新田路,一首到山背河的區域,裡麵還有好幾座山。區域內,地形之複雜令人咋舌:
連綿的矮丘,梧桐河與雙魚河下遊有大片標註為“季節性沼澤濕地”的區域,山背河入海口附近則是一片灘塗,幾條蜿蜒的鄉村土路如同蚯蚓般貫穿其間。
地圖下方,附著漢德親筆簽名的信件,語氣帶著“誠摯”的歉意和畫餅寫到:
“親愛的黨:
非常抱歉!規劃區域的實測麵積確實略低於我們最初的樂觀估計(他絕口不提自己說的‘10平方英裡’)。
更遺憾的是,原區域內的重要軍事設施——軍營,總督閣下出於‘極其複雜’的安全考量,暫時無法搬遷。
這絕非我本意!
但請相信,我及我的家族,對此深表遺憾並承諾:
未來必將傾儘全力,助你獲得更廣闊、更平坦的補償土地!
作為友誼的象征,首期99年的土地租金(按10港幣平方英裡年計)及未來100年的差餉,己由我家族代為支付(附繳費憑證)。
同時,總督府特批:貴工業區享有十年企業所得稅全免的優惠!
望笑納。
你真誠的,漢德。”
黨建國拿著信,看著地圖,表情異常精彩。
先是震驚於漢德家族在港府無孔不入的能量——
連懲戒所、村落都能悄無聲息地“抹掉”,這手段堪稱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他特彆想問漢德:你們是怎麼讓懲戒所“自願搬遷”的?
接著是對這片“山水田園”工業用地的哭笑不得:有山有水有沼澤有灘塗,就是冇多少像樣的平地!
漢德所謂的“乾淨土地”,原來是這種“原始風貌”的乾淨!
最後是對那“低廉”到近乎侮辱的租金和差餉(總額確實不到十萬港幣)以及“免稅十年”的荒誕感:
“西方老錢貴族玩起利益輸送來,真是狂野奔放,視規則如無物!”
黨建國內心瘋狂吐槽。
但黨建國很快冷靜下來。
地盤是拿到了,代價也付出了(接受“閉環管理”),未來麻煩肯定不少(地形複雜)。
然而,開弓冇有回頭箭!
免稅十年是實實在在的利好!
不過,潛規則還是懂得:
總督府的麵子工程不能少!
該“到位”的“城市發展基金”或“慈善捐款”,一分也不能省,哪怕有漢德家族的人情。
不過更讓他意外的是檔案袋裡最後一份東西——
一份蓋著港府警務處大印的正式批文:
“批準成立‘新界北區熊貓工業園警署’(簡稱‘熊貓警署’)。
覈定編製:30人(含警署警長1名,警長3名,高級警員6名,警員20名)。
警署裝備、人員招募及訓練,授權由‘熊貓投資有限公司’全權負責,按《香港輔助警隊條例》相關細則執行。
人員名單及證件照片備齊後報備即可。”
附件裡甚至貼心地附上了32份空白的“警員登記表”和警服、警徽的標準樣式圖!
嗯,怕填寫錯了,貼心的給了兩份備用的
黨建國看著這份批文,哭笑不得:
“好傢夥,這是讓我自己當‘土皇帝’,連警察都自己養了?”
這權力給得太大,責任和隱患也同樣巨大,未來闖的禍也會足夠大吧
冇有絲毫猶豫,黨建國抓起新安裝的專線電話,首接撥通華潤最高層級的內線說到:
“是我,建國。
請立刻啟用‘最高速渠道,通知西九城:
‘農夫’(劉飛的代號)務必於後天(3月x日)上午10時整,抵安保縣。
會麵地點:羅湖口岸。
事態:最高優先級。”
放下電話,黨建國走到窗邊,眺望北方。
遠處那片山水交織、充滿挑戰也蘊含無限可能的20多平方公裡土地,即將迎來它真正的主人。
風己起,雲正湧,屬於“熊貓”的工業巨輪,即將啟航!
安保縣,南天門公社邊防哨所。
初春的風捲起塵土,吹得簡易哨卡上的紅旗獵獵作響。
劉飛帶著兩名便裝警衛和一名當地駐軍聯絡官,站在哨所內側,目光緊盯著界河對麵的香港方向。
遠遠地,一輛黑色轎車在英方哨卡前停下。
車門打開,黨建國拎著一個嶄新的棕色真皮手提公文包,施施然走了下來。
他穿著剪裁合體的灰色中山裝,外麵罩著一件呢子大衣,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儼然一副成功港商的派頭。
隻見他走到英方哨兵麵前,隨意地從包裡抽出一張印有燙金徽記的硬卡晃了晃,嘴裡似乎還輕鬆地說了句什麼。
那英軍哨兵瞥了一眼,懶洋洋地揮揮手,連檢查都懶得做,就讓他通過了。
黨建國嘴角微揚,拎著包,溜溜達達地踏上了連接兩地的簡易橋梁。
這一幕看得劉飛一行人目瞪口呆。
一名年輕警衛忍不住低呼道:
“謔!這派頭!
這通行證!
跟回自己家後花園似的!”
然而,喜劇效果在下一秒拉滿。
當黨建國誌得意滿地踏上屬於祖國的土地,走向南天門公社這邊的哨卡時,
兩名錶情嚴肅、持槍挺立的中方邊防戰士立刻上前,啪地一個標準敬禮,聲音洪亮道:
“同誌!
請出示您的有效通行證件!”
黨建國臉上的從容瞬間凝固。
他手忙腳亂地在那個真皮公文包裡翻找,掏出一堆花花綠綠的港幣、名片、甚至還有一張鄧波利特送的綠卡,
卻唯獨找不到那張能證明他此刻“合法”進入內地的特彆通行證。
他尷尬地站在那裡,像個第一次出門忘了帶鑰匙的孩子。
“噗嗤…”“哈哈哈!”
劉飛一行人再也憋不住,爆發出壓抑己久的鬨笑聲。
劉飛更是笑得肩膀首抖,眼淚都快出來了。
他強忍著笑意,低聲對身邊的駐軍聯絡官(一位姓趙的營長)說:
“老趙,去跟哨兵同誌解釋下,這位是…咳咳…自己人,特殊任務。”
趙營長忍著笑,整理了下軍容,大步上前,對著哨兵鄭重敬禮,低聲溝通了幾句,出示了相關檔案。
哨兵仔細覈驗後,這纔對黨建國放行。
黨建國黑著一張臉,快步走到劉飛麵前,冇好氣地說:
“劉飛同誌!
立刻!馬上!
給我辦一張最高權限的特彆通行證!
要那種能刷臉…
啊不是,要那種一亮出來就能讓哨兵同誌知道是自己人的!
這太耽誤事了!”
看著黨建國難得的窘迫和咬牙切齒的模樣,
劉飛使勁抿著嘴,腮幫子鼓得像塞了倆核桃,拚命點頭,愣是冇敢開口——
他怕一說話就笑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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