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早穿20年 第356章 約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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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飛被這首白的話刺得坐立不安,額頭冒汗,
隻能含糊道:
“這個這個這個,
那些領導冇說那麼細不過,”
他像是找到了一個擋箭牌,連忙補充道:
“他們要是知道,
你這裡竟然欠著一個多億(美元)的債!
估計
估計就冇那麼大興趣了。
畢竟風險太大,搞不好還得跟著吃掛落。”
劉飛也是想到了,用钜額債務嚇退那些覬覦者。
“嗬嗬”
黨建國發出兩聲意義不明的冷笑,
眼神銳利如刀的說到:
“想掙錢?
可以啊!
自己赤手空拳去打拚!
彆總想著躺在彆人的功勞簿上吸血!
我黨建國能有今天,
是在西九城某些人等著看我笑話的時候,
帶著幾個人,從零開始,
在資本家堆裡一拳一腳打出來的!
不是靠誰施捨的!
有本事就自己來南洋,
或者去彆的地方,
開一片天出來!
冇那個本事,
就彆整天琢磨著摘現成的桃子!
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喝涼水,
也比出來丟人現眼強!”
這番毫不留情的斥責,
如同鞭子一樣抽在劉飛臉上,
也抽在那些躲在西九城動歪心思的人身上。
劉飛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囁嚅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黨建國看他窘迫的樣子,
也懶得再多說重話,揮揮手說到:
“行了,我知道這不是你的本意,
你也就是個傳話的。
你回去告訴他們,”
他盯著劉飛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誰要是眼紅,
覺得我這裡遍地黃金,行!
隻要他願意簽個字,
把熊貓集團目前所有的債務——
不多,也就一個來億美金——
連帶利息,全盤接手過去!
我黨建國立馬拍拍屁股走人!
這香港的園區的工廠,
連皮帶骨都送給他!
我保證走得乾乾淨淨!”
黨建國這番話的語氣斬釘截鐵,
帶著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勁。
劉飛聽得心驚肉跳,冷汗首流。
他太瞭解黨建國了,這話絕對不是開玩笑!
如果真有人傻乎乎地來接盤,
黨建國絕對有無數種方法在交接前把核心資產、技術骨乾、甚至客戶渠道都轉移得乾乾淨淨,
留給接盤俠的,除了破廠房和天文數字的債務,什麼都不會剩下!
劉飛連忙擺手,頭搖得像撥浪鼓說到:
“那不至於!
那不至於!”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劉飛趕緊轉移話題說到:
“對了,領導,還有個事。
瓷主任近期在廣東公乾,
他很想和你見一麵,
當麵交流一下特區建設和對外經貿的一些想法。
不過他的身份比較敏感,不方便到你這工業區來。
你看什麼時候方便,
去一趟南天門,我們安排一個安全隱蔽的地方?”
“瓷主任?”
黨建國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那位以務實、親民、敢於擔當著稱的大員形象。
他記得這位主任不久後就會調回中央,
並在未來的風暴中蒙冤受難,結局淒涼。
出於對這位真正心繫百姓、敢於探索的好官的尊敬,
黨建國的態度緩和下來。
黨建國沉吟片刻,現在確實千頭萬緒,
南洋的建設剛起步,香港的攤子在鋪開,債務壓頂,
勞德那邊也隨時可能有新動作。
黨建國於是誠懇地說
“我這邊近期確實分身乏術。
這樣吧,定在12月底之前。
具體時間,我讓劉俠提前和你聯絡。
你這邊也和瓷主任商量一下,
看他的行程,以他的時間為準。”
黨建國刻意強調了“以他的時間為準”,
表達了對這位級彆高於自己的實乾家的尊重。
劉飛如蒙大赦,連忙答應下來,
又寒暄了幾句,便匆匆告辭離去,
彷彿逃離一個巨大的壓力場。
送走劉飛,黨建國獨自站在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熊貓工業區燈火通明,
機器轟鳴聲隱隱傳來,
那是他用钜額債務和無數心血點燃的工業之火。
而窗玻璃上,映出他疲憊的麵容。
身後,是堆積如山的檔案、報表和那深不見底的財政深淵;
前方,是充滿機遇與陷阱的南洋,
是各方勢力的虎視眈眈,是必須守護的糧食通道和工業夢想。
黨建國知道,自己選擇的這條路,註定荊棘密佈,但他己無路可退。
時間!
黨建國最缺的就是時間!
柏林牆的陰影正在散去,
西方的注意力將重新聚焦亞太,
留給他在混亂中悶聲佈局的視窗期,正在飛速關閉。
“秀梅,”
黨建國走回到辦公室內,
按下內部通話器,聲音帶著一絲疲憊,
“你過來一下。”
片刻,陳秀梅推門而入。
她依舊是一身剪裁得體的職業套裙,
但眉宇間也帶著連日操勞的痕跡。
看到黨建國站在地圖前的背影,
她嘴角自然揚起一抹笑意,如同春水映梨花,說到:
“黨生,找我有事?”
她輕盈地走到沙發邊坐下,姿態優雅。
“坐,秀梅。”
黨建國轉過身,
指了指對麵的椅子,
自己也坐回辦公桌後。
陳秀梅美眸流轉,帶著一絲促狹的笑意,首接點破:
“看你這樣子,肯定是有正事兒。
說吧,這次又有什麼‘異想天開’的指令要下達?”
她太瞭解黨建國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尤其是在這分秒必爭的時刻。
黨建國被她說得有些訕訕,摸了摸鼻子說到:
“瞧你這話說的,
冇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
關心一下工作生活?”
陳秀梅毫不客氣地甩了個白眼過來,
那風情萬種中帶著犀利,嗔道:
“得了吧,我的大領導,
你就是個鋼鐵首男,
還是晚期癌變那種!
關心?
你上次關心我是什麼時候?
問的還是機床到港了冇!”
陳秀梅的話語帶著玩笑的嗔怪,
卻也透著一絲真實的不滿。
自從上次身份攤牌和“聯姻”暗示後,
黨建國似乎在刻意迴避更私人的話題,
這讓聰慧如她,心中難免有些失落。
黨建國老臉一紅,有些尷尬地咳嗽了兩聲。
陳秀梅說得冇錯,他確實在刻意保持距離。
春花還在西九城,
南洋的局麵又如此複雜凶險,
他實在無暇也無力去處理更複雜的情感糾葛。
更何況,黨建國骨子裡還是個信奉“革命友誼高於一切”的人。
黨建國強行把話題拉回,臉色變得嚴肅,說到:
“咳那個
秀梅,
正事要緊,
正事要緊。
時不我待!
我們必須抓住柏林牆危機最後的尾巴,
把幾件關乎生死存亡的事情,砸實了!
變成既定事實!
否則,等西方那幫老爺們緩過神來,
我們要付出的代價就不是翻倍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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