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早穿20年 第94章 破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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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罪魁禍首”的兒子,就成了現成的、無法反抗的泄憤出口。
打!狠狠地打!
藤條抽在皮肉上的脆響,兒子的哭嚎求饒,似乎能暫時宣泄掉一點那灼燒心肺的失敗感和屈辱感。
這頓打,既是懲罰,也是劉海忠對自己無能狂怒的一種扭曲的自我安慰——看,我不是什麼都冇做,我“管教”兒子了!
至於兩個捱打的孩子,劉光福和劉光天?十來歲的年紀,懵懵懂懂。
他們或許記得那晚尿床的失控,可能是緊張、喝水太多,也可能是身體發育問題。
但更刻骨銘心的,必然是父親那猙獰的麵孔、呼嘯而下的藤條和身上火辣辣的劇痛。
具體的“罪過”(尿床導致父親哥哥生病考試失敗)反而在恐懼和疼痛中變得模糊,最終隻留下一個籠統而深刻的印記:
爸爸因為一件可怕的事情,極其憤怒地毒打了我們。
時間的塵埃會慢慢掩埋細節。
幾年、十幾年後,當劉光福劉光天長大成人,回憶起童年,那晚尿床的具體緣由和連鎖反應可能早已模糊不清。
但父親那暴怒的身影、無情的毒打帶來的身心創傷,卻如同烙印般清晰。
他們或許會用後世流行起來的一個詞,帶著怨恨和不解,來概括這段經曆:
“來自原生家庭的傷痛”。
他們不會記得(或者刻意迴避)那泡尿是如何澆熄了父親和兄長的前途之火,隻記得父親毫無理由的、殘酷的暴力。
曆史的真相被個體的痛苦記憶悄然改寫。
破案了
黨建國心裡一片雪亮。
難怪啊,原著裡那個劉海忠,後來一沾酒就控製不住地打孩子!
酒是穿腸毒,更是記憶的鑰匙。
幾杯黃湯下肚,理智的閘門鬆動,那些被刻意壓抑的失敗記憶——考
場上昏沉的頭腦、落榜的恥辱、被易中海壓一頭的憋悶、還有那晚冰涼的、帶著騷味的被褥
就會如同掙脫鎖鏈的惡鬼,伴隨著酒氣翻湧上來,燒得他眼睛發紅。
打孩子,就成了他緩解這種痛苦、找回一點扭曲掌控感的本能反應。
每一次醉後的暴力,都是對當年那場“尿床慘案”及其連鎖失敗的痛苦迴響。
這事兒,在劉海忠心裡,果然冇完!
它像一根毒刺,深深紮進了這個父親扭曲的自尊心裡,隨著每一次現實的失意,
比如工作上始終無法超越易中海,比如始終當不了官。而被反覆觸碰、發炎、化膿,最終將暴力的毒素,持續不斷地注入這個家庭的之中。
黨建國彷彿已經看到了未來那令人窒息的循環:
一個用暴力編織的無解的死結。
時光荏苒,轉眼又到了寒風凜冽的寒假。
1955年的新篇章悄然開啟。
這一年,對劉飛而言,是仕途上的一個重要節點。
春節的喜慶氣氛還未完全散去,一紙調令便落在了劉飛的案頭。
他被提升一級,正式調入科工委工作,繼續追隨種蘋果部長。
明麵上看,這是對劉飛在基層出色工作,尤其是平穩推動街道辦改革的認可與提拔。
但黨建國心裡門兒清,這調動的背後,未嘗冇有幾分“保護性安排”的意味。
畢竟,劉飛經手了太多敏感事務(包括那封神秘的“人民來信”),也無意中觸碰過一些微妙的邊界。
將他調離基層這個是非旋渦中心,放到部委更高但也更規範、更注重程式的平台上,在種蘋果部長的羽翼下工作,無疑是一種穩妥的安置。
這既是對劉飛能力的肯定,也是對他的一種無形庇護。
作為劉飛用著極為順手的“老”部下,黨建國連同其他十來名原區公所的精乾人員,也同步被調入了部裡。
這既是工作需要,新單位需要熟悉劉飛工作風格的人,也是劉飛念舊情、願意拉一把舊部的體現。
對於黨建國來說,這意味著離開了相對熟悉、接地氣的基層環境,一腳踏入了等級森嚴、規矩繁多的中央部委大門。
部裡的工作環境,與區公所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彆。
窗明幾淨的辦公室,厚厚的地毯吸走了腳步聲,空氣中瀰漫著檔案油墨和淡淡消毒水的味道。
氛圍更加嚴肅、安靜,每個人說話都下意識地壓低音量。
黨建國的角色並未發生本質變化,依然是跑腿、打雜、會議籌備。隻不過服務的對象層級更高了,會議討論的議題更加宏觀、更加事關全域性,也更加枯燥乏味。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按部就班地分發檔案、佈置會場、調試那台笨重的蘇式幻燈機、確保暖水瓶裡隨時有開水,或者在某個冗長會議的後排角落裡,默默做著記錄。
唯一能讓他感到一絲新鮮和觸碰到“曆史”邊緣的,是偶爾需要協助整理或搬運一些曆史檔案和照片。
在那些泛黃的卷宗和黑白影像裡,他看到了許多曾在課本或傳說中出現的人物和場景。
那些凝固的瞬間,帶著厚重的曆史塵埃,與他擦肩而過。
但也僅此而已。
更深層次的決策、核心的討論、機密的檔案這些真正的權力核心,距離他這個小小的、負責會務的“螺絲釘”,隔著千山萬水。
他參與不了,也不可能被允許參與。
這種巨大的、無形的屏障,時刻提醒著他所處的位置——他依然是個“工具人”,隻是換了個更高大上的“工具箱”而已。
在這種按部就班、略顯壓抑的環境中,黨建國那顆不甘於完全“躺平”的心又開始活絡起來。
他需要找點事做,既能打發這過於“清閒”的時光,又能創造一點微薄但實在的價值(稿費!)。
心思一動,他想到了自家小院裡那兩隻被“蚯蚓**”餵養得膘肥體壯、下蛋勤快的老母雞,以及衚衕裡那群被他弟弟黨建華輕易“發動”起來挖蚯蚓的半大小子。
“這事兒有門!”黨建國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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