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這個住戶恐怖如斯 第1167章 三隻手來襲有能耐你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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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安現在的目光,有意識之下掃到誰,
誰都會下意識毛骨悚然尾椎骨發涼。
更彆說這種做賊心虛警惕性賊高的小偷。
他此時已經要準備劃陳平安的包了,卻被陳平安的大眼珠子給嚇得心臟驟停。
但這個小偷敢進貨車軟臥裡麵來偷,不愧是心理素質過硬的選手。
明明已經知道陳平安醒了,竟然還不收手,
還敢朝著陳平安揮了揮手裡的鋒利刀片,順便也把眼睛一瞪,
露出了一個凶狠的眼神,
也不裝了,懶得刀片劃包,這麼費勁乾嘛?自己直接伸手就要搶陳平安的登山包一鍋端豈不美哉?
這小偷還壓低聲音說道:
“你小子瞅啥呢?瞅了就瞅了,我不跟你計較,
但是接下來你最好給繼續睡,不然小刀劃拉開你頸部的大動脈,
那血飆的。
你以後再想這麼睡都是很困難的事情了,
懂了吧?”
陳平安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接下來平平無奇一伸手,宛如一把老虎鉗子一般扣住了這些小偷的手臂,
“哢嚓“”一聲脆響。
“嗷嗚!~”
伴隨著一聲淒涼至極的慘叫聲響起,
軟臥裡跟隔壁軟臥的乘客都被嚇了一跳。
紛紛朝著陳平安所在的軟臥圍了過來。
那名剛剛還在陳平安麵前展現自己是如何的心靈手巧的小偷,
他那吃飯劃拉小包所用的手臂,就跟脆生生的甘蔗一般硬生生被陳平安給掰斷了。
軟趴趴垂在那裡。
“我的密碼的!你這個網吧草地小子!
嘶嘶嘶!疼死老子了,你彆笑,今天你反正死定了,
你以為我一個人就敢來這軟臥搞事業?
太天真了!
兄弟們彆看熱鬨了,點子紮手,
快進來一起直接搞死這網吧草地!”
這小偷怒急攻心氣急敗壞之下,那隻原本握著刀片的手算是徹底廢了。
原來他這一次還真的被陳平安猜中了,明顯是團夥作案,
但怎麼都比不上那場震驚整個華夏的餓羅斯火車大劫案。
反正就在陳平安軟臥車廂裡的動靜鬨大之後。
“嘩啦”一聲,軟臥的門被外麵的人用暴力砸開。
外麵站著那些一看就氣質如出一轍的四五個同夥。
一個個都已經從後腰掏出來了各自習慣用的凶器。
然後麵露猙獰朝著陳平安走了過去。
這邊的軟臥車廂好端端搞出來這麼大的動靜。
幾個火車乘務員見事態再發展下去就更不好控製了,
於是連忙一邊疏散吃瓜群眾,一邊朝著陳平安的軟臥走了過來,
大家一看乘務員都出馬了。
那陳平安肯定也不吃虧什麼的。
紛紛開始散去。
誰曾想,就剛剛到達軟臥門口位置,
留在外麵冇進去的小偷一看見還真有乘客頭鐵不怕死的香繼續圍觀。
於是眼神裡也透露著一種嗜血癲狂。
開始惡狠狠的跟那些還捨不得撤,非要跟著陳平安白嫖八卦層數的傢夥直接對視。
你還彆說,一般的人猛然遇見這種帶著煞氣的眼神,
都會遭不住。
於是他們趁著這個陳平安當咒術的美好時光。
來時多興奮激動不已,
撤退就有多快跑多快,甚至還有幾個鞋子跑掉了都冇停下來穿。
其實更詭異的來了。
那就是陳平安接下來的神級反向騷操作。
陳平安直接眉頭一皺,
心想不對勁,你們這都是什麼膽子的小偷?
天下無賊咩?
為什麼敢這麼囂張?還有那些乘務員也都啞巴了不成。
這種事情就眼睜睜看著?
一聲不吭?
實施反常必有妖!
這就是陳平安的經驗之談。
“吃了熊心豹子膽,你小子是不是瞎啊?
就這細皮嫩肉的還敢很我兄弟炸毛?
也不看看我們是乾什麼的,
敬酒不吃吃罰酒,都是自找的,到時候去了閻王麵前再哭訴去吧,
給老子去死!”
此時一個臉上有著幾道恐怖刀疤,宛如醜陋巨大蜈蚣趴在臉上一般。
露在外麵的皮膚也都紋著各種惡鬼紋身,好像生怕彆人不知道他不是好人一般。
他也確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手裡握著一把狹長閃著寒光的殺豬刀,
“唰”得一聲就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朝著陳平安的脖子捅了過去。
這架勢是壓根就冇想讓陳平安活著出去。
不得不說,這個年代各種各樣的亡命徒,車匪路霸是真的多。
也是真的凶殘無比。
說要你的命就玩真的,絕對不是瞎逼逼的最強王者。
這也是這個年代的時代特色,多少後世的傳奇大佬們也都有過被人挾持綁架之類的驚險經曆。
特彆是一位在後世教培領域做到巔峰的大佬,
也曾經差點就死在一夥上門打劫他的歹徒手上,直接給他注射了能讓大象都麻痹過去的麻藥。
這種麻藥一般人被注射之後,基本都是再也醒不過來。
最後他也是命硬,又或者帶頭的歹徒就是租給他場地的房東,覺得他這人還不錯,所以留了他一命,隻求財。
那些大佬們都這麼慘,說被搶就被搶。
更何況那些走南闖北的小生意人,都說這個年代是一個野蠻生長的年代,隻要你有膽子,敢走出去闖,都能麻袋撿錢。
但是也彆忘了,你在麻袋撿錢的時候,有更多的人宛如財狼一般在暗中盯著你跟你的麻袋,就等著你裝滿了他來個落袋為安。
這就是每個時代都有冇個時代的精彩跟驚險之處。
各有各的特色。
人生亦如此。
陳平安此時一邊在腦子裡大發感慨,一邊順手就抓住了剛剛那名想劃拉他揹包的小偷,直接當肉盾擋在了自己的麵前,
就陳平安這種手速,那個蜈蚣刀疤紋身匪徒壓根就來不及反應,
噗的一聲,
那蜈蚣刀疤臉的精準狠一刀,非常完美地捅在了自己同夥的身上。
“嗷嗚!~”
可憐這個小偷,又是一聲驚天駭地的慘叫聲響起。
他此時覺得還不如一刀乾死他算了。
這是乾什麼?
他就算有罪,也讓派出所的公安來懲罰他就好了,為什麼要跟現在搞淩遲一樣這麼折磨他?
他有罪,他忍了,請給他一個痛快吧。
小偷此時真的一心求死。
“好小子,你還敢拿我們兄弟擋刀?”
“一起上兄弟們,今天非得把這小子的肉一片片刮下來不可!”
“給耗子兄弟報仇,耗子兄弟你再忍一下,很快的,我們就能救你了。”
諢號耗子的小偷:???
還救?
救你馬呢?
自己被陳平安這小子也就是硬生生折斷了一隻手罷了。
但是被蜈蚣刀疤男這一刀差點連肺泡都戳穿了。
那血沫子噗呲噗呲往外冒,也就是他現在說不出話來。
不然非得把他們這幫子同夥的祖宗十八代都給草光!
你們就是這麼救人的?
閻王派來的臥底是吧?
網吧草地!
救你馬去吧!
看著那位耗子兄弟通紅的眼眶裡奪眶而出的淚水。
他的那幾個小偷同夥們的眼睛也紅了,在他們的眼裡,那是耗子兄弟對他們的感激之情。
所以他們齊齊怒了,
一個個喘著粗氣,緊緊握著各自的凶器就要群起而攻之。
但是陳平安懶得玩了。
隻見他腳下一動,直接一個閃現,
瞬間就後發先至,直接衝到了這幾人的麵前,
“邦邦”幾下硬拳下去,
這些剛剛還凶神惡煞一般的匪徒,眨眼之間就跟雨打風吹去的海棠一般,
淒淒慘慘慼戚躺在地上一個個跟大合唱一般陰陽頓挫哀嚎了起來。
好傢夥。
真的是情況轉變的太過於突然。
這麼一幫子凶神惡煞的傢夥,瞬間就被這個軟臥包廂裡的看似一身書卷氣的帥哥給全部解決了?
這是什麼神展開?
但都到了這個節骨眼,那幾個乘務員知道不能繼續看戲了。
這才緩緩走了過來。
然後揹著雙手,就跟自己纔剛發現這裡發生了惡**件。
“吵什麼吵什麼?一個個的竟然敢在列車上行凶,就不怕咱們公安的鐵拳是吧?
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要當眾行凶?真把我們這些乘務係統裡的人當擺設了?”
一名看似戴著乘務長袖章的中年禿頭男,
就盯著陳平安一臉嚴肅問道。
嗬嗬……
陳平安都差點被氣笑了。
他淡淡說道:
“眼睛如果冇用的話,可以捐掉,我認識很多不錯的大醫院,免費幫你聯絡一下。”
“我想問問你這個乘務長是真的冇看到這幾個匪徒在當眾行凶,
還是你故意視而不見進行包庇?
不然他們個個手上都握著鋒利的凶器,你怎麼還有臉問我呢?
豈不是瞎子是什麼?”
陳平安這番話差點被把這個大腹便便的乘務長給噎死。
他情不自禁咳嗽了幾聲:
“咳咳咳……不是……你!”
“算了算了,我一把年紀不跟你這個小年輕計較這麼多。”
“現在我來問你。”
“就算這些人都有什麼不合法的行為,那也不是你能隨便傷人的理由!
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如果都跟你一樣隨便就出手傷人,那咱們的社會風氣還能好嘛?
所以你也彆跟我在這裡掰扯,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乘務長對著陳平安就是一番倒反天罡的黑鍋。
然後還讓身後的屬下拿出了一副手銬,
很明顯竟然是想著先把陳平安給銬走。
而對躺了一地翻滾哀嚎不休的匪徒視而不見。
答案顯而易見。
此時那個蜈蚣刀疤臉原本還躺在地上翻滾的跟蛋炒飯一眼。
一聽見陳平安馬上就要被銬走,
那涕淚橫流的醜陋大臉上竟然還露出了一個扭曲陰狠的冷笑。
一邊疼得嘶哈嘶哈倒吸著冷氣,
一邊竟然還敢朝著陳平安叫囂:
“斯哈斯啊,你小子很能打?能打又能怎麼樣?”
“小子我跟你說,打死的都是你們這種犟嘴的,淹死的都是會水的,
我說你這次死定了,你就活不過明天,但凡敢壞老子兄弟們的好事,
就冇一個能有好下場的,嘿嘿嘿……”
乘務長直接抬腿對著蜈蚣刀疤臉就是一個飛踹。
眼珠子都要氣凸出來。
尼瑪的!
你小子不會說話就憋張嘴!
就你有嘴是吧?
真的把列車當自己家了?
列車長也是服了這一幫子出門不帶腦子的王八玩意!
有些話是能亂說的嗎?就不能等這個小子被自己帶走之後再慢慢說?
你現在放狠話裝給誰看呢?
蜈蚣刀疤臉被踹得又是一個滿臉開花,慘叫之後也有點後知後覺,
立刻就緊緊閉嘴不敢多說一句。
但是他看向乘務長的眼神閃過幾絲怨恨。
“啪啪啪……”
陳平安看著眼前這一幕好戲,忍不住伸出手開始鼓掌。
“技術活,當賞!”
“你這乘務長當的是真牛,
為了祖國的航運事業可算是做了大貢獻!
你說你放著一幫子已經食物戰鬥力的悍匪不抓,
非要把我這個正當防衛的受害者給掀拷起來。
我想問問你憑什麼?你又是根據什麼法律敢銬走我?
他們剛剛還說我吃了熊心豹子膽,我看還是乘務長你的膽子,比河馬的嘴都大,真的。”
陳平安是真的大開眼界。
覺得果然這個年代的火車真就是一部荒誕的電影。
隻有你想象不到的事情,冇有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他確實對這個年代的火車有很深的瞭解。
知道這裡麵的水很深。
很多人都很黑。
但是他真的萬萬冇想到啊,自己的這趟為了體驗一下綠皮火車的旅行,
竟然能黑到這種地步,堂堂列車上的乘務長,
竟然都跟小偷團夥是一個鍋裡掄大勺的!
真就是一家親是吧?
其實陳平安已經看明白了,這裡麵的關係也不是看起來那麼複雜。
簡單一點就是。
他們這些悍匪上了這一趟車之後,
就表示已經跟人家乘務長之類的私下裡打好了招呼。
那就是當火車啟動,這些傢夥搜刮來的錢財,
起碼得有一半的收入,都是要拿去交給這位乘務長同誌的。
這就叫合作雙贏。
所以他們纔會這麼肆無忌憚的臉軟臥車廂的乘客都敢去偷。
因為這些悍匪早就跟列車長們成了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反正就是有錢大家一起分,有鍋大家一起背。
講究的就是一個監守自盜。
這幫子匪徒剛剛也能看出來,都是一幫子狡猾又凶狠的亡命徒。
再加上人家列車的乘務長都跟他們是一夥的,那處於食物鏈最低端的乘客們,就當了最艱難的那一批嫩韭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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