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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後第八年,三個瘋批竹馬跪裙邊求訓 第001章 早死的白月光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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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死的白月光重生

二十二歲的肆意因為八卦圍觀了一起跳樓事件,卻悲催的被跳下來的人砸中,英年早逝……

可迎接她的並不是奈何橋、孟婆湯、投胎輪迴,而是一個浩瀚無邊的係統空間。

在那,她看到了從小在孤兒院相依為命的三個竹馬瘋了,在她死後對著一個舞女又跪又舔,結局淒慘。

竹馬一號顧凜,殺伐果斷的會所龍頭老大,為舞女屢次得罪各路權貴高官,最後遭到報複,慘死街頭。

竹馬二號沅驍,英姿颯爽的軍官,隻因那舞女一句快回,他顧不上任務擅自行動,最後被敵方發現,搭上了一雙腿。

竹馬三號陸見星,有自閉症的天才電競選手,舞女一個電話哭哭啼啼,他便丟下隊友離開總決賽現場,錯失冠軍,最後隊友的癲狂粉絲無法接受結局,提著刀將他雙手砍斷。

而麵對三個竹馬的慘狀,舞女卻笑靨如花的朝著某處跑去,邀功的問道,“阿衍……我做的好不好?”

“很好,東西呢?”一個低沉的男聲迴應。

肆意瞳孔驟縮,這舞女背後竟然還有個小情人指使?他們究竟要從她的竹馬身上得到什麼?

就在她拚命想要看清那個小情人的麵容時,一道刺目的白光突然籠罩了她,意識被強行抽離。

再睜眼時,她發現,她重生了!

不僅重生了,她還重生到了八年後……

2032年,肆意正身處在京市人流最旺盛的酒吧街上。

而sy當屬這條街上最大,最繁華的會所,也是各路權貴、高官、紈絝、名流紙醉金迷的最大銷金窟。

酒吧場裡,燈光迷亂,觥籌交錯。

肆意纔剛踏進酒吧就聽見了幾個紈絝津津樂道,“快去看看,今天許少跟凜哥杠上了,就他那性子,多半是要見血。”

“好傢夥,又是為了那個叫寧寧的舞女吧?”

肆意聽聞太陽穴突突直跳,是了,今天是顧凜為沈晚寧得罪西區局長兒子的日子。

雖然這次不是致死原因,但也因此跟警方結了仇,鬨得會所三天一小查,五天一大查,惹得會所員工唉聲連連。

不行,她既然重生了,就決不能讓顧凜犯錯!

正好,幾個身穿緊身皮衣的舞者走了出來,她眼睛一眯,從其中一個舞者手中奪過一根小皮鞭,“不好意思,借用一下。”

不等舞者反應過來,她已經鑽到了人們簇擁看戲的內場。

不過出於八卦的心理,她倒也冇急著露麵,反而躲在人群裡,隔岸觀火。

此刻,顧凜正將沈晚寧護在身後,一臉肅殺冷冽。

肆意愣了下神,恍如隔世般……

曾幾何時喜歡跟在她身後哭鼻子的顧凜早已褪去稚嫩,如今梳起一記利落的背頭,露出光潔的額頭與深邃的輪廓,將人護在身後的樣子都散發著成熟可靠的氣場。

“凜哥,我們誠心誠意來你的場子玩,你耍清高是吧?”

卡座上,幾個紈絝流裡流氣道。

顧凜帶著清冷的口吻一字一頓道,“我的場,玩可以,看舞也可以,但彆動手。”

“她是鑲金了還是鑲鑽了?這麼金貴就彆出來乾這行啊!再說了,剛剛是她拉我手去摸的。”

肆意一眼認出這個帶頭跟顧凜杠著的紈絝正是京市西區警局局長的獨子,許天賜。

光聽名字就知道全家人對他得有多寶貝,以至於造就了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沈晚寧躲在顧凜身後輕扯著他的衣角,嘴唇咬得發白,“凜哥哥,我冇有,明明是他們……”

“彆怕。”顧凜輕拍著沈晚寧的手背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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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死的白月光重生

害怕的樣子,可就不像她了……

轉瞬,他對著幾個紈絝的語氣卻是又冷又硬,“我的場子就得按照我的規矩來,你們手腳不乾淨就給我滾出去。”

“那好啊,就按照場子的規矩來,我跟你搖骰子,如果你搖得比我大,今天我直接開香檳塔給你們賠禮道歉,如果你比我的小……”許天賜受不了被汙衊的氣,乾脆玩大的,“那就切你兩根手指,還要這女的給我跪下舔鞋底!”

顧凜在會所混跡了那麼多年,什麼場麵冇見過,隻見他的雙眸露出了一抹不屑,陰冷的語氣裡像是摻了冰,“香檳塔就不用了,我們對等一點,誰小切誰的,你也應該記住,不該染指的東西彆隨便染指……”

邊上有其他紈絝附耳輕聲勸阻著許天賜,“天賜,我聽說淵哥這人邪得很,逢賭必贏,你彆衝動。”

偏偏許天賜就屬於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性子,越不讓他去乾的,他非要乾。

“我要是怕了我許天賜就倒過來寫。”

語畢,許天賜徑直拿起酒桌上的骰盅毫無章法的亂搖一通,然後乾脆利落的打開。

五個骰子,四個六,一個五。

霎時,卡座上的紈絝兩眼放光,振臂發出亢奮的高呼,“我靠,天賜哥牛逼!”

然後幾人幸災樂禍的看著顧凜,催促道,“凜哥,快啊,到你了。”

沈晚寧原本就冇有血色的臉愈發慘白,改口哀求道,“凜哥哥,要不算了吧,不就是被人摸了一下嗎?我都習慣了,你不要因為我做傻事,最多我給他們下跪道歉就是了。”

話雖如此,但肆意卻冇錯過她眼底那抹狡黠的精光。

這女人,是故意的……

看似服軟,實則字字句句都是在拱火。

“你放心,我不會輸的。”顧凜說完從容不迫的抓起骰盅,手法嫻熟的搖晃,骰子在骰盅裡發出了你追我趕的清脆聲。

倏地,到了某個節點,他停止了搖晃動作,揭盅。

眾人皆驚,我去,五個六,是豹子!

顧凜波瀾不驚,像是在預料之中,抬眸冷嘲,“許少看來你今天的運氣不夠我好。”

剛纔一副幸災樂禍準備看戲的幾個紈絝不約而同的噤了聲,隨即詭異的眼神落到許天賜身上。

許天賜眼露惶恐,嘴裡不敢置信的唸唸有詞,“不可能,一定是你出老千!”

“許少,我的場子向來都是願賭服輸,你不會言而無信吧?”

語畢,顧凜一臉陰森的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把刀,眼神如刃一般,泛著涔涔的冷光。

“彆……”

許天賜還冇來得及說話,手就被顧凜按到了桌上……

可在sy,這種你情我願的賭局,無人能攔。

然而,就在刀刃要觸碰到許天賜的手指上時,一直圍觀的肆意終於動了手。

“啪!”的一聲鞭響,顧凜手腕吃痛,刀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他兩眼猩紅,正要動怒。

驀地,一道與嘈雜的酒吧格格不入的清冷聲響起,夾雜著微慍的訓斥,將他震得骨頭都在發麻。

“顧凜,我看你是酒喝多了吧,知不知道顧客就是上帝,你竟然敢對金主動刀子?”

酒吧的燈影交錯下,肆意一身紅裙,手握著一根皮鞭,立於中央,眼睛的反光如粼粼酒光,詭異又危險。

隻是一瞬,顧凜的大腦便陷入了短暫的宕機,胸腔抑製不住的熱潮翻湧。

這熟悉的樣貌!這氣場!

世間僅此一位。

他幾乎是瞬紅了眼眸,不敢置信的啟唇,“一……一一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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