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後第三年,妻子要我為她的竹馬償還钜額賭 第36章 我的人間煙火三十六
溫顏看到他眼中的真誠與脆弱,那是她從未在任何其他人身上看到過的孟宴臣的一麵。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這些?溫顏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孟宴臣的眼睛濕潤了,他緊緊抱住溫顏,將臉埋在她的肩窩: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告訴你。我隻是害怕失去你。
傻瓜。溫顏輕撫他的後背,你的過去造就了現在的你,而我愛的正是現在的你。你和許沁互相扶持走過最艱難的歲月,這隻會讓我更加珍惜你。
窗外的極光閃爍,孟宴臣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新的光芒:我愛你,溫顏。比我想象中能夠愛一個人還要多得多。
我也愛你。她微笑著回應,現在,要不要去換件乾衣服?你這樣會感冒的。
孟宴臣點點頭,跟著她走向臥室。
在衣櫃前,他突然從背後抱住她:謝謝你理解我的一切。
溫顏轉過身,輕輕吻了他的嘴角:以後無論什麼事,都不要再瞞著我了,好嗎?
我保證。孟宴臣鄭重地說,然後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從今以後,我的每一個秘密都會與你分享。
兩人洗漱完,孟宴臣在床上抱著溫顏,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
告訴我更多,溫顏輕聲說,關於你,關於你的童年,關於所有讓你成為現在的你的事情。
孟宴臣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他反握住溫顏的手,點了點頭。
那一晚,他們促夜長談後相擁而眠,極光成了最溫柔的伴舞。
孟宴臣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徹底的輕鬆,彷彿卸下了背負多年的重擔。
而溫顏則在他均勻的呼吸聲中,更加確定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一個願意直麵過去、坦誠相待的男人,值得她托付終身。
兩人一覺睡到中午,等溫顏清醒睜開眼睛時發現孟宴臣一手撐著腦袋用深邃的眼睛看著她。
孟宴臣見溫顏醒了,就被孟宴臣從背後擁住。
宴臣她輕聲喚他的名字,轉身麵對他。在陽光的映照下,他的五官顯得更加立體,眼睛裡閃爍著她熟悉又陌生的渴望。
我差點失去你,還好你還在我身邊。他低聲說,手指撫過她的臉頰,像是在確認她的真實存在。
溫顏的心揪了一下。她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他的唇。這個吻起初很輕,像雪花落在麵板上,但很快變得熱烈起來。
孟宴臣的手插入她的發間,加深了這個吻,彷彿要通過這種方式確認她的存在。
孟宴臣的動作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溫柔,卻又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堅定。
他看著溫顏時,他的眼神讓她想起在冰川徒步時看到的冰藍色冰洞——表麵冷靜,深處卻湧動著強大的暗流。
看著我。他低聲要求,手指與她十指相扣。我求你看著我。
溫顏望進他的眼睛,在那裡麵看到了比**更深的東西,恐懼、渴望、一種近乎絕望的佔有慾。
孟宴臣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說你不會離開。他在她耳邊喘息,溫柔而有力。說你再也不會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溫顏回應著,手指劃過他緊繃的背部肌肉。
再說一遍。他要求道,聲音裡有一絲溫顏從未聽過的脆弱。
我不會離開你,宴臣。永遠不會。她承諾著。
孟宴臣捧起她的臉,眼神熾熱得幾乎要將她灼傷。
我要你發誓。他的聲音沙啞,用你最在乎的東西發誓。
溫顏沒有猶豫,她抬手撫摸他的臉頰,輕聲說:我以我的生命起誓,孟宴臣,我不會再離開你。
這句話像開啟了某個閘門,孟宴臣的吻如暴風雨般落下。他緊緊抱著她,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溫顏聽到他在她耳邊一遍遍重複她的名字,像在念某種神聖的咒語。
結束後,孟宴臣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起身,而是繼續將她鎖在懷中,臉埋在她的頸窩處。
溫顏能感覺到他的睫毛在她麵板上輕輕刷過,有些濕潤。
對不起。他悶聲說,我剛纔是不是太過了。
溫顏轉身麵對他,在極光下看著他微微發紅的眼眶。
你沒有太過了。她輕聲說,吻了吻他的眉心。我明白,宴臣,我知道自己離開的太衝動,但是離開後我才發現,原來我愛你,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
孟宴臣將她摟得更緊了些,證明給我看。他壞笑著,手指開始在她腰間遊走。
溫顏假裝思考,在他俯身時突然說:比如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是去泡溫泉!
孟宴臣愣了一下,隨即無奈地笑了。狡猾。他輕咬她的鎖骨作為懲罰,但還是起身為她拿來浴袍。不過既然夫人要求了
他們來到酒店頂樓的露天溫泉,四周是皚皚白雪,頭頂是舞動的極光。
溫顏靠在孟宴臣懷中,熱水舒緩著運動後的肌肉。
明天想去哪裡?孟宴臣問,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卷著她的發梢。
我想去看冰洞。溫顏說,藍色的那種。
他簡單地回答,但語氣裡的寵溺讓溫顏心頭一暖。
兩人在冰島玩了近半個月纔回燕市。
回到燕市才知道,許沁為了宋焰和家裡決裂,已經搬出孟家,還當著孟父孟母的麵摔了家庭照。
孟宴臣回去後和孟父孟母在書房中談了好久,他告訴他們他這些年的感受,和許沁對這個家的排斥。
不可否認的是,因為許沁,孟宴臣曾經對父母怨懟過,失望過,被許沁的思想影響著。
孟父孟母徹夜未眠,差點失去孟宴臣這個兒子,終於在想明白後解除了對許沁的收養關係,收回給許沁的一切。
他們想通了,就讓許沁過她想要的生活吧,把她養到這麼大,已經仁至義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