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後第三年,妻子要我為她的竹馬償還钜額賭 第19章 我的人間煙火十九
兩人忙碌了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麵,好不容易得知明天又一個晚宴,兩人都要參加,孟宴臣本來想去接溫顏的,但是溫顏說詹小嬈提前約她去做造型,她到時候跟詹小嬈一起過去。
孟宴臣感到可惜,他們好不容易纔見一次麵,總是有各種阻礙。
溫顏安慰孟宴臣,等到晚宴結束和他一起回去孟宴臣才罷休。
水晶吊燈將宴會廳映照得如同白晝,香檳塔在角落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孟宴臣站在二樓的環形走廊上,手指輕輕敲擊著雕花欄杆,目光卻牢牢鎖定在一樓大廳的某個角落。
那裡,溫顏正與一個很英倫風的男士談笑風生。
她今天穿了一條銀灰色的魚尾裙,襯得肌膚如雪,發髻鬆散地挽起,露出優美的頸線。
而那個男的,此刻正俯身在溫顏耳邊說著什麼,引得她掩嘴輕笑。
孟總,財務部的報告您過目了嗎?助理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後。
孟宴臣收回視線,麵無表情地接過資料夾,十分鐘後給你答複。
他的聲音冷靜得聽不出任何情緒,彷彿剛才那個盯著樓下看的男人是另一個人。
一個月了。他和溫顏秘密交往已經一個月了。
但是他答應溫顏不暴露他們之間的關係,所以他隻能站在這裡,看著自己的女朋友和其他男人談笑風生,卻不能上前宣示主權。
孟總,您要的酒。侍者適時遞上一杯威士忌,孟宴臣一飲而儘,灼熱的液體滑過喉嚨,卻澆不滅心頭那股無名火。
樓下,那個男的的手拍了拍溫顏的肩膀,而她竟然沒有躲開。
小王,孟宴臣突然開口,去告訴溫總,我要見她,十點,關於新的設計方案的調整。
王助理愣了一下,現在嗎?可是宴會還沒結束
現在。孟宴臣的眼神讓助理把後半句話嚥了回去。
當小王匆匆下樓時,孟宴臣看到溫顏抬頭望向他的方向,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短暫相接。
她微微蹙眉,似乎察覺到了他的不悅,但很快又被朋友的話吸引了注意力。
孟宴臣轉身走向休息室,鬆了鬆領帶。
鏡中的男人西裝革履,麵容冷峻,隻有他自己知道胸腔裡那顆心正被嫉妒的毒液慢慢侵蝕。
十點十五分,宴會接近尾聲。
孟宴臣已經喝下了第四杯酒,雖然這點量遠不足以讓他醉酒,但他決定今晚要好好利用這個藉口。
孟總,溫顏終於出現在門口,她的臉頰因飲酒而微微泛紅,您找我?
孟宴臣靠在沙發上,故意讓聲音帶上幾分醉意,嗯方案有些問題
溫顏走近幾步,聞到了濃重的酒氣,眉頭皺得更緊,你喝多了,我送您回去吧。
這正是他想要的。
孟宴臣裝作費力地站起身,順勢將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她肩上,顏顏,我頭暈
溫顏扶著他走向電梯,感受到周圍人投來的好奇目光,她壓低聲音:宴臣,彆這樣,會被人看到的。
看到又怎樣他故意含糊地說,手臂卻環住了她的腰。
電梯門關上後,孟宴臣立刻將溫顏壓在鏡麵上,帶著酒氣的呼吸噴在她耳邊,你和那個男的聊得很開心?
溫顏試圖推開他,你裝醉?
回答我。孟宴臣的聲音低沉而危險,金絲眼睛泛著冷冽的光。
之前在國外的一個學長,很久沒見聊了幾句。溫顏彆過臉,宴臣,你先放開我,監控
孟宴臣充耳不聞,手指撫上她裸露的肩膀,正是剛剛彆人碰過的地方,他碰你了。
宴臣!溫顏終於掙開他的桎梏,他就是幫忙拍去了一個小蟲子,沒彆的,你總是這樣患得患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溫顏覺得今天自己的情緒有些沒控製住,對孟宴臣的話重了一些,但是自己確實對孟宴臣的疑心有些生氣。
電梯到達地下停車場,孟宴臣搖搖晃晃地走出去,故意踉蹌了一下。
果然,溫顏立刻上前扶住他,所有的怒氣都化為了擔憂。
我送你回家。她歎了口氣,從他口袋裡摸出車鑰匙。
車內,孟宴臣靠在副駕駛上,半閉著眼睛,從睫毛的縫隙中,他看到溫顏緊抿的嘴唇和握方向盤發白的指節。
她生氣了,但更多的是擔心還有心疼。這個認知讓他心裡那團火稍微平息了些。
為什麼和彆的男的說那麼多話孟宴臣小聲嘟囔,聲音裡帶著刻意為之的委屈。
溫顏瞥了他一眼,你是在吃醋嗎,孟總?
我沒有。他立刻否認,卻把頭靠在了車窗上,像個賭氣的孩子。
溫顏忍不住笑了,天啊,孟宴臣,你這樣子要是被公司的人看到,你的高冷形象就全毀了。
隻給你看他喃喃道,伸手去抓她的手,顏顏,彆和他走太近
溫顏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平日裡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孟總,此刻像個缺乏安全感的大男孩。她把車停在路邊,轉身麵對他。
宴臣,看著我。她捧起他的臉,在漫長的時間裡,我隻喜歡過你,你知道的,我心裡隻有誰。
孟宴臣的眼睛在昏暗的車內亮得驚人,證明給我看。
溫顏湊上去,輕輕吻住他的唇。
這個吻開始時很溫柔,但很快就被孟宴臣反客為主。他扣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彷彿要通過這種方式抹去今晚所有的不愉快。
以後不許和他單獨說話分開時,他抵著她的額頭命令道。
溫顏笑著搖頭,霸道。
我是認真的。孟宴臣突然嚴肅起來,顏顏,我們公開吧。我不想再躲躲藏藏,不想看到彆人碰你卻不能說什麼。
溫顏沉默了片刻,你在等我幾天好不好,我找個時間跟亦驍哥談談。
孟宴臣長歎一口氣,將她拉入懷中,好,那你要答應我,要快點,我要等不及了。
溫顏無奈地答應,手指撫平他皺起的眉頭,不過真沒想到,堂堂孟總會吃醋成這樣。
他喜歡你,孟宴臣悶悶地說,我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