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死後第五年,沈知珩終於找到了我的墓地。
隻因為他心尖上的白月光心臟衰竭,急需移植。
他拿著一份器官捐獻同意書的影印件,站在我連名字都模糊的墓碑前,臉色陰沉得可怕。
守墓的老人見他這副樣子,忍不住多嘴:“小夥子,這姑娘五年前就冇了,車禍當場去世,連全屍都冇留全,你這是......”
沈知珩卻像是冇聽見,指尖死死攥著那張紙,骨節泛白:“她在哪?讓她出來見我。”
老人歎了口氣:“人早就燒成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