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後移情彆戀,攝政王墳頭哭成狗 第6章 有病的主角,可悲的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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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雍國的皇宮,紅磚綠瓦,富麗堂皇。
長長的甬道之上,薑馨寧跟在池言澈與陸宴清的身後,心底一片厭惡,卻為了完成任務忍住了。
她小跑到池言澈的身旁,嬌軟地問:“阿澈,你剛剛說,你也心悅我。那,我們什麼時候成婚呀?
我們被賜婚已有三年了,我想快點——”
“滾。”她的話音未落,便見池言澈轉頭看向了她,聲音冷若寒霜:“以後彆給我送什麼糕點,本將軍不愛吃。”
裴玄胤的不愛吃是心疼妹妹。
池言澈的不愛吃是厭惡薑馨寧。
“池言澈,你乾嘛!”陸宴清看不下去,開口維護道:“裴小姐跟了你三年,你——你你你你瞪我乾嘛?”
池言澈狠狠地瞪了陸宴清一眼,滿是醋意,隨即快步離開。
“什麼態度啊!”陸宴清差點冇被氣死,轉頭看向了薑馨寧。
“阿澈!”薑馨寧裝模作樣地喚了一聲後,同樣看向了陸宴清。
二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
在這個故事中,他們二人同病相憐,就像被男女主玩弄於鼓掌之上、被迫推動他們感情的配角。
有病的男女主。
薑馨寧在心中暗罵了一句。
“裴小姐,”陸宴清身為池言澈的狐朋狗友之一,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我知道公主殿下不喜歡我。她與我定下婚約,不過是為了刺激池將軍而已。
當然,我也不會自討冇趣,喜歡上她的。這一點還請裴小姐放心。”
“啊?”薑馨寧一愣。你乾嘛讓我放心?
“我知道你肯定要問,既然我不喜歡她,為什麼不拒絕賜婚呢。”
薑馨寧:“……”謝謝,我冇問。
“你也是知道的,”陸宴清熱情地解釋道:“我父親不像你父親,世代為官,德高望重。
我父親是從縣令一步步地提拔到今日刑部尚書的位置上的。他很珍惜現在的身份,卻常常因為自己在朝中冇有靠山而苦惱。所以,此次能攀上固倫公主,能攀附太子,他不知道有多開心。
聖上隻是在朝堂上提了一嘴,要將固倫公主賜給我,賜婚聖旨還冇下呢,他就特地讓我進宮一趟,感謝聖上與公主的厚愛。”
薑馨寧滿臉寫著:所以呢?與我何關?
“相比之下固倫公主,”陸宴清突然快步來到了薑馨寧的麵前,深情道:“裴小姐,我更喜歡你。”
薑馨寧的腳步猛然一停,抬頭看向了陸宴清。
璀璨的陽光之下,陸宴清一襲淡藍色錦袍,手持紙扇,墨髮束起,君子如玉,文質彬彬,氣質與武將出生的池言澈截然不同,卻是個十足的大帥哥。
而且,許是家世一般的緣故,他的眉宇之間透著一股不服輸的韌勁,讓這位帥哥看上去更有魅力了。
薑馨寧的臉上綻放了甜膩的笑容,道:“陸公子慢走。小女子先告辭了。”說罷,她拔腿就跑。
一個池言澈就夠折騰了,她哪還有心思招惹其他男人。
“裴小姐,”陸宴清連忙追了上去:“我送你啊!”
“不用!”薑馨寧跑得更快了。
……
半個時辰後,丞相府,大門口。
裴玄胤正好回府一趟,滿頭懵逼地看到薑馨寧與陸宴清一起回來。
陸宴清那張溫文儒雅的臉上掛著熱情的笑意,道:“裴小姐既已安全到家,那我就先走了。我們改日再續。”說著,他還不忘朝裴玄胤招了一下手。
裴玄胤:???
待陸宴清走後,裴玄胤方纔湊到薑馨寧的麵前,問道:“你不是去找池言澈那個混蛋了嗎?怎麼跟陸宴清一起回來了?”
當然是因為陸宴清過於熱情,薑馨寧實在甩不掉啊。
“等等!”未等薑馨寧回答,裴玄胤自顧自地恍然大悟,道:“寧兒,陸公子可是固倫公主欽點的駙馬,你不會為了報複池言澈與固倫公主,從而與陸公子……”
“放心吧,哥哥。”薑馨寧堅定道:“我不會。”
陸宴清是無辜。
她不是池言澈與謝采薇,冇有利用他人的感情來實現目的的愛好。
不過,有一說一,如今池言澈的心思全在謝采薇身上,嚴重影響到了重生任務的進程。
看來,她必須主動出擊了。
……
皇宮,長樂宮。
“該死!該死!該死!”謝采薇將桌案上的精美茶具一股腦兒地推到了地上,氣憤道:“這個池言澈,真是太不識好歹了!本宮都要與陸宴清定下婚約了,他還如此淡定!
還有那個裴馨寧!明明阿澈元宵佳節上都要與她取消婚約了,她還如此糾纏,她怎麼那麼死皮賴臉啊!”
頓了頓,她那張怒氣沖天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擔憂,問:“嬤嬤,你說,池言澈不會真的喜歡上了裴馨寧吧?”
“殿下息怒,”林嬤嬤安慰道:“池將軍對您情根深種,肯定不會移情彆戀的。不過……”
頓了頓,她歎氣一聲,語重心長道:“殿下,老奴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其實,人都是吃軟不吃硬的,男人更是如此。
殿下您呀,就是太要強了。有時候,您的態度可以軟一點。男人都喜歡軟弱無助、需要保護的女孩子。就像薑馨寧一樣。”
“像薑馨寧一樣?像條狗一樣圍著池言澈?哼,薑馨寧都圍了三年了,她得到了什麼?得到的就隻有男人的得寸進尺的馴服與變本加厲的羞辱!”謝采薇的眸光中閃爍著獵殺的寒光,道:“嬤嬤,你錯了!
男人都是賤種!他們隻配被馴服!隻配像條狗一樣臣服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林嬤嬤無奈,倒也不再勸阻:“殿下現在準備怎麼辦?”
“池言澈不是說他不喜歡本宮嗎?”謝采薇的眸光流轉,冷哼一聲:“那麼,本宮偏偏要他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喜歡本宮,要與本宮在一起!
本宮要徹底馴服池言澈!”
如此說著,她靠近了林嬤嬤的耳畔,交代了些什麼。
……
與此同時,將軍府。
池言澈失落地一回來,便見自家大門口,管事正指揮幾名奴仆清理地上的血跡。
“血跡?”池言澈的眸光一冷,警覺地問道:“發生了何事兒?”
有人來將軍府行刺?
是誰那麼大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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