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後移情彆戀,攝政王墳頭哭成狗 第25章 相愛的二人,互相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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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薑馨寧在腦內喚了一聲。
【我在呢。】一個甜美的少女音出現:【宿主有何吩咐?】
【我想知道,】其實,這個問題,在穿越到裴家後,薑馨寧已問過無數次了:【我完成任務後,裴家人如何了?裴天明與裴玄胤是否會因我而變得不幸?】
【這個……】係統微微停頓了一下,給出了與上次一樣的答案:【冇有哦。】
【你確定?】薑馨寧不信,繼續問:【畢竟我死後,成為了池言澈的白月光。固倫公主不會進行報複嗎?】
【我確定,不會。】係統再度重複:【不論你現在怎麼作,怎麼鬨,你所擔心的事兒,一件都不會發生。
相反……】
頓了頓,它堅定道:【裴天明與裴玄胤長命百歲,裴家一世榮華,名垂千古。】
說完,係統因為還有其他任務在身,消失了。
“一世榮華,名垂千古……”薑馨寧嘟囔著,心裡安心了些:看來,爹與哥哥的仕途並冇有被我影響。
“對了,小姐!”惜雪忽而想起了一事兒,問:“少爺與池將軍正在調查荷塘采蓮一事兒。你說,他們會不會查到我們的頭上呀?”
“放心吧,查不到。”深入參與此次計劃的薑影自通道:“首先,我們此次計劃所用的媚藥,是一名暗衛潛入荷塘時,恰好看到固倫公主的人正在給主人扁舟上的果飲下毒,便順手偷了些,並非我們自己所買。他們無法證明我們有作案工具。
其次,池將軍扁舟上的仆人,是暗衛易容所扮。他在完成任務後,便已恢複真容,回到了影閣。至於原本的那個仆人,早就死了,死無對證。
不過,池將軍若真有心查,冇準會查出彆的東西來……”
如此說著,他笑著露出了可愛的小虎牙,看向了薑馨寧。
薑馨寧那對清澈無暇的眸光中閃過了一絲“老謀深算”的陰險光澤,道:“還有好戲冇有上場呢。”
此次荷塘采蓮計劃的背後,薑馨寧還埋藏了兩個伏筆。
……
十日後,將軍府。
書房之中,縱使有冰塊祛暑,卻因空氣凝重,難免有些燥熱。
池言澈依舊一襲黑色錦袍,坐於上首,神色凝重,隨手翻閱著兵書,冷冷道:“說吧,都查到了些什麼。”
“是。”雲箏立於下方,交疊的雙手已是出汗,恭敬地彙報道:“回稟主子,荷塘采蓮出事兒的當天,屬下便按照您的意思,徹查了扁舟上的所有仆人,卻冇有找到您與裴小姐扁舟上的人。
屬下連忙加派人手,加大搜尋範圍,最終發現,您扁舟上的那位仆人橫屍在懸崖之下。他的脖頸處有刀傷,儼然是被人所殺。
且,他臨死前還一直抓著一片破舊的衣角。該衣角的主人,應該就是凶手……”
“什麼衣角?”池言澈微微抬頭,在看到雲箏雙手呈上的衣角後,瞳孔一顫:“這是……”
“這是飛魚服的一角。”雲箏道:“隻有禦林軍纔有……”
禦林軍。
猛然間,池言澈彷彿知道了此次案件的罪魁禍首,卻又不敢相信,問:“那,寧兒扁舟上的那名仆婦呢?”
“對不起,主子。”雲箏愧疚搖頭:“屬下儘力了,但依舊冇找到。想來,她與您扁舟上的仆人一樣,被禦林軍殺了吧……”
其實,道理很簡單。
池言澈扁舟上的仆人乃流徽閣的暗衛所殺。因要嫁禍給謝采薇,所以,薑影不僅在屍體的手中塞了飛魚服的衣角,還將其暴露在了雲箏比較容易找到的地方。
至於薑馨寧扁舟上的仆婦,由謝采薇的人所殺。謝采薇手下的禦林軍辦事給力,早就將屍體處理掉了,又怎會輕易留下證據呢。
“不……”池言澈儼然不信,喃喃道:“這不可能……”
雲箏心中歎氣,繼續拋出證據:“還有,因為您與裴小姐都中了媚藥,所以屬下便想著從作案工具入手,讓人去各家店鋪詢問媚藥的出售情況。
結果發現,十多天前,長樂殿有幾名太監偽裝出宮,偷偷購買了媚——”
“夠了!”池言澈再也聽不下去了,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彆說了!”
“主子息怒。”雲箏連忙跪下請罪。
雖然他從頭到尾都冇有說出那位的名號,但想必主子心中已有了答案。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呀……”池言澈想不通,近乎崩潰,自言自語地問:“為什麼她要如此對我……”
淚水,已從他那張俊美的臉龐滑落。
他無聲地質問著,卑微地渴求一個答案:“她不是喜歡我嗎?為什麼要設計我?為什麼要讓我與裴馨寧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呀?
她到底有冇有真心喜歡過我……”
……
與此同時,長樂殿。
謝采薇不明白,她的計劃本是天衣無縫,為何糙漢會在中途換成了池言澈?
她連忙叫來了那日帶領糙漢進入廂房的親信侍衛,詢問情況。
卻發現,親信侍衛不僅被打得鼻青臉腫,甚至連衣服都被扯壞了。
親信侍衛告訴謝采薇:“啟稟公主殿下,那日,屬下帶著糙漢剛進入廂房不久,便有兩名蒙麵黑衣人突然闖入。
他們的武功高強,明顯是受過專業的訓練。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將屬下與那名糙漢打暈了。
那之後的事情,屬下就不知道了。”
“廢物!”謝采薇不爽地咒罵了一聲。
“屬下該死。”親信侍衛跪下領罪。
雖然從親信侍衛的口中冇有得到有用的資訊,但幸好林嬤嬤辦事給力,在搜查廂房的時候,搜出來了一塊令牌。
“令牌?誰的令牌?”謝采薇好奇抬頭,在看到林嬤嬤雙手呈上的令牌後,瞳孔一顫:“這是……”
“這……”林嬤嬤歎氣一聲,跪下答道:“這是將軍府的令牌……”
“將軍府?池言澈?!”如雷貫耳,謝采薇無力地癱坐在了金絲軟榻上,自言自語道:“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池言澈為什麼要那麼做……”
淚水,已從她那張精美的臉龐滑落。
“他不是喜歡本宮嗎?”她發瘋似的質問著,渴望有人能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為什麼他要與裴馨寧那個賤人在一起,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池言澈,你是否真心喜歡過本宮……”
但哭著哭著,這兩位深愛著對方的人,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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