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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靈契:彆窺伺我的劍尊大人 血氣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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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氣之勇

白君離的手用力地捏著淩風煙的下巴,嘴唇重重的與他的柔軟之處重疊著。

他的動作就像許久沒有吃肉的和尚,心裡害怕,卻又想把眼前的人一點不剩地吞進腹中。他吸著淩風煙的下唇,舌頭傳來了血的鐵鏽味,那是淩風煙為了忍耐而咬出的血液,白君離沒有放過屬於淩風煙的一切,像嗜血的餓狼,吞嚥著流到嚨喉的鮮血。

淩風煙想把他推開,他便放開了捏著淩風煙下巴的手,放到淩風煙的後發往自己身邊帶去,另一隻手放到淩風煙的腰間摟緊,然後便把淩風煙按在牆上親吻著。

淩風煙稍稍掙紮著離開了白君離的嘴唇怒:“放……!”,“開”字未說出,便又被白君離吻了過來。

淩風煙這樣的上古魔族,哪有這般被人對待過?想要把白君離推開卻被他按得死死的。

白君離吻夠了,像放過淩風煙般離開了他的嘴唇,輕喘著氣把眼前眼角發紅的淩風煙收進了眼底。

本來淩風煙的臉已經美得讓人陶醉,現在蒙上了一層薄紅更讓白君離也像中了情毒般全身發燙。

他又輕吻了淩風煙的嘴唇,然後把吻移到他的臉頰,移到了耳朵。

淩風煙眼角的紅更加明顯了起來,啞聲道:“你滾開!”

白君離像沒有聽到一樣,吻著他的嘴唇非但沒有停止,反而加重了力道,讓本來身子已經發軟的淩風煙幾乎站不住,軟軟的靠在牆上。

淩風煙咬著嘴唇,然後手指一動,白君離的旁邊便飄浮著一把赤色靈氣劍。

白君離停止了動作,離開了淩風煙的頸間,輕喘著氣皺著眉看著眼角發紅的淩風煙,淩風煙帶著痛苦的表情,用無力的手按在了白君離的胸膛:“你再繼續,我就把自己刺成針毯!給我滾!”

白君離退了幾步靠到另一邊牆上,扶著額輕喘著,他的腦袋隨著靈氣劍的出現而慢慢冷靜了下來,他閉了眼輕呼了一口氣:“抱歉,是我無禮。”

淩風煙沒有理會白君離,拖著流血的大腿與比剛才更難受的身體慢慢向桌子方向挪動。

白君離頓了頓,走到了淩風煙的旁邊想要扶著他的手讓他到桌子邊坐下,手指剛碰到淩風煙便被他重重揮了出去,眼睛也沒瞧白君離一下,自個繼續拖著沉重的身子挪到桌子旁邊坐下。

白君離呆呆地站在原地輕捏著拳頭,心裡後悔得不行。

明明說過保持現狀,可每次一碰到淩風煙的事,自己便像變了另一個人般,怎麼也冷靜不下來。

淩風煙趴在桌子發著悶哼的聲音,看來是忍耐得痛苦至極。

白君離閉上了眼讓自己的心靜下來,想了想,便走到淩風煙的身旁蹲下,在他刺得見骨的大腿上用了咒術把血止住,然後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身後:“閉上眼睛,我來幫你。”

淩風煙低吟著:“我不需要。”

白君離笑了笑:“劍尊大人,到這份上,我猜,劍尊大人是不是從來沒有自己解決過這事?”

淩風煙從來都是自來自去,也沒有接觸過這些事情。

劍尊大人活了一千八百年,也便守了一千八百年。

在魔族之中,淩風煙作為劍尊站在魔族的頂端,身邊的人都對他恭恭敬敬,有誰敢不要命在淩風煙身邊說些人道之事?即使身邊常駐的十位劍靈,也從沒有向淩風煙提及這些事來。

如果淩風煙在修為上是三界的大乘頂端級彆,那他在人道之事上便連孩童也比不過。

即使現在那個地方傳來了異樣的感覺,也不知道如何應對,他隻知道“雙/修”能解毒,也知道雙/修的定義,但如何做,便不得而知。

他想起了詛咒幻境中的“白君離”說過:“你不是想要我嗎?”

他的“要”,僅僅是把他緊緊的摟著,像孩童時的白君離依賴著他,靠著他,拉著他一樣,想讓他在身邊,讓他永遠活著。

那是他心裡的“得到”,是他心裡的“執念”,最終變成了“妄念”。

淩風煙埋著頭沒有應聲,手指動了一下,白君離便知道這瘋子又準備用靈氣劍往自己身上刺,白君離看準了靈氣劍的方向,用青扇把劍擋了下來。

淩風煙以淩厲的眼神看著白君離輕喘著:“你彆阻礙我!”

白君離皺著眉從淩風煙的身後不輕不重地摟著他,在他的身側輕聲:“我說過,交給我。來,閉上眼。”

白君離碰到他的瞬間,他便悶哼一聲。

白君離把頭再靠近了些,在他的耳邊像吹著氣般道:“乖,閉上眼。”

淩風煙身子軟得不行,他的心想要拒絕,想要一腳踢開白君離,但,也不知道是毒素的原因還是彆的什麼原因,身體卻是乖乖地讓著白君離繼續下去。

淩風煙浮著血紅的耳根映入了白君離的眼中,隨著淩風煙低頭的弧度顯得頸間的線條更加流暢,從墨發下露出的後頸浮著一層薄汗,沿頸秀項,汗珠輕輕順著他的脖子向下滑落,未入他的衣領,讓白君離有一種想把他舔得乾淨的衝動。

白君離並非聖人,麵對這樣的淩風煙,幫著這樣的淩風煙,他也是會與現在的淩風煙一樣,有變化的。

白君離忍耐著,他必須忍耐,他不能再像剛才那樣失去了冷靜,讓原本自己想保全的東西從指間流走。

他把額靠在淩風煙的背上,不去看淩風煙露出的頸間,他不敢再看下去,再多看一眼,他生怕自己便要忍不住犯禁。

但若此時他向上看去,便可看見淩風煙因靈力散儘而隱約浮在頸後的黑色咒印來,但上天並沒有讓白君離發現,直到事情結束,淩風煙的咒印重新消失,白君離也沒有再向上看過一眼。

結束後,淩風煙因乏力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白君離使了咒術,濕了帕子替淩風煙清潔乾淨,然後便坐到了他的旁邊,輕輕趴在桌子上看著淩風煙的睡臉,與此同時,耳朵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淩風煙的睫毛很長,有一種誘著人去觸碰的魅力,他尚未完全褪下的薄紅淺淺地鋪在他白皙的臉上,顯得醉玉頹山。

白君離的目光又落在自己的手指上,手指微微彎曲,又重新張開,那種觸感與熱度,彷彿還停在他的指間,讓他目光變得更溫柔。

淩風煙不知夢見什麼,雙眉微皺,手指輕輕地收攏了一些,白君離遞起了右手,想要輕握他的手指,但在半空中卻又停下了,收了回來。他又不捨般輕輕地撥了一下淩風煙的額發,掃過微皺的眉毛。

淩風煙喃喃幾語,白君離微笑著把耳朵湊近了淩風煙的嘴唇:“說什麼?”

淩風煙像夢語般用著模糊的聲線道:“彆走……。”

白君離展顏笑著:“好,我不走。”

他把臉湊得更近,想要在淩風煙熟睡時,再偷偷親一次,卻見淩風煙的眼角泛著淚。

他錯愕地看著眼前的劍尊大人,用指腹輕輕地把淚水拭去,便又聽到淩風煙模糊地道:“彆走……。”

白君離的心抽痛著,他拉開了與淩風煙的距離坐了回去,靜靜地看著眼前泛著淚說著夢話的人,不知怎麼的心懸了起來,像眼前的淩風煙隨時會離去般,抓不到,摸不透。

他夢到了誰?

連做夢,也讓對方不要走,而且在這人在夢中走去,還讓淩風煙這位魔族劍尊泛起淚光,這人肯定在淩風煙心裡有著極重的份量。

這人到底是誰?

他對淩風煙幾乎一無所知,但淩風煙對他的事卻彷彿瞭如指掌。

他輕輕地握著淩風煙的手,懸起的心便稍微安定了下來。

不論夢中人是誰,但現在在淩風煙身邊的人,是他,白君離。

他不想淩風煙有心裡有著其他人,此刻的他隻想淩風煙的心隻容他一人。

握著淩風煙的手稍稍收緊,白君離也不自覺地喃喃:“你也,彆走,就待在我身邊,哪都彆去,也不要讓其他人來,可不可以?讓我留在你身邊,可不可以?”

淩風煙緩緩地睜開眼睛,白君離便把輕握著他的手縮了回去,裝著沒事發生一樣,收起了溢位的情緒,靜靜地坐直身子,看著淩風煙。

淩風煙的視線隨著眼睛的睜開而變得慢慢集中了起來,第一個映入眼中的便是一身青衣微笑著的白君離。

他突然想到了剛才的事,猛然直起了身子想要向後退,剛要站起來,腿上便傳來了劇痛讓他又坐了回去,表情痛苦地看著白君離,良久說不出話來。

白君離收在袖中的手指緊,強忍下把人抱起來安撫的衝動,輕輕地笑著與他的眼睛對上:“劍尊大人怎麼了?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嗎?哦,在下想起來了,剛才劍尊大人對自己下了狠手,把大腿刺出兩個窟窿來,難怪站也站不起來。不過,這也是劍尊大人自找的。”

淩風煙想起了方纔的事,本來羞得想找洞把自己給埋了算,但怎料腿痛得要命,連站都站不穩,也不知道剛才刺了兩劍之後,自己是怎樣拖著腿傷走到牆壁那邊,被白君離戲弄一翻後再自己拖著腿坐到這裡來。

他聽著白君離的嘲諷也沒有反駁,隻自己生著悶氣把頭扭了過去,但仍可透過紅透的耳根看得出來劍尊大人在害羞著。

白君離開啟了青扇遮擋著嘴唇以掩蓋自己偷笑的事,嘴上卻說著:“好吧,劍尊大人,現在我們要如何是好?”

淩風煙清了喉嚨:“這座牢房的氣息有點奇怪,還是儘快離開為妙,牢房外有走道可通往上層,先到上層去。”

白君離眼睛子轉了轉:“所以,這裡真是前劍尊大人,你父親的故居?”

淩風煙皺著眉:“不是故居,而是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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