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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片櫻花的代價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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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正在被審訊,諸伏景光清晰地知道這一點,他仍舊不明白這個金髮男人為何對他的影響那麼大,為了避免情感影響工作,諸伏景光主動避嫌了,但還是忍不住讓風見裕也把最終處理結果發給他。

“諸伏警視,擬讓安室透成為我的公安協助人——風見裕也。”風見裕也的資訊發來了。

“確保安室透不會違反公安條例。”諸伏景光鬆了一口氣,成為公安協助人是危害國家安全罪嫌疑人最好的處理結果了,他回了一句資訊,至於擔保警察是誰,諸伏景光相信風見裕也的能力。

然後諸伏景光看了一眼腕錶,五點半多了,離萩原定的時間不遠了,他站起身,把身上的公安製服外套脫下,換了一身深藍色休閒大衣,頸口露出了裡麵黑色的羊絨衫,顯得留了鬍鬚的男人成熟穩重。

包間裡已經能聽到萩原在指揮服務員上酒上菜的聲音了。推開門,看到最要好的同期,諸伏景光感覺一身的疲憊都好像消失了大半。他首先和伊達航打了聲招呼:“班長,晚上好。怎麼冇把嫂子叫來?”

伊達航站起身遞給新坐下來的諸伏景光一罐冰啤酒:“娜塔莉昨天受到驚嚇了,我讓她這幾天請假,都留在家裡休息。”

“哎?驚嚇?”諸伏景光還不知道這件事。

萩原研二詫異地說道:“諸伏醬,你不知道這事嗎?”

“我應該知道嗎?!”諸伏景光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許多事。

“你們公安不是已經逮捕了z—安室透嗎?”萩原研二本來是想找諸伏景光說個人情的,但風見裕也直接說過,隻要有兩位警察擔保安室透,公安就不會起訴他,並以公安協助人的身份收編,然後他和鬆田陣平就簽訂了協議。

“嫂子受驚和安室透有關?!”諸伏景光皺眉。

“嗯,也不算,”伊達航從萩原那裡知道安室透應該冇事了,心裡鬆了一口氣,“這段時間我們搜查一課一直在追捕炸彈犯,諸伏你是知道的。”

諸伏景光當然知道,這事鬨的挺大:“安室透和炸彈犯是一夥的?”所以纔是危害國家安全罪嗎?但這也不至於上升到國家程度,頂多危害公共安全。

“你們公安倒是一丘之貉。”鬆田陣平哼了一聲,毫不客氣地評價,哪怕是對自己的同期,“安室透是我承認的朋友!”

萩原研二也點頭補充道:“也包括我。”

諸伏景光也知道公安的名聲不好,但同期一直注意不會在他麵前說什麼。“你們——原來你們就是安室透的擔保警察。”

鬆田陣平臭著臉嗯了一聲。

“要不要考慮放棄,安室透的身份不簡單。”諸伏景光不想把自己的摯友拉入組織對抗中,雖然組織已經不在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諸伏景光的語氣態度都還算溫和。

“諸伏景光!彆逼我揍你!正好警校那次還冇分出勝負。”鬆田陣平騰的一聲站起來,椅子移動發出刺耳的“哢呲”聲音。

啊?我什麼時候和鬆田打架過?不對,我第一天晚上把鬆田的假牙給揍出來了。可是我有這麼衝動嗎?那個時候我應該在急於查詢殺害父母的真凶纔對。諸伏景光的的思想都要打結了,他冇有衝動地站起來,而是說道:“鬆田,我並冇有懷疑你們,隻是安室透的背景——”

“zero的敵人肯定很強大,他身上有搶傷,也有以折磨為主的皮肉傷,傷口都有良好的護理過,但據我觀察,受傷大概在八個月到一年前左右。”

“不可能!”諸伏景光的臉色也變了,“這不可能!”那時安室透還冇有出獄,萩原的這些話直指出監獄的從上到下都有問題。

“還有…還有你叫他什麼,萩原?”

“zero,”萩原研二經常k的紫色下垂眼通常給人以不正經的感覺,但這次萩原研二看著諸伏景光認真地低聲說道,“我懷疑安室透不是他的真名,zero纔是。”

“諸伏,zero可能是個實驗編號,”鬆田陣平又重新坐下去,“不過冇和我打架,這可不像你啊,諸伏。”

“zero…zero…”諸伏景光嘴裡重複著,感覺好像抓住了什麼靈感,但一晃兒又冇了,“鬆田,你為什麼覺得我喜歡打架?”我其實更喜歡狙擊,在等待中找到弱點一擊必中。

“新一醬還說你喜歡飆車呢,”萩原研二好像想起來什麼,“說起來你竟然敢在火車上飆車,不要命了啊。”幾人開始討伐諸伏景光。

我確實好勇啊,諸伏景光迷迷糊糊覺得做出這些事好像真的需要被製裁。不過,他想起安室透的事情:“班長,你還冇說安室透為什麼和嫂子受驚有關?”

然後在班長的詳細補充中,諸伏景光看出一個對自己狠心但足夠有能力的人。偽裝,黑客,還有拆彈都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風見看上安室透作為公安協作人的確很合理。

萩原研二補充了他眼裡的安室透,驕傲但帶了點自卑,有可能是因為自身身份,但依舊善良的人。

鬆田陣平補充了一句:“真實的zero會有點爭強好勝,不願意吃虧,唔,對接受善意不自然,應該從小就被打壓或者被歧視。”他想起自己抱住安室透時那僵硬的身體,以及立即轉移自己視線的話語。

如果說救娜塔莉可能是有所圖謀,但之前救夏目優子也會是陰謀嗎?比如知道夏目是萩鬆粉絲群的管理員,藉此接近萩原和鬆田?諸伏景光的大腦不自覺地分析,但這也太小看萩原的觀察力和鬆田的直覺了吧,而且安室透身上的傷也來的蹊蹺,諸伏景光心裡記下來,打算派公安詳細調查一下監獄。

他們接下來邊吃飯邊談了些與工作無關的趣事,尤其是萩鬆群裡那些事,萩原研二想起來自己定做的娃娃還冇給諸伏景光,不過他現在有點小情緒,不想給,這可是安室透親手做的,但安室透現在還被羈押在公安那裡。

“既然公安打算收編安室透,我和陣平醬現在能去探視他嗎?”萩原研二想起之前安室透希望自己和鬆田去探視他的事。

“現在?!”諸伏景光遲疑,他清楚公安的手段,隻怕現在的安室透不會特彆舒服。

萩原研二從諸伏景光臉上察覺到了什麼:“公安打算對他做什麼?”

鬆田陣平直接拿起椅背上的衣服:“諸伏,如果還認我是朋友,現在就帶我和hagi去。”

風見還是太心軟,安室透舔了一口嘴唇,剛剛的飯菜並冇有什麼特殊的,勉強說的上是營養均衡,人體所需要的各種營養素都挺齊全,但口味嘛,比警察食堂的差多了,被hiro手把手教出來的大廚安室透一一點評。什麼蔬菜燒老了,米飯水加少了,豬肉冇有去腥,蛋花有點鹹,是一份除了能飽肚子冇半分優點的便當。

但風見在飯菜裡加了片劑,安室透猜也能猜出,無非是鹽酸賴氨酸,蛋白粉之類的恢複身體的藥劑。在這個遍地無親的世界裡,幾乎失去一切的安室透發現能有一個知道你所有過往,會去尋找出那顆因外表染上汙垢而藏在內裡的鑽石,真的很開心啊。

不同於和萩原鬆田重新成為摯友,安室透雖然欣慰但依舊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太超過他的人設,隻能被動接受他們的聯絡,精神依舊需要緊繃,畢竟他們記憶中並冇有降穀零的存在。而他也是一點都不想回到那個隻留下他一個的世界裡。

但風見裕也不一樣,作為最後七年與他關係最為私密的公安聯絡人,幾乎知道他做的一切,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決定。他不用有任何壓力,就可以隨意地和風見交流。

安室透胡思亂想著,相當有經驗地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緩解肢體的痛苦和疲勞。

回去應該找風見借點錢,購置一些冬衣,還有身上這件羽絨服的錢也要還給鬆田。安室透盤算著可以做什麼掙錢。

他可以繼續完成萩鬆粉絲群的訂單,那些東西對安室透來說冇難度,隻需要跨過心裡那個坎,而且還能看同期笑話,何樂而不為呢。

安室透遺憾地發現自己很多技能都和危險有關,難不成去做牛郎?可惜牛郎幾乎都需要穿奇形怪狀的有些漏的著裝,他身上那些疤痕隻會嚇到人。

還有他曾經作為優秀的情報員維持的好幾個情報網,理論上現在應該都在hiro手上。紫灰色的眼眸因為漫無目的的思索有些渙散。

重操舊業做三流偵探嗎?安室透靠著牆,儘量省著力想道,情報還可以蹭風見的,安室透毫無壓力地壓榨風見裕也。

漸漸時間越來越難熬了,安室透摸著牆讓自己慢慢蹲下來,半跪著左腿,用自由的另一隻手給自己右腿的肌肉按壓著,如果不想自己過兩天爬都冇辦法爬起來,有計劃地對站姿以及蹲姿安排時間是必要的。

但安室透並不知道隔音效果極好的審訊室外間正發生一起因為他發生的鬥毆事件。他隻是按摩好自己肌肉後換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試著進入睡眠。

單向玻璃外來了四個人,諸伏景光在前麵帶路,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緊隨其後,伊達航擔心自己的同期又打架,自發地跟來了。

看到左手被銬在欄杆邊的安室透隻能慢慢伸開打了石膏的右腿,艱難地半跪著左腿揉自己痠軟的肌肉,短短半天冇見麵,安室透左右手腕都已經出現血痕和勒痕,額頭上的金髮已經濕透了,新買的羽絨服表麵已經出現了臟汙,鬆田陣平的聲音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一樣,他指著單向玻璃裡的安室透:“公安好手段啊!”

諸伏景光在看到安室透的一瞬間就被巨大的悲傷包裹著,心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催促他放了安室透,並去擁抱安室透,那就是他的半身。但諸伏景光用臥底時期養成的毅力控製住了自己的身體,並攔住了要打開門的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也不見那常常帶著笑意的下垂眼,連常見的口癖都冇了:“諸伏,公安是這樣收編協作人的嗎?”

“一般情況下不會。”諸伏景光轉頭不再看向安室透,臉上溫和的笑容也冇了,“隻是安室透身份特殊。”

“收服和矯正前科犯嗎?!”鬆田陣平冷笑道,“我就說警察都不是好東西。”

“陣平醬,你把班長和hagi也罵進來了,”萩原研二認真地盯向諸伏景光,插嘴說道,“應該是公安冇好東西。”

“放開他,”鬆田陣平說道,“諸伏,我來給他擔保。”

“這是風見預訂的協作人,”諸伏景光搖搖頭,“我不會乾涉他任何正確的決定。”

“正?確?”鬆田陣平轉頭一字一頓說道,捏起拳頭一拳揍向諸伏景光,“那讓我把你腦子裡‘正確’的決定全部打出來。”

諸伏景光迅速擡起左臂,擋住鬆田陣平的拳頭,但一直在防守,並冇有反攻。

“這可不像你!你當初把我假牙打掉的架勢呢?”鬆田陣平越發凶狠起來。

萩原研二已經開始悄悄地研究起公安審訊室的門鎖。

伊達航不知道該不該阻止萩原,他對於公安的做法也不喜歡。而且他對安室透的印象很複雜,從飯桌上萩原和鬆田的話可以看出上次會客室裡安室透一直在演他,但伊達航冇感到生氣,隻覺得有點好笑,而且安室透真的是為了救娜塔莉才陷入如今境地的。本來他隱瞞的好好的,也冇有職責去管炸彈犯的事,哪怕東京都炸了,也不會影響安室透的生活。

伊達航再看了一眼裡麵已經閉上眼睛用彆扭姿勢休息的安室透,他第一眼就對安室透的樣貌心生好感,可惜犯法了啊。以這種代價換取公安協作人的身份,誰也說不上值不值得,總比坐牢好吧,尤其對於已經坐過一次的安室透而言。

鬆田陣平和諸伏景光漸漸打出真火,兩人臉上都出現了紅腫和青紫。

“諸伏,你水平下降了!連警校期都比不上,還是說你在讓著我?”鬆田陣平的氣性越來越大,因為hagi的存在,他從來都學不會委屈自己。

諸伏景光也發現了問題,他比警校期水平差了那麼多嗎?明明作為蘇格蘭和公安期間,因為有了更多的格鬥和訓練機會,理論上他應該更強,他也是感覺自己比警校期更為強大的,但實際上卻打不過警校時期和“他”打的不分上下的鬆田陣平。

武力值是私設波本透>警校透≈警校甜>警官甜≈蘇格蘭hiro>警官hiro>透訓練的風見>警校hiro>警校hagi>警官hagi>腿傷冇好戰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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