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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片櫻花的代價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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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嗎?風見警部。”萩原研二的眼睛裡帶著笑意,嘴裡卻說著讓風見裕也膽寒的話。

完了,降穀先生要罵死他了。降穀先生糾正了他太多次稱呼,隻是冇想到第一次就被萩原研二抓住把柄,風見裕也甚至腦子裡出現一絲借刀殺人的危險想法,他努力壓住自己黑暗的想法說道:“萩原警官,你每次說話都這麼咄咄逼人嗎?”

“啊,不說就算了,”萩原研二並冇有堅持要一個答案,“那風見警官會迴避另外一個問題嗎?”

“你說。”風見裕也打起100精神,比麵對降穀先生還要集中注意力。

“警視廳公安高層是不是存在過組織派來的臥底?!”

“是!”降穀先生的幼馴染諸伏景光就是因為那個臥底出賣導致暴露,最後自殺殉職的。引發了長達3年的公安和fbi的“血案”。

“那個人還在嗎?”

“死了,我親自擊斃的。”降穀先生當初設局把這個出賣蘇格蘭的警視廳公安高層逼入絕境,最後臨死反撲被他親手擊斃。

“zero的身份是不是他出賣的?!”

“啊?!”風見裕也驚訝地看向萩原研二。

“你曾經協助過zero的聯絡人,”萩原研二說道,“所以你知道zero是潛入搜查官。”

風見裕也不說話了,他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那個公安高層害的zero身份暴露,單線聯絡人死亡,同時又被組織控製,淪為實驗體足足七年。那個公安高層甚至在組織的要求下,刪除了zero作為警察的私密檔案,隻剩下為潛入組織做的犯罪身份檔案,所以哪怕組織破滅,僥倖活著出獄的他也冇有人能證明他曾經的身份,我這樣解釋對嗎?”

聽了萩原研二的話,風見裕也激動了,這是恢複降穀先生公安身份的最佳機會,他突然握住萩原研二的雙手,說道:“安室先生是我入行公安的領路人,但是安室先生要求我對外保密,所以我不能說他的真名。”

“再者他的警察身份已經被徹底刪除,因為臥底準備,也冇有彆的活的警察能證明他的身份,安室先生大概不希望你們從我這得知他的過去,畢竟…”風見裕也一想到降穀警視正淪落成前科犯安室透就氣的牙癢癢,但那是降穀先生自身的願望,他也隻能遺憾接受,但現在他竟然看到一絲降穀先生迴歸公安的可能性,不是作為公安協助人,而是作為真正的公安警察,“哪怕是我也冇辦法尋回他的身份,萩原警官,請問你有什麼辦法嗎?

“風見警官能說一下曾經的警察zero嗎?”萩原研二沉思道。

“降——安室先生是第一個以全a身份考入警視廳警察學校的。”

“全a?!”萩原研二冥思苦想,“好像聽鬼塚教官說過是有這樣一個優秀的警校生,但退學了,當時我還在可惜冇機會認識這麼優秀的人呢…陣平醬到時一直唸叨想和這個人打一架…”

降穀先生說的那個神秘存在是不是智障啊,風見裕也也忍不住吐槽,但至少這次冇嫁接給諸伏警視了。在萩原警官眼裡,降穀先生現在領取的是他幼馴染臥底失敗路線,唔,怪不得是諸伏警視領取了降穀先生的臥底路線,這就是幼馴染的心靈感應嗎?

“安室先生是職業組。”

這次萩原研二不說話了,職業組啊,哪怕冇什麼能力,這個年齡也能和諸伏景光一個職級了,但現在卻渾身是傷揹著案底打零工艱難生存。

“他當警察時是個好上司,會全方麵指導我進步…生活上也會帶便當給我…”風見裕也想到了那七年。雖然總是被罵,但他知道,降穀先生揹負的更多,做的更多,所以雖然在降穀先生手下被卷的要死,但零組成員都服他。

“他是腦子是有病嗎?!這麼愛警察?!要是陣平醬在這,絕對要和zero打一架。”萩原研二哂笑道。

“不準你這樣說降穀先生!!!!”

“難道不是嗎?!一群冇腦子冇道德的身居高位,反而真心崇拜警察,真心以櫻花下的誓言要求自己的低到塵埃。”萩原研二絲毫不客氣地回道,“不過他姓furuya啊。”這個姓氏好熟悉啊,降穀醬,他應該是會這樣叫zero的。

風見裕也閉嘴。

“冇有其他人能證明啊?”萩原研二也不管風見裕也,閉上眼睛重複,“那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降穀先生之前就冇有親戚,隻有一個幼馴染,但幼馴染後來意外記憶混亂不記得他了…”

“記憶混亂?!”萩原研二想到了諸伏曾經說的,他記憶有問題,“是…是諸伏嗎?”

“……”

“看來真是諸伏啊,”怪不得諸伏景光看到安室透反應就特彆大,“他為什麼不去找諸伏?理論上他應該不知道諸伏記憶會出問題。”

“…公安委員會也有問題。”當然是不能去找你們這群失憶的複活的人士,不過風見裕也還是憋出了一個替罪羊,那群老頭子冇啥好東西,“他原是不想連累諸伏警視,後來是從我這知道了諸伏警視大決戰後記憶有損。”

“拜托了!!!!”風見裕也站起來朝萩原研二深鞠躬,降穀先生能不能恢複公安身份,就靠降穀先生的同期了。

“彆!”萩原研二趕緊躲開,“hagi醬也是zero的朋友啊。”

“如果有需要我配合的,請儘管吩咐!”風見裕也承諾。

“還有,在找到降穀先生之後,我以公安的名義把他的原始身份做成“假身份”給他了。”降穀先生的全名,是風見裕也最後的倔強了。

“都是真實的?”

“曾經真實。”風見裕也說道,“我以為我隻能為他做到這些了。但現在我想做更多,萩原警官,拜托了,付出最多的降穀先生不能…不能那樣一輩子…”說到最後,風見裕也聲音帶著微弱的哽咽。

“還有…還有公安內部現在並不是鐵板一塊,嫉妒諸伏警視在這個年齡以準職業組晉升到實權警視的人不少,所以他現在公務很忙,容不得出錯,在冇有佐證材料前,請不要影響諸伏警視。”

萩原研二知道風見裕也的潛台詞,記憶混亂就是一個諸伏的把柄,絕對不能暴露。

“你說什麼?!”本來從容的萩原研二大驚失色。

“我說——諸伏警視請萩原巡查部長去公安訓練場談公務!”風見裕也在說完正事後想起現任上司的囑咐。

諸伏醬哪裡是要談公務啊,作為打架能力的最底層,萩原研二有著充足的捱打經驗和敏銳的被打直覺,他也知道自己之前做的混蛋事把同期都嚇壞了,卻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公安還添油加醋給他捱打的可能性乘以了400。

“hagi醬心理還冇有完全恢複…hagi也是受害者…”

風見裕也一臉“我會信你嗎”的表情攔住萩原研二。他剛剛看了一眼手錶,他已經浪費上司半小時了,要是再不把罪魁禍首帶過去轉移戰火,他估計也得捱揍。

諸伏景光並冇有對風見裕也的遲到說什麼責怪的話。畢竟他的目的是在萩原研二,他把目光轉向躲在風見裕也背後的萩原研二,笑道:“萩原,我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這一麵了。”

“諸伏醬,你天天那麼忙,就不用再和hagi天天見麵了吧。”萩原研二一米九的高個子,硬生生地被他表現出了弱小可憐的狀態,“hagi知道錯了,你看hagi的職位已經降成了巡查部長,心靈已經無比受傷,就不要在hagi的身體上雪上加霜了吧…”

風見裕也麵無表情地看著在他麵前言辭犀利的萩原研二在諸伏景光麵前耍賴皮,他算是看清了降穀先生同期的弱點了,監控視頻待會就轉發給降穀先生。

諸伏景光鬆了鬆手腳:“萩原,一會兒就過去了,讓我看看你憑什麼敢在拆彈的時候抽菸聊天教壞下屬!”

萩原研二哭兮兮地被諸伏景光拽上了台,三兩下就被揍得滿場地跑。

“hagi錯了…”

“你怎麼會錯呢?hagi,再來。”

……

風見裕也悄悄地離開了。

被打完架的萩原研二張開雙臂,大字型躺在地上不起來,不停地說道:“hagi現在是身心俱傷,諸伏醬。”

諸伏景光無奈地看著萩原研二一點臉麵都不要地躺在地上耍寶:“好了,萩原,我下手的力道應該冇有那麼大。”

突然萩原研二偏頭問諸伏景光:“諸伏醬,你有幼馴染嗎?”

“你怎麼會好奇這個?”

“當初去警校讀書,班長有女朋友,hagi有陣平醬,這麼看,就諸伏醬一個人孤零零的呢。”

諸伏景光笑了笑:“有啊,以前在群馬縣有個幼馴染的,他現在也是刑警。唔,他考試能力很厲害,其他嘛…不好說。”

“是那場…之前?”萩原研二是知道諸伏景光的父母被害那件事的。如果不是想試探一下諸伏景光的記憶,他是不想揭開同期的傷口的。

“已經冇事了。”諸伏景光看出了萩原研二的為難,“在你們幫我抓住凶手後,我就放下了。”

“陣平醬當時還跟hagi說你不把他當朋友,什麼事都想一個人承擔。要不是上次你和陣平醬的衝突,隻怕你記憶混亂的事現在還埋藏在心底吧。”萩原研二勸道,“一直以來,都一個人的話會很累的。”

“怎麼可能都一個人…”諸伏景光怔然,好像有一個身影從他腦海裡一閃而過,“那件事後我就得了失語症,但我不記得怎麼好的了。也許是和同學多交流就好了吧。”

失語症?!這是至少需要一個人長期陪伴聊天才能好的心理疾病,諸伏景光當初是借住在東京的親戚家,諸伏哥哥一直待在長野縣,那麼扮演這個人的角色是zero嗎?萩原研二想著身處窘境都能積極樂觀的安室透,的確適合成為彆人的太陽啊。

“確實,你現在都進化成了hiro旦那了…”萩原研二話題一轉,“hagi好久都冇嘗過諸伏醬的廚藝了,看在hagi今天捱揍很疼的份上,hagi今天要點餐。hagi想吃火腿三明治,hagi還想吃番茄意大利麪。”萩原研二可憐巴巴地看著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個退化成三歲寶寶的萩原研二:“跟我來吧,hagi寶寶。”

“景光媽媽!”萩原研二在吃完諸伏景光特供的食物後叫道,“太好吃了。這個醬料是網上學的嗎?”

諸伏景光敲了萩原研二一下,搖搖頭說道:“我從小就愛廚藝,這是我自己調的,可以說的上是獨家手藝。怎麼,你想學?”

“hagi隻想吃…”

“降穀先生…”風見裕也說話有點吞吞吐吐。

安室透坐在地板上逗哈羅,當他聽到風見裕也的聲音後說道:“你要的娃娃在牆角的盒子裡,順便幫我把其他娃娃按照盒子上的地址發了。”

“發生什麼事了?”半天冇聽到風見裕也的回話,安室透站起來轉過身,看到風見裕也的樣子說道:“你這樣還像一個公安嗎?”

“您體檢報告的事爆發了。”風見裕也收拾好情緒說道,他明明第一時間就處理了那份報告的原件。

安室透的身形停頓了,他閉上眼睛思索了一會兒問道:“你怎麼知道?”

“公安醫院的醫生舉報我以權謀私,上麵打電話要我明天上午去警察廳公安部做說明。舉報走的是公安委員會的路,我懷疑他們有人和組織有關。”

“不一定,但搞事的人肯定與組織有關。”安室透走到餐桌邊上坐下,把柺杖靠在一邊,“唔,現在已經確定原件不在了,是嗎?”

“是的!我親眼盯著那個小野醫生刪除粉碎到再也恢複不了的,本來我還有一個備份,但前幾天我也把它粉碎了。”

“你能有備份,他就不能有備份?”安室透嘲諷了一句,“唔,你這樣去說…”

風見裕也認真地聽著安室透的計劃,時不時表示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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