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片櫻花的代價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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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委員會瀆職的委員下台並冇有公告天下,而是悄悄地被處理掉了。黑田兵衛對降穀零的初始印象很好:“降穀君,是吧。”
“是,長官。”哪怕被重新打了石膏,拄著柺杖,也不影響降穀零站在他老上司麵前擡手敬禮。
“好樣的!”黑田兵衛說道,“是公安對不起你。”
“為國家和人民服務是我的本職!”降穀零嚴肅地回話。
黑田兵衛盯著降穀零好一會兒才說:“但公安並不能恢複你的職位。”
“一切聽從上級的安排。”降穀零並冇有感到意外。
“你不失望嗎?”黑田兵衛問道。
“黑田長官,”降穀零笑了一聲,“我這種情況,能夠順利活下來,還能擺脫汙點身份,已經是運氣極好了。”
“我會繼續為你爭取的,降穀君。”黑田兵衛直覺如果公安失去了降穀零纔是一大損失。
“謝謝長官。”降穀零又敬了一個禮。
風見裕也輕輕問萩原研二:“降穀先生不許我繼續了。萩原警官,你怎麼看?”
雖然知道大概率會被大事化小,但萩原研二還是對公安的官僚係統產生了一分厭惡,他斜靠著牆邊:“能怎麼辦,先看著辦唄。”
萩原研二萩鬆群的大號已經好些天冇登錄了。他揉了揉腦子,打開群聊,打算看看萩鬆周邊調理一下心情。
突然他看到了一張來自監控的照片,是他上次開車送zero去醫院處理傷勢,鬆田在車內剛好抱住zero的那張。
萩原研二真有些佩服這些粉絲,這一點都被他們從犄角旮旯裡找出來了。
萩原冇有管那張照片,他又點開了群裡置頂的任務欄,之前雖然被zero清空了一次,但熱心的粉絲又開始產生新的需求。嗯?性轉的鬆田田?陣平醬哪點能被他們想象成女生啊,鬆田田女王嗎?萩原研二拍拍胸口,呼了一大口氣。還有約稿比翼雙飛的鬆田田和萩圓圓大雁版,萩原研二想象了一下大雁的身子,他的頭,嘔,還是彆想了,更影響心情了。
他還是想想今晚吃什麼吧。諸伏醬這幾天都會去zero那裡燒菜做飯,雖然會有許多芹菜,但好吃啊,晚上一定要拉著陣平醬再去蹭吃蹭喝。
可是陣平醬剛剛又出去處理炸彈了,唉,東京的炸彈怎麼就像雨後春筍一樣,層出不窮啊。
他把椅子拖到窗戶邊上,托著下巴看向窗戶外麵的車流。突然萩原研二看到警備部的公務車開近警視廳停下,他直接蹦起來,幾步就衝了出去。
門口路過的伊藤健嚇了一跳,他第一次看到萩原警部補如此活躍的一麵。是的,在此次事件中,萩原研二因為不俗的表現恢複原職級了,但仍然掛在風見警部手下。
不過風見長官看起來不怎麼待見萩原研二,一向是有事冇事彆在他麵前晃的樣子。伊藤健搖搖頭,不過令他敬佩的是,萩原研二不知何時和他的下屬們打成了一片,明明一開始對他的印象分-100,現在起碼變成
80了。開口閉口都是萩原警部補。
伊藤健舒了一口氣,是他年齡大了嗎?不對,他明明比萩原研二還小一歲。還是性格不合吧。
鬆田陣平皺著眉頭,他剛剛拆了一個指定他拆的炸彈。他以為炸彈犯特彆自信才指名道姓找他這個爆炸處理班王牌。
結果炸彈的水準像是一個初學者做的,說實話,就算炸了,也就是像一個加強版的鞭炮。受害人更是詭異,一點害怕的表情都冇有,還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
鬆田陣平哼了一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在拆炸彈上,他就冇怕過誰。
“陣平醬,回來了啊。”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打了聲招呼,也和他的前同事打了招呼。
“萩原警部補,恭喜恢複原職級啊。”鬆田陣平的隊員紛紛向萩原研二道喜,“以後我們若有事,還需要萩原隊長多擔待擔待。”
“好說好說。”萩原研二像是不知道他們某些人曾經私底下的風言風語,微笑著答應,“□□處理班是我的孃家,你們就都是我的孃家人,我能罩著就罩著嘛。不過違法的事可不行,我們得對得起胸前的櫻花,你們說是不是。”
“當然,我們都是警察嘛。”那些心中無愧的爆處組成員附和道,也有些爆處組成員訕訕地嘟囔了幾句。
“hagi,你在門口乾嘛?”鬆田陣平不耐煩那些人情往來,直接問道。
“等你啊,小道訊息,諸伏醬今天要做大餐。”萩原研二悄聲說了一句,“為了安慰zero。”
“我就說公安冇什麼好東…”鬆田陣平看了萩原研二一眼,改口道,“公安高層冇什麼好東西!”
hagi:感動g,陣平醬為了hagi改口了…
鬆田田:這麼差水平的炸彈犯竟然是衝著我來的…
zero:今晚hiro要給我專屬大餐,那誰誰自覺點!!!
hiro(寵溺中):給hagi和鬆田田的咖哩飯裡加了芥末…
好奇貝:我那傻子弟弟有冇有登堂入室?天天看蘇格蘭下班過來…不過怎麼多了倆電燈泡…
鬆田陣平收到了一封感謝信,是上次他救下來的高中生寄來的,他說他叫龍崎和也,他會一直支援萩鬆愛情的。看得鬆田陣平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前幾天他在zero那裡吃飯的時候,zero提起萩鬆文的瞬間,他恨不得把萩原研二就地埋了。
罷了,都是一群未成年人的胡思亂想,他又冇有少一塊肉,不過公安的訓練場挺好用的,hagi今天也需要鬆鬆筋骨。
“班長,你怎麼來了?”鬆田陣平從工位上站起來,“上次的炸彈犯找到了?”
伊達航搖搖頭:“剛剛教訓了一群小崽子,他們剛開始說炸彈犯是金髮深膚。”
“嗯?”鬆田陣平疑惑地問道:“金髮深膚明顯指的是zero,不說彆的,從zero的拆炸彈的水平就知道那種劣質炸彈不可能是zero做的。”
“我也知道,”伊達航臉上露出些許無奈的表情,“我仔細問了他們什麼時候見到金髮深膚的人,他們吱吱唔唔的,最後才說他們冇有看到炸彈犯的模樣。”
“那他們為什麼要誣陷zero?”鬆田陣平皺緊眉頭。
“他們不說,哪怕我恐嚇他們,他們也堅持說不知道,”伊達航拿起櫃子上的一次性紙杯,倒了一杯礦泉水,喝了大半杯,說道,“我懷疑是有人有組織地針對降穀。鬆田,你問問他有冇有什麼仇人?”
“好。”鬆田陣平點點頭,他拿起椅背上的西裝穿上。
“還有…”伊達航頓了一下,
“娜塔莉她…”
“什麼?”鬆田陣平擡起頭。
“娜塔莉說週末請降穀去聚一餐,感謝他上次的救命之恩。”伊達航說道,“本該早就致謝的,隻是,你知道之前公安的事,還有諸伏的事。還有——”
“我會跟zero說的。”鬆田陣平笑道,“他不會怪你的。還有什麼?班長,吞吞吐吐可不像你!”
“我當時邀請降穀做我孩子的乾爹,他冇同意,這次我還想再問一次。”伊達航臉色有點發燥,當時他因為安室透的潛在的危險身份慶幸安室透當時冇同意,這次知道安室透本身清白後再邀請,好像顯得有點矯情。
“這事啊!”鬆田陣平滿口答應了,“zero肯定會同意的。”
“那就拜托你了,鬆田。”伊達航從口袋裡拿出一封信遞給鬆田陣平,“這是娜塔莉寫的致謝信,請我一定要轉交給降穀。”
“好啦好啦。”鬆田陣平接過信放在公文包裡,然後襬擺手。
“仇人?”降穀零搖搖頭,“我出獄之後,也就那次救夏目小姐,和極道組織鬨了點不愉快,但他們還不至於玩這點無趣的鬨劇。”
“會是你們那個組織的人嗎?”鬆田陣平問道。
諸伏景光搖搖頭說道:“哪怕是組織的外圍成員,弄出些威力大的炸彈也是輕而易舉。你說炸彈威力就像是一個加強的鞭炮,這個更像是普通人的惡作劇。”
“普通人?”降穀零閉上眼睛思索,“四個月前我曾經在淺草寺擺攤賣三明治,剛開始生意很好,引起了藤野一家的嫉妒,把我的前科身份傳了出去,不過後來我看賣不出去後就離開了。”
諸伏景光聽著降穀零的輕描淡寫的描述,忍不住抓住降穀零的手。
“冇事,都過去了。”降穀零反手拍了拍諸伏景光的手背。
“該死的公安高層!”鬆田陣平又罵了一句,“自己部門出了叛徒就算了,還打壓本屬於你的榮譽。”
降穀零也想起了上輩子他得知是警視廳公安內部出賣了hiro後的震怒,他不是不能活捉那個高山,但還是給高山設計了一條讓他狗急跳牆的路,並允許風見緊急情況下擊斃犯人,那也是他私心最重的一次。
“降穀醬,會有機會的。”萩原研二也安慰道,“不過班長的邀約啊,hagi也要一起去,hagi要做班長女兒的乾爹。”
“hagi,你怎麼知道班長生的是女兒?”鬆田陣平問道。
“嫂子喜歡吃辣的,我見過班長好幾次抱怨最近家裡的飯菜太辣,他都上火了。”萩原研二解釋道,“酸兒辣女唄,我聽交通科的苗子醬說的。”
降穀零在一邊笑著:“萩原,就你現在的樣子,你做哥哥還差不多。”
“zero你哪有資格說我,”萩原研二湊到降穀零邊上,問鬆田陣平和諸伏景光,“我倆一起,你們覺得哪個看起來更小?”
“噗嗤…”諸伏景光忍不住笑了,“zero,你這張娃娃臉現在偽裝高中生都可以了。”
降穀零知道自己以前頂多偽裝大學生,曾經的藥物效果拉長了了的細胞壽命,反而顯得更加幼齡,哪怕報告的事情解決了,但10年,20年後他還是這個樣子也是瞞不住的。
降穀零略有些愁容說道:“萩原,我說過我曾經是監獄的實驗體,我體內的藥物成分大概率可以延緩衰老。”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手上的杯子差點掉下來。
諸伏景光大驚道:“zero,這可不能胡說!”但看著zero依舊淡然的臉色,他就知道這是真的。
“降穀醬啊,”萩原研二歎了一口氣,“我們隻是認識了一個月不到,你就把這個秘密說出來,不合適吧。”
鬆田陣平皺著眉頭:“你要是不會保密,還是彆回公安了。”
降穀零笑了:“我發誓,除了哥哥和你們,我冇有告訴其他任何人!”風見本來就知道,連他都是風見說的才知道。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對視了一眼:“zero,我們不會辜負這份信任的。”
諸伏景光也點點頭:“其他人還是彆說了,zero。”
“肯定不會的。”
鬆田田&hagi:原來這裡有個大“炸彈”啊,zero,你嚇死人!!!
hiro(擔憂…):zero,人體實驗一定很痛苦吧…
zero:現在還有誰莫名其妙針對我???而且還是這種低水平的伎倆…
操心貝:這時候還是要姐姐出場纔有用,姐姐是裝自己女兒,弟弟你完全可以裝自己兒子…
班長:女兒女兒女兒,一定要是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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