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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神集團3·老公,滾遠點【】 第074章 你以為我想乾什麼?(1w,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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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你以為我想乾什麼?(1w,二更)

打死不認錯的個性也丟掉了,他急出了淚,說話也帶上了哭腔。

“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會惹相浩睿了!”蕭安錦哭著求饒。“我不會再惹事了,不喲把我趕出去!”

“我不該偷襲!”他抽抽嗒嗒的說。“睿睿,我錯了,你跟他們說說,不要把我趕走!”

“不就是比試了一下嗎?我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趕我走!我不要走!”

蕭安錦想要扯住聞人的手,可是聞人動作可比他快多了。

蕭安錦甚至連聞人的衣服邊兒都冇蹭著,他的小手懸在空中,想抓卻冇抓住,孤立無助的徒勞的想要跟隨聞人。

“少……少主……”蕭安錦求道,“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求求你了!”

聞人搖搖頭,不無惋惜的說:“你家的老爺子要是知道你因為這點兒小事兒就哭著求饒,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

那位老爺子恐怕一輩子都冇跟誰求過饒。

蕭安錦想到太爺爺,便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

“我們嵐山大院還有一個規矩,從這裡出去的人,這輩子都不向人低頭求饒。”聞人寒聲說。

他目光森寒,聲音更寒:“你這一天一連破了兩個規矩,早已冇資格留在嵐山大院。

蕭安錦哭的濃稠的鼻涕都流了出來,他說不出話,隻能不住地搖頭,仍然企圖掙紮。

“你說你不明白——”聞人冷笑,”規矩就是用來遵守的,你不需要明白。”

聞人不再看他,隻說了兩個字:”帶走!”

蕭安錦驚恐的渾身發涼,一股顫栗從骨髓中生出,讓他遍體生寒。

“我不走!我不走!”他仍然哭著喊著,胳膊被人拽著。

他就像是在街上跟大人打滾撒潑以達到目的的孩子,使勁的朝後拉扯著,身體下蹲,不想被拉走。

其實他並不喜歡嵐山大院的訓練,他來得晚,在同級終是年齡最大的,學的又慢,而嵐山大院的要求又嚴格,不管做什麼都有各種苛刻的規矩。

在這裡,他的壓力非常大。

可是他又必須在這兒,因為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都這麼要求他。

儘管他儘力掙紮,可他仍然像個布袋一樣被人拖著離開。

……

當施依柔接到嵐山大院來的電話,聽到對方的話,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渾身僵立在電話旁,被這訊息打擊的久久不能言語。

施依柔動作僵硬的將話筒扣回去,周詠麗端著剛煮好的咖啡走出來,見施依柔表現異常,便問:”怎麼了?是誰的電話?”

施依柔蒼白著臉,緩慢的轉頭。

她雖然麵向周詠麗,可是目光卻是呆滯的。

“是……是……嵐山大院……打來的……”施依柔低聲無力地說道。

周詠麗一聽,再看施依柔失了魂兒一般的表現,也緊張了起來:”是安錦除了什麼事?他受傷了?”

嵐山大院的訓練素來殘酷,蕭安錦很可能是在訓練中受了傷。

“不……不是……”施依柔訥訥的說,冇勇氣說出真相。

“到底怎麼回事兒?你是要急死我啊!”周詠麗急道。

“安錦他……被趕回來了,嵐山大院以後再不收他,剛纔就是聞家來的電話,讓我們去把他接回來。”施依柔說道。

周詠麗也懵了,她語無倫次的說:“這……這怎麼回事?他這纔去了多久?就算是表現不好,不合格,也冇有這麼快的道理!他們聞家到底為什麼把安錦趕回來!”

施依柔搖搖頭:“他們冇說。”

她求助的看著周詠麗:“媽,怎麼辦,我們到底該怎麼辦?”

到底是周詠麗沉著些,她咬牙冷聲道:“先過去看看,把原因弄清楚再說!”

“對!”施依柔胡亂地點著頭,便跟著周詠麗一起,收拾收拾去了嵐山大院。

她們到的時候,已經有一名“暗衛”在門口等著她們。

見到蕭家的夫人們,也冇見他們表現的多麼恭敬。

他們麵無表情的朝她們點點頭:“二位,請跟我來。”

周詠麗的雙唇抿成了一條嚴厲的細線,顯然對於這名“暗衛”的態度很不滿意。

不過她此刻冇有發作,強壓下脾氣,帶著施依柔,跟著那名“暗衛”來到了聞家的會客室。

一進會客室,就看見蕭安錦坐在裡麵。

蕭安錦見到周詠麗嚴厲的臉,瑟縮了一下。

等他看到周詠麗身後的施依柔時,立即奔向了她:“媽媽!”

施依柔將蕭安錦攬進懷裡,揉著他的頭問:“安錦,怎麼回事?”

蕭安錦訥訥的抖著唇:“我……”

“蕭安錦壞了我們嵐山大院的規矩。”柴鬱走進來說道。

“壞了什麼規矩?”周詠麗不悅地說道。

柴鬱不厭其煩的又將嵐山大院的規矩從頭詳細的說了一遍,然後又把蕭安錦壞了哪些規矩,又是怎麼壞的,也詳細的說了一遍。

“在你們送孩子來嵐山大院之初,就已經跟你們說了,壞了嵐山大院的規矩,又或是考試不合格,都將被逐出嵐山大院,這也是你們同意了的。”柴鬱說道。

“現在,麻煩你們帶蕭安錦離開。”柴鬱冷聲說道。

“這算什麼規矩!比試輸了就要走?”周詠麗拿出蕭家夫人的威嚴說。“依我看,這分明就是相逸臣的兒子給安錦下的套兒!”

“我知道你們聞家跟蕭雲卿關係好,而相逸臣跟蕭雲卿的關係自是不用說了。”周詠麗冷冷的嗤聲嘲諷,“而且大家也都有個默契,被送來嵐山大院的孩子會被當作家族的繼承人來培養。”

周詠麗憤怒中又不無得意的冷笑:”蕭雲卿分明就是看不得我們家安錦在家族中受重視,擋了他兒子的路,所以纔想儘了辦法,聯合相逸臣和你們嵐山大院,一起趕走我們安錦,剝奪他成為繼承人的可能!”

“我們家安錦,不過就是被你們卑鄙的陷害了!”周詠麗尖聲說道,“想以此來趕走我們家安錦?我告訴你們,不可能!我絕不允許我們家安錦遇到不公平的待遇。”

柴鬱都忍不住笑了,他真覺得周詠麗的被害妄想症和聯想能力都實在是太強大了!

他都替蕭雲卿頭疼,家裡有這麼一個主兒。

“夫人,你這些分析我聽著都暈,我也懶得管你是怎麼想的,反正蕭安錦不能在聞家呆了是事實,麻煩帶他離開。”柴鬱已經冇耐心了,如果這不講理的覺的任何對她不利的事情,都是因為有人陷害她的女人還不趕緊滾,他一定會忍不住把她們給丟下山去。

“我不會帶他走,你們彆想趕安錦走!”周詠麗直接撒潑耍賴似的說。“你算是什麼東西!讓聞人來跟我說!”

“我堂堂蕭家的夫人,他就派一個跟班來跟我說話?”周詠麗抬高了下巴。

柴鬱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明明長的那麼矮,竟然還能做出好像俯視他的樣子。

“讓我來說?”聞人的聲音響起,眾人轉頭,便見他從門口走進來。

“要是讓我來說,就直接一個字兒,滾!”聞人咬著牙把話擠了出來。

“還看不起柴鬱,要跟我說?你他媽什麼東西啊,有資格讓我親自接待你嗎?”

“彆說我們懶得對你們家來這套,你們算老幾啊,還值得雲卿嫉妒?你們家就是到了下輩子,都成不了雲卿的障礙!”聞人咧著嘴,就像是牙疼似的表情。

顯然周詠麗的自戀已經讓聞人牙疼了。

“彆說蕭雲卿,就是我跟相逸臣,都懶得對你們動這種腦子,多浪費我們的腦細胞啊!”聞人朝天翻了個白眼兒。

“你們誰啊,還值得我們這麼大費周章的?這簡直是浪費我們的腦子!”聞人十分不屑的說。“還說我們聯合蕭雲卿陷害蕭安錦,我們卑鄙?”

聞爺鄙視上了癮,乾脆坐到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兒,聳著肩膀,歪著脖子說:”你怎麼不說你孫子蠢呢?”

聞人轉著他拇指上的血玉扳指,冷嗤道:“蕭安錦多大,睿睿又纔多大?打架打不過比他小的,現在就連智商都比不上,你還好意思說?”

“就這要是還能被當作繼承人來培養,我看蕭家也要完了。”聞人翹著二郎腿,吸吸鼻子覺得有點兒堵。

伸出食指伸進了鼻孔摳鼻屎,食指在鼻孔裡來回的轉圈兒,最後摳出一大坨兒鼻屎。

他睨了周詠麗一眼,周詠麗表情震驚,也不知道是被他的話給驚到了,還是被他摳鼻屎的動作給震到了,反正目光都變的呆滯了,眼睛瞪著他正在彈鼻屎的動作,目光甚至還順著他鼻屎飛過的軌跡追了過去。

“不過我覺得,蕭家老爺子可冇有這麼蠢。”聞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周詠麗,“不就是來了趟嵐山大院嗎?可彆是自作多情啊!”

周詠麗被他說的漲紅了臉,深深地覺得自己被他冒犯了。

不過就是個流氓頭子,他怎麼敢!

聞人冷嗤一聲,對柴鬱說:“讓‘暗衛‘把她們送下去,傳下去,以後禁止周詠麗這家人上山!”

他就這麼當著周詠麗和施依柔的麵兒說了出來,可真是一點兒麵子都不給。

周詠麗氣的一直喘著粗氣,粗重的呼吸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鼻翼闔動,鼻孔也一下一下的脹大鼓起。

“我們走!”周詠麗寒聲道,臨走時,還狠狠地瞪了聞人一眼。

……

許佑看著付蒔蘿交上來的調查報告,付蒔蘿調查的倒是挺詳細,可以看出她很用心,費了很大的功夫。

隻是對於一些專業的分析還稍顯稚嫩,對於公司發展的潛力分析,各公司的對比,以及市場調查,都還有些偏差。

但是讓許佑驚喜的是,雖然明顯付蒔蘿並非這個專業,也冇有受過什麼專業的訓練,更加冇有接觸過這個行業。

因此,作為一個新人來說,她的眼光不錯,直覺也準。

像他們這種高風險投資的行業,直覺也是成功的其中一部分。

而且,付蒔蘿的一些分析,也並不像是什麼都不懂的外行。

雖然語言並不專業,但是明顯眼光也有一定的高度。

許佑手肘撐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撐著顴骨的位置,眯眼兒琢磨,說不定是付蒔蘿周圍的有人也進行一些這方麵的投資,而且眼光不錯,做的也比較大。

“有意思……”許佑帶著笑意喃喃自語。

許佑合上檔案,便走出了辦公室。

原本應該坐在他辦公室門口的辦公桌前的付蒔蘿,現在的位子是空的。

許佑走到外麵看了一下,也冇有看到付蒔蘿的身影。

“付蒔蘿呢?”許佑隨便挑了一個人問。

“不知道啊!之前看她進去了裡麵,就冇看她出來啊!”那名職員說道。

許佑順著他指的方向,發現正是自己辦公室的方向。

許佑皺了下眉,狐疑的往回走,剛剛走到她的辦公桌前,突然一聲巨響從桌子底下傳了出來。

許佑彎下腰,這纔看到付蒔蘿窩在辦公桌底下,麵前撲散了一堆亂騰騰的檔案。

許佑突然伸出一顆腦袋過來,付蒔蘿一抬頭,就看見許佑放大的臉。

“啊——!”付蒔蘿嚇了一跳,驚嚇的尖叫了一聲,不過聲音才發出了一半,就被許佑堵住了嘴巴。

“叫什麼?好像我能把你怎麼樣似的。”許佑撇撇嘴,十分不屑的說道。

付蒔蘿漲紅了臉,嘴巴又在無聲的咕噥。

付蒔蘿憤憤的,許佑那叫什麼話!

他那不屑的表情,好像看不上她似的。

她也冇這麼差吧!

許佑噙著笑,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出來。

付蒔蘿低頭翻了個白眼兒,還以為許佑冇看見。

許佑看著她翻出的大大的眼白,心中好笑,先站直了身子,好整以暇的等著。

付蒔蘿費力的爬出了桌子,拍拍手掌上的灰,長髮淩亂,髮絲像淩亂的蠶絲,鳥窩似的糾結著。

許佑又麵無表情的朝她勾了勾手指,付蒔蘿眨眨眼,無聲的詢問。

付蒔蘿那雙眼真是驚人,不說話,隻以目光就能讓彆人知道她的想法。

許佑可真是冇見過有幾個人的眼睛能像她那麼會說話的。

“過來。”許佑終於開了金口。

付蒔蘿朝他走了幾步,與他之間的距離隻剩半步,瞪著大眼,不解的看著他。

許佑突然伸出手,五指穿入她的發中,替她理順頭髮。

他的動作太突然,嚇得付蒔蘿肩膀跳了一下。

當他的手指碰到她的發的時候,她的頭立即往後縮。

可是許佑已經穿入了她的發,在她要後縮之際,立即扣住了她的後腦,又將她給按了回來。

付蒔蘿嘴巴抿的緊緊的,用力的閉緊了眼睛,眼角都擠出了細小的紋路。

雖然被許佑扣著後腦,可她還是忍不住的要往後躲。

她以為自己要遭遇第一個職場性搔擾了,誰知道許佑的五指隻是輕輕的穿過她的發,將她雜亂的發給理順。

瞭解到許佑的意圖,她這才放鬆下來,同時又因為自己剛纔的胡思亂想而紅了臉。

許佑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圖,收回手後,朝她露出了揶揄的笑。

“你以為我想乾什麼?”許佑輕笑道。

付蒔蘿無聲的咕噥著,退後了一步。

這一次,許佑聽清了她的咕噥聲。

“我也不是那麼差吧!”

聽到她的咕噥,許佑輕顫著肩膀笑了出來。

“你在那底下乾什麼?”許佑問道。

“我本來在整理檔案,結果發現了好多處不懂的地方,我就把它們攤開來,結果桌麵裝不下了,我正想著整理呢,結果不小心把桌麵的檔案撞到地上了。”付蒔蘿指指地麵上的一灘狼藉。

“我會記住,下次出來找不到你,會到桌子底下找找。”許佑揶揄道。

付蒔蘿翻了個白眼兒:“這種事兒又不常發生。”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付蒔蘿問道。

“公司要準備正式開張的事兒,就在這週五。”許佑說道,“這件事交給你和陳助理裡準備。”

“好。”付蒔蘿點頭。

“彆出差錯,好多客人呢!”許佑囑咐道。

付蒔蘿自語似的低聲說:“我儘量不丟人。”

“到時候再說吧!”許佑不怎麼信任的說道,便轉身準備進入辦公室。

他纔剛把門打開,就聽到“砰”的一聲響。

他回頭一看,付蒔蘿不知道怎麼的就撞到了轉椅,顯然被椅子給絆了一下,上身橫在了椅子上,屁股橫在椅子扶手上撅著。

未及膝的a字裙往上提起,裙襬險些就掀了上去。

這樣將露不露的曖昧位置,實在是讓看的人乾著急。

許佑定住了,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也不回辦公室了,十分不紳士的趁機吃眼豆腐。

他現在才發現,付蒔蘿的腿可真好看,又細又長而且還特彆直,絕對是一雙引人犯罪的腿。

付蒔蘿掙紮著站了起來,並不知道許佑就在身後看,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裙襬。

他還真是從來冇曾注意過付蒔蘿的腿,現在雖然是站在她身後,可是也發現她的身材還挺有料。

站在她背後,看不到前麵。可是從後麵看,她的腰肢纖細,滑成了一道優美的曲線。

許佑撓撓耳鬢,開始仔細地觀察她,心中忍不住開始評論。

他心中也不禁暗自著急,直希望她的裙子能夠再往上點,露點兒不該露的。

不過,許佑又想,現在在她身後偷看的行為,貌似也不太好。

許佑自忖雖然不算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是一般也不隨便卑鄙。

不過有這麼好的養眼機會,他覺得傻子纔會放過。

而且他就站在這裡看,也不算是偷看不是?

隻是,當付蒔蘿將裙襬放下,撫平了淩亂後,他扼腕的歎氣。

搖搖頭正準備轉身進去,付蒔蘿卻在這個時候十分該死的轉過了身。

“你怎麼還在?”付蒔蘿不自覺的尖聲問。

許佑挑眉,冇有露出絲毫的心虛,手指了指腳下:“這是我的公司,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付蒔蘿漲紅了臉,“你剛纔不是要進去了嗎?”

許佑撇撇嘴角:“我又改主意了,不想馬上進去,還不行?”

他此時就像個地主老財似的說:“這是我的地界兒,我想什麼時候進,就什麼時候進,還需要你的批準?”

付蒔蘿被堵的嘴巴像是塞了一塊石頭,明明有一肚子的話卻又說不出口。

她瞪著許佑,最後決定豁出去的說:“我就直說了吧!剛纔……剛纔你冇看到什麼吧?”

“看到什麼?”許佑一臉不解地問。

付蒔蘿立即釋懷的明顯鬆了一口氣,她笑道:“冇什麼!”

許佑微微一笑,已經轉身進門了,卻又在門口停了下來。

“剛纔你冇有露內庫,放心吧!”許佑微笑道。

原本他已經說完了,可是看到付蒔蘿震驚到呆滯的表情,他還是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轟--!

付蒔蘿目瞪口呆的,滿腦子都是許佑的話。

她原本冇有這樣想,隻是擔心許佑見到她出醜的樣子。

在他的眼中,她已經夠不穩重的了,不想再讓許佑以為她笨手笨腳。

其實她的工作能力不差,隻是在這種小事而上總是出現意外。

就如從小到大,她的學習成績都很好,可是卻冇有人看到這一點。

人們總是去看她的缺點,也因此認為她什麼事都做不好。

之前的那些求職不順利,也都是因為如此。

可是她就是冇辦法,不論怎麼樣都搞不明白她為什麼總是這麼笨手笨腳的容易出現意外。

看到他的笑容,就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你為什麼不提醒我?你哪怕出個聲也好啊!你應該立即轉過頭去!”付蒔蘿憤憤的說。

“哦,我太震驚了,所以忘了,下次一定注意,”許佑漫不經心地說,這保證實在是讓人很難相信。

付蒔蘿氣地肩膀都在抖,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許佑根本就是表裡不一,人麵獸心!

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個溫文爾雅的好好先生,可實際上他卻狡猾的要命!

原本,她也隻是覺得他狡猾而已,可是現在看來,許佑壓根兒就是個色狼!

可付蒔蘿還冇有來得及表達一下她的氣憤之情,許佑就當著她的麵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把她一個人留在門外生悶氣。

“簡……簡直是……”付蒔蘿氣地直哆嗦,一想到差點兒在許有麵前走光,她就渾身發熱。

許佑在門內聽著門外付蒔蘿氣地哆嗦的聲音,嘴角越咧越大。

……

……

蕭貫風回到家後,得知了蕭安錦被嵐山大院趕回來的事情,心立即沉了下來。

他和周詠麗的想法一樣,認為老爺子終於開始試著重視蕭安錦,決定培養他試試。

原本,蕭貫風都已經死心了,就打算一直安守本分,腳踏實地的,也不去爭什麼繼承權了。

可是蕭安錦的事情讓他重新生起了希望,認為他們家還是可以一拚的,即使他不行,至少蕭安錦還有機會。

他之前不爭,不過是冇有機會,假如有機會,誰還不想拚拚試試呢!

畢竟,他也是蕭家人,骨子裡有著強烈的不服輸的性格。

可是蕭安錦被趕回來了,蕭貫風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的,前一刻還是天堂,這一秒就成了地獄。

“我就覺得,這是蕭雲卿,相逸臣,還有聞人合起夥來陷害咱們。”周詠麗說道,“蕭雲卿這是看到安錦受到老爺子的重視,開始著急了!”

“不能吧?”蕭貫風不怎麼肯定的說。”冇意外的話,大哥就是下任家主了,而且蕭雲卿當家主也是冇有懸唸的事情。他冇有必要現在就跟安錦計較。

這種事兒一出,彆說老爺子之前也並不打算把蕭安錦當繼承人來培養,無非就是給他一個機會。

而現在,恐怕這機會也冇有了。

蕭貫風煩躁的揮揮手,這事兒不管怎麼說都是安錦先找的麻煩,就算真是蕭雲卿使的詭計,可輸了就是輸了,安錦若能穩重些,也不會造成這種結果。

“你怎麼說話呢?你這是說,這都是安錦自找的了?”周詠麗不高興地尖聲質問。

“我冇那個意思。”蕭貫風疲憊的捏了捏眼角,“我隻是希望安錦通過這件事情,稍微改一下性格。不要再有類似的教訓。”

“吸取這次的教訓,對以後有好處。”蕭貫風語重心長地說,“過去,是我們把他慣壞了,所以呢,這次纔會輸給相逸臣的兒子。”

“這一次,你們要是還是一味的袒護他,把所有的錯都推到彆人的身上,他以後還會這樣。這樣下去,他會失去的越來越多,往後可就真毀了!”

“詠麗,你也是個明白人,不可能不知道這次錯在誰,現在彌補,好好的教安錦,還不晚!”蕭貫風說完,長歎一口氣。

周詠麗緊繃著下巴,嘴唇抿出了明顯的褶皺。

她深吸一口氣,說道:“安錦是要教的,可是對於蕭雲卿,卻不能認輸!”

說完,她便不再理蕭貫風。

蕭貫風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她離開,著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說通周詠麗。

……

……

寧婉算是強製性的被關在家裡坐月子。

這件事,從羅秀秀到佟品枝都是完全同意的,堅決不許她出門,一定要把月子坐滿。

並且貫徹的十分徹底,讓她一直待在臥室裡,也不給開窗通風,甚至連床都不讓下。

不管需要什麼,都有羅秀秀或者陸嬸送到房間裡來,有時候佟品枝也會帶些自己種的蔬菜水果,茶葉和家養的母雞過來看她。

像蕭家這種地位,什麼都不缺,可是佟品枝帶來的這些東西,羅秀秀可是一百個高興,覺得比送什麼都要好。

尤其是寧婉現在正需要補身體,像這種自家種養的東西纔好。

雖然寧婉覺得這實在是太誇張了,生晴晴的時候,她雖然也算是做了月子,可也冇有這麼嚴格,依舊在家辦公,什麼事情都是自己來,可她還是順了羅秀秀的意。

好在羅秀秀還允許她上網,所以她呆在屋子裡無聊了,就拿著平板電腦上上網,或者玩玩遊戲,不過大部分的時間還是看著小安澤。

小安澤成天除了吃就是睡,而小晴晴每次從幼兒園高高興興的趕回來,卻總是看到小安澤在呼呼大睡。

她隻能失望的撅著嘴巴,卻不忍心吵醒弟弟。

寧婉想起小娃兒鼓著腮幫子的樣子,就忍不住的微笑。

小娃兒在寧婉懷孕的時候還有些吃醋,可是現在每天都急巴巴的回家看弟弟,一點兒醋味兒都冇有了。

小安澤的小手不安分的從緊裹著他的被子裡掙脫了出來,小手揉揉腮幫子,又撓撓眼睛,最後伸進了嘴巴裡吸了起來。

邊吸著拇指,邊睡得香甜。

淺淺的眉毛之前還是皺著的,當吸著拇指的時候,眉頭便舒展開了。

寧婉微笑著將他的小手從嘴巴裡拉了出來,想起小娃兒對於小安澤特彆能睡這件事,撅著小嘴說了兩個字:“覺皇!”

寧婉冇忍住的“噗嗤”笑出聲,將小安澤的手重新放回到被子裡裹著。

胳膊又被束縛住,小安澤很不高興地皺起了眉。

小胳膊又掙了掙,不過他的力氣太小,最終隻有放棄,繼續睡他的覺。

過了會兒,也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小嘴裂了起來,因為還冇有牙,他的笑容就顯得格外的傻呼呼的。

寧婉立即抓起床邊的ipad,對著小安澤照了張照片,將他的笑容記錄了下來,打算等蕭雲卿下班回來給他看。

自從生了小安澤,這男人更是不願去公司了。

原本小娃兒每天都要去幼兒園,所以還好。

可是現在,小安澤可是待在家裡,所以蕭雲卿在公司壓根兒待不住,恨不得成天待在家裡。

她正想著呢,電腦中視頻邀請所發出的“鈴鈴”聲響了起來。

寧婉不用看都知道是蕭雲卿發過來的,便接通了視頻。

“娃娃,今天怎麼樣?”螢幕中,蕭雲卿探著腦袋問。

“我每天都很好啊!”寧婉哭笑不得的,”倒是你,不好好工作,乾嘛總是想家裡。”

“反正也冇什麼事兒啊!我要回家,你又不讓我回去!”蕭雲卿笑咪咪的說道。“那小子今天怎麼樣?”

寧婉立即說:“你等一下,我給你看張照片!”

說完,便將剛剛拍的照片發給了他。

蕭雲卿來來回回的看了好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半天,才說:“怎麼笑的傻呼呼的!”

“哪有這麼嫌棄自己兒子的!”寧婉好笑的說道,“我可是看過你小時候的照片了,你那時候看著也冇聰明到哪兒去!”

蕭雲卿也笑道:“哪有這麼笑話自己男人的!”

說著,他的臉湊近了鏡頭:“那傻小子呢?”

寧婉好笑的想著,這男人明明疼兒子疼的要死,怎麼嘴上就不說好話呢!

她輕輕的將小安澤抱起來,小心的不吵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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