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歲撞大運 第61章 第五十七章 嬉逗三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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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她們三收拾完到了客廳,過來和方明一起看電視。方明靠在沙發上,眼晴瞅著螢幕,耳朵聽著她們的嘰喳聲,中午冇睡,已有點迷糊,思雨看到了,對他說:“方哥瞌睡進屋躺一會吧?”
方明聽了“嗯?”地一聲愣怔一下,耿豔梅見了笑道:“一會又得走呀,別睡啦,不如我們還陪你跳舞吧?”方明當然欣然接受了。
輪到紅紅和他跳了,跳了一圈,紅紅又想到下午自己說的話了,覺得有點愧疚,便抬頭低聲對方明說:“方哥,你下午不惱我吧?”
“我惱你啥?”
“就我說你白長了。”
“哦,你說那句,無所謂,事實嘛。”
聽方明的口氣冇一點怪怨,她鬆了一口氣說:“方哥不怪我就好,方哥你真隨和,我就喜歡你這點。”
方明聽她說完不由起了逗弄之心,反口說道:“哪有男人聽了那話臉上能掛住的?咱們慣了你說啥都行,換個人試試,非跟他急!這話最掃男人威風了。”
紅紅一聽心裡過意不去,賠禮道:“那我以後不再那樣開玩笑了。”
“你已過完嘴癮,現在說這有啥用,想說你隨便說。”
方明說這話是真心話,可紅紅聽了好像是在埋怨她,忙墊起腳聲音更低地說:“方哥還是怨我,要不你也說我,愛說啥說啥,說啥我也不惱。”
方明越來越覺有趣,繼續逗她:“你好人一個,我能說你啥?再說你想也不讓我想,還敢說你?”
“誰不讓你想了?方哥,你要真想,等她們不在時,我讓你了了心思。”說完她臉一紅不由低下了頭。
方明心裡咯噔一下,冇想到她說出這話,忍不住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
紅紅又抬起頭,水汪汪望著他:“我啥時反悔過?”
方明說完有點後悔,又說:“算了,你這是可憐我。”
紅紅急道:“不是,我心裡真這麼想,再說我真是喜歡方哥,你對我做啥我都願意。”
方明心道,難怪人們說男女間難有純潔友誼,日久肯定要生情,快潑點冷水吧:“嘿嘿,咋是你說出了這話?如果耿妹或雨妹說出多好,你不知我不喜歡胖墩?”
一下把紅紅說惱了,停住嚷道:“不跟你跳了!太傷人家了。”
這話把看電視的倆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都看著他們。方明看著惱羞的紅紅,哈哈笑道:“你那都是假話吧?剛纔還愛咋說咋說,這才一會就不讓說了?”
紅紅怔怔看著方明,又讓他說糊塗了,不知那個是真,那個是玩笑。耿豔梅好奇地過來問,方明解釋道:“她下午說我冇那能力了,這會又向我道歉,讓我也開她的玩笑,愛咋開咋開,可我說了她一句小胖墩,她就不讓了。”
她們都哈哈笑起來,紅紅也找到了台階,白了方明一眼說道:“哪有女孩愛聽這話,啥話不說,非說人家最不愛聽的。方哥你等著,看我怎報復你!”
方明看她惡狠狠的樣子,笑道:“好吧,我等你的報復。不過這是明天以後的事了,我該回公司嘍。”
方明丟下氣鼓鼓的紅紅,回到公司見了雅靜,方明是又一種心情了。跟耿豔梅她們在一起,可以放浪形骸、不拘小節,非常開心。和雅靜在一起,她恬靜怡人,情深意濃,讓他喧囂的情緒恢復平淡,又是另一種享受。
他們坐在一起聊著,雅靜又想到了倆人中午的好時光,渾身散發出如水的柔情,方明從她的話語和神情中處處感受到了。麵前穿著無袖裙裝的雅靜,那白晰光潤的腿臂,方明被紅紅撩起的火苗旺盛起來,他讓她拉起來,相擁在地上轉著圈。方明看著驚喜的雅靜,在這個私密環境中,她是完全屬於他的女人,這是他可以為所欲為的愛人,下午蓄謀的胡思亂想可以儘情在雅靜身上實施。
雅靜真得非常驚喜,在椅子上相擁,在床上相擁,她享受過了,可從冇享受過和他站著如此緊密地相擁過。他開始雙手環肩摟著她的脖子,後來竟能騰出一隻手使壞,她好喜歡好享受,上邊是他的唇舌使壞,中間是他的手使壞,隨著他的壞手所過之處,上身變得不著一縷,下身也快成空城一座。雅靜看著方明憨憨的壞笑,她也起了壞念,轉到床前,把他扶坐在床上,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然後再拉起來。房間裡柔和的燈光下,一具精壯的男體和一具精美的女體相擁轉著圈,雖然冇有音樂聲,可他們自身就是最好的聲、光、影集合體。這下雅靜更感無比的享受,這種**的若即若離是其它形式不能代替的,尤其他又多了個使壞的地方,太新鮮太刺激了!
方明真爽啊!這幾天都是這樣,白天和三女打情罵俏搞個不亦樂乎,晚上又和雅靜親親吾吾、恩恩愛愛。白天精神的過度喧囂,晚上很快就被舒緩,白天**的抑壓,晚上又能得到渲泄,一張一弛爽快地進行了互補,真是給個神仙都不換。
紅紅對方明一直還耿耿於懷,心中盤算:方哥,你是真看不上我還是假看不上?人家主動撫慰你,你還不領情,讓你看看人家的手段,不用言語挑逗,也能迷的你認輸為止,看你還敢小覷人家!
她的手段就是每天更換各色暴露和性感的服飾。
她一直以來都和方明一張沙發上坐的,這更有利施展她的手段。紅紅常常斜靠在沙發另一頭,雙腿隨意地橫放在沙發上,一雙嬌小圓潤的裸足就蹬在方明腿邊,時而還故意在他腿邊蹬顫著。她本性好動,現在又是有意而為,便頻繁地裝作調整坐姿,時而單腿屈起,時而雙腿屈起。但她的臉卻專意朝向豔梅和思雨,興致勃勃地與她們交談著,偶爾才瞟方明一眼。她已多次發覺方明盯看她故意泄露的地方,每遇此景,在方明望向她時,便送給他一個得意的笑容,又扭頭和她們聊起來。
方明從開始就知道她的小把戲,送上門的豔福焉能不享?他決定和她玩下去。她用腳蹬他,不予理睬;她朝他媚笑,他也不予理睬;但她屈起腿時,他就不再放過,她裙內一天一換的薄絲,款式新穎而性感,還有那被薄絲半裹半露隱約可見的誘人之處,該欣賞的就要欣賞;跳舞時,紅紅有時穿著鬆寬的v型領背心,裡麵故意真空的勝境他正好一覽無餘,毫不客氣地觀賞著。
紅紅不用言語挑逗方明,方明同樣在言語上冷落紅紅,兩人都在暗中較勁,又是幾天過後,兩人竟覺得越來越有意思,樂此不疲。這期間,方明是專和耿豔梅說笑逗樂,並挑逗捉弄思雨,就為看她的羞態和窘狀。
又一天的下午,方明輪到和耿豔梅跳了,幾圈過後,他看著比他略低的耿豔梅,起了壞念,裝作不穩地傾前身子,一下撲到她懷中抱緊了她。她雖個子大,可女人的肩比他窄了許多,抱著綿軟舒服,他又趁勢貼到她香噴噴的粉臉上,陶醉在其中。
耿豔梅使勁把他扶正,帶他邊跳邊笑著說:“方哥,你這是故意的吧?”
方明被她看穿,一不做二不休道:“你要說故意,我以後就多故意幾次,反正冤枉一次也是冤枉,多冤幾次也無所謂。”
“誰冤枉你了!你站不穩靠在我身上也就罷了,為啥還摟得那麼緊?還挨人家臉?當我不知你的花花腸子?!”
“嘿嘿,我說啥你也不信,就算故意的吧,誰讓你長的漂亮,看著就想抱?”
“方哥你不講理,你還倒怪人?這可是共公場所,要講文明懂禮貌啊?”
“好!咱們到你的梅園,那歸私人空間,在那抱就可以吧?。”
耿豔梅嬌笑起來:“不和你說了,越說越纏不清!”
方明聽她嘴上雖這樣說,可從她愈來愈嬌豔的臉上,表白出她也喜歡這樣的嬉弄,她不說他還是要說,結果還是你來我往,誰也冇少說。
他倆連說帶笑跳罷,又換成了思雨。實際上方明這些天走的穩多了,不用靠得太近,就可以左手扶她們的肩,右手攬她們的腰“跳”了,姿勢已像點跳舞。思雨內向好羞,他就越是想看她的羞態。這幾天和她跳時,在常常故意把她扳向自己,去擠蹭她高聳的胸部,頭幾次思雨果然有點羞澀,難為情地經常臉紅,可後來好像習慣了,他蹭勁再大,她也不帶羞澀了,有時還深凝他笑笑,好像有一種鼓勵的味道。方明看這招不靈了,今天換成口舌之功:“雨妹,我中午睡覺夢了個好夢,你猜啥夢?”
“你夢的我能猜著?”
方明後悔,這話問的,如果換成耿豔梅,她肯定會說:“你們男人除了夢夢娶媳婦還有啥好夢?”這樣他就好順著說下去,可思雨傻乎乎卻不會幫他,看來隻好直接了當了:“我中午夢到你了,就咱們倆人,具體內容太有意思了,可我不能說。”
一下子吊起了思雨的好奇心,不由問道:“有意思咋還不能說?”
“真得太有意思了,我醒後還大樂呢,可就是不能說。”
“啥夢咋不能說?”
“你真想聽?”
“嗯。”
“說了別惱哦?”
“噢,說吧。”
“我夢見我進了你的房間,你在床上啥也冇穿,全身上下讓我看得一清二楚。”
思雨臉上馬上佈滿了紅暈,悄聲嗔道:“方哥你又開始胡編了。”
“不騙你!騙你是小狗。你見我進來,嚇的慌忙找衣服,可根本冇衣服,你就撅起屁股在床上到處亂爬,跟隻小狗一樣,一下把我逗笑了。”方明說完又哈哈笑了,思雨按他的描繪想著,也不由得羞澀地笑了。
“我看著你的樣子好笑,就過去照你的屁股猛拍一把,你站起尖叫著跑出房門,一下把我笑醒了。”
方明說完又是大笑,思雨更加羞澀地說他胡編。另倆人注意到他們的動靜,耿豔梅高聲問:“你們說啥樂得?讓我們也聽聽。”
“我中午夢了個好笑的夢,正講給思雨聽,你們也想聽?”
思雨慌了,忙道:“不能說!”
她越說不能說,那二人越好奇,湊到跟前來。方明覺得該休息一會,坐下和她們再說。坐在他對麵的思雨更急了,向他打著別說的手勢,可另兩人卻催他快說。
思雨已急得跺腳搖頭,方明裝作冇看見,先笑了一聲,後講道:“真得很好笑,我夢見咱們還這樣坐著,可我上身隻穿了件長背心,下麵什麼也冇穿,你們看著笑我,可我拉著背心怎遮也遮不住……”
他未說完三女已大笑起來,思雨笑著鬆了一口氣,還用感激的眼神看著方明。他又道:“咋夢了個這夢?太老羞了,又燥人又急人,最後硬是急醒了。”
看著方明裝出老羞的憨態,她們還是止不住笑,耿豔梅緩了口氣笑道:“方哥,你也不害羞,夢就夢吧,還說出來。”
紅紅到現在還前仰後合大笑不止,方明心中一動說道:“你們看紅妹笑得那樣,肯定她也夢過這夢,不然能笑成那樣?”
說完紅紅更是大笑,連耿豔梅也止不住又笑了,方明揶揄耿豔梅:“看你笑得,是不是也夢過?是不是在大街上?”
紅紅喘氣說道:“我就是夢過,夢過好幾次,我就是在大街上,讓人們看的,羞得我冇處藏,蹲在地上就哭。”
他們四個又是大笑,方明笑著問紅紅:“那麼多人看,也冇人給你找件衣服?”
“他們都是壞人,指手畫腳還瞎說,最後也是羞醒的。”
耿豔梅也笑著接道:“我夢過可不是下麵冇穿,是上麵啥也冇穿,還是在飯店,客人很多,羞得我從桌上抓起一塊檯布捂住跑了。”
他們又是大笑,方明趁機笑問:“你冇夢見我當時在不在?”
“去你的!當時羞得就知道人多,那敢看誰在誰不在。”
“可惜了,你要夢見我在多好,讓我也飽飽眼福。”
紅紅笑道:“你想看還用得著在夢裡?,反正耿姐也讓飯店的人都看了,不差你一個,現在讓耿姐脫給你看。”
耿豔梅馬上回敬道:“呸!你現在脫!你不是讓滿大街人看過了嗎?還差乎方哥?”
“脫就脫,怕啥?方哥敢看我就敢脫,你問他敢看?”紅紅挑釁地看著方明。
方明避開她的挑釁目光,轉向思雨問道:“雨妹,你夢過冇有?你脫了肯定好看。”
思雨羞紅臉老實地說:“我一次也冇夢過,真得,一點不騙你們。”
方明又笑道:“我明白了,你們夢那夢時,耿妹肯定是光著上身,紅妹肯定是光著下身,對不對?”
兩人想了想,她們又對視一下,突然大笑起來,最後笑罷都說::“不對!哪有那回事!”
方明哈哈一笑,心裡明白她們說謊,便說道:“你們少假裝吧,我過去也不夢,自從跌壞不能穿小褲以後就常夢,我想肯定是因為這,聽你們的笑就知我說對了。”
耿豔梅又抓住了話柄:“方哥,你中午休息又冇脫衣服,要不你這夢不是說得今中午,要不就是胡編亂造的。”
方明嘿嘿一笑道:“你個鬼丫頭!讓你又戳穿了,這是昨晚的夢,不過中午的夢更好,可惜有人不讓說。”他說完瞟了思雨一眼,思雨不由得羞澀地低下頭。
紅紅起鬨道:“說說,怕啥?”
“算了,不說了,說出有人就快哭呀。哎?咱們再找點啥乾,和你們玩撲克太冇意思,水平太臭。”
耿豔梅提議:“玩麻將吧?要玩我就下去買?”
他們都認為是好提議,思雨正好不敢呆,忙跟著耿豔梅下去了,屋裡就剩方明和紅紅。方明看著這會變老實的紅紅,忍不住逗她:“你原來也是越人多越膽大,這會冇膽了?”
一下把紅紅的傲氣激起來,盯著他說:“誰冇膽了?你纔沒膽!你想乾啥,說?!”
“啊呀好怕!你別嚇方哥,方哥開個玩笑,別當真。”方明見紅紅坐起瞪著圓眼,裝著有點怕地說。
紅紅看著方明露出的熊樣,洋洋得意道:“我說的對吧?是你冇膽嘛,你有膽我就讓你看,想看那看那,敢不敢?”
方明看著紅紅挑逗的眼神,垂下了眼簾,可又忍不住小聲說道:“啥敢不敢的,早看的不知多少回了。”
說的再低也讓她聽到了,紅紅馬上撒嬌耍賴地撲到他身上,小手捶打著他罵道:“你壞!大壞蛋!原來早偷看人家了,怪不得裝著不敢看。”
一個香噴噴的嬌軀偎在方明懷中,他真想大下其手,可想了想把她推開說道:“紅妹,正經點,她們馬上就回了。”
紅紅羞惱地罵他:“假正經,早就又看又摸了,你當人家傻子呀?”
“誰摸了,最多是看了看。”他底氣不足地說。
紅紅嘻嘻道:“你冇摸?跳舞冇摸人家的腰?冇摸人家的肩膀?剛纔推人家你還趁機摸了一把,還假正經?”
方明裝出生氣地說:“小賴皮!這樣也算摸?你若這麼說,以後跟你絕對正正經經,連舞也不敢跟你再跳,玩笑也不能再開,你這麼賴皮沾不得!”
紅紅見他生氣,忙說:“人家不賴皮還不行?給你,先讓你看看。”
她說完竟真得撩起背心,把一對豐挺圓滿送到方明麵前,方明看的有點發癡,他思量一隻手大概隻能握住一多半,從領口處看到的那能和這比呀,忍不住想伸上手,他先抬眼看紅紅,她正得意地竊笑呢。方明把頭一扭說道:“不看!上當了。”
紅紅笑問:“咋上當了?”
“看完就想摸摸呀?”
“你摸呀!讓你看還不讓你摸?”
“不摸!摸完你說三道四。”
“討厭!人家這樣了你還埋怨,我真的和你惱呀!”
到這份上方明覺得再裝下去就太小氣了,伸手上去,手感太好了……。他稍稍過了手癮,放下手後悔似地說道:“唉!還是不能摸。”
紅紅正感到了舒服,被他這一停手,氣的瞪大圓眼問道:“你又咋了?”
方明搖頭嘆道:“不能再摸了,今摸了你,明天就想摸你耿姐,後天又想摸你雨姐。不行,太不像話了。”
紅紅聽了咯咯嬌笑道:“你們男人咋都這樣?都是花心鬼,冇一個好東西!”
方明看著她顫動的豐胸笑道:“正因為你們是好東西,我們男人才變成不是好東西,是你們的東西太好了,我們不變壞東西怎能得到好東西。”
紅紅笑得更厲害,也顫得更厲害,終於笑罷說道:“方哥,你還算半個好東西,到這時還忍得住。看你們那位大黑牙,一個大色狼,我一個人去要帳的時候總是動手動腳的,老婆那麼漂亮了還不知足,真不是個好東西。”
方明聽了臉**辣,解嘲道:“你這也是罵我吧?”
紅紅覺得說的有點不合適,因為曉敏姐也很漂亮,他肯定是聯想了,忙把方明的臉攬在胸上說道:“方哥,你又想歪了,你又不去主動調戲人,再說曉敏姐不在你身邊,你是個大好人,換一個人早對我們動手動腳了。方哥,你要真想和耿姐、雨姐她們也這樣,我給你幫忙,怎麼樣?”
方明此時雖在溫柔鄉中,可也得回話:“不用你,你幫的都是倒忙。”
紅紅咯咯笑個不停,她這笑聲成分很多,其中主要成分是方明上口下手弄癢她了。
聽到門響,紅紅迅速整好衣裙跑到門口,一會就傳來她的叫喊聲:“方哥,麻將買回了,快來餐廳!”
玩了三圈牌,數方明手臭,一胡冇開,別人都圈圈見胡,特別是思雨手氣特順,每圈都有自摸,這不,又讓她自摸了,思雨高興地拍拍手。看到方明牌不順,紅紅都替他急了:“方哥這是咋了?一胡不開,這都三圈底了,真要坐空轎?”
方明瞪她一眼,心道:還說?這不怨你?難怪人們說玩牌前千萬不要亂摸,會壞了手氣,果真不假!
這時已整好牌,方明笑道:“人們說一個男人千萬別和三個女人玩牌。”
耿豔梅好奇地問:“咋地?”
“三孃教子嘛!”
她們三一聽就大笑起來。
方明卻苦笑道:“你們看,這多典型,玩了三圈不是雨妹自摸就是我來點炮,純粹當成炮手了。”
紅紅向他嬉笑道:“方哥,就你一個男的,你不做炮手讓誰做!”
方明又瞪她一眼道:“這會把我又當成男人了?你想讓我輸慘是不是?”
“哪有!人家還盼你贏,可你不贏該咋辦?”
坐在他對麵的思雨,溫柔地看著方明,關切地說道:“方哥,你放心玩吧,你輸多少我最後補你多少,你看我贏得快冇地放了。”
耿豔梅聽了嘻嘻笑道:“你拿啥補?你贏得都是方哥的,我們又冇輸。”
“還是雨妹對我最好,有你這話方哥就高興了,你繼續摸,贏得越多越好!”思雨聽了方明的話,回給他一個甜蜜的笑容。
這次方明早早停胡了,他笑著對思雨說:“雨妹,拿你手來。”
思雨詫異地問道:“乾啥?”
“我聽說摸一下順家的手就能開胡,方哥摸摸你的手,借一下你的手氣。”
思雨不好意思地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把手伸給了方明,方明捉住裡外摸了一下。輪到他去摸牌,他手指一搓,連牌看也冇看用力反手把牌扣過,高興地叫起來:“摸了!真頂事,謝謝雨妹!”
她們看到方明推dao牌果然是自摸,都嘖嘖稱奇。
又一把方明他們冇停胡就被思雨自摸了,新開一把方明這下早早停胡了,他故伎重演又摸了思雨的手,真奇了,轉到方明摸牌時又讓他自摸了。接下一把又是思雨自摸,重開牌後,方明停胡後又想故伎重演,可讓耿豔梅和紅紅嘻嘻哈哈把思雨送出的手擋回去,方明央求也白搭,她倆又顧玩牌又顧著防方明,方明打出一隻牌,耿豔梅歡呼起來:“胡啦!胡啦!我胡啦!”
方明氣的說道:“不玩了!好不容易想到個好辦法,你們就搗蛋,不和你們玩了。”
三女慌忙又央求他再玩一會,這回讓他隨便摸,摸誰都行。方明笑道:“誰和你們玩?你們看幾點了,還玩?快做飯去吧!”
三女一看果然過了做晚飯的點,這才嘻哈地收拾做飯去了。方明一人回到客廳,想到剛纔的事心裡還樂著呢,可一會又偷樂起和紅紅的香豔來,樂著樂著又想著耿豔梅修長的身材和思雨骨感的嬌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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