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固寵?我當皇後你哭什麼? 第185章 聚眾吃瓜
那是一個極度溫柔的,讓人很難捨得去拒絕的目光。
就算是心硬如鐵的人,也會在這樣的目光下丟盔棄甲。
薑澤宸也隻堅持了三秒。
他偏過頭,似乎是還想掙紮一下。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那就放小道訊息出去,”楚清婉連忙打斷他:“隻讓她一人知道,然後嚇她一陣子再出來辟謠!”
楚清婉伸出一根手指抵上薑澤宸的唇,笑容狡黠。
薑澤宸愣了愣,似乎怎麼也沒想到竟然還能這樣。
隨即他意識到楚清婉根本就是在大事化了,最終也隻是無奈搖頭,開口儘是縱容。
“那便就按清婉說的辦。”
*
圍獵在三日後開始,這樣的氣氛下,人們也就不再拘謹。
楚清婉是跟著薑澤宸一塊來的,但是隨著圍獵開始,一些沒有參加圍獵的大臣們便逐漸開始往薑澤宸的身邊湊。
“喂……”楚清婉拽了拽薑澤宸的衣角,在對方偏頭看來的時候偷偷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看台。
那邊門可羅雀,嬪妃女眷聚在一起笑著說著什麼,比這邊看著熱鬨多了。
再說了,有自己在他身邊,那些大臣也不免謹言慎行,自己也無聊的很。
“我想去那邊。”楚清婉打了個哈欠,有些委屈。
“好無聊。”
薑澤宸的嘴唇動了動,看樣子是想要拒絕的,但是一對上楚清婉的眼睛,下意識就答道:“好。”
楚清婉笑了起來,起身拉著青璃溜了。
那看台並不遠,楚清婉往下走了一層穿過迴廊就到了。
廊下眾人叫她來,忙起身行禮道:“給宸妃娘娘請安。”
楚清婉抬了抬手,笑著說:“前麵無聊些,本宮便下來與你們說說話。”
此時幾個小太監已經把臨時搬來的桌案擺好,楚清婉走了過去。
“娘娘快來!”安嬪連忙招呼道:“你可是不知道,自上次見了那安平公主,本宮回去就找人來問了一嘴……”
無論是什麼時代的人,有著什麼樣的差異,但是愛吃八卦這一塊兒卻是出奇的相似。
此話一出甚至連柳昭容都湊了過來。
這隨行的嬪妃出現了史無前例的和諧之態。
“安平公主?”白嬪驚訝道:“本宮今日聽來些小道訊息,聽說這安平公主要和親!”
“我倒是也聽到了。”柳昭容遲疑一瞬:“不過我朝如此強盛,何必讓公主受辱。”
楚清婉無聲觀察著柳昭容,她說這話的時候,明明是是不解惋惜的樣子,但是說道安平這個名字的時候,她的語氣分明是幸災樂禍,像是在感慨她罪有應得。
嗯?
還記得柳青青看起來跟安平公主十分合的來。
怎麼?其中還有故事?
“本宮倒也聽到了這樣的訊息,不知道是從哪裡傳出來的,甚至還有鼻子有眼。”
安嬪接到,隨後她看向楚清婉,帶著一絲遲疑。
“宸妃娘娘可曾聽到過?”
楚清婉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驚訝來,看似猶豫了一下,而後搖頭道:“聞所未聞。”
前些日子她聽浣雲說,發現頤和哄外麵鬼鬼祟祟的有人觀望,楚清婉當時就有點精神緊張,連忙就去問薑澤宸是怎麼一回事。
薑澤宸告訴她隻不過是彆的宮來打探她住在哪個宮殿,讓她不用擔心。
楚清婉瞭然。
來打探這個的人不一定有壞心思,可能真的隻是想知道她什麼時候在頤和殿,什麼時候離開。
這樣在有人想要登門拜訪時,也就大概知道了早在什麼時間去哪裡。
薑澤宸不想刻意隱瞞她與自己同居,所以她們都知道,自己如今居於頤和殿。
安嬪剛才那句話看似是在問她,實際上也是暗戳戳的想要探薑澤宸的口風。
她此話一出,安嬪笑著搖頭,“那八成便是謠言了,也不知是誰傳出這樣歹毒的話來。”
安嬪笑的有些勉強,看起來並不覺得是謠言,隨即便立刻轉移話題道:“這個雖然是謠言,不過我卻聽到了些真的東西。”
“白妹妹和宸妃娘娘入宮晚些,怕是不曾聽過,但是柳妹妹卻是知道的,公主及笄的時候,太後曾給公主指了多個好婚事,但是後來竟然卻不了了之了!”
楚清婉湊的更近了些,追問道:“這是為何。”
“本宮當時也奇了怪了,安平公主得寵,但是都快把整個京城未有婚配的適齡男子放上來任她挑選了,怎麼最後卻是一個都沒有入公主的眼。”
“前天本宮才知道,原來是因為……”安嬪的聲音戛然而止,忽的有些尷尬,因為這事跟柳昭容多多少少的沾了些關係。
柳昭容的厭惡之情幾乎都要藏不住了,她冷笑一聲說道:“還能因為什麼,因為她傾心於我父親的二房姨娘生的那個廢物!”
“一對狗……”
她似乎是想要罵一對狗男女,但是話到嘴邊硬生生止住。
而後,她突然想到這在座的宸妃就是庶女出身,而後立刻看向楚清婉就要表態。
“娘娘有所不知,嬪妾這並不是對家中庶出有任何不滿,柳家的血脈,無論嫡庶都是一視同仁。”
“嬪妾父親三房所處的一對雙子雖不全機靈,也是憨厚可愛。隻不過是這二房的一對男女實在是……”
柳昭容在腦子裡左思右想,終於蹦出了一個還稍微體麵一些的詞。
“卑鄙。”
“哦?”楚清婉作為現代人,說實在話過來沒受幾天的苦就被薑澤宸好好的保護起來,所以對於嫡庶觀念在她腦子裡還沒怎麼成型。
所以柳昭容這個反應,楚清婉現在心裡就隻有刨根問底的好奇了。
“此話怎講?!”
嬪妃四個此時算是徹底拋棄了心裡那點子對彼此的芥蒂,柳昭容大有一腔苦悶遇到知己之事準備大說特說。
白嬪伸手抓向自己的那盤瓜子,卻抓了個空。
而後她不在意的撇了撇嘴,手在半道轉彎就將柳昭容桌上的那盤端了過來。
柳昭容渾然不覺,她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開口道:“說來也是家門不幸,此話要從嬪妾父親納的那二房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