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蘋嫡話dSnm稻冉 221
莫家的宴席(下)
看到莫老爺子走過來,
莫文靜也乖巧地從座位上站起身來,
如同一隻輕盈的蝴蝶,朝著自己爺爺飄然而去。
原本滿臉怒容的莫老爺子,在看到莫文靜之後,
臉上的怒容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如春風般和煦可親的笑容。
這又讓在場的眾人如墜五裡霧中,茫然失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文靜犯下如此大錯,老爺子竟然還對她如此寵溺。
當莫文靜和莫老爺子的距離越來越近時,
莫老爺子伸出如同乾枯老樹枝般的手,
拉住了莫文靜那如柔荑般的小手,滿臉寵溺地說道:
“我聽你父親說,你的身體已經痊癒了。
快讓爺爺看看,是否真的恢複如初了?”
說著,莫老爺子莫震雄緩緩地伸出他那略顯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搭在了莫文靜那白皙的手腕上。
莫振雄的醫術堪稱一絕,其精湛程度在整個醫學界都可謂是鳳毛麟角。
而且,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在潛心研究莫文靜身上的先天疾病,可謂是對這一病症瞭如指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莫振雄的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
終於,在經過了一番仔細的診斷後,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好,好,好啊!”
莫振雄連說三個“好”字,聲音略微有些顫抖,
“文靜丫頭,你的病真的好了。爺爺也總算可以放心了!”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彷彿多年來壓在心頭的一塊巨石終於被移開了。
儘管他之前已經得知了這個訊息,
但當自己親手確認孫女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健康時,
那種內心的喜悅和寬慰還是讓他不禁老淚縱橫。
這十多年來,為了治癒莫文靜的病,莫振雄可謂是煞費苦心。
他幾乎走遍了整個虛空界,尋訪了所有的名醫,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治療方法。
不僅如此,他還四處尋覓各種珍貴的藥材,希望能找到一種特效的藥物來根治孫女的病症。
然而,儘管他付出瞭如此巨大的努力,莫文靜的病情卻始終未見明顯好轉。
這讓莫振雄感到無比的焦慮和無奈,他常常夜不能寐,心中的擔憂如同陰霾一般籠罩著他。
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四處打聽、苦苦尋覓,
隻為找到那個傳說中會鬼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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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的神醫。
但儘管他費儘心力,卻始終未能如願以償。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他漸漸老去,但心中的執念卻從未消減。
如今,當他終於親眼目睹了這神奇的醫術,
看到孫女莫文靜在鬼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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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的治療下恢複如初,他心中的激動難以言表。
那是一種曆經滄桑後終得償所願的喜悅,也是對孫女健康的無比欣慰。
這位年過八旬的老者,眼眶不禁濕潤了,淚水順著他那布滿皺紋的臉頰滑落。
他顫抖著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喉嚨哽咽,難以成言。
莫家的其他子侄們,雖然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感到茫然失措,但他們都深知此時爺爺的心情。
在這個時候,誰也不敢貿然開口,生怕一不小心就觸怒了老爺子。
於是,他們隻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著爺爺和莫文靜相擁而泣。
莫文靜感受著爺爺溫暖的懷抱,心中充滿了感動。
她知道,爺爺對她的關愛是如此深沉,而這份愛,她一直都銘記在心。
此刻,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在這一刻得到釋放,她像個孩子一樣,儘情地哭了起來。
莫老爺子輕輕地拍打著莫文靜的後背,彷彿在安撫一個受傷的孩子。
他的聲音柔和而慈祥,充滿了對孫女的疼惜:
“好孫女,彆哭了,上天有眼,終於讓病魔遠離你了。”
莫文靜在爺爺的懷裡哭了好一會兒,情緒才漸漸平複下來。
她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爺爺,哽咽著說道:
“爺爺,孫女之所以能恢複如初,這一切都是您未來孫女婿的功勞啊。是他用他的鬼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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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給我治好了病。”
說著,莫文靜掙脫了莫老爺子的懷抱,
然後快步走到洛天麵前,一把抓著洛天的手,對著莫振雄說道:
“爺爺,這就是你未來的孫女婿洛天。”
轉頭又對著洛天說道:
“夫君,快起來見過爺爺。”
且不說其他,單就莫老爺子對莫文靜那發自內心的關懷,便足以讓洛天對他心生敬意。
於是,洛天趕忙從座位上站起身來,
快步走到莫老爺子麵前,畢恭畢敬地深鞠一躬,口中說道:
“洛天拜見莫爺爺!”
莫振雄見狀,不禁開懷大笑起來,笑聲如洪鐘一般,在大廳裡回蕩。
笑罷,他伸出手來,緊緊握住洛天的手,讚道:
“好啊,好啊!真是一表人才啊!
而且你醫術高明,年紀輕輕就學會了鬼斧18針,實乃人中龍鳳。
也隻有你這樣的青年才俊,才配得上我那寶貝孫女啊!”
莫老爺子言罷,一隻手拉住莫文靜,
另一隻手則拉住洛天,一同朝著主桌的方向走去。
到了主桌前,他毫不遲疑地讓這兩個年輕人在自己身旁落座。
這一舉動,可讓莫家的那些子侄們心裡頗不是滋味。
要知道,這麼多年來,每次家族裡舉辦宴席,
他們都對能坐在莫老爺子身邊用餐這件事夢寐以求。
但這個看似簡單的願望,卻始終未能在這些年輕一輩身上實現過。
反倒是那莫文靜,幾乎每一次家族裡麵的宴席,都穩穩地坐在莫老爺子身旁。
可如今,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毛頭小子洛天,
竟然也能大搖大擺地坐在主桌吃飯。
這豈不是說,洛天這個武帝境的小螞蚱,
如同一隻驕傲的孔雀,把他們這些莫家子弟都比了下去。
這怎能不讓他們氣不打一處來?
而且這小子和莫文靜兩個人,竟然傷風敗俗到白天在莫文靜的房間裡廝混了好幾個時辰。
憑什麼這兩個有辱家風的人,不但沒有受到絲毫懲罰。
反而還享受著如此優厚的待遇,這怎能讓他們心服口服?
第
522章莫家人發難
就在剛才,莫無邪又像隻老鼠一樣,鬼鬼祟祟地走到自己二叔麵前,
在他耳邊嘀嘀咕咕了好半天,把這些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都告訴了他的二叔。
他的這個二叔莫振飛,在家族裡麵可是德高望重。
除了莫家的家主莫振雄,在老一輩中,就數他的威望最高。
而且莫振雄跟莫振飛兄弟二人,
一直以來情同手足,很多事情也都會聽從莫振飛的意見。
他們這些眾多小輩的不敢輕易開口說什麼,
都眼巴巴地奢求著莫振飛能為他們主持公道。
所以在洛天和莫文靜坐下沒多久之後,
莫振飛便從座位上如青鬆般站了起來,
然後朝著自己的大哥莫振雄恭恭敬敬地拱了拱手,開口說道:
“家主,有一件事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莫振雄滿臉笑容地說道:
“老二啊,咱們兄弟倆之間還有啥不能說的?你儘管暢所欲言,不必拘束!”
得到大哥的首肯後,莫振飛膽子也大了起來,繼續說道:
“家主啊,您對文靜這丫頭的疼愛,我們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裡的。這丫頭確實聰明伶俐、乖巧懂事,非常惹人喜愛。”
聽到這裡,莫振雄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對莫振飛所言的認同。
然而,莫振飛話鋒突然一轉,緊接著說道:
“但是呢,家有家規,國有國法。”
“正所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今天文靜丫頭既然犯了錯,那肯定是要接受懲罰的,絕對不能因為她是您最疼愛的孫女,您就對她格外開恩、網開一麵啊。”
這時,一直坐在一旁的莫振雄的三弟莫振宇也按捺不住了,
他迅速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畢恭畢敬地對莫振雄說道:
“還請家主您一定要公平公正地處理這件事情,不然的話,恐怕難以讓眾人信服啊。”
有這兩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率先開口後,莫無邪也跟著附和道:
“父親大人,文靜這丫頭今天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大逆不道啊!”
“她竟然公然帶著一個陌生男子進入自己的閨房,這成何體統?”
“這要是傳出去了,咱們莫家的臉麵可往哪兒擱啊?”
莫無邪越說越激動,他站起身來,指著莫文靜,義正言辭地說道:
“父親大人,您一定要嚴肅處理此事啊!”
“這要是開了這個先例,那以後其他人再犯錯誤又該如何呢?咱們莫家的家規可不能廢啊!”
莫家的嫡長孫莫文軒,也趕緊趁熱打鐵道:
“爺爺,您一向都是賞罰分明的,可不能因為文靜是您最疼愛的孫女,就偏袒她呀!”
“這樣會讓家族裡的其他人怎麼看呢?咱們莫家可是名門望族,可不能壞了規矩呀!”
莫文軒一邊說,一邊偷瞄著莫老爺子的臉色,
見他並沒有生氣,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
“…………”
莫家那些比較核心的子弟們,見莫無邪和莫文軒都已經表態了,
也一個個開始附和起來,紛紛求莫老爺子要秉公處理此事。
一時間,整個大廳裡都充斥著對莫文靜的指責聲,
麵對眾人的指責,莫老爺子卻始終沒有說話,
他就那樣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臉上還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
直到這些人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之後,莫老爺子這才緩緩開口說道:
“你們之所以指責文靜,無非就是說她帶著一個年輕男子進了自己的閨房。但如果這個年輕男子是她的未婚夫呢?”
莫振飛說道:
“如果這個年輕人真是文靜的未婚夫,那自然是無可厚非。
可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有得到長輩們的許可,又怎麼能算是未婚夫?
我們莫家上下,在這之前,沒人認識這個年輕人,他又怎麼可能是文靜的未婚夫呢?”
這話雖然說得極為含蓄,但其中深意卻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就是說,你這擺明瞭就是因為偏袒莫文靜,而認洛天這個未來孫女婿嘛!
莫老爺子依然雲淡風輕地說道:
“我乃莫家之主,亦是文靜之祖父,我說洛小子為吾之孫女婿,那便是吾之孫女婿。
況且此事,無道作為父親亦無異議。
爾等莫非還有不同看法?”
此言一出,當真讓莫振飛和大部分莫家子侄啞口無言。
雖說眾人皆知,老爺子這是有意偏袒莫文靜,
無非是不想讓莫文靜遭受責罰,可他們卻苦尋不得反駁之由!
身為家主與祖父的莫老爺子已然同意,身為父親的莫無道亦表示認可。
他人又有何資格提出異議呢?
然而,一心謀求上位的莫文軒、莫文遠,還有莫無邪,定然心有不甘。
畢竟,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尤其是莫文遠,為此事,他已先後遭受三次毒打,
倘若最終一無所獲,那他豈不是白白捱打了?
故而,明知此舉會惹得爺爺不快,
他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言道:
“爺爺,我不服,您此舉實乃偏心之舉。”
這一次,莫老爺子並未動怒,而是語氣平淡地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我究竟是如何偏心了?”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莫文遠隻有一條道走到黑,
“我調查過姓洛的小子,他是最近兩天纔出現在我們飛鷹部落的,沒有任何身世背景。”
說著,他又接著說道:
“也就是說在這之前,無論是爺爺還是我們莫家其他人,又或者是文靜本人,都根本不認識這小子。
那又怎麼可能是文靜的未婚夫呢?
爺爺之所以這樣說,這不是擺明瞭要偏袒文靜嗎?”
莫文遠的這番話,無疑代表了絕大多數莫家人內心真實的想法和感受。
然而,由於對莫老爺子的畏懼,許多人都不敢將這些話說出口,
生怕因此觸怒了老爺子,給自己在家族中的生活帶來更多的困難和阻礙。
當莫文遠說出大家的心聲後,
眾人開始紛紛點頭,表示對他觀點的認同和支援。
這一舉動無疑給了其他人勇氣,讓他們意識到原來並不是隻有自己有這樣的想法。
第
523章挺身而出
莫老爺子自然也明白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強詞奪理,
但他內心深處卻始終不願意將莫文靜從小就患有先天心臟疾病的事實公之於眾。
畢竟,這樣一來,整個莫家都會陷入恐慌和不安之中。
莫家一直以來都以“飛鷹第一丹”的名號自傲,
可如今卻連自家人的病都無法治癒,這無疑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而且,如果讓家族中的其他人知道這種先天疾病具有遺傳性,
恐怕會引起更多人的惶恐和擔憂。
所以,此時此刻的莫振雄,
壓根兒就不想將洛天治癒莫文靜先天疾病一事公之於眾,
他隻想憑借自己家族的赫赫聲威,來震懾這些莫家的子侄。
莫振雄從座位上霍然站起,聲如洪鐘地說道:
“你這簡直就是信口胡謅,文靜丫頭想要談情說愛,難不成還得向你稟報?
既然文靜丫頭與洛小子情投意合,我和你父親也對這門親事頗為滿意,你又有何顏麵來過問?”
莫振雄說這話時,雙眼猶如銅鈴一般,狠狠地瞪著莫文遠。
被自己的爺爺如此怒目而視,
莫文遠頓覺心虛不已,隻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二爺爺和三爺爺。
莫振飛和莫振宇這對兄弟,
心中亦認為自己的大哥在這件事上的處理有失公允。
這二人素來都是剛正不阿之人,
故而哪怕在內心對自己的大哥有所忌憚,當二人對視一眼之後,
莫振飛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大哥,文靜此事確實處理欠妥。
即便洛小子是她的未婚夫,在尚未大婚之前,也不該將洛小子帶入她的閨房長達數個時辰。
此事她確實有錯,理當受家法懲處。”
一旁的莫振宇也隨聲附和道:
“依我莫家家規,女子若做出如此行徑,可是要被逐出家門的。
不過念及這些年以來,文靜這丫頭對莫家功不可沒。
故而可以不將她逐出家門,但日後家族中的產業,確實不宜再交由她打理。
此後她也不宜再拋頭露麵。”
聽到這兄弟二人的話語,無論是莫無邪,
亦或是莫文軒和莫文遠,心中皆是喜不自禁。
若是果真如此,那昔日由莫文靜打理的這些產業,
豈不是都會落入他們三人之手。
如此一來,他們在家族中的地位必然會如日中天、扶搖直上。
尤其是莫文軒,簡直就是欣喜若狂,心花怒放到了極致。
他甚至有可能因為這件事情,一舉登上莫家未來接班人的寶座。
畢竟在年輕一代中,除了莫文靜之外,實在是找不出比他更為出色的人物了。
而且,他可是莫家的嫡長孫啊!
然而,此時此刻,莫老爺子莫振雄的臉色卻是陰沉得嚇人,彷彿能滴出水來一般。
對於自己的這些子孫後代,他可謂是知根知底、瞭如指掌。
論起能力和手段,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能夠與莫文靜相提並論。
若是將家族中的產業交托給其他任何人去打理,他又怎能放心得下呢?
更何況,他一直以來都對這個寶貝孫女疼愛有加,視若掌上明珠。
又怎能忍心讓自己的心肝寶貝,從此之後就默默無聞地充當一個家庭主婦呢?
若是真的如此,那他的這個寶貝孫女恐怕永遠都無法真正地快樂起來。
這樣的生活,對於她來說,與行屍走肉又有多少差彆呢?
這對莫文靜而言,絕對是極為不公平的!
此刻的莫無道,同樣憤怒不已。
對自己的兩個兒子和弟弟,真是恨鐵不成鋼啊!
他自然知曉這三人的企圖,無非就是為了爭權奪利。
可他們如此行事,叫他如何對得起自己的女兒?
然而,麵對這般局勢,這些人咄咄逼人,
就連父親都束手無策,他又能有何良策呢?
總不能將事情的真相在這些人麵前和盤托出吧!
若是那樣做,固然可以還莫文靜一個清白。
但是在家族之中,
除了莫文靜之外,還有眾多的女性患者身患此疾。
隻不過這些人的症狀不像莫文靜那般顯著,尚能多活些年頭。
可若是讓飛鷹部落的其他人得知莫家的女子皆患有先天疾病,
那日後還有誰敢與莫家聯姻。
甚至極有可能,日後莫家的這些人但凡生下女兒,
就會提前對女兒痛下殺手,又或者將女兒視如草芥。
倘若真的如此,那對於整個莫家來說,無疑是一場滅頂之災。
也正因如此,
這麼多年來,父親和自己一直將這個訊息守口如瓶。
莫振海和莫無道父子二人,可謂是良苦用心。
隻可惜,讓他們大失所望的是,
莫家的這些人對他們的好意竟然完全無動於衷,甚至可以說是毫不領情。
尤其是他的弟弟和兩個兒子,
此刻更是表現得異常強勢,咄咄逼人。
須臾之間,原本喧鬨的場麵突然變得異常安靜,彷彿時間都凝固了一般。
莫家的眾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樣,全都呆立在原地,
目光不約而同地齊刷刷地盯著莫老爺子,似乎在等待他的指示或者決策。
然而,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整個場麵的氣氛異常壓抑,
彷彿有一股沉重的壓力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但從這些人的表情上就可以明顯地看出來,他們內心的想法和態度。
很顯然,如果今天不懲罰莫文靜,這些人絕對不會心甘情願地接受這個結果,更不會心服口服。
就在這緊張到讓人窒息的時刻,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突然站了起來。
這個人正是坐在莫文靜身邊的洛天。
隻見他緩緩地從座位上站起身來,
然後用一種平靜而堅定的目光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接著說道:
“我和文靜之間的關係非常單純,我們兩個人清清白白,絕對沒有做過任何越軌之事。”
“你們既然是醫道世家,那完全有能力也有資格親自過來給文靜把把脈,看看她現在是否依然還是處子之身。”
“剛才她已經給你們解釋過了,她之所以帶我到她的房間,僅僅是因為她身上有一些疤痕需要我幫忙治療而已。”
“所以你們憑什麼質疑她?她又有什麼錯呢?”